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狗吃也不給你
但又沒什麽問題,觀察幾日再看看。
喬安搖了搖頭,到底沒給傅清姿一個準确的解釋。
傅清姿澆着外頭的花,這時,蘇培盛正帶着人從外頭走了進來,她定睛一看,随即皺了眉,這是做什麽。
蘇培盛這才哈腰一笑,解釋道:“宮裏頭賜了咱府上一棵櫻桃樹,爺吩咐奴才帶人種在正院裏頭。”
櫻桃這種東西在這裏還是比較稀有的,畢竟她在這裏是當真沒有吃過櫻桃,無非就是一些常見的水果。
傅清姿的唇瓣緩緩上揚,嗓音溫柔,“替本福晉謝過爺。”
蘇培盛垂首應了一聲。
喬安從傅清姿身後貓出一個腦袋,好奇的張望,随即将視線落在了蘇培盛的臉上。
蘇培盛回眸便與喬安不經意的對視上了。
喬安點頭招呼了一聲,便又将頭別向了一邊。
而富察葉青又不請自來,自然的落座在了傅清姿的身旁。
富察葉青向傅清姿湊近了幾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連我都聽說了烏拉那拉氏在這裏受了委屈,你說宮裏頭會不會知曉?”
原來搞半天是來彙報軍情的。
傅清姿挑眉問道:“你聽說我欺負她了?”
富察葉青搖了搖頭。
傅清姿淡定的抿了一口茶,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這不就對了,關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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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葉青:“……”沒良心的人她還是頭一回見。
富察葉青故意試探傅清姿,話中甚至帶着幾分期待她回答的意味,“四哥今日被喊去了宮內,你猜是為了什麽?”
傅清姿淡淡的睨了富察葉青一眼,神色當真是毫不感興趣,“我不感興趣,無需再說。”
富察葉青雙手環抱着胸,一副不滿的樣子,“你煩人!這讓別人怎麽接話?”
喬安忍不住頓時噗嗤一笑,傅清姿就是妥妥的話題終結者,別想着她能接你多少話,除非她是當真感興趣。
富察葉青:“……”主仆沒一個好東西。
富察葉青這才察覺到,喬安和傅清姿的相處方式當真不像是主仆,反而像親密無間的姐妹。
她頓時狐疑的瞧了二人一眼。
喬安自然的從桌上抓了一個瓜子兒磕了起來。仟仟尛哾
富察葉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當真是伺候主子的奴婢?
她将視線投向了傅清姿,只見她像是習以為常了一般。
富察葉青凝視了傅清姿許久,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二人背着我不當人?”
傅清姿雲淡風輕道:“打住你的好奇心會讓你多活二十年。”
富察葉青腦中的思緒已經不知飄香了何處,就連回答也是未過腦子的,“謝謝提醒。”
随即反應過來了一愣,她在說什麽鬼話。
富察葉青面部頓時一紅。
富察葉青盯着傅清姿院中的櫻桃樹許久了,這東西罕見得很,除了宮裏頭,幾乎沒處有。
她蹲在櫻桃樹旁,顯然是有些饞,不禁問向傅清姿,“四嫂,它什麽才能結果?”
傅清姿透過窗看向富察葉青,好笑道:“想吃?”
富察葉青頓時點頭如搗蒜,表達她想吃的心情,四哥還當真是摳,什麽好東西都往四嫂這裏送,也沒說大家都分一杯羹的。
“給狗吃也不給你。”
富察葉青撇了撇嘴,滿臉幽怨的盯着傅清姿,“做人能有你這麽過分的還真不多。”
傅清姿輕笑了一番,未言。
富察葉青今日來的目的還真不是為了找傅清姿說這事兒,最多只是順帶。
胤禛和富察格榮還在宮裏頭,這劍什麽時候才能練得了。
她最喜歡的便是舞刀弄劍,雖然在別人看來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女子要會的便是琴棋書畫,舞刀弄劍不可取。
快到用午膳了,胤禛才回了府,身側跟着的便是富察格榮。
富察葉青興沖沖的奔向二人,“等你們許久了。”
胤禛的視線這才落到了傅清姿白皙的面上,在太陽的投射下顯得更加明媚動人。
傅清姿雙手放在腰側,微微福身,“爺。”
富察格榮聞聲,看向傅清姿的那雙眼睛,帶着幾分難言的複雜,她當真是變了許多,也收斂了許多。
為何她看向他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像不認識一般。
傅清姿察覺到了富察格榮的視線,帶着些許探究的看向他,他和這裏的傅清姿難不成是有什麽難言的關系麽。
就見了他幾回,幾回都是如此,看來她得好好了解一些了。
瞧見她時,胤禛的眼中的疲憊消散了不少,眸底泛出柔色,“爺一會兒便過來,你先回去用膳,不用等爺。”
傅清姿剛颔首離開,富察葉青便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傅清姿頓下了腳步,微微俯身向富察葉青逼近,捏了捏她肉呼呼的小臉,“又厚着臉皮來蹭吃蹭喝?”
富察葉青因為傅清姿的舉動愣了神,她做了什麽?!她居然敢捏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直到傅清姿來了這麽一句,“那就再讓你蹭上一回好了。”
有吃便是爺,忍了。
富察葉青雙手背在身後,頓時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兒。
傅清姿這才發現她腰間不明顯的一把小刀,搖頭失笑。
另一邊。
烏拉那拉氏坐在炕上,毫無食欲,輕輕揉了揉眉心,“爺回府了?”
嬷嬷應了一聲:“才回不久。”
烏拉那拉氏看向膳桌上令她毫無食欲的菜式,有氣無力道:“嬷嬷,裝上,咱們去前院。”
四爺不來,難不成她還不能主動去了?也算是為上回的出言而示弱。
前院。
富察格榮和胤禛同時皺了眉,氣氛嚴肅。
富察格榮問道,話間直直打量着胤禛的神色,似乎是想看出一些什麽:“爺這回還得去一趟四川?”
胤禛猶豫了片刻,雙手交叉放在唇邊,陷入了沉思。
見胤禛猶豫不決,富察格榮提醒道:“聽說大阿哥将此事攬了去。”
胤禛搖了搖頭,明顯是不贊同的,“他太過于浮躁了些,處理不好此事。”
這話确确實實如此,但胤禛顯然放心不下府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