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抓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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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裏啪啪聲不絕。
孔武有力的保镖揚起手,又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抽在了聶允的臉上。
聶允痛得慘叫一聲,再擡起頭的時候,嘴角已經有了血腥味。
葉霆對這一切漠然不聞,依舊坐在沙發上,臉色無波無瀾。
他修長的手指間夾着雜志的紙頁,聲音不鹹不淡:“我沒說停,就繼續。”
那邊保镖哎了一聲,轉過頭對着滿臉驚恐的聶允。
聶允受不住了,扯着嗓子叫喚起來:“葉總,葉總你別這樣,我是哪裏得罪了你,你告訴我,我改,別打了……”
葉霆看都沒看他一眼,平靜地說:“打。”
聶允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又是狠狠的一下。
這下好了,血直接從嘴角滴滴答答落到了地毯上。
聽到這聲脆響,葉霆才緩緩合上了雜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襯衫。
他走到聶允面前。
聶允已經被這頓突如其來的暴打弄得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擡着頭,用又驚疑又畏懼的眼看着葉霆。他有心想要張嘴說些什麽,可剛動了動嘴皮子,嘴角就是猛烈的抽痛。
保镖從後面往他的背上直直踢了一腳。
聶允哀嚎一聲,狼狽地趴在葉霆的皮鞋尖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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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霆緩緩蹲下身來,用一根手指挑起聶允的臉,看了看他臉上的傷痕,笑了一下:“疼嗎?”
聶允臉皮都在顫抖,輕微地點了點頭,又驚恐地猛搖頭。
葉霆慢悠悠地把聶允那只白生生的手捏住,看着那一根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他撫過聶允的手指,語氣明明挺溫和,可是聽在聶允的耳朵裏,卻有一種能沁到骨頭裏的寒意:“知道那天,我為什麽說你的手很漂亮嗎。”
聶允這下子連手指都開始發抖了。
葉霆回國不久,他對葉霆的了解,僅停留在旁人的議論和他僅有的幾次見面。
他原以為葉霆是謙謙君子派,又有錢有勢,又儒雅有禮,這樣極品的靠山,讓他幾乎是在見到葉霆第一眼,就生出了爬上他的床的心思。
可如今,他看着葉霆,遍體生涼。
這個男人不動聲色的儒雅表面下,藏着比惡魔還淩厲瘋狂的殘暴。
他甚至懷疑,葉霆會不會下一秒讓人砍了他的手。
葉霆無視聶允手指的抖動,溫和地說:“我說你的手漂亮,是因為你的手,和他的特別像。他的手也這麽骨節分明,也這麽白淨修長,甚至你手背上這個疤的位置,都和他的一模一樣。”
聶允已經被吓怕了,瑟縮着把手抽了回來。
葉霆笑容漸漸斂去,面無表情地看着聶允,說:“你來應該珍惜這麽一雙漂亮的手,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到他的臉上。”
聶允一愣,腦海裏一陣亂光,有些反應過來葉霆說的是誰了。
“他和我分手五年,我就怨了他五年,”葉霆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我就算憋了五年的氣,我也只舍得欺負欺負他,用些小手段弄他壓着他,可要是真動手抽他打他讓他疼,我可舍不得。”
葉霆掐住了聶允的下巴,笑得危險極了:“你倒是,很有膽量。”
聶允說話都結巴了:“葉總,我,我不敢了,我不知道他是,他是……”
葉霆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宛如死狗的聶允。
他擡起腿,锃亮的皮鞋慢慢踩住了聶允白生生的手。
他腳下的力度一點點加大,皮鞋的鞋底毫不留情地研磨着聶允的手。
聶允很快痛得叫出了聲,抓住葉霆的腳踝:“葉總,葉總,我不敢了!”
葉霆沒說話,只是皮鞋踩得更狠,很快扯破了聶允手背生嫩的皮肉,血伴着聶允殺豬一樣的痛嚎,一下子湧了出來,染紅了純絨的地毯。
等葉霆移開皮鞋的時候,聶允的手背已經是一片血糊。
葉霆漠然轉過身,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一個信封,走回到聶允面前,當着他的面,撒下信封裏厚厚一疊照片。
聶允睜開被疼出的眼淚糊住的眼,低頭一瞧。
照片裏都是他過往的各種黑歷史,後臺毆打名氣小的同行,辱沒怯懦的小助理,和一些已經結婚的男老板吃飯調笑甚至是同行去往酒店。
聶允吓得臉都白了,就差沒給葉霆跪下。
“這些料,是我從狗仔手裏弄來的,據說是之前你用錢給壓了下來,”葉霆蹲着身子,随意地撿了兩張照片,又嗤笑着扔了,“你說,要是傳到網上去,你還能在圈子裏混多久。”
聶允不用猜都知道,按照他的名氣,這些照片要是爆了出去,他除了退圈,再無其他路子。
他顧不得手上血還在流,當即跪了下來:“葉總,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碰您的心頭肉一根手指頭,葉總……”
葉霆垂着眼皮沉默了一會兒。
聶允心驚膽戰的,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鍋裏煎熬。
半晌,葉霆忽然出乎意料地點點頭,說:“可以放過你。”
聶允身子一震,又驚又喜地擡起頭:“真,真的?”
“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幫我演一出戲。”
聶允眨眨眼:“……什麽戲。”
葉霆笑了,目光不知飄到了什麽地方,輕聲說:“一出能讓他不得不鑽到我懷裏來的戲。”
……
弄走了面色慘白得像家裏死了人一樣的聶允,葉霆坐回了老板椅。
他打開了手機的隐藏相冊,看着其中一張楊嘉立主動要親他的照片,又想到昨晚重新占有楊嘉立時的滿足,身心舒暢,心情大好。
他正要關掉相冊,來電話了。
打電話的是別墅的安保人員,聲音略帶了些焦急,說:“葉總,楊少爺跑了。”
葉霆眼一暗,手指立刻攥緊了手機:“怎麽回事。”
“楊少爺來在別墅裏待的好好的,忽然執意說要離開別墅回趟家,我們還沒來得及通知您,他就拿了根……拿了根……”
葉霆皺眉:“拿了根什麽。”
“拿了根晾衣杆,”安保低聲,“說今天誰攔着他,他的……打狗棍法就敲死哪條哈巴狗,我們也想攔着,可您有囑咐,我們也不敢真動手,讓他跑了。”
葉霆好一會兒沒說話。
等他回過來,他挂了安保的電話。
他擡頭看着門邊還沒退出的保镖,冷飕飕地說:“準備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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