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喊了別的男人名字

,幸好,遇見你

服務人員愣了一下,可能沒想到霍司承會突然回頭,但還是禮貌的退開了。

霍司承攬着楚千千到了房間。

“謝謝……”楚千千自己面前靠着牆,“我……我進去洗個澡。”

她身上太濕了,洗個澡至少可以驅散一下寒氣,媽媽和弟弟已經生病了,她不能再倒下。

楚千千扶着牆,躲進浴室裏,她沒有脫衣服,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從噴頭裏散出,灑落在她身上,企圖将她身上的寒氣一點點驅趕出去。

許久,她才慢慢脫去裙子,內衣,內褲。

可無論熱水如何沖刷,楚千千身體內的寒意依然無法被驅散,反而愈來愈冷。

浴室裏的熱氣升起,楚千千站在那裏,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撲騰!”

霍司承在外面等着。

“怎麽回事?”

聽見浴室裏的聲音,絲毫沒有考慮沖了進去!

浴室裏,楚千千赤着身子靠在整體浴室的玻璃上,額頭上紅了一片,眼睛緊緊的閉着,樣子已經失去了意識。

“麻煩!”

霍司承利眉微微蹙起,把楚千千從地上撈起來,抱出浴室。

此時的楚千千絲寸未挂,心口前的波濤洶湧在男人的移動時,一下下撞擊着他的有力的胳膊。

直到霍司承把楚千千扔到床上,潔白的床單上,女人的酮/>&g;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霍司承這才意識到,五年不見,雖然楚千千的臉和大學時變化不大,可這身體,卻着實有了很大的變化。

從一個女孩,真正的變成了一個女人。

只是女人的身體很瘦,似乎比大學的時候還要瘦了。

霍司承的喉結上下滾動,穿着西褲的下身有些緊繃,

“水……好渴……”

楚千千呢喃。

夜色正濃,在這個時間,楚千千的聲音明明只是輕聲祈求,在霍司承的耳朵裏,卻聽出無限情欲。

“想要喝水?”

“想……”

楚千千迷迷糊糊的,腦子裏一片混沌,完全沒有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危險氣息。

“可以,既然我花了錢,一切都是應該的。”

霍司承毫不猶豫俯下身子,涼薄的唇毫不猶豫的覆在女人的唇上。

與人體常溫不相符熱氣席卷而來。

“唔,渴,還要。”

楚千千一天滴水未進,這個時候身體發燒,消耗着她體內所剩無幾的水份,當霍司承的吻覆上時,她像個久旱逢甘露的孩子,拼命的索取。

怕他離開,瓷白的胳膊不自覺的伸出,盤上男人結實的脖頸。

因為在發燒,楚千千全身很軟,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幾乎要與床單的顏色融為一體。

楚千千在發燒,身體熱的可怕,溫度傳遞給霍司承,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

“楚千千,你真是越來越賤。”

霍司承罵她。

他還記得他們大學時的第一次接吻。

那是晚上排練結束,兩個人一起吃蛋糕當夜宵,楚千千的嘴角沾上奶油,他像魔症一樣吻了上去,将奶油卷盡。

女孩的臉瞬間紅成一片,想把臉埋進膝蓋裏,卻被霍司承阻止,這一次,是唇與唇的相貼。

而今天的楚千千,卻不一樣。

此時此刻的她知道用舌頭去取悅男人,吻得霍司承只覺得下身充滿了血,隐隐作痛。

“唔……”

身下的楚千千,沒有感受到男人的怒火,只覺得自己在索取水源的同時,嘴唇也在被瘋狂的席卷,微微發疼。

“沈昊……”

意識模糊的楚千千的牙縫裏,終于模模糊糊的說出了幾個字。

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霍司承所有的熱情,在身下女人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時被全部澆滅。

“楚千千你他媽睜眼我是誰!”

霍司承狠狠鉗住女人的下巴,楚千千迷蒙着雙眼,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更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麽。

胸腔的怒火難以壓制,男人俯下身子,在女人脖頸處向下,瘋狂流連,可楚千千已經燒的不省人事了,兩只胳膊也放了下來,讓霍司承興致全無!

最終起身,向浴室走去。

——

楚千千習慣早起,沈昊在早餐方面非常挑剔,以前她每天都會起得很早,為他準備各個花樣的早餐。

雖然離婚已經有一個月了,她依然沒有改掉這個可悲的生物鐘。

楚千千起身,第一個反映就是天旋地轉。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經過昨天一夜的淋雨,現在已經發燒了。

但她也顧不上這些,昨晚的裙子在房間裏放了一晚,也算是幹了,她将衣服勉強套在身上,把自己的電話寫在酒店的便簽紙上,拿着屬于自己的包包,奔出酒店。

而這時,躺在一旁的霍司承還沒有醒。

楚千千本來做好了覺悟,認為霍司承就算要了她,也不算什麽過分的事情。

可當她站起來時才發現,霍司承昨晚并沒有對她做任何事情。

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兩個病人在這裏躺着,你昨天一天不見人,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兒!”

楚千千剛到醫院,還沒進病房就聽見了護士的抱怨。

昨天楚千千交了兩萬塊押金後離開,她們差點以為楚千千是跑路了。

“對不起,對不起。”

楚千千抱着包,準備去交押金。

身後,護士尖酸的話再次傳來,“這種女人,自己家人病成這樣,還去外面跟男人上/>&g;床,昨天還沒錢,今天一早就有錢了,誰知道是不是做姐的。”

“姐一天怎麽也賺不了這麽多啊。”

“說不定是二奶啊!”

随後,傳來嘲諷的笑聲。

楚千千抱着包,緊咬嘴唇,走向收費處,頭也不敢回。

如果在昨天,護士這麽說,她還可以把包甩到她們臉上,指着她們的鼻子反駁。

今天,卻不行了。

交過錢,她拿着從外面買的早餐,先到媽媽的病房。

這時媽媽已經醒了,見她進來,眼睛就紅了,“閨女,就算沈昊對你不好,你也不能背着他做出這種事。”

楚千千以為是外面那些多嘴的護士跟她嚼舌根,一邊将粥端過去,一邊解釋,“媽,你不要聽外面的護士胡說,藥費是沈昊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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