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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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也把工作安排在了家裏遠程做,這樣能更好的照顧剛剛生産完的夏言津和能吃能睡的小寶寶。

夏言津到了新家後依舊沒有多想,聯盟軍官被外派是常有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往陸也退伍這個方向去想。

但即便是外派,也不可能天天待在家裏。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陸也的秘書抱着筆記本來家裏和他彙報近況,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陸也可能換了工作。

那是陸也的事情,他沒有興趣過問,也沒什麽立場去過問。

有了孩子之後,他帶着些對現實的逃避,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孩子身上。

小寶寶酗奶後吐了個泡泡,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陸晖長得很像陸也,夏言津看了一會兒,輕輕笑了笑,說道:“乖,睡吧。”

他對寶寶溫柔至骨,在他身後,陸也看了一會兒,竟有點嫉妒自己的兒子。

他把補品放到卧室的桌子上,夏言津走過去喝了一小瓶。

他想要陪伴孩子久一點,所以,他現在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偶爾他也會覺得這一切都是錯誤,但更多時候,他都沉溺于新生兒的可愛。

陸也換了睡衣,說道:“早點睡,明天和我去領證。”

夏言津愣了愣,說道:“什麽?”

陸也說:“領證,我要和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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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津覺得荒唐,他整整沉默了接近一分鐘,才緩緩搖頭說:“我不去。”

陸也皺起眉:“聯盟規定,alpha标記omega且omega産子之後,兩人即為夫妻。無論領不領證,法律早就認定你是我的合法伴侶,你在抗拒什麽?”

夏言津依然沉默,過了好久,陸也關了床頭燈,夏言津輕聲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陸也說:“知道。”

夏言津閉了閉眼,聲音有些顫抖:“為什麽是我。”

陸也沒有回答他。

夏言津說:“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怎麽辦?”

陸也依然沒有回答他。

夏言津有些崩潰,他說:“婚姻不是我們這樣的,夫妻也不是我們這樣的,這都是錯誤!”

“陸晖也是錯誤?”

這次,夏言津不說話了。

陸也說:“不要再說了,無論你想不想,這個婚我都要結。”

淩晨時小朋友咿咿呀呀地哭了幾聲,他想要起身的時候,他身邊的陸也先他一步抱起了孩子哄了哄。

他于是繼續裝睡,裝到了天亮,徹夜未眠。

次日他和陸也拍了結婚照。照片裏的他沒有笑,但陸也笑了。

夏言津也是從那一天開始,很少再和陸也交流。

起初陸也以為他只是照顧小朋友太累,他努力分攤,但哪怕話題是關于嬰兒,夏言津也不怎麽和他說話。

後來他明白了,這就是夏言津對他們婚姻的回答。

陸也索性去公司忙碌,只在深夜回家。

如此半個月,夏言津迎來了産後的第一次發情期。

他仍然沒有金錢使用權,也不能踏出這所豪宅,所以他連一支抑制劑都沒有辦法買。陸也在深夜回到家,聞到了很濃烈的玫瑰香氣。

夏言津生了孩子之後,信息素變甜了。

他很久沒有抱過夏言津,聞到味道,也壓抑着情動,在卧室門口點了根煙。

夏言津懷孕時身體總是不舒服,陸也覺得omega生孩子是一種痛苦。他本身沒有很強烈的繁殖欲望,就如同他的第一個孩子是他解救夏言津的工具人一樣,也就是夏言津生的小寶寶,他才會覺得可愛。

他愛夏言津勝過孩子,為了避孕,他去做了結紮手術。

他向卧室裏看了一眼,只要開燈,他就能看到漂亮的美人情動的模樣。他就在黑暗裏走到了床邊,還沒張口,就聽到夏言津蜷縮着身子,聲音顫抖着說:“抑制劑……”

“給我,抑制劑……”

他們再次重逢的那天,夏言津也是這樣對他說的。

一年多了,夏言津對他說的話,還是這句。

陸也眸子沉了沉,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他說:“沒有抑制劑,按摩棒和我,你選一個吧。”

夏言津很難受,可他沒忘記他還在和陸也冷戰。

他垂着眼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聲音不抖,他說道:“那就按摩棒吧,麻煩你了。”

陸也嗤笑了一聲,說道:“好,不客氣。”

他真的出去買了,而且特意買了個中號的。

回家之後他把中號的按摩棒扔給夏言津,夏言津迅速地爬起來,摸到了那東西的時候,只覺得自尊碎了。

但沒關系,他的自尊早就不在了。

陸也在隔壁拿着小奶瓶喂兒子喝了一點夜奶,兒子沉沉睡去,他去洗了個冷水澡,原本想要去書房睡一晚,但沒忍住去看了夏言津。

他開了燈,刺眼的燈光讓夏言津眯了眯眼。

夏言津笨拙的用着這輩子沒有用過的東西,蜷縮着身體躺在大床中央,房間裏還有震動的嗡嗡聲。

“舒服麽?”

不舒服。

按摩棒讓夏言津的發情熱更加糟糕了,他身體深處仍然渴望更加大的東西把自己撐滿,而不是這樣一個冰冷會震動的器物,讓他被迫高潮。

他神志不清地拉住了陸也的衣袖,說道:“陸也,求你……”

陸也叼着煙,抽出了夏言津身體裏的東西,然後就着後入的姿勢,把自己猙獰的巨物迅速地插了進去。

那微微張開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裏,一下子就把他咬的很緊,他挺腰推了一下,夏言津頓時呻吟出聲——

“陸也……”

陸也仍然沒放過那根剛剛點燃的香煙,他一邊抽煙,一邊幹着夏言津,動作也沒了夏言津懷孕時的憐香惜玉,兇猛無比,讓夏言津的呻吟變了調子。

“啊、啊!”

“別叫了,老婆。”陸也單手扶着夏言津的腰,煙圈吐在了夏言津耳邊,“按摩棒不夠大吧?能喂飽你麽?你的水都流到了床單上,真夠騷的。”

夏言津剛剛長好的生殖腔又被陸也的巨物頂了一個小小的口,夏言津抓緊了被單,這個姿勢讓他看不到陸也的臉,也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容器。

陸也熄滅了煙頭,說道:“疼麽?”

夏言津含着眼淚說:“你別這樣……”

陸也想起自己在夏言津眼裏怕是按摩棒都不如,沒有給夏言津任何準備的時間,就擠進了夏言津窄小的生殖腔。

“呃—”

夏言津的眼淚不受控的流了出來,他抓着床單,還在試圖讓兇猛的alpha對他溫柔一些,卻因為疼痛根本說不出話。

但很快他的身體就接納了這個巨物,陸也捏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拍着他身體的最深處那塊柔軟的肉。

夏言津覺得自己幾乎要昏厥過去,他很久沒和陸也做愛,身體相當生澀,突然承受這樣激烈的性愛,他有點吃不消。

“呃!”

陸也磨了沒有五分鐘,夏言津就射了,陸也在氣頭上,身下的東西也精神的很。

他把夏言津翻了過來,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道:“夏言津,你這輩子都只有求我的份兒。”

他聲音很低,但字字誅心。

夏言津安靜地躺在枕頭上看着陸也英俊的臉,陸也沒有抱他,他雙手都抓緊了床單,這一刻,似乎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這是他過得最淫靡的發情期,陸也沒日沒夜地幹他,一次都沒戴套。

夏言津恍惚地想,陸也可能還想要一個孩子。

但這五天,從黃昏到清晨,他咬破了嘴唇,陸也也沒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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