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回死定了

從她兩相識的那天起,夢惜就知道幽凝是清冷形的,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這也是為什麽夢惜見她關心展昭而擔心的原因。

幽凝姐對白玉堂似乎關心過了頭,就算是為了貓貓,也沒有必要對他這麽好,有古怪!難不成他們兩個,想到這裏猛然間坐了起來,給展昭吓了一跳。

“夢兒發生什麽事了?”展昭緊張地問道。

“貓貓,你說幽凝姐會不會是喜歡上白玉堂了?”夢惜轉過身來看着展昭難得認真的提議道。

“呃......不會......吧!”展昭不确定的回答道,想起今天和幽凝對話時自己的直覺,展昭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死。

“怎麽不會,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有什麽不可能的。白玉堂生性外向,幽凝姐性格清冷,二者正好互補。而且兩人郎才女貌,很般配呢!”

夢惜仿佛認準了他二人是一對,不停地絮叨着,後悔着白天不曾知道這件事否則一定會問個水落石出。

展昭無奈的看着懷中的嬌妻,都快分娩了,還這麽不安分。

夢惜說着說着困倦湧了上來,深深打了個哈切,将柔軟的身子倚進展昭的懷中。

看着睡意朦胧的嬌妻,展昭淺笑着将她放平,為她蓋好錦被,手掌輕輕拂過那高高隆起的肚腹,幸福的 感覺彌漫在心中,老天爺果真待他不薄!

他二人夫妻情濃,沒想到房中還有第三人。白衣蒙面男子聞聽幽凝或許喜歡上了白玉堂,再也呆不下 去,轉身消失在房中。

白玉堂這兩日除了吃飯休息就是加深修為,在對上夢姬時他才知道自己所憑持的武功修為那就是一個笑話。

靜心澄意,想着這幾日幽凝教自己的修煉法子,逐漸安下心來。他沒察覺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無聲 無息地走到他面前。

白衣蒙面男子看着白玉堂,看來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動了心,否則也不會把人帶到自己的私密空間裏。

自己倒是不反對她和面前這個男人,只是以女兒的性格不知他二人是否真的合得來。

想到這裏撤去隐身,顯身在白玉堂身前,白玉堂正在打坐忽然覺得身前有人,他還以為是幽凝到了,急忙打開雙眼,印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身着白衣的蒙面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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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心中暗驚,此人來時自己竟然毫無察覺,可見此人的修為必在自己之上。

“閣下是誰?又是如何來到此處?”白玉堂清朗的聲音回響在四周。

幽凝說過這裏是她的領域,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都進不來,那這人是怎麽進來的?

如果是幽凝允許的,那麽必然會和自己說的,盡管倆人相識不久,但白玉堂就是相信幽凝不會瞞他。

如果幽凝不知道,那麽他又是如何闖進來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躍入腦海讓白玉堂頭痛不已。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凝兒是什麽關系?我非常想知道!”清澈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波動, 讓白玉堂感到眼前之人仿佛根本不曾存在。

“我和幽凝是什麽關系為什麽要告訴你,你不說出自己是誰我是不會和你說的。”白玉堂那傲骨的本性又冒了出來。

白衣蒙面男子看着白玉堂,暗暗嘆息,你這性子也就是幽凝那清冷的性格能夠壓制,将來你死就死在這 火爆脾氣上,若是能和幽凝成就這段美事倒是可救你一命。

白玉堂正暗暗警戒,一聲清冷的嬌呼打斷了二人。“爹,你怎麽來了?”幽凝詫異地看着眼前之人。

幽凝一到白衣男子就發現了,只是他沒有過多的反應。

白玉堂則是吃驚的望着眼前之人,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幽凝的父親問自己,自己居然是那種态度,這也算是作死作到家了。

“伯、伯父,剛才......剛才您別介意,所謂不知者無罪......”話到一半,白玉堂吶吶的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看着他那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幽凝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猶如春回大地百花争豔,讓白玉堂看傻了眼。

白衣男子回頭看了眼女兒,看來這門親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自己的女兒很少會露出笑容,可見白玉 堂在她的心裏有着多麽重要的位置。

“你将他帶來這裏不該解釋一下嗎?”清冷的聲音中沒有喜怒哀樂,讓人無法設定說話之人到底是樂見其成還是想棒打鴛鴦。

“呃......爹他也是體制特殊之人,我也是為了娘所以才......”幽凝話到一半看着父親那清澈幽深的眸光再 也說不下去了。

她與父親都知道自己說的不是真心話,可白玉堂并不知道,心中一陣傷心,原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人家只是為了給自己的母親治傷,至于自己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幽凝姑娘不必費心,白玉堂已經答應了你就絕不會食言,這幾日叨擾了,現在就可以送我出去,姑娘何 時找到七個人,只要一封書信,白某必到。”

白玉堂那生分的話語讓幽凝不知所措,她沒有夢惜的事故經驗,長期以來她一直待在母親身邊,對外界事物從不上心,是以直到此時她還不明白,白玉堂為何說生氣就生氣,連個理由都沒有,至少她是這麽認為的。

看着女兒不知所措的樣子,白衣男子無奈的搖頭,是自己耽誤了這孩子,讓她與世隔絕,雖有絕世武功卻在感情上單純如白紙。

“白玉堂,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白衣男子說完後沒等白玉堂答應,與他一起消失在這片空間裏。

“爹......”幽凝眼睜睜的看着父親與白玉堂一起離開,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有焦急的等待着。

“白玉堂你是不是在為剛才幽凝的那一番話而生氣,難道你看不出來那是她的借口嗎?知女莫若父,我自 己的女兒沒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了。

她若不喜歡你,又怎會把你帶到她的閨房之中,這裏就連我也是第一次踏入,你居然懷疑她對你的真心,實在是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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