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裏的想看的妹子就來加群吧,(2)

。”麥蒙不解地問道。

“想不通一些事,所以就出來了。”麥蒙現在是金主,伊路米答得很流暢。

麥蒙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淡淡地點頭,雙方世界觀不同,深究下去只會越來越不懂。

西索養傷的這一個月,伊路米教麥蒙一些防身術,并且讓她自己随身藏些武器,比如匕首,槍之類的便攜武器。

除去法醫,解剖這類不說,麥蒙對自己調制的藥劑也很有信心。

西索躺床上沒幾天傷口就開始長肉,想來能在一個月之前好起來。

格鬥練習一般都在房間進行,麥蒙的力氣不大,伊路米也盡量控制力度。

“把腿再擡高些,不讓沒法攻擊到比自己高兩倍的物體。”伊路米站在一旁糾正細節。

“以、已經是極限了!”

“算了,休息一下吧。”伊路米決定放棄,畢竟她也不是揍敵客的人,不需要那麽認真地去練,而且他也還小有些地方他自己都弄不沒變。

麥蒙終于放松下來,坐到地毯上捂住有些刺痛的腹部,難道是吃壞肚子了,但也不該是腹部疼啊。

西索坐在床上看電視裏200層以上的擂臺實況,忽然往麥蒙這邊看,伊路米也用他沒有感情的大黑眼死死盯着她。麥蒙一頭冷汗,迫于他們的視線就覺得很尴尬,不就是腹痛嘛,有什麽好看的。

伊路米,“血腥味。”

西索,“嗯哼~是初潮麽?”

聽完他們相當直接的提醒,麥蒙老臉一紅,下面确實有些濕,那麽多年沒有生理期她都快忘記女人每個月都有些事,以前她初潮大概也是在這個年紀,可是西索你了解得那麽清楚真的好麽!

“你們……”麥蒙剛開口想讓他們幫自己去買些東西西索就舉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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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蒙正想誇他好樣的,蒙西沒白教的時候他默默開口:“我是病號。”

麥蒙把要說的話都咽回去,轉頭看伊路米,“伊路米,你那麽漂亮去買那些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的。”

“一百萬戒尼。”

不要趁火打劫啊混蛋!

“卡不是給你了麽!”

“抵消完了。”

“……你是有多貴。”

伊路米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她,“這是清單。”

麥蒙茫然地打開清單一看,下面立馬血崩,按下想把他剁掉的心情把單子扔開,從包裏拿出一張卡給他,“怎麽都好,去買吧,密碼都一樣。”

伊路米領命就從窗口跳下去,西索在一旁不停地笑。

“笑什麽笑!詛咒你以後床伴一操就是生理期!”麥蒙惡毒地說着。

西索挑眉,“你誰讓我現在□□麽?”

“你腦子是用口香糖做的麽……”

“哼哼~說不定我哪天就會像飛坦那樣把你、吃、掉、哦~”西索語調十分YD地說着。

“你是希望我把你放進絞肉機還是灌水泥桶裏抛海。”麥蒙淡定地回應他。

“都不要呢~”

伊路米十分鐘不到就回來了,麥蒙拿着衛生巾進到浴室順便還洗了個澡。

麥蒙的身體狀況很好,還不會有經痛,所以生理期練格鬥也沒什麽。

伊路米一直都很冷淡,一開始麥蒙還以為是緊張,對陌生人沒好感,但知道他是殺手家族就覺得也沒什麽了。

西索打到200層後伊路米接了個電話就要走,說是媽媽生了兩個弟弟需要回去看看,走時還留了名片。同期蒙西的電話也聯系上了,blabla說了一堆才知道他又出去闖了,前幾天才會到流星街。

重新得到線人的電話,麥蒙眼睛就在發光啊。

跟蒙西又聊了些就改打電話給線人,線人聲音很冷淡,跟伊路米有得一拼,詳細說了關于飛坦的特征以及庫洛洛那家夥的模樣。

「你說的這些有點像最近興起的一個盜賊團隊呢,是叫“幻影旅團”,要查他們的近期的走向還需要挺久的。」

收了線麥蒙一臉惆悵,“幻影旅團?我還以為庫洛洛的品味會有多好呢。”

“嗯哼~飛坦說不定會變得比以前強呢~”

“他不是比你強麽,他經常跟我說他打敗你了呢。”麥蒙把手機還給他。

西索有些包子臉,“旗鼓相當加耍陰招确實能打敗我呢~”

“這也是一種格鬥技巧。”

“……”西索沒話說了。

自從跟線人說過,三個月都沒有消息,這段時間西索也很忙,一直在打擂臺,麥蒙也不好跟他要手機。

因為西索要競争200層的樓主,麥蒙也沒閑下來,每天晚上都用特制的藥劑幫他去除肌肉的疲勞。

西索趴在床上方便麥蒙塗藥,無聊地玩着手中的撲克牌。

“明天有人要來找你哦~”西索抽出牌中的KING。

“什麽人?”

“需要你的人~”

“飛坦他們?”

“差不多~”

“什麽時候找到他們的?你都不告訴我。”麥蒙高興地挖出一大坨藥膏給他塗上。

“嗯哼~明天就等他們來就行了~”西索眯眼微笑,表情很自然。

“知道了知道了,西索還是很可靠的嘛。”麥蒙笑盈盈地說着。

從流星街出來已經兩年了,找飛坦的事一拖再拖,就連原先想要陪着飛坦的想法也越來越淡。估摸着麥蒙自己都會改變初衷,跟飛坦打個招呼就各回各家。

“麥蒙的全名是什麽呢~?”西索突然發問。

“就是麥蒙啊。”麥蒙蓋上藥膏,笑着回答他沒有意義的問題。

“原本的名字,是有姓氏的吧~”

“有哦,因為跟未婚夫是堂兄妹,當然這種關系現在是不能結婚的,洛斯安是未婚夫的孫子,所以我跟洛斯安是一個姓氏呢,”麥蒙站起身,走到窗邊俯視天空競技場下渺小的車輛,“但是我已經不用那個名字了,我就只是麥蒙而已。”

“是嘛~麥蒙~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是‘不死的魔女’了呢~”

“我什麽時候是魔女了,我只是麥蒙而已。”麥蒙笑笑,看起來就真是個孩子,完全不像活了很久的人,也許是返老還童吧。

“呵呵~你這樣果然比以前好玩多了~”

第二天真的有人來找麥蒙,是她認識的人,但不是飛坦。

看到來人,麥蒙憤怒地回頭吼道:“西索!!”

西索笑着不說話,麥蒙氣得渾身發抖,果然變化系的人都信不過。

洛斯安拉拉系得有些緊的領帶,讓那些跟着進來的忍者把她帶走,黑色的眼眸平靜地看着還在那裏笑的西索,“感謝西索先生的配合,想到魯西魯家發展麽?”

“沒興趣呢~”

“那麽感謝了。”洛斯安有教養地鞠躬。

麥蒙被塞進洛斯安的車裏,她跟洛斯安坐在後面,那位女性忍者坐在駕駛座上,目光凜然。

洛斯安優雅地笑着,伸手把玩着麥蒙的白金色頭發。

“又被背叛了呢。”

“我知道。”

“傷心麽,帕斐斯坦。”

“有點生氣,不過冷靜下來又覺得或許我該做些研究了。”

“有覺悟就好。”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麥蒙總是淡淡地回答他的問話。

“稍微知道爺爺為什麽會那麽喜歡你了。”洛斯安攬過麥蒙嬌小的身子,像對待自己孩子一般沉溺。

麥蒙微微推開他,皺皺鼻子問:“為什麽?”

“你真的是個很優秀的女人。”

“……嗯,謝謝。”麥蒙很客套地說,對這個跟自己同一姓氏的男人沒太多感情,也許是代溝問題。

西索的背叛能冷靜下來才怪,雖然他不是那種能按招出牌的人,但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啊。算了,他們又不是特別熟,也不能枉然解析他的心理。

背叛這種事果然怎麽想都很讨厭呢。

洛斯安要做的事有違醫道,麥蒙是不會同意做的,現在只是暫時同意占據有利地位。

将人類機體與動物結合什麽的,這種事是每一個搞研究都想要去挑戰的,但是這些完全不屬于麥蒙習醫的初衷。

黑色轎車開離天空競技場,登上私人直升機,不到一天時間就到魯西魯家族的大宅。

有着大花園的大別墅以及大後院。

原諒麥蒙的詞窮,因為她對這個地方相對熟悉,只要一到學校放假,她都會有很多時間呆在這裏。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這裏也裝修過很多次,花園裏種的花類也不同從前,別墅裏的陳設多多少少都有做過修改。

一大開門就能看到大廳寬二樓牆上的巨大油畫像,麥蒙失神地一步步走上樓梯靠近那幅畫。

是麥蒙跟嘉迪的油畫像,穿着米色貴婦裙的麥蒙坐在靠椅上,一身正裝的嘉迪站立在一旁。

麥蒙呆呆地看着,“這個女的是誰?”

“就是你啊,帕斐斯坦。”

“不對,她比我漂亮。”畫中的她眼角滿是柔情,有着大家閨秀的感覺。

“我也覺得,在你‘死’之後爺爺憑記憶作了這幅畫,或者在他眼裏你就是這樣也說不定。”洛斯安突然變得和氣起來,這樣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還真想不到他想要制造出那樣可怕的生物。

“我和父親都是看着這幅畫長大的,對待你就像我童年的玩伴一般,所以我不會傷害你的。爺爺也總跟我們說你的好,現在看來還真就應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

“她的妻子不會介意麽?”麥蒙偏頭問。

“奶奶本來就不喜歡爺爺,只要不打攪她找小白臉就行。”洛斯安脫下外套讓女傭拿去。

“嗯,貴圈真亂。”麥蒙昂着腦袋淡淡說道。

“哈哈,我帶你去參觀一下吧。”

“可以。”

-TBC-

☆、Chapter 23

? 洛斯安帶着麥蒙在別墅繞了一圈,還特地到了地下室的研究所。

裏面有很多穿着白色制服的人,見到洛斯安都裏面地點點頭打招呼。

麥蒙看了一圈覺得這裏有些熟悉,洛斯安笑了笑,“這裏是按你以前的研究所設計的,就算是你第一次來也能順利找到衛生間。”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都快忘記自己以前的研究所的麥蒙逞強地說道。

洛斯安黑眸沒有笑意,“需要休息幾天再投入研究麽?”

“要休息一年。”麥蒙随口說道。

“……哦,五天是吧,可以哦。”

“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嗎。”麥蒙無奈地聳肩。

洛斯安笑笑,牽起她的手一路往裏走,用手中的磁卡打開一道道門。視網膜驗證跟密碼統一輸入,最底部的大門被打開。

走進昏暗的環境中,房間中央擺放着兩個眼球大小的嘉迪之心,它散發着藍光,透露着源源不斷地生命力。

“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麥蒙錯鄂地問道,握緊被他牽着的手。

“爺爺在你‘死’後的最後一次冒險找到的,原本是很大一塊,但是爺爺一直對你的‘死’沒法釋懷,用念力将它打碎,還是奶奶悄悄将這碎塊收起來才能保留下來。”洛斯安詳細地解釋,以方便日後的研究。

麥蒙甩開他的手,“既然你都有了為什麽還來搶我的?!”

“搶你的?怎麽回事?”洛斯安似乎不知道發生過什麽。

麥蒙把關于被襲擊的事跟他說了下,但不包括嘉迪之心的許願能力。

洛斯安了解地點點頭,摸摸下巴思考,“當年知道嘉迪之心的人很多,到如今還垂涎嘉迪之心的人屈指可數。照你的說法,來搶的人不是黑手黨就是十老頭。連我都知道你用這種方式離開流星街,那些人也該了解,這兩年你一直平安無恙還真是辛苦了西索。”

麥蒙微愣,他的意思是說西索一直在保護自己?那他為什麽還……

“你和西索到底做了什麽交易?”麥蒙直視他。

“不知道他怎麽想的,或許是發現自己實力不夠沒法再保護你了吧,畢竟十老頭的陰獸都很棘手。”

“他才不是那麽矯情的人。”

“哈哈,那我就不知道了。”

麥蒙把手放進褲兜,漠然看了看中央的嘉迪之心,“帶我出去吧。”

回到地面,洛斯安又帶着她到庭院,一個個女傭都對他恭敬地鞠躬。

“你的兄弟們呢?”麥蒙撫摸庭院中的妖豔紅玫瑰,不是很喜歡這類張揚的花,“嘉迪應該有五個孫子才對。”

洛斯安吩咐傭人去準備茶點,“哈,魯西魯家族現在就只剩我跟奶奶。”

“那其他人呢?”

“唔,誰知道啊。”洛斯安聳肩,似乎不想她過多詢問這件事。

麥蒙也不再問,沒錯的話其他人不是死就是分家出去,家主競争本來就很殘酷。

麥蒙還去見了嘉迪的妻子,很漂亮的一個女人,在嘉迪之心碎片的幫助下歲月不改的容顏。

女人性格較放蕩,跟魯西魯家以前就是合作關系,麥蒙‘死’後沒辦法才迎娶的女人。

對麥蒙的态度很好,笑臉盈盈地仿佛是對待自己的閨蜜一般,那樣的熱情反而讓麥蒙覺得很假。

麥蒙原本想在五天之內找到不參與研究的理由,然而五天還沒到事件就發生了。

那天麥蒙正在房間裏看書,一名女傭就急匆匆地過來找她,那夾雜着地方口音的通用語聽起來很急促,說是洛斯安讓麥蒙跟着她離開這裏。

麥蒙立馬就覺得有什麽事發生,趁亂逃離這裏是再好不過的了。

被女傭牽着她的手跑在大理石走廊上,麥蒙趁機摸出袖口裏不足十厘米的匕首割斷她的喉嚨。

噴湧而出的血液濺了麥蒙一臉,白色的襯衫也被染紅,有些狼狽。

麥蒙很少會殺活人,但是解剖久了對這些事也就不太在意。

來不及擦幹淨臉就忙往大廳跑,下樓時發現有很多人在大廳就連忙蹲下身。如今身體也有14歲了,身高接近一米七,完全不像兩年前那麽嬌小。

麥蒙偷偷看了幾眼,洛斯安正在跟一群人的首領交談,首領是位黑發少年,額頭上有個十字紋身,清純秀氣的臉讓我覺得有些像庫洛洛……嗯,咦!根本就是庫洛洛吧!

他身旁的大歐派金毛妹子不就是派克諾坦麽!

紫毛妹子不就是告訴自己方向的人麽!

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但是沒有飛坦,怎麽回事。

麥蒙還在思索飛坦去哪了,整個人被不明的力量甩到了天花板上,再用力砸到大廳的地上。

麥蒙瞪大了眼睛,從喉嚨裏咳出腥味的血液,從這撞擊程度來看肋骨是要斷幾根的。

一個高衣領遮住半張臉的人揪着麥蒙的衣領,膝蓋壓住她的腹部,痛苦卻又動彈不得。

“可惡……”麥蒙覺得連呼吸都是那麽疼。

這麽冰冷的眸子帶着殺意,低啞的聲音說道:“團長,這個人一直在偷聽呢。”

偷聽有錯你也不至于這樣吧混蛋!

洛斯安的聲音也冷下來,“庫洛洛,讓你的人起來。”

庫洛洛黑色的眸子冷淡地與他對視,許久才道:“飛坦,起來。”

飛坦也失了興趣,松開衣領站到庫洛洛身後。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麥蒙一時間還緩過不過來,動動有些麻的手指,想要撐起身子起來卻又被背部的傷疼得躺下。

藍眸不甘心地往兇手的發現看去,藏藍色的頭發,金色陰沉的眸子……麥蒙欲哭無淚,這麽鬼畜才不是她教出來的呢!

洛斯安蹲下丨身給麥蒙查看傷勢,叫來幾個女傭扶她起來。

“帕斐斯坦,你沒事吧。”

“有事……”麥蒙相當誠實地說,雖然她跟伊路米西索學過些防身術,但是不會念,這種程度的撞擊不死已經算很好的了。

“帕斐斯坦?”庫洛洛跟飛坦同時發問,不同的是庫洛洛看她是充滿好奇,飛坦看她則是不可思議。

“你是說本世紀初最有名的解剖學家,站在灰道(黑白道之間)上的法醫小姐,嘉迪·魯西魯的未婚妻帕斐斯坦·魯西魯嗎?”庫洛洛說時語氣中還有些嘲諷意味,說了那麽多誇耀的話只為嘲諷還真是辛苦他了。

派克諾坦看看躺在女傭懷裏的麥蒙,再看看二樓牆上龐大的油畫,“是有些像呢。”

要不是現在受傷不太好說話,不然麥蒙準要氣瘋了,只是像帕斐斯坦嗎,你們難道忘記了還有麥蒙這號人物嗎,就算現在身體年紀小了些還是能開出來的吧!飛坦不要也跟着去看油畫啊,你還認不出人嗎。

“不是呢,只是同名而已,況且她也不姓魯西魯。”洛斯安把麥蒙的身份壓下來,他多多少少知道庫洛洛跟麥蒙有過接觸,要是突然興起把麥蒙奪過去事情就不妙了。

庫洛洛不再就着這個問題說事,嘴角微微勾起,氣勢很足的說:“你應該知道我來這是為了什麽吧。”

“為了什麽?我不知道呢,難道不是回來看望家裏的二哥嗎?”洛斯安跟着裝傻,讓女傭帶麥蒙下去卻讓她阻止。

庫洛洛笑出了聲,當笑容依舊優雅,“我是來殲滅這個家族的呢。”

“是嗎,那你就來試試吧。”洛斯安也絲毫不害怕,從很久以前把年幼的庫洛洛毒害扔到流星街開始,他就沒有再害怕過任何。

庫洛洛動動手,讓自己的人放開着幹,自己則具現化出【盜賊秘籍】沖向洛斯安。

女傭們見勢不妙也不顧麥蒙的扭捏,抱着她想要往二樓跑,飛坦直接就沖過來,想要一傘捅破女傭的腦袋,哪只地面出現一攤黑影,從裏面升起一個女性弱者,用兩把苦無格擋住飛坦的攻擊。

飛坦沒有太多耐心,金眸死死往被女傭抱走的麥蒙那邊看。

女忍者擋住他的視線,用渾厚得不像女性的聲音說道:“對決的時候不能分心啊,蜘蛛。”

“啧,麻煩。”飛坦撐開傘以傘面作掩護抽出細劍,瞬移到女忍者身後,還沒等他攻擊背對着他的忍者就已經分裂出幾個與其相同的人包圍住他。

飛坦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對方很難解決呢,要是平常他很樂意跟這樣有質量的人戰鬥。但現在不是迷戀戰鬥的時候,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想要确定一件事。

那個帕斐斯坦是不是她。

女傭抱着麥蒙一路小跑,她跟這個女傭差不過高,背後的內傷被她這麽一路颠簸估摸着也更加嚴重了。

“你要帶我去哪?”麥蒙輕咳幾聲有些喘不過氣地問道。

“老爺說過,要是有突發狀況就把你帶到研究所。”女傭的聲音很平淡,似乎一路上的奔跑對她沒有造成任何氣喘,她的臂力也讓麥蒙覺得她練過。

嗯,或許魯西魯家的所有人都練過。

麥蒙不再多問,她敢肯定,飛坦一定能追上來。

剛進到研究所一些工作人員就圍過來詢問狀況,但女傭均不回答,越過他們直往藏嘉迪之心的地方跑。

讓麥蒙沒想到的是一個小小的女傭竟然能通過視網膜鎖,一路暢通無阻,“喂喂,到底那個鎖存有多少人的視網膜資料啊。”

女傭垂下眼簾看着懷裏的麥蒙,猶豫會兒才說:“資料随機更改,只有老爺的資料是固定的。”

“你的意思是說剛才你照紅外線的時候也沒有把握。”麥蒙覺得自己現在流出的冷汗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她。

她可是冒着兩人可以會被機關槍掃成馬蜂窩的危險在開鎖啊!膜拜!

達到嘉迪之心的存放地,女傭就直接把麥蒙放在中央擺放嘉迪之心的柱子旁,“嘉迪之心散發出的生命力可以暫時幫你療傷。”

麥蒙也不多說什麽,睜着漸漸無神的藍眸看着女傭自顧自把礙事的女傭裝脫下,裏面則是一套黑色勁裝,網狀抹胸,專業忍者服。太敬業了!膜拜!

或許嘉迪之心的關系,麥蒙漸漸有了困意。

在睡着之間如她所想的飛坦真的趕過來,背着光不清楚他的情況怎麽樣了,空氣中的鐵鏽味也不知道是誰的,女傭手中已經抓着一把苦無靜候着他的到來。

絕對不能輸啊。

-TBC-?

☆、Chapter 24

? 清晨醒來,入眼即是自己住了沒幾天的房間,背部沒有任何痛感,腰上還有被人圈着的感覺。

偏頭,看到額頭纏着繃帶的洛斯安,白皙清秀的臉上很是安然,閉着眼睛的時候反而比睜着更和氣。

夢?

不對,她現在該想的不是睡之前發生了什麽,而是這個家夥怎麽睡在自己身邊才對。

麥蒙毫不客氣的一拳掄在洛斯安臉上,還在做夢的他愣是接下這一拳。

“唔,好疼。”被迫醒過來的洛斯安不是很明白狀況地捂住冒血的鼻子,艱難地睜開黑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有些生氣的麥蒙。

“你怎麽在我床上,還有飛坦他怎麽樣了。”麥蒙坐起身,手抓着柔軟的被褥。

睡過去之前飛坦剛趕到存放嘉迪之心的地方,之後怎麽樣了她也不是很清楚。

洛斯安也跟着坐起,拿出手帕擦去鼻血,擡擡頭讓自己清醒些,可是說出的話還是很慵懶:“啊,你身上的傷用嘉迪之心研制出的藥品治好了,那個叫‘飛坦’的孩子嘛,哈哈,體力不支被我手下殺死了呢。”

“是嘛,”麥蒙笑出聲,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直視他發狠地用冰冷地語氣說道,“那樣我也會殺了你的哦~”

“……我開玩笑的哦,”洛斯安撓撓臉,面對黑着臉的麥蒙也不太好辦的樣子,“不過體力不支是真的呢,我把他關到地下監獄裏了,他的同伴似乎抛棄他跑了呢。”

“庫洛洛才不會做抛棄同伴的事,他是有足夠的信心認為飛坦能自己回去才這麽做的。”對于洛斯安把飛坦說得像被遺棄的小貓麥蒙不太高興呢。

“哼,這種自信只會讓他被同伴抛棄。”洛斯安也不高興麥蒙提起他這個五弟,明明以前就不怎麽凸顯的一個人,報複心居然會那麽強。

“說到這,你還不快點從我床上滾下去,你個死變态!”說罷麥蒙擡腳就向他踢去。

洛斯安抓住她的腳踝,極力轉移話題,“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孩子?”

………………

是的,他的話題轉移得很成功。

麥蒙洗漱幹淨,選了套比較嚴肅的衣服就捧着早餐在洛斯安的帶領下來到魯西魯家族的地下監獄。

“小孩子就應該選些顏色亮麗的裙子嘛,暗色的不覺得很老氣嗎?”洛斯安打開監獄的大門說道。

“我比你爸爸都大。”麥蒙都想把托盤裏的三明治糊他一臉,以前怎麽沒見他這麽啰嗦。

“嘛,鑰匙給你,一路直走就到了。”洛斯安把鑰匙交給她就停止不前了,把獨處的時間交給他們。

地下監獄很潮濕,不過這裏通風措施做得很好,不至于會有黴味,但是那股鐵鏽味似乎是還沒進入就已經能嗅到了。

心情突然沉重起來,或許是環境的影響,步伐越來越輕慢。

幻影旅團是這兩年剛剛興起的,團員平均年齡也就十幾歲,加上年少輕狂,少了些穩重,跟從小經過嚴格訓練的忍者隊,在團隊作戰上确實是實力懸殊。

麥蒙大概也了解了情況,庫洛洛似乎想對将他棄于流星街的魯西魯實施報複呢,以他的實力與頭腦麥蒙相信他有一半的機率可以做到,但是年紀尚小,多多少少有些自負,至少不要因為他的個人情緒害到整個團隊才是。

麥蒙用鑰匙打開關住飛坦的鐵門,剛進去她就感覺到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力,是用來壓抑念力的念能力嗎。

把托盤放到地上,平靜地看着被鎖鏈挂在牆上的飛坦,上身的衣服被剝除,不誇張而又好看的肌肉上布滿鞭痕,低垂着腦袋在這昏暗的光線下看不到他的表情。

“飛坦。”麥蒙叫了聲。

牆上的人沒動靜,麥蒙又喊了聲,依舊沒反應。

麥蒙笑着聳肩,伸手擡起他的臉,“什麽嘛,竟然還能睡着。”

飛坦猛地睜開眼,擡腳往麥蒙身上踢去。

麥蒙躲閃不及,愣是被踢到牆上。

麥蒙弓着腰用已經發抖的手揉揉被踢的地方,陰沉地用藍色的眼睛瞪着牆上的人,“你這混賬……”

麥蒙直起身化兩步為一步地上前一把就揪起他的頭發讓他直視自己,壓低着聲音吼道:“你以為弄壞我收藏品的事就可以這麽簡簡單單的算了嗎!你這個混蛋!!!”

飛坦的眼神很平淡地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無禮的少女,最終還是擡腳把她踢開。

“可惡!”麥蒙摸出口袋裏的匕首,冷笑着吐出帶血的唾沫,“你還真是越混越慘了呢,飛坦!要不要就在這了結你呢!”

飛坦歪歪頭,掙開一邊手的鎖鏈,徒手握住刺過來的匕首,鮮血順着柄流下,帶着寒意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麥蒙松開匕首,退了幾步,藍色的眸子此時看來沒有任何神采,“什麽嘛,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能忘記。”

原本冷靜的金眸裏面染上恨惡的神色,嗓音被壓得低低的,“閉嘴!”

麥蒙被吓了一跳,記憶裏的飛坦雖然偶爾也會兇巴巴地板着臉,但絕對不會那麽認真地對自己發火。

“啧,西索那家夥所謂的大禮就是這個呵,真虧他們能把你做得那麽像。”他的眼神帶着殺意,仿佛随時都會撲過來把她虐殺。

“飛坦!你給我差不多一點!”麥蒙比他更狠,“你現在可沒有對我評頭論足的資格!”

飛坦不做聲了,把另一邊鎖鏈掙開,輕松地落地,快速扣住麥蒙的雙手把她壓倒在地,“資格?這種東西我說了算。”

“放開我,你這個矮子!”麥蒙的力氣不及飛坦,怎麽掙脫不開。

“你是誰。”飛坦又問了一遍。

“我是麥蒙!”

“啧。”飛坦顯然不是很相信,在他也影響裏,麥蒙一定是那副高冷的樣子吧。

這麽想想麥蒙還真是不爽,感覺就像另一個不同的人占有自己的使用權,然而自己絲毫沒有發覺一般。

飛坦喜歡的一定是那個麥蒙吧,跟現在的自己沒有絲毫關系的麥蒙。

雖然已經做好這樣的準備,但還真是不爽呢。

“我依靠嘉迪之心重生了,我有心髒了。”麥蒙冷靜下來後說道。

飛坦死死地盯着這張跟自己記憶中最熟悉的人一模一樣的臉,扣緊她手腕的手都有些發顫,漸漸靠近她張嘴用力咬下。

“啊啊啊!你個混蛋!快松口!”麥蒙只覺脖子一痛,她怎麽沒穿高領來啊,而且他的牙口怎麽那麽好!

飛坦嘗到血味才松口,将戰地轉移到唇上,用力得啃咬香軟的嘴唇,讓她品嘗她自己的鮮血。

舌頭靈活地進入,強勢地攪動像是不給對方任何把自己推出的機會。

“咳咳。”等他松口後麥蒙覺得他要是再不停下了自己就快不能呼吸。

飛坦放開她,到一邊拿起托盤上的食物吃了起來。

麥蒙撫着胸口,微喘着氣坐起,在昏暗的牢房裏盯着還在吃東西的某人。

“你不逃嗎?”

“……”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吧,逃離這和庫洛洛接應,然後在返回來殲滅這個家族,”麥蒙慢慢爬着靠近他,笑容冰冷,“看你的反應似乎不需要我了呢,這樣的麥蒙不是你所期望的吧。”

飛坦停下咀嚼的動作,冰冷的金眸往麥蒙的臉上看去,咽下嘴裏的食物揪起她的衣領讓她靠近自己,在她耳畔輕聲說:“你覺得我會是輸的那個?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罷了。”

麥蒙将他推開,跟他面對面坐着,決定跟他心平氣和地談談,“那麽你确定了嗎。”

飛坦冷笑,不再回答。

麥蒙眉毛抽動,是不是要模仿以前的樣子這小子才能跟自己正常對話啊,以前明明那麽可愛,現在太不懂尊老愛幼了!

“喂,你這家夥要是不再需要麥蒙這個人,那麽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繼續做我的法醫,你就當你的盜賊吧。”說完麥蒙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像耍性子的小孩,不過只要确定這點就夠了,她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敢這麽做就殺了你。”飛坦刻意壓低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但是語氣仍舊能讓在場的人背脊一涼。

“喂喂,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麥蒙來看嘛,還覺得我是某個長得相似的人嗎。”麥蒙有些無力了,這小子還真是意外地別扭呢。

“啰嗦。”

麥蒙覺得沒有再談論下去的意義,眼前的小鬼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麥蒙剛想自己也那個三明治來吃就聽到飛坦用極低的聲音說了一句話,愣是讓她整個人僵住,反應過來後站起身用極度厭惡的口氣說道:“你是誰!你不是飛坦吧!你是那個人嗎!可惡!你給我回答啊!混蛋!混蛋……”

“帕斐斯坦!怎麽了?”洛斯安聽到動靜就過來,沒想到就看到失常的麥蒙,急紅了眼,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般。

麥蒙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板着臉說:“洛斯安,我沒事,帶我上去吧。”

洛斯安上前扶着麥蒙,走時還不忘冷漠得看一眼吃東西的飛坦。

幻影旅團的蜘蛛也不過如此嘛。

第二天,飛坦逃離監獄的信息讓洛斯安很快就自打臉,看守監獄的人全滅,死态很慘。

麥蒙坐在窗臺上看着庭園中園丁精心修剪的花園,冷着一張臉盡量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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