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僧一道

阿珠擦幹眼淚問道,“大姐到底得的是什麽病?”

璧之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凝重,“大姐的病實際上并不是病?而且我剛剛探察到,大姐與我們有些相似,魂魄中孕含一股仙氣,原體可能為草胎木質,然奇怪的卻是,她五內卻郁結着的一股纏綿不絕之氣,正是這股氣使得她自小身體柔弱,長此以往,怕難以平安長大。”

阿珠的眼光中泛出一絲驚喜,“大姐她和我們一樣?”

璧之卻又搖了搖頭,“是也非也,據河圖洛書所解,她命裏欠缺着一段的因果,然天道不明,我此時又法力低微,無法詳細推算,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姐此時暈迷是為外物所為。”

璧之剛剛作完解釋,卻只見到屋外來一陣飄渺渾厚的聲音,那聲音似隔千裏,又似在耳畔環繞,“施主,女兒無用,不若舍了我去……”

“化外傳音!”

璧之連忙收起玉璧,抓起阿珠的手向門外走去,“他們來了,走,且去看看是誰人作亂!”

不止是阿珠璧之,就連林海和賈敏也帶着一衆仆從來到門口,卻見門外進來了兩個怪人,穿着破破爛爛,衣衫褴褛,一個卻是個癞頭和尚,而另一個卻是個跛腳道人。

阿珠修為不夠,不足以看穿這兩人真身,但卻知道,這兩人都有些來歷,似是此方境界內修煉方士,但因為有龍珠護體,多少也能知曉,這兩人修為都并不高深,別說金仙,就連地仙都算不上,但此時的自己卻是應付不了的。

奇怪的卻是,在洪荒時期,道門和佛門明明鬥的是你死我活,如今怎麽會出現在一塊,簡直是奇了怪了!

林海因着家裏出了兩個來歷不凡的兒女,因此對神鬼之事并不有疑,連忙迎上去問道,“兩位何出此言?”

那癞頭和尚卻說道,“你家有一女名喚黛玉,從小纏綿病榻,可也算與我佛有緣,不若讓我化了去,也好保得一世平安,如若不然,恐無法平安長大,累得你要白發人送那黑發人!”

與我佛有緣!

不止是阿珠,就連璧之也忍不住冷笑出聲,西方教準堤那禿驢,最是不要臉,往日在洪荒行走,不管是看到什麽靈寶,又或是根腳不凡的靈修,一句與我有緣,便要強行化去。

要知道,到達金仙以上,便已開天眼,修煉之時極重因果,萬不可強要與他人有緣之事,若是倒施逆行,結下因果,最終只能落得個身死道消,因此,單純的道修們被騙了不知凡幾,之後這西方教不要臉的做法便風靡大荒,落得個萬人恥笑。

此時一句與我佛有緣,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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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海卻相信了,連忙問道,“往日我林海膝下并無半子,這女兒是我第一個孩子,感情自是不用提,送出去家卻是不行,敢問高人,可有化解之法,來日我林海定會結草銜環相報!”

這兩人表情并不勉強,卻見那跛腳道人走上前來,拂了拂胡須,道,“既舍不得她,只怕她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時,除非從此以後總不許見哭聲,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親友之人,一概不見,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這是個什麽化解之法,怎生這般奇怪,阿珠剛在感嘆,卻見璧之從林海身後走出,目光凜凜地瞪着那一僧一道,“突那妖僧妖道,莫要在我林府胡言亂語,妖言惑衆,還不來人将他們打發出去!”

那一僧一道還來不急生氣,卻見璧之往他們面前一站,跛腳道人頓時瞪大了眼珠,表情如作雷劈,指着璧之道,“這!這!”

癞頭和尚連忙拉住那道人,俯身作揖道,“不知是哪位仙君在此劫歷,我等并不曾得知,還望仙君莫要怪罪,只是這林府之事本是命中注定,望仙君……”癞頭和尚說着眼神便飄向賈敏身後的阿珠,意味深長道,“和這位仙子莫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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