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隊的男人對現場那些名流士女根本沒興趣,自己将來的老婆一定要修煉寒冰真氣,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人就是這麽奇怪,越是不理她們,就越是有麻煩。

這不,已經有好幾個站班的隊員被一群婦女圍着看,若不是還有黑狼在,他們大概會被這些女人給吃了。

此時人來得也差不多了,除了有邀請卡的來賓,其餘的人都必須離開大殿,站到大廣場上觀禮。

這一次的大典,連婦女、民衆都可以參加,這已經是打破了舊有的傳統,更何況禮成之後,新任的皇帝還要繞城一周,讓所有的民衆都能認識新的皇帝是誰?長得什麽樣子?

這整個過程,大夥怎麽都找不到雷天劫,一直到第二天早朝上殿之後,許多的來賓才看到他穿着一身綠色的軍服,站在左邊衆臣的最前方,肩膀上還有三顆銀色的星星,了解的人都知道,三顆星代表上将軍階。

而緊挨雷天劫身旁站着的人是修羅,大山反倒是站到皇帝身後去了,和童飛龍一左一右的守護着新一任的烈日大帝.風清揚。

按例,各國使節必須在今日說出自家大帝對新一代的大帝的要求,是要兩國友好的并存,還是有什麽條件,都可以在今日提出。

首先站出來的,當然是泰雅大陸最大的帝國——太陽帝國的特使,而這個特使不是別人,竟是太陽帝國的未來統治者,二太子殿下張泰。

張泰一站出來,先施了禮之後,才傲然的環視衆人,慢吞吞的開口說道:“本殿先恭喜你了,我父皇在本殿還沒來之前,就已經和烏日帝國簽了同盟協議,也就是說太陽帝國已經承認烏日帝國的事實。

“因此,本殿希望你們也能承認烏日帝國的存在,何況,你們本就是一家人,再這麽打下去,也只是苦了百姓而已,再說,現在的烏日帝國既已跟我們同盟,也就是說烏日帝國已經受到太陽帝國的保護,若你們依然不肯罷休,烈日帝國就得準備面對太陽帝國的士兵了。”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聽得滿殿衆臣全部心中沉沉,這不是明擺着,要用太陽帝國的強勢來逼迫目前還沒站穩腳步的烈日帝國嗎?

張泰的雙眼掃視着烈日帝國的衆臣,很滿意于自己制造出來的效果,看着每張驚慌的表情,就會讓自己有如騰雲駕霧一般,真是受用!

但眼神一接觸到風清揚時,一切就都走樣了。

風清揚鎮定如故,一點驚急之情也沒有,再看向雷天劫和修羅一眼,張泰就再也得意不起來了。

我把張泰的一切都看在眼裏,也不想跟這位遠道而來的殿下多啰嗦,直接往前一步說道:“好了,對于你們大帝張揚的心意,我們已經知道了,如果沒別的事,就請你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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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你竟敢直呼大帝的名諱,還有,你不知道嗎?我乃是太陽帝國的未來繼承人,你竟然這樣就想打發我,你這等于是在找死!”張泰生平頭一次被人藐視,氣得說起話來都有點語無倫次。

看着暴跳如雷的張泰,我冷冷的說道:“等你當了皇帝再說,你現在的身分,只是一個卑微的特使,連表達自己想法的資格都沒有,該說什麽就說什麽,說完了,就給我守着特使的身分滾下去。

“這裏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特使表達意見的地方,若你想說你是太陽帝國的二殿下,那你的身分就不是特使,既然不是特使,我就必須派人将你拿下了,免得出了意外,不好跟貴國交代。”

各國特使聽完這番說辭,都覺得雷天劫有點故意氣人,就算張泰有點過分,也不該讓他如此下不了臺。

特使本來就是皇帝的傳聲筒,的确是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

能說的意見,都是早在國內就已經定好的,身為特使,哪能加入自己的意見,這可是犯忌的事。

我不管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的張泰,繼續安排其他國家的特使說出各大帝國的意見,幾乎都一樣,都是已經和烏日帝國簽了盟約,而要求也都一樣,總之就是不希望烈日帝國強大起來。

身為大帝的風清揚也只能說幾句場面話,再氣,也只能氣在心裏,還得保持風度,露出訓練已久的笑容,其實是比呆子還難看的笑容,自己才當第一天的皇帝,就被氣得差點抓狂,只好說道:“朕必須和臣下開個會,你們在這等一會。”走下殿堂對諸位重臣招招手,走進內室。

修羅一走近下了朝會的風清揚身邊,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童飛龍知道不能笑,但是真的很難忍,只好背過身體控制不了的抖着。

我一看這情況,只好輕咳兩聲引起衆人注意,才說道:“好了,笑夠了就來談一下正事。”

風清揚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真的笑得很難看嗎?”

我也只好點點頭說:“是很難看,不知道你怎麽練的,會笑成這模樣?”

風清揚這才死心,随即看着衆人說道:“看來各國早有打算,都提早一步先去和那批叛徒簽下盟約,哼,還不是故意要讓烈日帝國紛亂,還個個說得冠冕堂皇。”

我想了會也說道:“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再擔心會得罪其他帝國了,反正他們早就鐵了心的要整垮我們,再跟他們客氣,已經是多餘了。”

修羅接着也說:“我說皇帝啊,麻煩你也笑得象樣點,你這樣,我也跟着莊重不起來,我看這樣吧,既然要翻臉,這種事別跟我搶,就讓我來好了。”

風清揚不得不用手揉揉有點發酸的臉皮,點點頭道:

“好吧,反正這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翻臉就翻臉!”

于是一群人又回到殿堂上,由修羅出面說道:“本人乃烈日帝國的軍部總教官修羅,替我家皇上,給你們這幾個小小的帝國一個答複。

“什麽是烏日帝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票叛徒在等着死神的降臨,若有人想幫他們,我無所謂,順便宰了就是,管他是阿貓阿狗,統統一樣!要是正面打不過,那我也只好消失幾天,先行拔除障礙後再繼續打,而且我拔除障礙的方法也可以先告訴你們,那就是我會到各國去玩一下暗殺的游戲,說不定,你們帝國的什麽王公貴族一不小心就出了意外。

“哼,如果還不管用,沒關系,我還有一只魔狼,最近老說太無聊,我想讓它去放放火,燒燒糧,應該它會很樂意才是。”

風清揚接着說道:“你們各國想要如何,朕早就心知肚明了,這種表面上的官樣文章,實在沒必要再繼續下去,因此才讓修羅跟你們說個明白,反正老一輩的都不在了,已經沒什麽好顧慮的了,回去告訴你們的大帝,想玩陰的,朕奉陪,而且保證不比你們差,還有,哪個膽敢帶兵踏入烈日帝國境內,哼,你們可以試試!”風清揚說完話就直接離去。

各國特使全傻了眼,這算什麽,有這樣的皇帝嗎?這麽意氣用事,不但沒将各國的警告看在眼裏,反倒警告各國。

但事實如此,想說話都找不到人,本來借着兩邊結盟想從中拿點好處,現在被逼得只能選擇一邊。

印月特使是最不能接受現在這個轉變的人。

以前的烈日帝國,為了雙方能維持盟約,每年都會提供一部分的礦産來确保雙方的友好關系,今年不但沒有任何表示,還明擺着不将印月的協助當一回事。

當晚各國特使全被趕了回去,不多時烈日帝國又一次召開了會議,各大臣、領主和軍方人馬全員到齊,準備讨論該如何處理帝國的叛徒。

依然是由我主持會議,等人員一到齊,我首先發言道:“烈日帝國總共有十九個領地:聖城以西,有兩個領地,目前被清風帝國占領。

“聖城附近有五個領地已經全部收回,再加上這次自動回來的五位領主,還有夏克的領地和春日正的領地,我們算是收回了十二個領地,目前由叛徒占領的,只剩五個領地了。

“此次皇上繼位大典已過,到現在還沒一點表示的領主和貴族,從此刻開始,再也不是帝國的貴族,而是帝國的叛徒,等這次和黑白兩道談過之後,就由修羅開始清除叛徒的行動。”

神威領地的領主白化雲也是白道的一分子,頭一個站起來發言:“軍長,老夫是想,能否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畢竟是自家人,不是嗎?”

我揮手要白化雲坐下,才說道:“機會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給的,何況這是他們的決定,既然做出了選擇,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再說,對于叛徒還要給什麽機會,白化雲,聖師要你辦的事,你辦得如何了?”

白化雲才剛坐下,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又站起來回道:

“是,軍長,聖師要老夫通知白道的各掌門人,老夫都已經通知了,至于他們來不來,就無法預料。”

白化雲的意思很明白,通知是通知了,但這些人本來就是以門派為尊,對于軍部的通知硬是不理也很正常。

我點點頭對一邊的夏焰問道:“夏焰,我要你收集的資料呢?”

夏焰立刻胸有成竹的回道:“軍長,基本上各門各派的人事資料已經都收集齊全了,連一些門下人員的犯罪記錄也有了一部分,等開完會屬下再拿給軍長。”

煩長的會議開了五個多小時,總算快結束了,我最後才問出忍在心中已久的問題:“白化雲,有兩件事我要告訴你。第一,以後千萬別在皇宮門口找人比武,尤其還是在這麽重要的日子,這一次我不跟你計較。第二,我想要問個清楚,若是帝國跟你現在的門派起沖突,你會怎麽處理?”

白化雲雖聽得一楞,還是回道:“是,軍長,這一次實在是忍不住就跟教官動手,是出于練武人的直覺,屬下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犯。至于帝國和我的門派起沖突,我可以确定不會,因此這個問題不存在,要是真的發生了,我也一定會為雙方化解,讓沖突消失。”

我聽得很不滿意,這跟沒有回答有什麽兩樣?

于是我更直接的說道:“我的問題已經很清楚了,就是沖突已起,無從化解,我要很清楚的知道你的立場。”

白化雲這才明白,這個軍長絕不是打馬虎眼就能混得過去,這是逼自己表态了,幫門派就不容于帝國,幫帝國就不容于門派,這,這該怎麽辦?

師父的恩情,又怎能忘懷?

白化雲只好回道:“軍長,若真有這一天,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做?”

我依然平靜的說道:“很抱歉,我不是你,因此我不知道,但站在我的立場,你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要嘛,盡忠于帝國,繼續當你的領主,不然就放棄領主的職務,回去你的師門,若你無法做出選擇,那我只好放棄你了;對帝國來說,一個聽命于雙邊的人,就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萬一帝國的政策與你的門派起沖突,你自己說說,你真的能公正處理嗎?”

白化雲一時作不得聲,心中天人交戰不已。

“別的不說,我現在問你,你的門派裏有多少人,詳細的資料你能不能交出來,包括派在其他門派和在帝國卧底的名單?還有,這幾年來,你的師門做了多少違背帝國法律的事情,包括資金的來源,這一切你願不願意說個明白?”

白化雲聽得渾身一震,驚恐的看着軍長道:“這怎麽可能,我一旦說了,就是師門的大罪人,這教我将來如何面對世人?”

我絕不放松的再往下說道:“是的,你說了,就是師門的叛徒,但你不說,不也是對不起帝國?

“我現在就告訴你,在帝國的前提下,你必須放下私人的立場,一心一意只能為着帝國,這裏頭甚至包括要對付你的師門。如今只是要你交出師門的資料,你就已經如此為難,若我要你帶人攻打你的師門,這結果我還用問嗎?

“盡忠就得放棄師門的恩情,想報答師門,就別吃公家飯,除非你師門的教條能完全不與帝國沖突,而且是以帝國的法律做為最高準則,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兩邊兼顧到。

“因此,我給你一個任務,回去你的師門與他們研究一下,看他們同不同意以帝國的法律為第一優先,不然,我看你也別回領主府了。”

白化雲心裏很清楚,軍長說的一點也不過分,甚至都是事實。

師門的教條,起碼有一半以上是高于帝國法律,而且這些年來,自己确實為了師門喪失了不少立場,經常不顧帝國的法律,而以師父的命令為主,做出不少違法的事來,雖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錯就是錯,這點不用辯解,自己心裏最清楚。

“報告,鳳傜小姐帶着三萬人馬已經來到城門口。”

一個傳令兵站在門口報告。

我一聽,只好馬上說道:“會議到此為止,我們去接人!”

等安頓好光之一族的人馬,也已經是半夜了,大夥正想回去休息時,一聲清脆的女音傳來:“等一下!雷軍長。”

是鳳傜開口留人,此刻似乎有點難以啓齒的接着說道:“雷軍長,事情是這樣……這裏既然有我族的三萬人馬在,應可确保不會出事,我,我,我想請你跟我走一趟,我族的族長想見見你。”

我看着鳳傜小姐為難的神情也知道,要一個長久處在只會命令男人的世界裏的女人,向自己說出請求的話,也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另外,和光之一族見面也只是早晚的事,自己又何必讓眼前的人為難,遂道:“好,但等我将這次和江湖人的談判結束之後,我再跟你去,只是這一來一回需要多久時間,你能否先說一聲,若是太久,我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會無法成行。”

鳳傜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也沒想到雷天劫這麽容易就答應了,反倒有點不知所措,吞吞吐吐的說道:“來回,來回只要……只要一個月。”

“一個月,嗯,那還可以,好,就這麽決定了,半個月後我随你走一趟。”

鳳傜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再一次問道:“真的,半個月後,不騙我?”

“當然。”我肯定的回答。

等我走遠了,身後才遠遠的傳來鳳傜的聲音:“謝謝你,雷天劫。”

隔日我在自家的雷家大宅起個大早,正想好好練一下魔法,門口已經走進了好幾個人,皇帝、新的左相寒風侯爵,還有右相——就是原夢羅領主方傲雲侯爵、國師萬年青,以及皇帝的貼身保镳童飛龍。

原來這些人都是應國師萬年青的邀請而來的,我叫醒了修羅、大山漱洗完畢,進入廳內等候萬年青說出今天的目的。

萬年青等人都到齊了,才從空間袋裏拿出一個只有一公分大小的魔法石,對着衆人說道:“我想這個魔法石你們都能認得,以往的魔法石,我們都只能用來照明,但是經過我的研究,發現這魔法石在古代的時候是被拿來當作魔法增幅的工具,前一陣子在神恩城的時候,我終于找到了一張古代的壁畫,從畫像裏我終于确定了這一點,因此今日才找各位來,看看我近日研究出來的成果。”

萬年青又拿出一根細細的棒子,将棒尾的把手打開,再将魔法石放了進去,說道:“這根棒子,是用最容易傳遞魔法能量的青竹做的,尾端可以放魔法石,只要将自己的魔法能量送進棒子,再念咒語,最後用這根棒子使出魔法,威力就會比平時要高出一倍左右,現在你們每個人試試看。”萬年青說完将棒子交給皇帝。

皇帝風清揚一拿到手,先試了試棒子的柔軟度,感覺很稱手,便将自己的冰系魔法能量送進手中的棒子裏,然後對着牆壁一揮,口中跟着念道:“冰箭。”

只見棒子尾端應聲飛射出淡淡的冰箭,直接撞上牆壁發出一聲輕響!

風清揚這才興奮的說道:“真的,比平時要輕松多了,而且魔法元素的聚集也變得容易多了!”

等每個人都試過了之後,修羅第一個出聲說道:“這的确是個好東西,但是這裏頭有一個問題,一旦這根棒子一出現,很快的所有人都會跟着做出來,因此還必須想一個更完美的方式來隐藏這個秘密。”

萬年青輕輕笑着說道:“二哥無須擔心,這根青竹棒是我用魔法處理過的,并不是表面上這麽容易就能做出來的,以我目前的魔法能量來說,一天也只能做出一根,做的時候必須将魔法能量注入這根青竹棒裏,不斷的将能量送進去,讓整根青竹棒不斷的承受魔法,才能改變青竹棒原先的質量,達到目前的效果;唯一可惜的就是,這根青竹棒還是無法承受太大的魔法能量,不然就會被能量撐裂,這也是我目前還無法解決的問題,實在不行的話,這青竹棒就只能給一些魔法能力比較弱的人使用。”

我再次拿起青竹棒,運起真氣送進去,馬上就感受到竹棒裏有無數的小孔,真氣很輕易就能注滿青竹棒。

仔細的感受了一會這根青竹棒,發現這所謂的青竹和自己見過或知道的木頭完全不一樣,非金非木,質地也非常的堅硬,有點像修道人所煉制出來的法器,我突然心念一動,運起自己集合精氣神才剛練成的一點三昧真火,送進青竹棒裏。

很快的,青竹棒就變得通體透紅,我也很清楚的感覺到,青竹的質量正不斷的改變,足足過了十分鐘,直到自己再也撐不下去時,才停了下來。

我将已經變成金屬顏色的青竹棒還給萬年青,說道:

“老三,你再試試,看能不能承受更多的魔法能量?”

萬年青激動的接過這無人能煉制的青竹,說道:“大哥,這,這是怎麽回事?這青竹怎會變了顏色?以我所知,這青竹是無法用火來鍛造,用火只會燒壞青竹,這,這,這,大哥,這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我不想解釋,三昧真火本就是很不可思議的東西,也不是用話就能說得清楚的,只好逃避問題的說道:“不要多問,盡管試試。”

萬年青突然冷靜下來,心忖:自己這個大哥本來就不是普通人,現在不過是又做了一件自己不懂的事,又何必非要問個清楚?

于是不再多想,運起魔力送進青竹裏,過了一會,就馬上感覺到青竹棒變得像個無底洞,不管自己輸入多少魔力,始終填不滿眼前這一根小小的青竹棒,遂順手一揮,一道風刃随着棒尾甩了出來,無聲無息的穿過牆壁,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衆人看得無不驚心,都激動的跳起來跑到牆邊,看着上面的切口,都想着這是什麽風刃,竟然能穿透這間特制的房間!

當初設計這房間,就是為了練功用,雖然後來還是另外蓋了一間練功房,但這個房間的四壁全是又大又厚的大理石所造,沒想到萬年青這随手一揮的風刃竟能穿透,這太可怕了。

見識到這個青竹棒的威力,左相寒風侯爵也忍不住的說道:“這根青竹棒可不能随便就交給任何人,實在太危險了,若落在別人手裏,那可就大大不妙。”

我于是再接過青竹棒,起身走到皇帝身邊道:“皇上,請把你的血滴在棒上,待我再鍛煉一次,以後除了你,這根青竹棒就無人能用了。”

風清揚實在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國師加上軍長,兩人聯手造出這一根神奇無比的,嗯,應該叫它魔法棒的玩意,自己雖然拼命的想控制情緒,但想擁有這根魔法棒的神情,也絕對瞞不了人,卻沒想到,雷天劫竟是要将它交給自己,對雷天劫要自己将血滴在棒上的做法,雖然無法理解,但還是照着做了。

風清揚用牙齒咬破中指,讓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棒上,一直到血布滿了整根棒子才聽到一聲:“夠了。”

我将棒子從風清揚手中接過來,再使出三昧真火鍛造,直到棒身變紅方才停下來,卻突然感到一陣虛脫,身體連晃了幾下坐了下來,想是一日之中連用了兩次三昧真火,身體一下無法承受,才會累成這樣。

旁邊的大山立刻關心的馬上扶着他,一臉擔憂的問道:“大哥,沒事吧?”

我搖搖頭道:“沒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下,國師不信邪的接過青竹棒,卻發現魔法能量真的再也進不去,順手再交給皇上道:“真的,我沒法用。皇上,你試試?”

風清揚顫抖着雙手接下來,魔法能量一下就注入棒身,随着自己的心意,一道道冰箭随心所欲的往四處飛射,起碼比平時使用魔法省去了三倍的魔法能量,風清揚珍惜無比的撫摸着棒身說道:“好,朕決定,從此以後,這根青竹棒就命名為魔法棒!除非是自己人,絕不能擁有。”

“是,皇上。”廳內幾人齊聲應道。

第一部第四集和平破滅 第四章黑白兩道

在這個魔法世界裏所謂的黑道人物,并不是指他們專做壞事,而是指其所經營的生意,如走私、開私娼店和一些不入流的行業。

白道,則指的是一些開武館、兵器店、做買賣的行業,或是在各地當貴族的私人護院。

問題是這些人只聽自家門派掌門的話,才會弄得帝國的法律無法推動,還得靠這些貴族去情商才能執行。

烈日帝國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也是其他幾個帝國故意造成的,目的就是不讓烈日帝國強大起來。

整個烈日帝國的黑白兩道并不多,總共也只有七幫、九派、十二盟,和一些小小的武館和镳局。

聖城郊外,上次選拔疾風隊員的地方,此刻正有三批人馬。

靠近聖城這一邊的,是我這一方的人,左邊的是黑道人馬,在右邊的不必說,當然是白道的一方了。

我等三方人馬全部就位之後,運功發話道:“我相信各位都已經看過了帝國的條件,因此我不再啰嗦,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麽提議,或者有更好的意見?”

說完我環視現場一眼,見暫時還無人想說話,只好再下說詞道:“不管你們怎麽想,帝國已有既定的方案,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完全按照帝國法律,要不然就是從我手裏贏得權利。

“對于那些不願來或不肯來的,無論是黑道、白道,都将視同罪犯,都會是帝國所要清除的對象,沒有例外,帝國絕不允許有這種不聽令的組織存在。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說你們的看法或想法,不要到時怪我不給你們說話的權利。”

此時白道的逍遙派掌門南宮麒麟站起來說道:“雷天劫,今日這一會,帝國已經表明了立場,無論是黑道或是白道在帝國眼裏都一樣,對于這一點,老夫很不以為然,身為白道的一分子,對這一點老夫非常不滿意,這不就是說,我白道跟黑道人物是一個樣的?這對老夫是一種污辱,對于這一點,雷天劫,你怎麽說?”

黑道人物一聽,全大笑了起來,有人大聲喊道:“那從今以後,就別分什麽黑道白道了,反正大夥都一樣不是嗎?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我講的有沒有道理啊?哈哈哈……”

有人湊熱鬧道:“黑金剛,咱家支持你,哈哈……”

“安靜!本座倒想聽聽。”

黑道二邪中的東邪一說話,四周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我不慌不忙的看着全場黑白兩道的人發話:“這個問題非常簡單,在你的立場而言,你認定自己是白道,代表的是正義的一方,但在帝國的立場來說,什麽是白道?什麽是黑道?黑白兩道都只是一群目無王法,置帝國法律如無物的一群人!

“我問你,你這個逍遙派,有誰當過兵?有誰繳過稅?再說的更實在點,你的門徒裏有人耕過田,還是有人種過樹?沒有,都沒有,再說得更确實點,你們有當自己是烈日帝國的子民嗎?”

說到這裏,我雙眼盯着南宮麒麟,再說道:“既然都一樣,帝國又何必區分?再說你的門人子弟如果犯了法,換你來告訴我,你會不會将這個門人送交帝國判刑?”

南宮麒麟知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若說是以門規處分,那根本就說不過去,因此只好不甘願的坐回位置上。

此刻白道三老中的齊老站起來說話:“雷天劫,那照你這麽說,我們白道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啰?”

身旁的夏焰小聲的提醒我說:“軍長,此人是白道三老中的齊軒轅,齊老,在白道中可算是代表性的人物。”

我點點頭,望向此人:“你叫齊軒轅是吧?你說這句話真的很可笑,我要反問你一句話,你的存在對帝國來說又有什麽價值?”

不給此人說話的機會,我又再道:“沒有,你存不存在,對帝國來說根本不重要。帝國多你一個或少你一個,一點區別都沒有!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麽身分跟我說話,從一開始,你和南宮麒麟都一樣,對本軍長都是連名帶姓的呼叫,單從這一點來看,你們就已經不将帝國放在眼裏,更沒當自己是帝國的一分子,既然如此,你又怎能希望帝國會看重你們這些所謂的白道?!”

齊軒轅被這話激得無話可說,自己不尊重別人,又怎能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何況自己一向也是如此教育門人,又怎能在此時強詞奪理,只好另下說詞道:“好,算你有理,老夫還有一個問題,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對付得了黑白兩道的人吧!”

我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但說與不說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說早了,其實也沒什麽損失,于是我便笑笑的道:

“笑話!你真以為我需要對付黑白兩道全部的人馬嗎?我可以告訴你,你錯了。

“首先,我會交代下去,任何加入門派的人,其家人都無法領到田地,更不受帝國的法律保護。

“再來,其親人子女,都無法擁有進入帝國的學院就讀的資格。

“最後,我會告訴帝國的百姓,不當兵的人,不能算是帝國公民,終生都不能擁有帝國的土地……當然,沒有了帝國的公民權,也會跟着失去一切的權利。”

早已忍耐多時的修羅,此刻也站起來發話道:“若你們認為還不夠,沒關系,我可以再加一條,任何與各門派有姻親關系的人,包括其家族,也一視同仁,全部取消帝國公民的資格,即使是貴族也一樣,我倒要看看,你的門人子弟還會留下幾個?”

黑白兩道一聽完兩人的話,才真的體認到一件事,如果帝國真的這麽做的話,那自己的門派還不馬上煙消雲散?

門人子弟不跑個精光才怪!

還有那些貴族子弟,也将跟着失去貴族的身分,在這種情況下,真不知道還有幾個能支持門派到底,而若少了貴族的支持,那門派以往的優勢也将不複再見,到了那時,想不解散也不行了。

我看着議論紛紛的衆人再度發話:“注意——找你們來,是給你們機會了解,帝國并沒有趕盡殺絕,還留給你們路走,要不然又何必浪費時間跟你們廢話,只要直接公布我剛剛說的內容就好了。

“另外,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這一次夢羅領地的江湖人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竟然眼睜睜的看着清風帝國的人進入本國,一沒通風報信,二沒出面阻攔,我已将他們列為叛國分子,包括他們的家人,一律趕出烈日帝國做為借鑒。”

看着已經有點膽顫的兩道人物,我繼續說道:“還有,這一次沒來的門派将列入叛亂分子,其家人的待遇一樣,比照夢羅領地處理,除非能在從今日算起的二十天之內,向當地的疾風營登記,宣誓願意脫離門派并效忠帝國,交出該門派的一切資料,才能夠免責。”

其中一個白道分子古言霧激憤的站起來道:“太過分了!這太過分了!雷天劫,你這等于是逼人走上絕路。”

修羅再也忍耐不住的站起來,指着古言霧吼道:“王八羔子,你是個什麽東西,竟敢直呼帝國軍長的名字!看來你這個所謂的白道分子,真要自絕于帝國了是嗎?如果是的話,在我面前大聲的說出來,我要不能在三招之內宰了你,從今以後,烈日帝國任你橫行。”

沒想到這個激動抗争的古言霧反倒是不敢繼續吭聲下去了,惹得黑道人物紛紛大笑出聲。

其實黑道人物也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事先得到招呼,先讓白道的人去争,自己等人看情況辦事,若要有舉動,二邪中的東邪會有所表示,因此才會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人出聲。

齊軒轅這一生始終是受人吹捧慣了的人,沒想到憑自己的名頭,不但沒讓雷天劫軟弱下來,反倒是惹得一身的腥,這股氣怎麽也忍不下去,此時正好有了借口,便向修羅叫陣:“好,修羅,就讓老夫代替古言霧來領教領教你有什麽本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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