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蘇媽媽不讓兒子談戀愛

高然開口的第一句是“我到了,”第二句:“你在哪?”

蘇客問清高然酒店位置,偷偷溜出門。

門開的那一刻,蘇客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被雞毛撣子再抽幾次,也是值得的。

高然可不這麽想,用最快的速度辦所有手續,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客被打的事,在飛機上做個夢都夢見蘇客被打得慘兮兮的蹲在街頭哭。

看到人脖子處有淤青,他把人拖進屋裏,開始動手,直到把人剝得光溜溜的,看着傷痕沉默。

蘇客感慨,“我拿的雞毛撣子,還是我關的門!”

高然:.......

燈光很亮,照着高然疲憊的神情以及眼裏的心疼。

蘇客蹭到他身邊去,用手撫平緊皺的眉頭,“沒事,不疼,衣服穿得厚呢,沒打幾下我就跑了。”

高然模模糊糊的應了聲,把人攬過來,低頭靠近蘇客頸窩處,脖頸處有一處很明顯的淤青,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兩人均是一震。

事情發展得自然而然,而另外一邊,深夜睡不着的蘇媽媽起身來到兒子門外,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床頭燈開着,床上睡着一只狗熊玩偶。

蘇媽媽:......

電話響起的時候,蘇客和高然正在最後沖刺,他神情恍惚的接起來。

蘇媽媽聲音非常嚴厲:“蘇客!半夜三更你在哪!”

蘇客被吓了個激靈,喊“媽”的時候還破了音,猛的坐起,來不及後退的小高然差點就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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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客被做得暈乎乎的,又被吓得暈乎乎的,語出驚人:“媽,我出來賞個月亮。”

蘇媽媽:.....

高然:.......

他把手機接接過去,“蘇阿姨,你好,我是高然,蘇客的男朋友。”手機那頭沉默,他才繼續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找個時間拜訪您。”

“沒什麽好拜訪的,”蘇媽媽很冷酷,“蘇客,你不回來就不用回來了。”

蘇客眼巴巴的看着,高然遞過手機,“挂了。”

高然把蘇客送回了家門口,看人沮喪得很,高然虎摸,“慢慢來。”

蘇客憂心忡忡,“我媽打人特別疼,我擔心見面之後你被打。”

高然哭笑不得,要只是被打一頓的事,那就好解決多了,将人輕輕一推,“去吧。”

蘇客顫巍巍的進屋,意料之中的看見蘇媽媽坐在沙發,他快速掃了一眼桌子,很好,沒有雞毛撣子!

“媽。”

“你給我....”

還沒說完“坐”字,蘇客雙膝一曲就跪在地毯上,表情特別誠懇。

蘇媽媽:......

“媽,您別生氣,他人很好的。”

“人很好,好到你半夜三更出去厮混!”

“沒厮混,酒店就在咱家後面兩條街,很近的。”

見人不說話,蘇客小心翼翼,“媽,他叫高然,你以前見過面的,還誇過他長得很精神和事業有成。”

蘇媽媽想起是有這麽一個人,怒氣蹭的就往上冒:“你們同居了!”

“沒同居。”蘇客心虛的拔高音量,“他就住樓上呢,我和您說過的。”

蘇媽媽擺手,“行行行,不用和我說這些,蘇客我就問你,你就說要媽還是要他。”

蘇客:“媽你這和問老媽和媳婦掉水裏要救誰一樣。”

蘇媽媽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你就說要媽還是要他!”

“要媽,要媽,鐵定要媽啊。”蘇客忙不疊。

“要媽就給我分手去!”蘇媽媽咆哮。

蘇客哭喪着臉,“我讓您媳婦兒自己去學習游泳,自救還不行嗎。”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蘇媽媽又瞅到蘇客脖子上的傷痕,無力擺手,“回屋去。”

蘇客躲回屋裏,給高然發短信,“我媽沒打我,”想了想又加了一條,“想你。”

高然回,“到窗口。”

蘇客一撩開窗簾,發現人沒走,就站在門外,看見他,高然舉手擺了擺。

兩人遠遠相望着,怎麽看都看不夠,直到隔壁鄰居家的法鬥瘋狂的吠叫。

高媽媽把兒子趕走後,心髒噗噗的跳,根本就睡不着,打開電腦就開始搜索,誤打誤撞的進了國內最大的同志論壇。

首頁飄紅了好幾個帖子,她随手點進一個被管理員加精的帖子,花了幾分鐘總算明白這帖子裏寫的是一個叫山花紅豔豔的網友發現自家老板和另外一個男人談戀愛的事。

她一路看完,十分不理解,這些事和女人也可以做啊,為什麽偏偏要和男人!

她又點開一個帖子,這個帖子也被加精,寫的是和樓上鄰居誤打誤撞到談戀愛的事。

蘇媽媽想起兒子談戀愛的對象就在樓上,很不得捶胸頓足,她們年輕那個年代哪裏有這種事發生,這些小年輕究竟是怎麽回事。

花了半個小時時間,蘇媽媽還是很心痛,給自己注冊了一個賬號,叫“飄零的杜鵑花”

版面上出現“飄零的杜鵑花”舌戰群版的情況。

在山花紅豔豔的帖子裏,蘇媽媽語重心長列了一大段,表示男人怎麽能和男人談戀愛,孩子怎麽辦?沒有孩子以後養老怎麽辦?男人怎麽照顧男人?

“孩子們啊,你們就是走在錯誤的軌道上,這種感情是虛無的,是飄渺的,是不負責任的沒,趕緊回歸正途啊。”

飄零的杜鵑花一席話,炸出了無數潛水黨,潛水黨們很氣憤,這個論壇時不時就會飄進來一些攻擊言論,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連樓主山花紅豔豔也被炸出來了。

國內大早上的,龍傲天一只手還被吊着呢,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戳字,版面都三四句話了,他這幾個字還沒打完,把手機一摔,眼不看心不煩。

剛摔完,手機才響,羊喜去辦理出院手續,他只好用沒受傷的腳再把手機給勾回來。

電話是以前住隔壁的鄰居打來的,兩人是小時候一起上過輔導班,一起在外面瘋玩忘記玩回家一起被爸媽打的情義。

一聽是要結婚了來請喝喜酒的,龍傲天感慨,這人長得真是太快了,他還記得對方小時候抹鼻涕的樣子,結果一晃眼就結婚了。

“沒辦法,她爸媽不同意結婚,我一時間買不起房子,就在保險套上戳了個口,她懷孕了,對方才松口。”

“夠雞賊的,你沒房讓人家姑娘跟着你東奔西走,房東什麽時候要收房,你就得拖家帶口的趕緊搬,人家父母想的也沒錯,”

“這不是沒辦法嘛,先結着,我都和老婆說了,以後一定給買個大房子,先不說這個,我帶老婆去産檢的時候,你猜我見着誰了,你高二最讨厭的那個。”

龍傲天想了半天,“我高中沒讨厭誰啊。”

“怎麽沒有,就那姓羊的。”

龍傲天一拍腦門,是有這麽一回事來着。

怎麽生氣的倒是沒想起來,不過高二的有一次,他和羊喜吵得很兇。

“你們是我交過的,最差的一屆學生,瞧瞧這一次數學模拟考,最高分87!,87是什麽概念知不知道!下學期你們就高三了,再考這樣的分數,怎麽考大學!”

數學老師拍着卷子,直到早讀結束鈴聲都響了好幾聲,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讓數學代表把試卷發下去。

龍傲天掏出肉夾馍,後桌小胖子探出頭來,“你多少分。”

“沒拿到手呢。”他掃了眼發試卷的羊喜。

小胖子也看了過去,滿眼羨慕,“最高分又是羊喜,你說人腦子怎麽長的。”

龍傲天剛和羊喜吵完架,不樂意聽他的好話,“誰說他聰明了,比他聰明的多了去了,別拿他來惡心我。”

剛說完,羊喜就重重把卷子拍桌上,沉默坐下,把自己卷子揉成團丢進抽屜裏。

小胖子掃了一眼,樂了,“58,你還不如人家羊喜呢。”

龍傲天追着小胖子打,自顧自的出教室做操,小胖子追上,“奇怪,你和羊喜不每天都一起做操的麽,今天怎麽不黏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龍傲天瞪了一眼。

操場,學生稀稀拉拉的排着隊形,羊喜來得最晚,站在龍傲天旁邊。

做操的時候,一側臉就能看見對方,偶爾一次視線對上了,龍傲天迅速扭頭。

做完操,羊喜擡腳就走。

龍傲□□着人背影碎了一口,心裏不是滋味,一回教室也不回座位,就和其他人打打鬧鬧,一不小心甩到了地頭寫字女同學的頭,把人嘴角給戳出血了。

女同學一哭,龍傲天看着嘴角的血滴滴答答的流,趕緊帶着人去醫務室。

到醫務室被訓一頓,又見人嘴角腫了一塊,趕緊出門去小賣部買冰水。

羊喜就站在門外看書,把書合上,“怎麽樣了?”

龍傲天煩,“這事你別管,不關你事。”

“這可是你說的。”羊喜臉色也差,轉身就走。

給女生買了冰水,又把人送回教室,有人打趣,“龍傲天,你這可不行,得賠禮道歉。”

龍傲天就喊,“那誰,周末一起去游戲城?請你打游戲?”

講臺上,正在擦黑板的羊喜重重把黑板擦一放,鐵青着臉回座位。

“神經。”龍傲天叨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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