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再這樣看我可是要收費的

||又憶起推門回來時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莫潇雲止不住多想:難道是他昨晚看出她來大姨媽了,所以沒在外面厮混早早回來給她準備了紅糖水?

不,不可能。

瞬間她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嘴角浮起自嘲的冷笑。

她是誰,無名小卒一個;他是誰,權傾半國的“太子”。她只是他花錢租用的玩偶,哪裏夠資格讓他牽腸挂肚,這般上心照顧?

一口氣喝下紅糖水,從嗓子眼到小腹都暖暖的,莫潇雲再度躺下,很快沉入夢鄉。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身體舒服了許多,她舒展一下筋骨開門出去,一眼看到客廳沙發上還坐着的男人,動作一僵。

他居然沒走?!

屋子裏恒溫恒濕,男人穿着一件手工定制的深色襯衣,衣袖挽起露出線條健美膚色養眼的小臂,一雙包裹在昂貴布料裏的長腿優雅交疊,膝蓋上放着銀灰色的商務電腦。此時,那修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俊臉冷肅不帶一絲表情,只是高挺鼻梁上那個無框眼鏡讓他冷漠的氣息多了點人情味。

既然有公事要忙,為什麽不去公司,窩在她這裏算什麽?

雖然這房子也并不屬于她,可現如今畢竟是她住在這裏。

忽然意識到他最近過來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莫潇雲皺了皺眉,心裏有些煩躁。

“怎麽?不認識我了?”沙發上忙碌的男人忽然開口,視線依然盯着電腦,“你再這樣看我,可是要收費的,你那麽缺錢,付得起嗎?”

隐隐攥拳,她不客氣的還擊:“你當你是什麽人?出來賣的?看你一眼還得付錢?”

鍵盤上飛舞的修長手指猛然一頓,連曲起的關節都散發出震驚不悅的氣息,而後男人扭頭過來,摘了鼻梁上的眼睛,嘴角勾起笑,眼底卻射出寒光:“女人,你最近很是嚣張,難不成是找到了下家?”

知道這人一開口就是侮辱人的話,莫潇雲不理會,又準備回房。

“都這個點了,你不做飯還幹嘛去?”身後傳來男人命令式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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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轉身,氣得還未說話,又聽男人聲音傳來:“這幾天你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了,總得做點別的補償一下吧?不然你以為每個月二十萬那麽好拿?”

應有的作用……

莫潇雲咀嚼着這幾個字,粉拳氣得攥緊,直到秀氣的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陳子敬,我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用不着這麽毒舌的提醒我!不就是一頓飯麽,你不怕毒死,我就做給你吃!”

氣沖沖地進了廚房,她心底裏狠狠罵着那個衣|冠|禽|獸|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一定不會做出當初的決定,一定不會惹上這個陰晴不定,冷漠殘暴的惡魔!

可是,若不是他,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也就離她而去了吧。

“下周請假,跟我出去一趟。”廚房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矜貴的男聲,吓得她一刀切到了手指,頓時雷霆大發,“你是鬼嗎?走路都不帶一點聲響的?我下周有事,跟你去什麽鬼地方?”

..

☆、6

||怒氣發洩出來後,看着男人冷若冰霜的臉龐幾乎冒着寒氣,她才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平複心情。

平日裏,她是不敢這樣對待“金主”的,可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本來就情緒不穩,他又故意挑釁,實在不怪她沒好臉色。

廚房裏陡然安靜下來,令人窒息的那種。切破的手指垂放,殷紅的血跡滴落,指端微微抽痛,她再沒做飯的心思,硬着頭皮準備出去。

男人卻一動不動。

她有一米七二,女性中絕對的高個兒;可縱然這樣,站在他面前也只到下颚。

靠得近了,他身上凜然寒氣便籠罩過來,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她準備不客氣的推開這人,卻在擡手的一瞬間被他鉗住了白細的手腕,低沉的聲音滿含怒意:“莫潇雲,你擺臉色給誰看?當初可不是我逼你簽的那紙協議,現在這又是要鬧哪樣?”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怒氣有點莫名其妙,可要她開口道歉,實在是說不出來,便只能沉默。

男人盯着她緊抿的小嘴,徹底爆發。

一把将她拽出來摁在廚房的移動門上,男人高大堅硬的身軀整個抵着她,俊臉壓下去,直接吻住她柔嫩的唇瓣。

莫潇雲看到他眼裏的寒冷,感受到他淩厲的氣息,忽然有點害怕起來,還來不及說什麽,男人的舌已經霸道的伸進她嘴裏,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強勢。

天旋地轉,四肢無力。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卻又忽然想到什麽,倏地打消這個念頭,任由他親|吻發|洩。

匈前的紐扣已經被男人解開,修長的手指不客氣地滑進去,漸漸摸索着到達她如玉般的後背,指尖靈活一挑,暗扣兩端分離,她的一邊被男人掌控。

女人一個月最特殊的幾天,他明明知道,卻故意這樣做,莫潇雲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可笑的是,她也明知道這幾天不可以,但這副身體已經在他的挑|逗下,動了情。唯有緊緊用毅力壓制,才沒有發出那可恥的聲響。

男人一切動作驟然停止,離開的唇勾起冷笑,她聽到他諷刺地說:“也是怪我,當初協議簽訂就是為了做這個的,我差點搞忘了。”

小臉僵硬,眼神別開,她當做沒聽到這話。

薄唇輕啓,男人繼續吐出讓她更加無地自容的字眼:“你也就是這張小嘴了得,再厲害的身手,不也在男人的親吻下軟了四肢麽……是我調|教的好,還是——你生來如此?”

“陳子敬你夠了!”女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雙眸燃着火,想要推開他,卻徒勞無功。

男人暗黑眼眸不帶情緒,盯着她白瓷般細膩的小臉看了看,一把放開她,身形帶着清俊和冷漠:“還有最後一年,希望你安守本分。”

防盜門關上許久之後,莫潇雲才從忡怔中回神,眨了眨眼吐出一口濁氣。

指間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很快就會結痂,可心裏面卻像是破了一個洞,鮮血淋漓,而且那個洞越來愈大,無法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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