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裏的想看的妹子就來加群吧,(16)
。”麥蒙問。
派羅苦笑,意味深長地道:“總會遇到的。”
後來飛坦也答應暫時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但是時間到了派羅必須得走人,這已經是最仁慈的做法了。
跟怎麽都吃不飽的糜稽道別後就回了基地,這個時候窩金還沒有回來,但去找他回來的俠客說他去找鎖鏈手決鬥去了,應該過了多久就能回來的,不用太擔心。
窩金的脾氣跟實力大家也都懂,所以也很放心地讓窩金一個人去,可是派羅卻很擔心,他跟窩金接觸不算很多,也就是窩金偶爾逗逗他玩的關系,他的表現讓麥蒙都搞不清楚他是在擔心窩金還是在擔心那個鎖鏈手。
一天過去窩金都沒有回來,庫洛洛自也認為是有些小瞧了鎖鏈手,安排瑪奇跟信長便裝出去看看,庫洛洛自己也跑出去了。
麥蒙跟派羅都老實地呆在基地,也不插手他們的事,而且飛坦也讓她看好派羅。
大概是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回來,随便還帶回來了兩個小孩。
那兩個孩子麥蒙眼熟得緊,但按現在的情況還是裝不認識為好。
“啊。”綠衣服的孩子叫了聲。
信長詢問他在奇怪什麽,難道這裏面還有他認識的人。
奇犽掃了遍這裏的人,就說認識小滴,當時比腕力的女孩子。
麥蒙松了口氣,瞅了眼旁邊完全不關心下面發生什麽的派羅,還在玩魔方呢,要是他離開的話,還得讓俠客幫他弄張身份證才行。
下面起了争執,信長拉着小傑去玩扳手腕,年紀尚小的小傑臂力自然是比不過信長,屢次比輸,手背已經破皮見血。
信長的狀态很不好,跟素未相識的小傑聊起了窩金,越說他的氣息就越混亂,為了窩金,他的同伴以及搭檔,哭了。
看到這,飛坦的氣息也亂了,握緊的拳頭麥蒙又不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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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你沒事沒血沒淚的家夥,原來你也會為了同伴傷心哭泣啊。既然如此,為什麽你們……就不會替那些…被你們殺死的人們想一想呢!?”小傑聽了他的話反而異常激動起來。
啪——!
信長的手背拍在了木桌上,這次是小傑贏了。
“噠”的一聲,派羅手中的魔方也已經組好,六個面的顏色都弄好,他垂着頭額發遮住眼睛,仍舊不關心下面發生的事。
安靜不到兩秒飛坦已經跳到下面反擒住小傑,将他死死地摁在桌上,奇犽剛想有動靜就被早早站在他後面的西索用撲克牌威脅。
“回答我的問題,”飛坦平淡地問道,“知道鎖鏈手的下落嗎?”
“我說過了!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事!”小傑倔強地掙紮。
飛坦眼神沉了下來,目測已經是想好怎麽折磨小傑了的。
信長阻止他這樣,但飛坦拒絕了,幾句話下來有事要開打的樣子,好在沉穩的富蘭克林阻止,瑪奇跟小滴也說團內争執要用蜘蛛硬幣來解決。
抛擲蜘蛛硬幣飛坦輸了,而且麥蒙記得飛坦抛蜘蛛硬幣的運氣都不是特別好的樣子。
既然信長贏了,飛坦也不多說什麽的放開小傑,老實坐回原來的位置,小傑則是讨厭地瞪回去。
派克說來的路上已經問過他們關于鎖鏈手的事了,确實是不知情的。
團員也都不關注這兩個孩子了,但是信長還舍不得放手,說是要推薦他們入團。
大家都當他是玩笑話,就算真的要推薦入團,他們要是自己跑走了信長自己負責。
小傑很是嫌棄地告訴信長讓他加入他們還不如讓他去死呢。
俠客讓其他團員分組跟他出去,晚上還有活動,信長是要留在基地守着小傑跟奇犽,麥蒙跟派羅不屬于旅團,但這個時候還是呆在基地比較安全。
小傑很奇怪為什麽不是團員還願意留在這裏,“吶,大姐姐,你難道也是被關留在這裏的嗎。”
麥蒙笑着搖頭,“不是,我是家屬,嗯,應該是這麽說。”
小傑不是很明白,但看到剛才擒住他的飛坦走到麥蒙身邊囑咐了幾句又摟摟抱抱半天悟了,嫌棄地吐了吐舌頭,不忘跟自己的夥伴抱怨。
-TBC-?
☆、Chapter 68
? 靠着牆壁睡了一會兒,眼睛有些脹痛,忽然被牆壁轟炸的聲音吵醒,搖搖頭坐正,摁着太陽穴。
派羅坐在她的身邊看書,拍了拍震在書本上的灰塵,絲毫不在意地繼續看。
麥蒙望着上面,還在不斷掉落灰塵,看得出剛才震得不小。
“沒記錯的話,信長跟那兩個孩子在上面吧。”麥蒙噓噓地發問。
派羅沒太大興趣,但還是老實回答她:“嗯,那兩個孩子剛才跑了,信長應該還在等他們攻擊自己吧。”
“哈,真傻。”
“嗯。”或許是派羅看書看得太認真了,對麥蒙的話也都回複得很簡潔。
麥蒙看向沒有窗戶的窗臺,外面已經說晚上,飛坦他們也去了很久。
視線轉向快燃盡的一根蠟燭,靜靜等待。
沒多久,蠟燭燃盡,燭芯這液态的蠟燭中熄滅,只剩一縷輕煙。
還不等麥蒙開口,派羅不知從哪又拿出一根蠟燭,正要用火柴點燃就被麥蒙制止了。
“等等派羅,那麽黑的地方看書隊眼睛不好的,而且我想跟你聊點事。”麥蒙自從知道派羅恢複記憶後,說話的态度都不一樣了,有一種他才是老大的感覺。
派羅在黑暗中點點頭,道:“聊天可以呀,但是我們要摸黑聊麽”
麥蒙靠着牆壁,“嗯對,這樣就可以了,等熟悉黑暗就能看清了。”
“等熟悉黑暗就能看清了嗎”派羅意味深長地重複起麥蒙的話。
沉默片刻,麥蒙摳摳手指,猶豫的擡頭又低頭,最終開口問:“派羅,你是不是認識鎖鏈手。”
在黑暗中麥蒙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仍舊能感覺到他的鼻息一頓,答案麥蒙已經知曉。
“他也是窟盧塔族的麽,那個幸存者,你……最在意的那個人。”麥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麽激動,怕會吓到他,“他想來殺旅團,而且實力不可小視,是你的家人麽”
“不是,”派羅看向窗外,書本也已經合上,“是幼訓染。”
“你最好是阻止他繼續做下去,如果阿飛出事,不僅是他,你我也要殺。”麥蒙下達了最後通牒。
派羅握緊了拳頭不再說話,也不懂他在想什麽。
麥蒙忽然覺得,這個相處了五年的孩子,她一點都不了解。
信長走進來,日本刀點點地面,“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派羅看過去,“沒有哦,我們已經聊完了。”
“那就好,剛才麥蒙的氣起伏很大呢,是很嚴肅的話題吧。”信長聳拉着眼皮走過去找位置坐下。
“沒什麽,只是在考慮晚上吃什麽而已。”派羅溫和地笑着,掩飾得很完美。
“也對,不能總是吃罐頭,外面團長又不讓叫,真麻煩呀。”信長跟派羅的電波微妙地接上了。
麥蒙抖抖眉毛,“那兩個孩子跑了吧。”
信長束起頭發,似乎不太願意談這件事,畢竟他是被耍那一個,“我一定要讓那個小子入團。”
看來信長只看上的綠衣服的孩子。
麥蒙從包裏抽出一張濕紙巾擦臉,跟派羅說:“我剛才說的話是有效的,你別給我打什麽壞注意。”
“唔,什麽話呀。”信長閑着無聊也想加入話題。
派羅笑答:“麥……媽媽說這次活動結束就請大家吃飯。”
“我有那麽說麽!”
“哈哈,麥蒙說好的喲!”
“沒有那種東西!”
庫洛洛他們回來時風塵仆仆,麥蒙問飛坦是去幹什麽了,他回答打幹了一場。
麥蒙沒聽懂,庫洛洛則很文藝的說是窩金的安魂曲。
麥蒙更聽不懂了,瑪奇說理解為鬧了一場就行了。
庫洛洛決定明天就離開這座城市,可信長不依,偏想着要把鎖鏈手幹掉。
庫洛洛沒辦法拿出【盜賊秘籍】,詢問信長的名字,生日,血型。
信長不知道他要幹嘛還是老實回答,沒幾下庫洛洛寫出了一首占蔔詩。
解讀詩的內容大家也都謹慎起來,讓知道自己名字生日血型的團員都做了占蔔,了解清楚後,庫洛洛又問麥蒙知道自己的名字生日血型麽。
“生日的話,太久遠已經忘記了。”麥蒙還仔細想了一遍也想不起來。
派羅很好奇地看着,似乎也很想占蔔,可說出那三件資料豈不是自己暴露了。
庫洛洛注意到派羅的視線,轉起手中的筆問道:“派羅要不要也試試。”
派羅興奮地看向麥蒙,“媽媽,我的生日和血型是什麽?”
麥蒙暗想他還蠻機智的,把問題丢給她是最對的了。
“我不記得了。”
“真遺憾。”
西索的占蔔詩出了問題,信長的情緒有點激動,說不了幾句就是要開打的節奏,幸好庫洛洛勸阻下來。
占蔔詩顯示最近可能還會有團員死去,庫洛洛覺得果然還是主動去找鎖鏈手比較好。
利用庫哔的能力知曉大致的位置,庫洛洛覺得分組前往,還要留一批人呆在基地。
麥蒙跟派羅就不會編入這次活動。
“派羅,你跟我一組。”庫洛洛吩咐道。
一直注視着情況的派羅點點頭,麥蒙表示不服,“派羅都有份的話,我應該也可以去的吧。”
“你留在基地。”這話是飛坦說。
庫洛洛沒辦法地聳肩,那樣子別提多欠扁。
“派羅,去的時候帶上面具,你不是團員,到時候不知情的人把你列為蜘蛛就不好辦了,以後你會很麻煩的。”庫洛洛找借口讓派羅戴上面具。
“可以啊,不過你得找一張酷酷的面具給我才行。”派羅提出了孩子氣的要求,惹人失笑。
“包你滿意。”庫洛洛也應和他。
“我也可以戴面具的,我也想去。”麥蒙堅持要去,讓派羅直接面對幸存者,暴露的話只有一死。
“你留在基地。”飛坦又重複了一遍。
沒辦法麥蒙只好聽他的話,不高興地坐在石塊上看着他。
庫洛洛吩咐完事情就領着他們出去了,留在基地的就只有麥蒙,富蘭克林,剝多列夫以及西索。
庫洛洛他們沒離開多久哲理就有了動靜,他們出去看了看又回來了,是發現了一個穿和服的女孩,但被她溜走了。
富蘭克林決定在基地巡一下,看會不會還躲着一些“小老鼠”。
麥蒙覺得有些餓了,飛坦讓她留在這裏不代表不能出去找吃的吧。
麥蒙撿起一顆小石子向坐在不遠處用紙牌疊塔的西索,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他手一抖牌塔遍塌了。
西索回過頭,細長的眼睛冷冰冰的,像是在詢問她有什麽事。
“有錢麽,我想出去買些吃的回來。”麥蒙問道。
西索眯眯眼不說話,扭頭繼續幹自己的事。
被無視的麥蒙撿起一塊更加大的石塊正要扔過去他就飛了兩張紙鈔過來,麥蒙接住錢看了下,足夠吃幾頓了。
麥蒙捏緊錢收進口袋,起身拍拍屁股走過去調侃道:,“我還以為你要學伊路米斂財呢,噗噗~”
西索還是不說話,剛搭好的兩層紙塔倒塌。
麥蒙轉身出去下樓,遇到還在巡查的富蘭克林。
“你要去哪”
麥蒙拍拍口袋說道:“富蘭克林有想吃的嗎,我出去買晚餐。”
“沒什麽特別喜好,早去早回,”富蘭克林說完又提醒道,“外面下雨了,你最好是帶把傘。”
“沒關系的啦,我去去就回。”麥蒙出去見還真的是下雨了,毛毛細雨不礙事,漫步在廢墟之上,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您的披薩請拿好。”
“唔,謝謝。”麥蒙接過裝披薩的袋子,将錢給收銀員。
拿過找零的錢,提起披薩就要出店門,用餘光瞟了眼時鐘,已經快八點了,時間過得還真快,剛才她還去電玩城玩了一轉。
漫步回基地的路上,麥蒙發現了正帶着那兩個之前被信長看好的孩子跟派克走在一起。
隔得有些遠麥蒙聽不到他們在談些什麽,但他們走确實不是回基地的方向。
麥蒙有些好奇決定跟上去看看,誰知還沒走幾步被人拍了肩膀。
麥蒙回頭看到一個戴着無比邪神面具的家夥,要不是看到對方的衣服是今天派羅穿的說不定已經動用能力了。
派羅還特意做出噓聲的手勢,然後将面具往上推,其實是派羅無誤。
他拿出藥水滴入眼睛,抱怨今天用眼過度。
“你這是怎麽回事?”麥蒙問道,随之又看看前面走得很慢的三人。
派羅笑臉怡人地答非所問:“我見到鎖鏈手了,真漂亮。”
麥蒙郁悶地皺眉,猛然悟道:“鎖鏈手是女的?!”
派羅笑着搖搖頭,說道:“你知道派克要去幹嘛嗎?”
“不知道才想跟去看看的嘛。”
“是去交換人質的,鎖鏈手把庫洛洛綁架了,性子還是那麽急,這一點還真是沒變。”派羅很欣慰。
“真不知道你在高興什麽。”
“因為馬上就能讓他見到自己了,所以很高興。”派羅回答得很坦率。
麥蒙潑他冷水,“你想見他不代表他想見你。”
派羅眼神有些失落,但還是笑着,“麥蒙你還是把披薩扔了吧,我們得趕在他們前面才行。”
“你這小鬼還真是浪費。”說完麥蒙就把披薩扔了。
-TBC-?
☆、Chapter 69
? 一路跟蹤,離派克的距離較遠又使用了絕,所以沒有被發現。
派羅像是早就知情那樣,帶着麥蒙早一步到達機場,溜進了飛艇。
“你怎麽知道他們一定會上飛艇。”麥蒙有些累地倚着牆。
派羅瞅着窗外等着他們,“直覺。”
麥蒙嘴角一抽,“瑪奇的第六感還會傳染不成。”
“好吧,是西索告訴我的,但我不确定他們會不會上這艘飛艇。”派羅見時機成熟也就向麥蒙坦白。
“……你跟西索已經這麽熟了麽。”麥蒙翻了個白眼,提到西索她就不舒服,因為那個家夥真的是怎麽都猜不透。
“西索人還不錯,是他告訴我鎖鏈手是他的。”派羅微笑。
“我就知道,又是那家夥搞出來的麻煩。”麥蒙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上次要不是揍敵客家三少幫自己省了麻煩,要不然自己會更讨厭西索。
“他是個好人。”派羅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以後你會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愚蠢,派羅。”麥蒙提醒他,跟西索呆在一起得謹慎才行。
派羅不理解,“我記得你說過你跟西索生活過兩年,你那麽讨厭他又是怎麽做到的。”
“那時候我只是不夠了解他。”
“變化系可不是那麽容易理解的,不按規則出牌的話你又怎麽知道他何時真心實意何時虛情假意。”派羅一心想為西索洗白,“不懂的話還是不要随意抨擊吧,很讓人心寒的。”
麥蒙不說話了,她知道西索收買人心,因為派羅得到了“重要之人”的信息,已經不管是好是壞就幫着西索說話。
飛艇上安靜片刻,派羅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些,“他們來了。”
麥蒙走過去看,派克帶着那兩個孩子走進機場,誰知西索突然出現在後面,派克驚慌,擔心西索會把交換人質搞砸。
西索跟酷拉皮卡通了電話,像是得到了批準。
他們四人進入了另一架飛艇,啓動跟着一架飛艇離開機場。
事不宜遲,派羅誠懇得道起歉來,“我很抱歉剛才說了那些話,情緒有些激動真是對不起,現在我們可以跟上他們了麽?”
“随時都可以,”麥蒙聳肩正要往機艙走又回過頭對他說,“‘變化系可不是那麽容易理解的’這句話我也對你說。”
這幾年麥蒙有學過怎麽開飛艇,雖然沒有實踐過,但通過理論還是能勝任的,大概。
遠遠地跟着他們到達戈壁灘,遠遠地看着也不降落。
派羅用望遠鏡看着他們那邊的情況,放下來對麥蒙說:“他們已經開始交換人質,可以降落了。”
“知道了。”麥蒙操作着飛艇,撥開幾個按鍵,迅速飛往他們所在的戈壁。
他們都沒想到會有這一出,驚訝地看着飛艇降落在他們中間。
酷拉皮卡很生氣,認為派克違背了約定,想上前制裁他們。
誰知飛艇只走下了一個帶面具的青年,舉起雙手。
酷拉皮卡認識這個人,在他們七點綁架計劃裏确确實實看到這個人跟他們粘在一起過。
沒錯的話,應該也是蜘蛛。
事先派羅就讓麥蒙呆在飛艇上不要下來,人太多的話他怕會刺激到酷拉皮卡,他一個激動說不定連話都沒說上人就死翹翹了。
“酷拉皮卡。”派羅說道,隔着面具說出來悶悶的。
“啧,人質已經交換,各走各的。”奇犽現在很擔心酷拉皮卡的情況,就怕在這戈壁上戰鬥一觸即發。
旋律扯扯酷拉皮卡的袖子,“酷拉皮卡,這個人的旋律跟你很相似”
酷拉皮卡冷靜下來,不再多跟他們廢話,轉身就想走。
“……酷拉皮卡。”派羅又說了一遍,緩緩地想要走近他,可隔得太遠了,無論是距離還是失去的時光。
派羅摘下面具,戈壁上的風吹亂他黑色的碎發,腳步走得很穩,跟五年前走一小步就會摔倒的男孩已經很不同了。
酷拉皮卡一眼就認出了派羅,睜大茶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難以置信地搖頭,“派……派羅……不可能,不應該的,你……”
“酷拉皮卡,你怎麽了,還好吧!”站在酷拉皮卡身邊的旋律扶住已經很虛的他,他的精神力已經快到達臨界點,而且當看到那個人的樣子時他的心律都已經亂糟糟的,很難聽,很刺耳,甚至是絕望。
那是信仰倒塌的聲音。
麥蒙看得有些揪心,這樣子,那個孩子就能放下複仇了麽,她确定,因為這個叫做酷拉皮卡的孩子,當得知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時,也會想過死的吧,全族的壓力都在他一個人的肩上,唯有複仇才能讓他堅強地一個人活着,一個人。
不管怎樣,麥蒙都不懂,但她最清楚的是,這個殺了窩金的孩子,旅團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派羅淺笑着,想讓他放輕松。
可就當他們之間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一張撲克牌掠過,貫穿了派羅的腹部。
派羅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便倒下了。
“派羅!!!派羅!!!”酷拉皮卡驚叫着,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
可派羅的眼神渙散得很快,失血過多已經休克。
“酷拉皮卡先冷靜下來,雖然不知道他是你什麽人,但是他現在需要治療!”旋律在一旁調整他的情緒。
一直在呼喚同伴名字的酷拉皮卡也頓然醒悟,紅着眼眶橫抱起派羅,兩步一大步地往飛艇走,鮮血不止地染了酷拉皮卡一身。
麥蒙在飛艇上看到那一幕就立馬沖了出來,看到派羅被帶走也不好制止,畢竟事情結束後他确實該走了,反倒是希望能救回來。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質問罪犯。
“西索,你為什麽要那麽做!”麥蒙走到西索面前瞪着他。
“記憶恢複就要殺掉,這不就是團長的命令嘛,小麥麥~”西索将手中的紙牌扔在空中,随着風兒遠去。
“那也輪不到你動手!西索!”派羅明明是那麽地相信他。
“嗯哼~那你們會動手麽~”西索挑眉,細長的眼睛充滿挑釁。
麥蒙咬緊牙關忍着,她是下不了手,但也輪不到他來動手。
“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麥蒙說完這句就走往派克他們開來的飛艇。
派克也在飛艇上,麥蒙跟她打打招呼就靠着牆壁順勢坐下,今天意外地累。
“你怎麽會跟過來的。”派克問道。
“中途遇到你們就跟過來了,之後又遇到派羅也在跟蹤你們。”麥蒙解釋道。
派克點頭,心情似乎并不好,“你們也是不知情,庫洛洛這次可能不會跟我們回去了。”
“為什麽?”
“之後他們會告訴你的。”
麥蒙不大明白。
等了很久西索才走上來,而且樣子還特別萎,仿佛庫洛洛沒能讓他滿意這樣。
西索沒太大興趣地洗洗牌,光着膀子走過來,細長的眼睛也無精打采,“麥蒙~庫洛洛找你有事哦~”
麥蒙站起來收收拳,“正好,我找他也有點事。”
“庫洛洛說我們可以出發了。”麥蒙上來後繼續倚着牆坐在地上。
飛艇飛離戈壁,派克望着窗外,那個男人獨自一人站在戈壁上眺望東方。
誰都沒有問回來的麥蒙庫洛洛跟她說了什麽,西索是沒這個心情,派克已經覺得怎麽都不重要了。
走在回危樓的路上,派克的高跟鞋踩得很穩,像是已經決定了什麽。
就在走進危樓的時候麥蒙拉住了派克的胳膊做最後的勸阻:“派克,不要做傻事,好好替庫洛洛想想。”
派克呼了口氣,伸手溫柔地壓壓麥蒙的腦袋,眯眼笑笑,相似已經放松了。
派克走到大廳,有團員疑惑為什麽團長沒有回來。
“飛坦,芬克斯,瑪奇,信長,俠客,富蘭克林,”派克嚴肅起來,掏出□□,“你們願意相信我…吃我的子彈麽?”
砰砰砰砰砰砰——!
“派克!!!”麥蒙驚慌地跑過去,但為時已晚,六發子彈全部打出,派克也應聲倒地。
沒辦法麥蒙只好抽出別在長靴裏的匕首,俯身解開派克的衣服,匕首小心翼翼地刺進派克的胸口,避開骨頭,摸索心髒。
“麥蒙,你在做什麽。”小滴有些懵了。
“閉嘴。”
小滴禁聲,靜靜地看着,麥蒙摸到了派克的心髒,有淤血在裏面,看來已經被鎖鏈刺傷了。
麥蒙發抖着手拼命想讓自己冷靜,多年沒做的解剖是生疏了許多,切開派克的心髒,積在這裏面的黑血湧出。
“你這是在幹嘛!?”芬克斯過去掐住她的肩膀。
“所以說你給我閉嘴啊!”麥蒙低吼道。
沾滿血的手從口袋裏拿出散發着藍色光的水晶,不算很大的一顆嘉迪之心。
麥蒙抖着手嘉迪之心不慎掉落,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塊石頭上,他們也知道它的作用。
飛坦走過去撿起嘉迪之心,順着麥蒙的背想讓她冷靜些。
麥蒙感謝地扯扯嘴角,拿過嘉迪之心放進她的心髒。
愈合的速度很慢,但傷口确實都在自己痊愈。
麥蒙将自己的額頭貼在派克的額頭上,無力而慶幸地說:“一切都會沒事的,派克。”
-TBC-?
☆、Chapter 70
? 麥蒙下了飛艇,庫洛洛就站在戈壁上,風吹着他的發和衣。
麥蒙走過去直接就握住他的手,他的身子微微一顫,鼻血大量地流出來,像扭開了的水龍頭,止都止不住。
庫洛洛一動不動地看着麥蒙,也不說話。
麥蒙無奈放開他的手,問道:“疼麽?”
庫洛洛拭去鼻血,臉上更狼狽了,但與生俱來的氣質仍舊沒變。
“有東西比這更疼。”
麥蒙聳肩推開幾步,“你應該慶幸我的功夫還沒到家,傷勢只能具現化到這種程度。”
“派克怎麽樣了。”庫洛洛問道。
“好得不得了。”麥蒙煩躁地說道。
庫洛洛從口袋裏拿出一塊藍色的石頭,遞給麥蒙,“這個東西該在什麽時候用你是知道的吧。”
麥蒙知道他是在擔心派克的安危,于是便欣然接過,将嘉迪之心收好後問:“你就不怕派克變得跟以前的我一樣麽?”
庫洛洛背過身,答非所問:“我該慶幸以前沒有因為個人感情讓你入團,謝謝你,麥蒙。”
“不客氣。”麥蒙說罷扭頭就走。
飛坦安頓好派克就下樓找麥蒙,誰知在走廊的牆邊就看到她腦袋靠着牆睡着,手上的血跡已經洗幹淨,但衣服上都是血。
飛坦走過去半跪下,撩起有些擋住眼睛的劉海,手掌貼着額頭試探溫度。
一切正常,看來真是累壞了。
飛坦橫抱起她,不想她被吵醒了,半睜着眼睛嘟囔着問道:“派克好些了麽?”
“傷口已經痊愈,有呼吸了,但是還沒醒過來。”飛坦老實地回答她。
麥蒙迷迷糊糊地點點頭,“能活過來就行了。”
“有嘉迪之心應該就能沒事的,你也不用想太多。”飛坦勸着她,讓她放輕松些,要是被其他團員看到這樣的他,大概又要被調侃幾句了。
“唔。”麥蒙靠着飛坦合上眼。
這裏是危樓,固然沒有比較好的房間,飛坦把她放在鋪好的棉被上,走到衛生間開水。
咕嚕咕嚕地冒出一些渾濁的水,開久了才好些,而且這裏沒有電力,所以熱水器是用不了的。
接了一盆冷水放在地上,扶起半睡半醒的麥蒙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幫她擦拭身子。
水是冷了些,麥蒙難受地皺皺鼻子但也沒醒來。
瑪奇拿着幹淨衣服進來,看着半果着身子被飛坦擦洗身子的麥蒙疑惑道:“麥蒙生病了麽?”
飛坦有些別扭地扶着麥蒙,濕着毛巾說:“關上門過來搭把手。”
瑪奇關上門過去幫忙扶穩麥蒙,但她還在昏睡狀态,試探了□□溫,一切都正常。
飛坦洗幹淨毛巾再幫她擦拭一遍,“有可能是派克的殘念波及到她了,挺過去就可以了。”
瑪奇不解,“派克不是沒死麽。”
“我也不清楚,又或許只是累了。”飛坦擦幹淨就提着水去倒。
瑪奇把麥蒙放平,蓋上被子,“這次真的得謝謝她了。”
“那就給她休息吧。”倒完水回來飛坦也讓瑪奇出去了。
瑪奇識相地離開,走時還吩咐飛坦好好照顧她,另外說起一件事,“中午是那款游戲的拍賣,要記住了。”
“不說我也知道。”飛坦脫下長袍,完美的肌肉紋理暴露在空氣中。
瑪奇沒興趣地看了眼就幫他關上門,随便讓還沒休息的團員不要上去打擾他們。
飛坦掀開被子蓋好,手臂貼着麥蒙細膩的肌膚,擡頭望着天花板,想起看到派克的記憶中的事情,越來越煩躁。
麥蒙随意地翻身才讓他回過神,她沒有換上幹淨的衣服,嚴格來說是什麽都沒穿,他也稍稍翻身,剛好跟麥蒙面對面。
麥蒙蹙着眉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麽,應該不是什麽好是。飛坦情不自禁伸出手摸摸她的臉指腹滑過她嬌嫩的唇瓣。
這幾天一直都在忙,還沒能好好陪陪她。
麥蒙感覺到臉上有熱度,依賴地蹭了蹭呼吸沉重了些,眼睛也一點點睜開。
飛坦收回手,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地問:“好些了麽?”
“夢到派克了。”現在還是半醒,聲音聽起來有些醉。
飛坦皺眉,“她很好。”
“我知道,你跟我說過的。”麥蒙吃吃地笑笑,渾身懶散得緊,沒有力氣軟綿綿的。
“不用太挂心。”
“我知道…我知道。”麥蒙靠着他的手臂又眯上了眼。
飛坦側身将她攬入懷裏,薄唇親吻着她的頸後,或舔舐或吮吸。
“呵,放心吧,我沒有在自責,相反的,我覺得能拯救到她的自己很厲害。”麥蒙反抱住飛坦,貼着他的胸口緊緊的,光滑地長腿搭在他的腰上。
飛坦布滿繭的大手撫上她光滑的背脊,深深地吸了口她身上的氣息,“中午要去拍賣會,你要跟來嗎?”
“要。”
“那就休息好來。”
“唔,那好吧,”麥蒙弱弱地挪開有些不安分的大腿,“我先睡一下,時間到了叫我。”
“嗯。”飛坦摸摸麥蒙的頭發,她合上眼鼻息平穩。
中午麥蒙是自己起來的,身邊還有一件黑色的禮服,穿上後去洗漱一番就出去。
轉到派克的房間,瑪奇在裏面守着,麥蒙走進去查看派克的情況。
呼吸正常,心跳微弱,臉色蒼白,胸口幾乎沒有一點傷疤,現在只是昏睡,應該還能醒的。
“你是要去拍賣會?”瑪奇看到她身上穿的不是她拿過去的衣服。
“嗯,跟阿飛一起去。”
瑪奇了然地點頭,從自己的包裏翻出一盒化妝品,“這是派克寄放在我這的,你臉色很白,用用這個吧。”
麥蒙接過化妝盒,翻看化妝鏡中的自己真就能跟派克有一拼,打了些粉底,盡量化得比較素,選擇了大紅色的口紅,白皙的皮膚配上這抹紅意外的美豔。
“想不想以前的我。”麥蒙對着鏡子說道,看起來跟以前那個穿着白大褂冷冰冰的自己并無較大差異。
“我沒見過以前的你。”瑪奇回答道。
“我知道。”麥蒙合上化妝盒還給瑪奇,“謝謝。”
瑪奇看了看尚未蘇醒的派克,垂眼,“是我該謝謝你才對。”
“嗯,照顧好派克。”
“嗯,好的,”瑪奇拿出那支口紅站起給她,“你先拿着,總覺得口紅會掉,還有再等一下。”
麥蒙接過口紅收好,“嗯,還有什麽事麽?”
瑪奇徒手拔下麥蒙抹胸前的一朵黑色大布花,用念線縫了幾下,找了根鐵絲絞起對折,将花縫在上面,別在麥蒙的鬓角上。
“這樣就算披着頭發也沒有關系了,”瑪奇用手指梳理她的頭發,“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