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是有不同的看法,雷天劫會得罪這些貴族,是貴族們自己造成的,人家早就表明了立場,是我們自己不好,硬要他去做他不願做的事;雷天劫也給了不只一次的機會,選不上的原因我不想多說。現在好了,辛辛苦苦幫我們訓練出一批人才,成為帝國打敗清風帝國的高手,又替我們争取到許多時間,到頭來卻是千錯萬錯。”
方林重重的拍一下桌面,氣的不願再說。
輕騎兵團長程放天也臉色不善的站起來說道:“你們怎麽想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我要勸告你們一件事,這些孩子從疾風隊出來以後,全變了,變的讓我既高興又擔心,高興孩子們成熟長大了,擔心孩子們會戰死沙場。
“我告訴你們,我的孩子就曾親口告訴過我,若隊長要他去執行必死的任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不要以為我們是他們的老長官或親人長輩,如果你敢去動疾風隊,我可以大膽的告訴你,第一個不饒你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孩子!”
程放天這些話說的在座衆人全心頭一沉,想想這些時日以來,隊長、教官、疾風隊,整天挂在孩子們的嘴邊,好像能是疾風隊的一員是多麽光榮的事一樣,如果現在去跟孩子們說要廢掉疾風隊的話,那結果會是……幾個人面面相視,一時都不想說話。
軍團長只好搖手制止有人繼續發話,道:“我想你們多少都有個底了,其他的我等你們想清楚再說。
“現在,我們必須讓這些疾風隊員将修羅教官的訓練方式普及到各個單位。因此,我要各位團長等會散會後,馬上回去安排士兵的訓練計畫,我将會派人到各單位視察,我的要求是,每一個兵都要參加訓練。”
軍團長接過絡格斯拿來的資料繼續說:“根據這些資料,你們每一團的人都差不多,只有第四團齊團長的人最少,因此我将風清揚、黎開運調到你那去幫忙,我不知道你們有多少時間可以訓練,但是我們要利用每一分可利用的時間,好好強化我們的部隊。比人數,我們比不過清風帝國;論訓練,我們的兵大部分是倉促成軍,再不加緊訓練,早晚讓敵人砍我們的腦袋。
“你們回去後,一定要嚴格的督導部隊訓練,記住,這段時間內,疾風隊員一律見官大一級,一旦讓我發現有人不參加訓練,或自認為是貴族不肯聽話,或在部隊裏頭影響訓練,我一定會親自砍掉他的腦袋,沒情可講,明—白—嗎?!”
衆團長齊聲吼道:“明—白!”
“散會。”
各團的團長全都急匆匆的跑回各自的部隊,安排訓練事項。
風清揚當教官已經有一個月了,現在正帶着部隊上野外課,這時風清揚已深深的體會到修羅教官教的東西是多麽的實用了!在疾風隊時,只知道教官不斷的制造狀況,弄的自己都會懷疑有必要這樣惡整隊員嗎?如今自己當教官才發現,這些訓練真的很管用,士兵們的反應決定了戰場上的生死一瞬。
“注意,左前方敵弓箭手突襲!”
五百多個士兵立刻趴下,接着轉身翻滾到有掩蔽物的後方。
“注意,魔獸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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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翻身注視風清揚丢到空中的石頭,然後拿起盾牌面迎向代表魔獸的石頭。
“注意,大雨天,出現雷系魔法師!”
士兵立刻脫掉身上含有金屬的物品,拿出手套套上,再拿起弓應變——手套當然是修羅弄出來的。
一連串的狀況不斷的從風清揚的口中發出,士兵們也不斷的做出反應,一個臂章上繡四十七號的士兵,私底下苦笑着跟隊友道:“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狀況,我的頭都快炸了。”
四十八號士兵同意的說道:“呵呵……說的是啊!”
風清揚一看大吼道:“四十七號,你他媽的再給我混!明天你的背包再加一塊鐵片。四十八號你也一樣,有時間聽廢話,還不如多想想該怎麽做。”
“他媽的,二十八號,你這是甚麽姿勢,貴族很了不起嗎?貴族就可以混嗎?信不信我明天讓你變成老百姓!”
“五十六號你笑甚麽,你以為你是平民就可以混嗎?”
五十六號本來還在想,好在自己不是貴族,還沒想完,箭頭已經射中了自己。
然而在私底下,疾風隊員只要一放假,就全湊在一起讨論事情,最多的話題,就是自己是不是不能再回疾風隊了。
這一日,風清揚将拿到的臂章分給所有的隊員,隊員們一看全認得,是隊長的小狼。看起來威風凜凜的,讓隊員感覺到一份親切感。
有了臂章,隊員們才有了歸屬感,也知道自己還是疾風隊的隊員,這讓一直擔心的隊員心裏總算踏實下來,有幾個感情特別豐富的還當場流下眼淚,隊員們你看我,我看你,雖然沒掉淚,衆人還是紅了眼眶。
第一部第二集出走烈日 第八章陰謀
太陽帝國,皇宮前大廣場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
前十名勝出者将可晉升為男爵,若原來就有爵位者,可晉升一級的爵位,太陽帝國的皇帝張揚正坐在自己的龍椅上欣賞比武。
讓皇帝張揚覺得無奈的是,比武的素質一年比一年低,看的身為深蘭大陸最大帝國的掌權者很想當場離席,回皇宮內苑去睡大頭覺。
就在張揚快要坐不住屁股下的椅子時,太陽帝國的國師走到皇帝身邊低聲道:“皇上,去烈日帝國的探子回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報,皇上要不要接見他?”
正無聊得快抓狂的皇帝,聽到總算有點刺激的事了,點頭道:“宣。”
國師颔首退出廣場,一會帶回一個即使讓人見了幾次面也會記不住的人,那人走到皇帝身邊低聲報告道:“皇上萬安。”一會見皇帝只靜靜的等着自己的報告,便趕緊接着說道:“微臣曾親眼見到了烈日帝國的一個武将,叫做修羅的人,從三丈高的城牆上飛躍而下,落地時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還離城牆有将近七八丈的距離,那種飛身而下的身法,像中間有一條繩子似的,人可以順着繩子一路滑下來。
“另外還有一個叫雷天劫的武将更厲害,從城牆上,借着那個叫修羅的人丢出的一支長槍,直飛了足足有二十多丈的距離,還能輕松的翻身站在地面。這兩人,一個只出了一招就打敗了清風帝國有名的‘槍王’獨孤長虹,另一個站在原地三兩下就将‘鬼斧’萬重山給逼的自動認輸。”
太陽帝國的皇帝聽的雙眼閃閃發光,這個探子的任務就是去尋找奇人異士,沒想到這次還真的讓他找到了這麽特別的人。
嗯,人可以像大鳥一樣從高處飛身而下,這真是太稀奇了,不見識見識,怎麽對得起自己?手揮揮要探子下去,心中卻不時浮出一個人能在空中飛的情景,遂心情愉快的想道:等比武結束,朕再來想想辦法。
太陽帝國議事大殿,衆臣紛紛發言報告例行公事,漫長的月報花了整整一個早上。
終于聽到最後一人報告完畢,早已不耐煩的張揚這才松了口氣。
這種月報一個月一次,內容枯燥無味,張揚是多麽希望每個臣子能三兩句話就結束,偏偏每一個一上來就是一大串,不聽又不行,這畢竟是帝國的大事,除非自己想當一個無能的皇帝。
回過氣來的張揚站起來活動了一會,繼續今日的議題,國師在一旁提醒道:“皇上,該讨論烈日帝國了。”
張揚總算來了精神,對着殿下衆臣道:“衆卿家,你們對烈日帝國有甚麽建言?”
左相首先發言道:“皇上,臣認為烈日帝國應該撐不了多久了,論兵力,清風帝國比烈日帝國多出了二十萬,而清風帝國的士兵又久經訓練,再加上又有不少高手,打敗一個匆忙應戰的烈日帝國也該足夠了,因此臣認為,這正是我們下決定的時刻,是趁機并吞了烈日帝國,還是給予援助,或作壁上觀,還請皇上定奪?”
右相也發言道:“臣主張趁機攻下烈日帝國,諒清風帝國也不敢與我們太陽帝國為敵。”
大将軍信心滿滿的發言道:“若要趁此時攻打烈日帝國,只要給臣十萬兵馬,臣有把握只要三個月,一定能将烈日帝國拿下獻給皇上。”
衆臣紛紛發起攻打烈日帝國的聲音,其中只有二太子一個人沒出聲,像是胸有成竹似的不發一語。
張揚直接詢問二太子殿下道:“泰兒,怎麽不說話,難道你是不贊成拿下烈日帝國嗎?”
二太子張泰躬身行禮道:“父皇,兒臣也認為應該拿下烈日帝國,但兒臣不認為我們應當發兵攻打,還應該趁此機會對烈日帝國伸出援手,幫着烈日帝國對抗清風帝國!”
此言一出,震驚了一殿的大臣,要拿下烈日帝國,卻要先幫助烈日帝國,這是甚麽道理?
衆臣一下猜不出二太子葫蘆裏賣的是甚麽藥,卻絕不敢多口,因為二太子殿下早就是太陽帝國唯一的繼承人。
張揚一聽,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和,遂哈哈大笑道:“嗯,說的好,朕倒要聽聽看你打算怎麽做?”
“是,父皇。兒臣認為,我們應趁這時對烈日帝國提供一些物質上的支援,而且要把支援行動弄得烈日帝國舉國皆知,讓烈日帝國的人民知道是我們太陽帝國在幫助他們。
“更要讓清風帝國知道,我們只會在物資上支援,絕不會派兵幫助烈日帝國,還要放出風聲,讓清風帝國知道我們每一次運送物資的路線,好讓清風帝國派人破壞每一次的援助,當然,這其中也必需要有幾次能成功的運送到烈日帝國,但是,能成功運到烈日帝國的物資,一定是那種對烈日帝國的作戰起不了作用的物品。
“像糧食,我們當然不會真的送給烈日帝國,可以安排一些死刑犯押送,再将這些死刑犯殺了,将準備好的假糧食一把火給燒了,保證沒人能發現是我們幹的。
“這樣一來,烈日帝國的百姓将會對我們太陽帝國心存感激,我們只要等到烈日帝國皇帝死亡,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烈日帝國必将四分五裂。
“到時我們就可以聲稱,我們是受到烈日帝國百姓的哀求,才帶領大軍出面擊退清風帝國,等戰事一結束,烈日帝國的子民還得心存感激的接受我們太陽帝國的統治。”
左相立刻接話道:“殿下,恭維話臣就不多說了,派兵攻下烈日帝國,子民必将心存怨恨,按殿下的計策不但可以收下烈日帝國,還能收了子民的心,這中間的差距實是不言可喻。”
右相先對殿下一鞠躬才發言道:“臣也贊成,按殿下的計策,還可以将烈日帝國的殘兵敗将,收來為我們太陽帝國打仗。”
大将軍對殿下豎起大拇指,大笑道:“哈哈……好計,那我豈不是只要去打一些疲兵就可以了,哈哈……”
張泰卻對大殿上的衆臣說道:“這事要成功,還得各位元老重臣的大力協助才行。”
張揚樂得不斷的哈哈大笑,滿意的看着這個寶貝兒子。
在常勝城的一片林子裏,奉命要去執行任務的焰揚天,拿着自己的焚天劍,像一個瘋子一樣在樹林裏亂砍亂掃,倒楣的樹林成了清風帝國皇帝的替罪羔羊,被焰揚天無情的蹂躏,樹屍遍地,枝葉紛飛,一陣夜風吹來,樹兒們抖得更厲害了。
焰揚天臉上神情悲憤的痛不欲生,雙手拄劍于地,雙眼發出噬人心魂的光芒,看着清風帝國的方向發誓道:“狗皇帝,我焰揚天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的狗命。”又轉頭對司馬文道:“司馬文,你回去替我轉告這個狗皇帝,你告訴他,叫他将脖子洗幹淨,我總有一天會回去找他算這筆帳!”
司馬文不做聲的考慮了良久,才說道:“焰揚天,你以為我還能回去嗎?我現在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任務沒完成,已經是死路一條了,你居然還要我去替你傳話,你以為我有幾條命!
“我知道你心裏的恨,更知道你的痛,皇帝抓你一家人,原意是要你盡心辦事,沒想到半路上遇到土匪,卻害死了你一家人,你恨皇帝我沒話說,畢竟是他害死了你一家人。你現在是無家可歸,而我是有家歸不得,看來你我只有共進退了。
“眼下,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去投靠烈日帝國,現在,也只有烈日帝國在跟清風帝國打仗,你唯有參加烈日帝國的軍隊,才能名正言順的為自己報仇。”
焰揚天發洩過後總算能冷靜下來,眼神冷冷的盯着司馬文道:“告訴我,你為甚麽願意将我家人的事說給我聽,你不知道我可能會在失去神志的情況下殺了你嗎?”
司馬文喃喃自語的道:“殺了我,哈……哈……殺了我……”司馬文凄厲的笑聲傳遍夜空,一向斯文的的臉,此刻卻像地獄的死神,連說話的聲音也像從地獄傳來的招魂曲似的:“你應該知道我的上司庫斯拉吧!”
焰揚天雖在悲痛中,依舊點點頭表示知道。
司馬文繼續用陰森的聲音道:“死了,被政敵害死了。皇帝卻沒有對陰謀殺人的兇手做任何處分,還讓這個兇手當我們的軍團長。
“焰揚天你知道嗎?我是被義父庫斯拉從野地裏撿回去的孩子。從我跟随義父起,義父教我、養我,從不拿我當下人看,管我打我,也都是為了我好,對我就像親生的兒子一般,如今我義父被人害死了,我不但不能為他報仇,還要聽命于害死我義父的人,你說,你說,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做?”司馬文越說越激動,只差沒将手指頭點在焰揚天的鼻子上。
焰揚天這會才知道,可憐的不只自己一個人,司馬文的傷痛絕不比自己少,這就難怪會将事情給抖了出來。走過去,拍拍司馬文的背,一起坐在草地上又傷心起來。
焰揚天突然想到,司馬文既然是庫斯拉的義子,皇帝又怎會讓司馬文活着,但一看到司馬文那種傷心難過的樣子,也應該不是裝出來的,只好問他道:“皇帝不知道你跟庫斯拉的關系嗎?”
司馬文一聽到義父的名字,眼淚又流了下來,擡起淚流滿面的臉道:“沒人知道的,我從小就住在義父的老家,長大了又在學院學習,根本就沒人知道我和義父的關系;最重要的是,我想憑自己的本事往上爬,我一直夢想有一天,我能讓義父驕傲的宣布我是他的義子。”
各自傷心難過的睡了一夜,兩人清早準備好一切,商量一番,決定裝做若無其事繼續從大馬路上前往烈日帝國,反正有帝國任務在身,大大方方的騎着馬也沒有人會懷疑,兩人通過了常勝城才開始催馬快跑。
經過了兩日的奔馳,離烈日帝國的聖城只有五十裏,司馬文忙讓兩人停了下來道:“我們如果就這樣去烈日帝國,肯定會引起誤會,必須想一個妥當的法子才行,而且以你我的實力,若是當個低下的兵,我想你也不會願意,要當個将領更是不可能,而烈日帝國能讓我想要投靠的只有一個人,他就是疾風隊的隊長,雷天劫。”
焰揚天不解的問道:“雷天劫?隊長!你沒有說錯吧,一個小小的隊長,值得我們投靠嗎?”
司馬文胸有成竹的道:“疾風隊裏人才不少,雷天劫本身的戰力不算,還有一個教官修羅,論單打獨鬥,你們應該很有的拚,還有一個戰神大山,大概還差你二級,隊員六百多人,每一個都有流星以上的實力,而且還有一種八人連防的戰術,根據資料顯示,可以擋住一個夢幻級的高手,手上唯一欠缺的大概是參謀一類的人才,這也是我想投靠他的原因之一。
“至于你,焰揚天,我想雷天劫應該會對你很有興趣,你畢竟是聖級的高手。”
焰揚天聽聞,烈日帝國居然除了雙聖——聖王風化雲,聖師萬年青之外,還有人能跟自己實力相當,而且還是人家的手下,不由得對這個叫雷天劫的人産生興趣,聽司馬文的語氣,自己恐怕還不是這個雷天劫的對手,只是司馬文不好直接說出口。
司馬文又繼續說道:“根據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雷天劫這個人,從不管你是貴族還是平民,一律平等對待,而我最看重的一點就是,雷天劫的疾風隊在聖城已經成為百姓的偶像,又是風化雲一手提拔的幹部,怎麽也不會讓我倆覺得委屈,上戰場的機會也比其他單位要多。”
焰揚天對司馬文的建議很贊同,官階大小不是問題,實力才是一切,一個小小的疾風隊所擁有的戰力,比一個團還要強大,又有背景撐着,這種單位真是太理想不過了:“唉……要是小舅子也能來就好了。”
司馬文聽得一頭霧水的問道:“小舅子,我倒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小舅子,能告訴我你的小舅子是誰嗎?”
焰揚天點頭回答道:“鳳擎天。”
司馬文震驚了!清風帝國的“雙天”——武聖.焰揚天、劍神.鳳擎天——這可不妙了!要是讓劍神鳳擎天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姐夫又被帝國出賣,就算将人殺了,也會讓帝國一下損失兩大高手,這對将來可非常的不利!
現在又連派人報信都做不到,這,這該怎麽辦?
司馬文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這個計畫的一切都很完美,沒想到中途冒出一個劍神鳳擎天,竟是焰揚天的小舅子!為了能混進疾風隊,當初和大帝計議時,一直想找一個武術高手好好演一場戲,卻不知找誰才合适,等級不夠的還怕人家看不上眼。
剛好焰揚天奉召來到皇宮,自己才計上心頭,犧牲了焰揚天來個“苦肉計”,好取得疾風隊的信任。
但焰揚天絕對不是會演戲的人,為了能将魔箭的技術偷到手,只好殺其家人來逼反焰揚天,再于途中說服焰揚天加入疾風隊,自己便可利用焰揚天來一招“瞞天過海”
一起投靠疾風隊,有焰揚天這個聖級的高手在,自己才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但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會扯上鳳擎天!
目前只好盡快将魔箭的制造技術偷到手,然後殺了雷天劫、修羅、大山、和焰揚天,只要別拖太多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回去。
另外再将焰揚天的死,來個“嫁禍江東”推給烈日帝國,如此起碼還能保住鳳擎天為帝國效力。
皇上的話司馬文可沒忘記,要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取得魔箭的制造技術,若有這種技術,別說烈日帝國,就是太陽帝國也構不成威脅,将領一旦全被射死了,這軍隊不逃才怪。
帝國現在正在全力培養射手,就獨缺這魔箭了。
想到這裏,司馬文不再猶豫,決定按照原來的計畫進行。
太陽帝國往烈日帝國的路上,正有三個騎着馬的人,三匹快馬經過了四十裏的奔馳早就渾身大汗淋漓,三個騎士也不得不放慢馬速,中間那人就是向太陽帝國張揚皇帝報告疾風隊近況的人。
三人最右邊的一個輕撫馬兒,側頭問身邊的人道:“頭兒,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派我們去烈日帝國要做甚麽,我們對任務內容一點也弄不清楚,會不會耽誤了任務?”
被稱為頭兒的人左右看了看,才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們,而是讓你們知道了并沒有甚麽好處,我只希望你們用平常心去做事,不知道任務內容,你們才不會有負擔,你們只要負責将飯館的菜做成人間美味,那就是完成任務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我可以告訴你們的事只有一點,那就是這一次的任務需要花相當長的時間。”
頭兒“吳意”沒想到,皇上竟然這麽看重雷天劫和修羅這兩人,竟命令自己去和這兩人攀交情,試着讓他們對自己産生信任感,雖不知皇上有甚麽用意,身為臣子,也只能盡心盡力去做,其他的事也只有等命令下來再說。
再說修羅,忙的已有幾天沒回疾風隊了,今天算是忙裏偷閑回隊走走,一進入隊裏就聽到準備放假的人大呼小叫的,修羅一看,原來是夏焰、寒冰、秋風、東林、巫奇幾人在大聲讨論如何逗女孩子笑,引起了修羅的好奇心,便走過去湊熱鬧。
五人一見是修羅,齊聲道:“教官好!”
修羅笑逐顏開的說:“繼續,別停,我正聽着。”
東林拉修羅到一旁,小聲說道:“教官,我告訴你,夏焰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可是一直沒甚麽進展,女孩子那邊其實也有點意思,兩人之所以無法突破僵局,是因為女孩子那邊出了一道題目,夏焰一直做不到才僵着,我們幾個正在幫他想辦法,只是還沒個眉目。”
修羅挑挑雙眉,好奇的問道:“甚麽題目有這麽難,要你們幾個一起來幫他解決?”
夏焰有點尴尬的說道:“沒有啦,教官,只、只要将她逗笑就可以了。”
修羅一聽還真是沒甚麽,要逗一個人笑那還不容易,遂對衆人說道:“你們也太遜了吧,連逗一個女孩子笑也要開會,真是沒用!”
幾個人一聽,可不服氣了,紛紛發出不平之聲,你一句他一句搶着申訴。
修羅露出連一點小事也做不好的表情,邪惡的笑看着幾人。
秋風頭一個不能忍受:“教官,你……你那是甚麽表情!可惡,若你一定要這樣笑我們,行!請教官想一個讓那女孩子笑的辦法,我們就認了。”
修羅依然邪笑着道:“喔,一定要讓那個女孩子笑,你們才肯承認自己笨!對不對?不過,這樣你們滿意了,我可不爽,要是你們敢跟我打賭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教你們好了。”
“賭就賭,誰怕誰,不敢賭的是這個!”秋風用手比出一個烏龜樣來。
修羅心裏可樂了,好久沒整人了,憑着以前從電視上看的笑話,要逗一個人笑還不容易,看來這幾個人可以讓自己好好的玩個夠了,不玩得你們以後想起打賭就會害怕,那自己修羅的名字不就白叫了,于是便說道:“要打賭,就要全部一起來,不然沒意思?”
“好,我們賭了。”五人齊說。
修羅稍微一想,就想到了要怎麽逗人笑的方法,胸有成竹的說道:“賭注很簡單,贏的人讓輸的人去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但是有一點要先聲明,夏焰是賭具,必須聽從我的指揮才行。”
另四人為了贏得賭注,馬上将夏焰賣了,齊說道:“沒問題。”
夏焰臉色立刻變了。這下可慘了,不知道教官會讓自己做甚麽,老天保佑,希望不要太難才好。
修羅望着不知死活的五人,樂呵呵的道:“你們去把那個女孩子帶來,我們就來個馬上見分曉,巫奇就不必去了,留下來幫忙。”
隔了半個小時,女孩子被寒孀給帶來了,寒孀蹦蹦跳跳的跳到修羅身邊道:“教官,我把姐姐帶來了喔,我也要看教官怎麽把姐姐逗笑。”
來人其實是寒冰的另一個妹妹,叫寒雪,和寒冰可以說是一個樣,始終是冰冰冷冷的,讓人一見就有進入寒冬的感覺,長的雖然漂亮,卻是一副難以親近的樣子。
寒雪先行一個禮,才說道:“教官你好,我叫寒雪。”
修羅也回個紳士禮,才說道:“寒冰啊,你們家的人是怎麽回事,一個冰一個雪外加一個孀,也不怕凍死人。”
寒冰無奈的回道:“我父親說,反正姓寒,那就寒到底算了,才替我們取這樣的名字。”
修羅聽了也不再啰嗦,只說:“寒雪,準備好了沒有,我希望你能忍得住別笑了出來,要不然你大哥幾個可就慘了。”回頭叫道:“巫奇,将人帶出來。”
巫奇才從房裏帶着夏焰出來,夏焰頭上蒙着一塊布,衆人看不到夏焰的臉,不知道教官在玩甚麽花樣。
巫奇可是邊笑邊帶着夏焰過來,等将人帶到定位,就開始抓狂的笑,邊笑邊說道:“哈哈……我…哈…哈……我到一邊去,我、哈哈……”
衆人像看瘋子一樣,只好暫時不理巫奇,卻發現夏焰不斷的抖着身子,雖不了解夏焰在做甚麽,三人還是信心十足的等着贏教官。
修羅道:“寒雪,注意了!”一下抽掉了夏焰頭上的布。
衆人一看,忍不住的開始笑了起來,還越笑越大聲,最後是狂笑。
寒雪也看了一眼,只見堂堂的聖城十大公子,排名第一的夏焰,變成一個大光頭!頭上還發出閃亮亮的油光,寒雪很不想笑,問題是事情實在太突然了。
寒雪知道不能笑,因為笑,會很不禮貌;因為笑,會讓夏焰很不好受;因為笑會讓自己變的很沒氣質,可是這實在是不受人控制,笑聲不經自己意願的不斷擴大,還越笑越停不下來,終于——沒錯,是狂笑!
就在此時,門外沖進來一個軍團長的親兵大聲說道:“教官,城外有兩個清風帝國的人指名要找您和隊長挑戰,軍團長要小的來通知,請教官和隊長趕快去。”
第一部第二集出走烈日 第九章暗黑一族
面向清風帝國西面的城門口外,聚集了不少人,除了修羅、大山,剩下的全是軍團長的人。
我一接獲通知,丢下兩個女孩子匆匆趕來,就見到修羅和大山,看來早已到達多時。
只看了一眼,就找到了從清風帝國來挑戰的兩個人,因為現場只有兩人不是穿着綠色的軍服。
軍團長一看到我來了,立刻就推诿卸責道:“天劫,既然你來了,這事就交給你處理,反正是找你的,我到一旁看戲去。”說完,軍團長和絡格斯真的站到一旁涼快。
我實在拿這老狐貍似的軍團長毫無辦法,只好接手現場的事情,走到兩人身旁道:“要找我和修羅單挑的是你們兩人是吧?”
司馬文一見到我,馬上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在我面前,說道:“雷隊長,請原諒我倆如此無禮的舉動,實在是事出無奈,可是不這樣做就無法将您引出來,我原是清風帝國.第一團的軍師司馬文。”比了下跪在身旁的焰揚天,接着道:“這位是焰揚天,清風帝國的雙天之一,武聖焰揚天。”
司馬文将兩人一真一假的遭遇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因此我們才想投靠烈日帝國,只有這樣,我們才有為自己雪恨的機會。”
我依然平靜的看着兩人,這事如此不合理,讓人很難相信,一個帝國皇帝會做出這種事情,只能說是愚蠢,上司被殺,身為下屬的人還能活着就算命大了,居然還會指派任務給可能心懷怨恨的人,那除非這個皇帝老兒真的是糊塗了!
修羅剛好站在軍團長前面二丈的距離,耳中聽到軍團長和絡格斯的談話,但是太小聲了有點聽不清楚,于是便運起“天視地聽”之術。
對修羅來說,這不叫偷聽,這叫利用機會去了解別人。
軍團長用肩碰一下絡格斯道:“這件事你怎麽看?我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怪在哪裏?”
絡格斯只要一思考事情,便習慣的用手繞着胡子:“像這個叫焰揚天的人,我倒是知道。此人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焰揚天,一頭火紅的頭發,臉上的特征在在都說明了他的身分,如果再有一把焚天劍的話,那就沒甚麽問題,而且武聖焰揚天的家人被害死這一件事,應該是真的,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
“……至于這個司馬文,我就完全無法掌握。上一次他義父兵敗,回去就被清風大帝關起來,死在政敵手裏也是人之常情,這司馬文既是庫斯拉的義子,為了替父報仇,背叛清風帝國也是無可厚非……整件事都合情合理,讓人無法挑剔,可就是不知為甚麽,心裏總有點不踏實的感覺。”
軍團長頗能接受這種說法,拍拍絡格斯的肩膀道:“我想的跟你差不多。我想,也許是因為司馬文的軍師身分,才讓你我有點放不開吧!”
我一直看着焰揚天,不斷的在思量,司馬文根本不值得信任,但是這個焰揚天卻讓自己起了愛才之意。
若是現在揭穿司馬文,那這個焰揚天也肯定會離開,這種高手最重視顏面,自己被人當傻瓜玩弄,又怎麽可能還有臉留下,看來只好先開導開導焰揚天再說,于是我對着司馬文說道:“你們兩人要投靠我也不是不可能,焰揚天是個聖級的高手,要留在疾風隊我可以接受,至于你這個軍師,我想不通你到疾風隊來做甚麽,疾風隊裏只有戰士,你認為你能成為戰士嗎?”
司馬文立刻激動的接話道:“我雖然不能成為戰士,但我可以當疾風隊的參謀,也可以為你們提供清風帝國的一切情報,還可以為你們分析狀況,一個單位裏總要有一個能幫着籌劃的人,這樣才能讓這個單位發揮出更大的效力。”
我微微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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