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NO.001乞丐×小賊×她是一個小市民
在這個世界裏想混生活是很難得,尤其是像她這種年齡不夠也沒什麽資歷的小孩子。
诶呀呀,說起她的心酸成長史,那豈止是一個慘字了得啊!
上輩子她大約活了十五歲就死翹翹了,意外轉生後果然是嬰兒穿,而且保留了上輩子的記憶。她很後悔為何沒有趁着還活着的那段時間裏多看一些動漫,比如,在她無意中又一次聽到諸如獵人考試這一類詞彙後馬上明白她是穿越到了牛人遍地死亡率極高的某個世界裏。而她對這個世界的記憶僅僅持續到287期獵人考試,其他一概不知。
哦,對了,說起她的生財之道,主要是靠順手牽羊和就地行乞。
五歲以前她是在一個福利院裏度過的,五歲的時候好像是被人販子拐走,三年內轉手五個人販子,其中三次差點被賣進窯子裏,又因為長相不出挑不水靈腦袋不機靈,現在買進來等到能接客的時候又要吃好幾年的白飯,所以每個媽媽桑一看貨後就說我這裏最近也很緊張給你一個超低價你能賣就賣不能賣就走吧。由于那點毛線錢連吃碗面都不夠,人販子終于對她絕望了。他們就想到倒賣活體器官。可能因為年紀不大所以他們放松了警惕,她就這樣得以逃出生天。當時是八歲左右。然後又是三年。在這三年裏,進過馬戲團,進過舞團,最重要的是:她終于掌握了人生的一大技能:偷竊和行乞。偷竊并不是她自己想學的,而是當時只有八歲無依無靠的她,如果不依附一些街頭組織的話一定是連容身之所也不可能有的。于是經過幾天觀察後,她終于決定依附其中一個。由于長相并不出挑,所以那個老大并沒有想到要包養她。啊啊,忽然覺得長得像個普通人其實真的很幸運。
在他們的訓練中,她變成了一名職業的偷竊犯。
但是她明白,跟着他們我是掙不到出路的。于是,再稍微有了一些經濟基礎後,她決定要離開這裏。
當然不是上演千裏尋父記或者千裏尋母記。
在經過一天車程後,她到達了一個新城市。身上的毛錢所剩無幾。
這是她看到了一個正在行乞的大叔。他身邊正好有一個空位子。
我瞬間覺得一道曙光直抵心髒!那是什麽!那是紅果果的生財之道啊!無危險性無技術含量性是個人就能做啊!
她急急忙忙到一個暗黑的小巷子裏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狠狠的□□了一番,在地上滾了兩圈,頭發揉亂,臉上撲上土,拿起地上一個小紙盒就蹲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開始搶生意。
起初效果不太好,因為人們總是看她一眼就走了,一個小時她連一碗面的錢都沒有讨到。
她仔細的反省了一下她的行為,明白她不夠引人注目。
用剩餘不多的資金購買了一張大白紙和一支鉛筆。她開始發揮豐富的想象力向世人闡述她的悲慘生活。諸如沒錢上學沒爹沒娘家裏還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于是乎身為姐姐的她只能放棄自己的學業來賺錢養家。當然,每次用這樣的故事她都會用正常語言寫一遍然後再用這個世界的第二語言寫一遍。當然,這個用第二語言再寫一遍的故事就肯定不是她講述的悲慘生活了——因為它是她從一本被丢棄的教科書上抄下來的一篇課文。
當然,資金比較充足的話,她還會去印一張我們同學相親相愛的畢業照。
一些工作準備就緒後,她就坐在紙的旁邊,抱住腿(其實是為了掐大腿方便一點),流眼淚,啜泣。
世上果然還是好人多啊!
每次她豐收滿滿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發出這樣一句感嘆。然後欣然接受身邊被她我搶了生意的大叔的唾棄。
終于有一次,大叔實在看不下去了,擺出大佬的姿态:小姑娘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這一片原來一直是只有我一個人現在你橫插一腳弄得我很尴尬啊你是不是該把你的毛錢上交一點給我。
現在的她自然是不會那麽硬氣了,畢竟她打不過他嘛,而且也沒有小弟。
唉,認慫吧。
她把今天的毛錢全交給了大叔。然後很狗腿的說不好意思最近我讓您為難了。
大叔一邊說小姑娘很有眼色麽然後呵呵呵的走了。
她去。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開始觀察每個人的服飾神态,終于,找到了一個中年婦女。她拿的手機是最新款的,而且脖子上那串看起來像地攤貨的項鏈上鑲的不是水鑽而是真鑽。于是她默不作聲地走上前,輕輕的撞了她一下。
“哦!怎麽回事!你知道這條裙子多貴嗎!把你賣了都買不起它你知道嗎!”中年婦女氣急敗壞。
“對不起阿姨,對不起。”她一臉抱歉手足無措。
“沒有長眼的東西!滾開!”婦女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後氣哼哼的走了。
然後她笑了。
掂了掂手裏的真皮錢夾。
賺了!
迅速潛入小巷子裏,從錢夾中抽出幾張大面額的毛錢:“辦身份證,三十張!”那個□□的大叔驚了一下,“要辦成一樣的還是?”
“當然不能一樣,”我想了想,“年齡在十歲到三十四歲不等,名字嘛,”她思索片刻,“你辦一個我起一個好了。”
在辦完24張後她實在是詞窮了,就叫大叔看着給起吧。至于上面的照片,她先照了幾張二十五歲以下的,畢竟二十五歲以上的她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這錢夾裏的錢真不少,夠她用一陣的了。
她先給自己買了套衣服,然後買了頂帽子,鞋襪,以及簡單的化妝品和顏料。倒不是要用來打扮作畫阿什麽的,因為裝成受傷的樣子更能博取他人同情。
她喜滋滋樂呵呵的走出商發廊,摸了摸自己藏藍色的長頭發。頭發她幾乎不剪,不是因為長發觀賞價值比較高,而是萬一有一天她真的沒錢了,把頭發一剪一賣,也是一個辦法。
現在她一身男裝,扣着帽子,安能辨她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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