第5章 亦真似幻
展昭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一聲聲清脆的鳥鳴聲讓展昭猛然睜開雙眼，暗道裏怎會有鳥鳴聲，展昭下意識打量四周，晨光透過窗戶照在展昭身上，暖暖的。
這是……開封府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怎會這樣，自己明明是在開封城外的深山裏，怎會一覺起來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間內。
難道昨晚是一場夢？不、絕不可能，如果是夢不可能那麽真實，那昏暗潮濕的暗道處處透着一股黴味兒，那昏暗的 小屋，那柔軟的雙峰，溫潤的手，淡淡的幽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怎可能是夢。
可自己為什麽會在房間裏，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際，“展大人，您醒了嗎？”王朝在門外喊道。
展昭顧不上其他連衣服都沒穿好，僅着亵衣便開了門。
“是不是商姑娘出事了……”展昭只是想用商晚秋出事來證明昨晚自己那不是夢。
可惜……
“展大人，您在說什麽？商姑娘在包大人的書房內，正在和包大人讨論案情，去常州府調查的人回來了，證明商姑娘說的都是事實，公孫先生悄悄讓我來找您，将此事告訴你一聲。”王朝奇怪的看着展昭。
展大人今天真奇怪，怎麽穿着亵衣就跑出來了，而且問的話也怪。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随後就到。”展昭合上門，身子重重倚在門上，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想起那妖媚女子拿走了自己的東西，擡頭四下看了看，自己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放在自己平常回來後該放的位置，巨 闕仍挂在自己的床邊。
恐怕真的是自己做了一場夢，想到這裏不再耽擱，快速的換完衣服朝包大人的書房而去。
當展昭走進書房的那一瞬間，眼睛最先看到的是商晚秋那嬌小的背影以及那綿軟的聲音。
“商姑娘……昨晚……可好”展昭顧不上和包大人見禮和公孫先生打招呼，他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證明昨晚到底是不是一個夢。
商晚秋詫異的看了眼展昭，“有勞展大人關心，晚秋睡得很好，沒有任何不适，沒想到展大人如此細心……”
最後一句商晚秋低低的說出來之後，自己也覺得羞澀難當，垂着頭也沒跟包大人公孫先生告退，轉身急沖沖的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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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一時愣在當場，難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場夢，怎會這樣。
“展護衛。”包大人見展昭神游天外和公孫先生對視了一下開口喊道。
展昭仍然沉靜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公孫先生見狀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展昭的肩頭，“展護衛。”
展昭如夢方醒，“啊！公孫先生。”
“展護衛大人在叫你。”公孫策好心提醒道。
“大人屬下失态了。”展昭連忙上前向包大人行禮道。
“展護衛，是否有難解之事，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包大人關心的道。
展昭這兩次反常的行為讓包大人心生警覺，對于展昭包大人一向是關愛有加，這時見展昭似是為了什麽事煩惱自然要過問一番。
“回大人，屬下的确為一事而糾結，還請包大人與公孫先生為展昭解惑。”展昭接着便将昨晚的事從頭說了一遍。
但在小屋之中與那紅衣女子的旖旎之事給掩去了，如此羞恥之事怎能宣之于口。
“大人屬下并非是分不清真實與夢之人，若說那是一個夢，這夢未免太真實了一些，展昭曾聽家師提過做夢之人是聞 不到氣味的，但在夢中，暗道中得黴味清晰可聞。
可若說那不是夢，是真的，為何醒來之時我會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到底是真的還是夢，展昭真的分不清，還請大人 與公孫先生為展昭解疑。”
展昭一晚上的壓抑此時終于宣洩了出來，要是在壓在心底，他真的要瘋了。
“此事果真詭異，按展護衛的說法，那應該是真實的，只是那商晚秋為何像是不知道的樣子。公孫先生如何看？”包大 人被這件事引出了興趣，轉身向公孫策問道。
“大人，其實想要分辨這事也不難，先請那位商晚秋小姐過來一敘，從她的言談舉止之中，分辨一下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另有圖謀。
再來展護衛一定記得那暗道的位置，何不去那兒一查究竟，如此龐大的地道怎能一夜之間就消失無蹤，若是有那就 是真實的，若是無那就有可能是展護衛做的一個夢。
依學生看，不如展護衛去探查那個密道，我與大人在此詢問一下那位商小姐。展護衛以為如何。”公孫策不愧為開封 府的智囊，幾句話讓展昭茅塞頓開。
其實若是旁觀者展昭也能想到這些，只是因昨晚之事展昭心已亂，哪裏還想到這麽多。
“多謝公孫先生，展昭明白了，大人在此安坐展昭去去就來。”說着轉身朝外走去。
“慢着，展護衛，一切小心，只要是真的務必先回來，和本府商量出可行之法再動手，切記。”包大人不放心，怕展昭 魯莽行事所以格外叮囑。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展昭鄭重行了一禮轉身出了書房。
不知為何看着展昭行禮而出包大人內心生出了一種隐隐的不安。
“來人去請商小姐到書房來，本府有事相詢。”包大人朝衙役吩咐道。
展昭離開書房後牽了一匹馬，一刻沒當誤，快馬加鞭順着自己的記憶出了城門朝城外荒山而去。
這邊商晚秋正在沐浴，衙役去到返了回來，包大人無奈又等了小半個時辰。
商晚秋剛沐浴完就莫名其妙的跟随衙役來到包大人的書房，她不知道包大人究竟還想要問什麽。
“商晚秋見過包大人，公孫先生。”商晚秋進入書房來到包大人案前朝包大人與公孫先生施禮道。
“免禮商小姐請坐，請小姐過來确實有事想問。”包大人坐在案後擡手虛扶，商晚秋也便起身坐下。
“大人有何事，盡管相問，晚秋但凡知道的無有不答。”商晚秋雙目直視包大人誠懇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