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劫、你又起奈我何?”
我本來還擔心這些人會死在海龍的攻擊裏,這一來、可是心中微有怒意了,我一聲長嘯,人離魔狼的向着七王子急飛而至,人尚未到離着十來丈,數十道銀光已對着七王子激射而去,我才飛回魔狼背上道:“那你就試試?”
七王子一看着實吓了一大跳,心中實在沒把握能接下,卻又不能躲,一躲會使自身的威名有損,只好硬着頭皮的發出風刃相抗,旁邊的兩位師弟和師妹也不待慢,各自發出魔法企圖幫助王子,然而以我現在的風刃,又豈是如此容易就能擋下的,只見銀光穿過幾人的魔法,繼續向着王子激射而去,七王子知道再不躲可就得去向冥王報到了,随往一旁來個懶驢打滾,才躲了開去,心中之驚駭實無法形容。
五哥所說的雷天劫,雖強極一時,可也沒這麽可怕,看來得對雷天劫從新評估了,七王子深思了會下令道:“傳令下去、回航!”
船雖遠離了,七王子的心還是揣揣不安着暗忖:“連風虎的風刃也做不到這種水平,由此可見,這個雷天劫可怕的成度,比傳聞的要更可怕好幾倍,還有身邊的修羅,絕對是另人頭痛的人物,再加上那一群光看就知道不弱的手下,連自己手下的大将也是毫無勝算,若是真要帶兵攻打烈日帝國,自己就算帶齊二十萬兵馬又能如何,看來這頭攻不搶也罷,還是保持點實力,以備将來争位之用。”衆位将領也是心中沉沉如壓鉛,這和以前在深藍大陸全然不同,已前可以說是吃死了對手,如今正好相反,是被吃死了,這種情況不用打也知道,敗的肯定是自己這一邊,靠人多就更沒用了,主将都打不過敵人,士兵多又能發揮多少功用呢?
連火靈,蘭火勝,水靈、蘭彩衣,地靈、蘭岩礁這三大高手,也是相同的想法,就別論其他的人了,地靈、蘭岩礁安慰的道:“師兄,這種敵人實在難以力敵,依師弟看,這種對手還是讓給其他的軍團去拼才合算。”七王子、秦國風急道:“住口!”
狠狠的瞪了師弟一眼,道:“有事回去再說。”
地靈、蘭岩礁知道自己一時情急失言了,随退了下去,在軍隊裏,誰是別的王子的人,除了他自己知道外,只要不露出半點風聲,誰又能知道誰是心懷鬼胎之人。
我等也只能眼看着深藍的大軍離去,總不能要三艘鐵甲戰船去追人家的十幾艘大海船吧,何況對手也非弱者。
直到海上完全消失的蹤影,風虎才飛去追尋主人,我也跟着魔狼飛回島上,反正以海龍的體形也進不了礁石區,可以暫時不理它。
夢幻海的樓主,此時心中還有點難受,一直以來以保護人族自居,如今卻是人族反過來救了自己,淩嘯甩掉這種自大的想法,以平實的心接受這個事實,放開心情的對兩位兄弟說道:“兄弟,事實證明一切,看來吾等也應該好好學學兵法了,修羅的戰法并非全靠實力,卻輕易的就将吾等無法對抗的海獅………唉。”
三樓主、淩開反而開心的道:“這就證明,純靠實力不見得是對的,戰術才最重要,看看那些海獅,連站都站不穩,這那能作戰,反觀我們,還傻傻的跟海獅拼魔法,這那能拼得過海中的生物,它們可是有海洋當後盾的。”二樓主、淩空眼睛還是看着雷天劫的道:“就算比實力,我們也比不過人家,以剛剛那參随的表現來說,我們就沒人能與其一戰,比武還沒問題,比魔法……短時間還行,時間一長那是輸定了。”
三樓主、淩開嘆口氣道:“老了就要認老,你我都已經四百五十多歲了,比體力比耐力….就算想硬撐也辦不到,唉…………”
三人一起搖搖頭,唉嘆人老了就不中用了。
第一部第七集王者之戰 第七章
我一回到島上,回頭看着海面上已經消失的深藍大軍,想了想這樣也好,真要打起來,己方這邊也實在問題多多,沒有打海戰的經驗不說,還一堆旱鴨子,唯一的優勢就是守,僅憑守是不卻實際的戰術原則,還有深藍大陸的武術、魔法,不盡快弄清楚,萬一戰争一起,将會多出一些無法遇料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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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拍拍我道:“不要想了,你先将那只海龍引走,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有甚麽事等回航之時再說。”
我沒出聲的點點頭,再次飛到魔狼的背上,手握清靈劍的引誘着海龍,足足引開二十幾海哩我才将劍收了起來。
海龍一時還不肯離開,硬是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失去興趣的緩緩離去。
等我回到島的上空時,船已經全部準備好要起航了,就只差我一個了,魔狼不用吩咐的自行落在修羅旁邊。
一下地,魔狼就纏着修羅要酒喝,小狼知道想喝酒只能找修羅,找我是沒用的,這是為了讓修羅和小狼培養感情的方式之一,不然、酒….我戒指裏多的是。
修羅摸摸已變回小狼形狀的狼頭,道:“我問你,這只海龍你鬥得過嗎?”魔狼還是老樣子,對不同等級的魔獸,依然提不起興趣,聽修羅問起,不感興趣的搖搖狼頭,叫了兩聲表示不要。
這是我們和小狼約定的方式,一聲是好,二聲是不要,三聲代表急事,這點是衆人皆知,絕不會弄錯。
修羅這才随手給了小狼一罐酒對我說道:“小狼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連這種龐然大物也看不在眼裏?”我攤攤手道:“問我也沒用?雖然能和小狼心意相通,也只限于一些簡單的意念,稍微複雜點的事,還是無法理解,只能靠猜的了。”
此時海上已起了風、天空烏雲遍布,船長這時走了過來道:“元帥、教官,天空烏雲密布,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已經無法航行。”
修羅這才想起指南針,随道:“有沒有指南針,有的話就不容易迷失方向了。”
我笑笑道:“沒有、有也沒用,你知道這個星球的南北極在那個方向嗎?”修羅一敲自己的腦袋道:“靠、又忘了這裏不是地球!不過無所謂,不管南北極在那都好,我只是要用來定位,有了可靠的方位,船就能航行了,好了、你還是去船艙練功去吧,這裏的事交給我就好了。”我點點頭自行練功去了。
修羅一說完就自己動手做一個簡單的羅盤,雖然粗糙了點,基本上還是管用,等修羅一做好,問明了方位,這才下令起航,航行中修羅再次集合衆位将領上課,将一切有關于海上的智識,慢慢的傳受給衆人。
船行經過了三天,天氣才逐漸好轉,船長确認了方向無誤,讓船只加速前行,三位樓主,魔神、童鐘山及怪手、嚴無忌,經過了三天的課程,對修羅智識之淵博,簡直是無法估量,更是佩服至極點。
其實修羅說的也只是常識,并非甚麽專業知識,何況修羅本身就不愛做學問,除了有須要的學識,一般的情況是不會去接觸用不到的專業領域。
但以一個二十世紀人類的普通常識,也足夠讓這些人目瞪口呆了,何況修羅又活了數千年的時間,就算是常識,也遠非常人能比的。
第四天的早晨,陪在大帝、風清揚身邊的金鷹,攜帶信函飛了過來,東方朔拆開來念道:“緊急軍情,清風帝國率兵侵略印月,印月大帝派使臣求救,望我國能派兵協助,請元帥速回。”
簡單的幾句,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修羅随下令道:“起動魔法引擎,加速回航,東老、回信說三日即可回海盜城。”
東方朔和船長一起領首道:“尊命。”
船長邊下達命令,還邊肉痛,這魔法引擎全靠魔法石在供應能量,而這魔法石又貴的不得了,這一趟行程下來,起碼得耗費六個魔法石,那能不肉痛。
船一到達海盜城,大帝風清揚和一衆大臣,早以等在碼頭邊的造船場裏頭了,風清揚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容易才看到船回來立刻招集會議。
大帝、風清揚見人都到齊了,立刻說道:“這事得馬上做出個決定,雷元帥?”我不急着回答問題的反問印月大使道:“先說說,清風大軍如今的情況?”
印月大使馬上回道:“是、雷元帥,清風大軍是由庫斯拉率領第一軍團二十萬兵馬急襲,才不過短短十幾日的時間,就已經占領我國心月城,侵占了我國的領土的七分之一,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雷元帥,您得救救我們阿,若是清風大軍再有行動,以我國的兵力,根本擋不住清風帝國的全力侵略,要是再來個第二軍或第三軍的,我國就危險了,因此才派本使前來求救,望貴國能派兵替我印月将清風大軍擊退,何況這次帶兵的庫斯拉本就是原帥的手下敗将。”印月大使跪落地上,再請求的叩頭說道:“貴我兩國一向是同盟國,雷元帥您可不能見死不救阿……。”
修羅問道:“占領心月城幾天了,有沒有要再繼續侵略的動作。”
印月大使馬上說道:“已經有七天了,卻始終沒有其他的動靜,教官,這裏頭有甚麽問題嗎?”修羅沒理大使,拿起軍事地圖看了會才說道:“看來問題不小,心月城本身只是個商業城,并沒有軍事價值,而清風大帝卻要占領心月城,你們說說,這當中有甚麽名堂?”在座所有人都知道,教官又在利用機會考驗大夥,因此一個個都在沉思,想找出一個合理的原因,修羅等了一會再補充的說道:“好好想想,清風大帝為甚麽要冒此大不諱,寧願撕毀同盟協議,興兵侵略,難到不怕各國聯手讨伐。
再想想常勝城?清風大帝又為甚麽會無條件的交還給我國,将這些都串連起來,再加上最近發生的大事,就不難猜出這其中的關鍵了。”黎開運第一個站起來說道:“教官、對清風大帝這次的侵略行為,屬下認為,清風帝國可能還有何其他的勢力勾結的可能,這麽做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接應誰吧?”衆人馬上感到事态嚴重,心月城是商業城,唯一有軍事價值的只有心月港,那清風帝國是要接應誰呢,是一線天的勢力,還是………,想到此,衆人的臉色都變了。
左相、寒風,擔憂的站起來說道:“如果是深藍大陸的勢力,那………。”
大帝風清揚馬上緊張了起來道:“若是深藍帝國要從心月港登陸,那不可避免的,泰雅大陸将爆發全面性的戰争,印月必将守當其沖的面臨強大的深藍帝國,這事勿必要調查清楚,雷元帥,朕要你立刻派人查清此事。”我受命的道:“是、皇上。”
左相、寒風侯爵、馬上低頭沉思,腦海急轉才說道:“有關深藍的一切在泰雅大陸上是秘密,但在深藍大陸上就不是秘密了,要查….得到深藍大陸去查,才能查出事情的根底,因此只有派人到深藍大陸去才行,但人選卻是個大問題,深藍的言語文字不懂的話去也沒用。”
聖師考慮了會才道:“查是沒有用的,這一來一回得多少時間,清風大帝都已經開始行動,這表示….要接應的勢力,早已經出發了,現在去在時間上也已經來不及了,我等能做的是加緊培養海軍,可能的話,最好能在海上就将其消滅,最少也得讓其損兵折将。”經過一段熱烈的發言之後,我總結道:“你們都說的很好,綜合你們的意見來說的話,深藍大陸還是得派人去查,不是查對方要不要侵略泰雅大陸,而是要去查有多少軍隊能派過來,還有他們善長的作戰方式,武技的差異,最重要的是将領的一切資料,以及各軍團之間的問題所在。”
我看看衆人再道:“這只是其一,再來,要派人暗中盯着清風大帝,找出其通敵的證據,這樣才能讓清風帝國的人民唾棄清風大帝,讓清風帝國不再是威脅而是助力。
最後、我國要全力發展海軍,只有強大的海軍,才能将深藍的軍隊,阻擋在海中,使其無法或得資源補充,而無力作戰。
最後、必須與各國取得協議,共同組成聯軍,這樣不但能對抗深藍的勢力入侵,也有助于将來對抗暗黑帝國。
以上四點只是個大方向,甚多的細節還有待吾等去努力。”
我這才針對印月大使道:“如果貴國信得本座,本座敢擔保,清風帝國暫時不會有任何行動,因此派兵的事得緩上一緩,以剛才的議題做為準則,全力備戰。”
修羅還是老樣子的翹起二狼腿的說道:“大使,庫斯拉那邊,給我幾天的時間問個清楚,以庫斯拉光明磊落的個性,這事應該會有合理的解釋,你就多等幾天,總會給你一個交待。”意思是大使你可以退席了。
印月大使除了點頭,還能說甚麽,道:“那本使就先修書禀報我國大帝,看大帝的意思如何再行計議,本使就先告退了。”
等印月大使一走,大魔導師、洛格斯,才憤憤的道:“可不是風水輪流轉,現在他們也知道急了,當時我們是千求萬請,印月也沒在意過,僅僅派人壓送了點糧食就算交代了,還要求這要求那的,硬從我國要了一推珍貴的物品,這筆帳可還沒跟他們算呢?”大帝、風清揚,對這事也是記憶尤新的道:“要依朕的本意,這事不管也罷,對印月,朕可是深惡痛絕,現在還想要帝國出兵幫他們打仗,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要不是看在未來必須團結對抗暗黑一族的份上,朕是真的不想幫這個忙!”海盜城的領主卻說道:“皇上,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過去印月确實不該,但如今是大難當頭,印月即使有再多的不是,也已經過去了,何況以我們烈日這泱泱大國,又怎能與印月計較。”修羅卻火大的說道:“想幫也幫不了,除非印月肯将軍隊交給我們管理,由我們指揮,那才能真的幫上忙,不然也只是浪費時間,我可不想讓帝國的子民,去為別人拼死拼活,到最後是死傷不計其數,一推孤兒寡婦的在那聽天由命,只獲得一句口惠而不實的、謝謝,因此我先聲明,誰想答應或主張出兵的,那你就自行帶兵去,別把我算上。”修羅是因為看到了幾個心懷鬼胎的人,才這麽說得,因此一說完就自行離席,不管還在開會的衆人。
在場開會的衆多大臣更是臉色大變,這是渺視衆人的一種行為,幾個心懷鬼胎的人立刻發難,其中一個站起來慷慨激昂的說道:“皇上,這事要三思阿……….,必竟是同盟國,印月更是離我國最近的帝國,如果印月垮了,那我們将會首當其沖,因此、不管是為公為私,我國都應該派兵出征,卻保印月不失。”海盜領地左邊,青石領地的領主,也說道:“是阿….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彼此份屬兄弟之邦,就算印月有千般不是,在這種危急時刻,我國怎能袖手旁觀,這以後其他各國一但說起來,又怎能自圓其說。”海盜領主再道:“教官的做法,本領主身為下屬不敢批評,皇上…….英明如您,微臣就不多說了,這事得趕緊有個絕斷,不然….以後各國将會如何看待我國呢?”白化雲就坐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道:“元帥、這三個領主有問題?”我點點頭小聲的回道:“我知道、皇上知道、修羅也知道,因此…我猜修羅肯定是去找證據了,吾等靜觀其變,看他們能玩出甚麽花樣?”
白化雲這才放心的繼續開會。
帝國現任的重臣,都是老人精了,随我和修羅上朝久了,早已忘了打高空的做風了,因為每次只要有人唱高調或打高空,修羅肯定會說【那來那麽多費話,說重點】這時又有人玩起以前的這一套,所有的一品大臣全靜了聲,等後事情的發展,但大多時都在看我的眼神,而我只給了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
這是我和大臣之間早有的默契,也是接待外放官員時的手法,可借此研判一個外放大臣得真正心意,衆大臣那會不懂,因此由着三位領主去說,而不加以幹擾,有時還會幫腔的說上兩句,讓心有鬼胎的人能放膽說話。
風清揚就不用說了,對修羅的做風更是熟之又熟,這時肯定有事要辦,才會借口離席,因此也不急着回答,只是不斷的大點其頭,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很贊同的連聲說道:“恩…朕理得。”
三人更是自持是先帝的親随,皇家的老臣,也因此三位領主更是自以為得計,将大帝風清揚給捧上了天,連上比古人,後無來者之類的奉承之詞都出現了,讓風清揚有點哭笑不得,直嘆教官教的心理學可真是入目三分,想起那本厚厚的心理學,風清揚的心理就是一鼓暖意,這書花了修羅整整三個月才完成,風清揚更已經将這本書列為傳家至寶,将來的皇族,只有繼承人才能閱讀,這是能讓上位者、不至于迷失自身的寶典。
風清陽到最後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只好打太極的說道:“雷元帥對這事有甚看法?”我看看衆人說道:“修羅說的、就代表我說的,烈日的百姓可不是生來被糟蹋的,即使印月出再多的軍費也不行,這事沒得商量,自己有難就得自己救,旁人只能協助,豈能越俎代庖當主人,所以,印月必須先表現出誠意,我國最多是協助而已。”三位領住至此可就沒再說了,連一向仁德的元帥都這麽說了,還能有甚麽做為,只好幸幸的閉上嘴。
修羅終于回來了,而且是壓着人回來,三位領主一看,全是自家的總管或孩子,全臉色大變的喊起冤來。
修羅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三個真是好阿……………,一天之內就賺了五十萬金幣,可真是生財有道阿………。”
修羅說到這理,兇狠的表情再次出現的拍桌大吼道:“還不從實招來?”
三為領主馬上如喪親人似的,對風清揚哭着喊冤,一個個唱做俱佳的成了大花臉,修羅毫不客氣的一人賞了一巴掌的道:“吵甚麽?真要冤枉的話,何須如此做态,現在給我到一旁去聽着,沒有我的提問,不準發出任何聲音,誰要出聲,那就別怪我修羅心狠手辣,不給你人的待遇。”
修羅那冷冷的眼神,讓三位領主不敢再說話,修羅這才問道:“昨天、你們三人各有五十萬金幣的進帳,你們自己說吧,這些錢是怎麽來的?”三人一時之間那說的清楚,修羅再問道:“一個月前,你們三人一起進帳十一萬金幣,同一時間,帝國的一批鐵礦無故失蹤,海盜領主你是這麽呈報的,于運輸突中遭遇劫匪,損失三十噸的鐵礦,然後,青石的領主也有一份報告寫着,查獲一批盜匪,找出二十噸鐵礦。”修羅冷冷的笑着說道:“很行嗎?三人聯手做案,吃掉十噸的鐵礦,然後一起分享!”
修羅将資料呈給風清揚再道:“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總以為自己最聰明,殊不知自己的所做所為,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風清揚拿起資料細細的看,直到全看完了才恨得全身顫抖的道:“你們…….你們真的該死一千次……,當上領主還不到一年,竟然聯手貪污達一百多萬金幣,因你們而受到傷害的人,更是超過二百人次,你們…………。”
風清揚心中的痛苦,真是到了級點,三個人年青時,都是父親的親随,自從當上了皇帝,馬上提拔三人當領主,總認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更希望他們能有個理想的晚年,這才安排三人當領主,自己還擔心三人晚年孤獨,還特意将海盜領地分成三塊領地,讓三人共掌,結果………,結果卻是這般的不堪……。
風清揚看着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三個人,卻突然發現這三個人,跟路邊搖尾祈憐的野狗沒甚麽不同,這讓風清揚受傷的心更是不勘,為甚麽眼前的三個人,不能像個有擔當的人,坦然的認錯,最最起碼還能保有一點自尊。
風清揚痛苦的說道:“為甚麽………?為甚麽你們要這麽做,是朕虧待了你們,還是朕忽略了你們,沒有……都沒有,按照帝國的制度,這次會議屬于高層會議,也輪不到你們來開會,是朕,是朕想見見你們………,是朕的私心,才會派人通知你們來開這個會,但是…….你們拿甚麽回報朕….?”左右二相忙安慰大帝,寒風安慰了半天才道:“你們阿…….真是該死,從這份資料的時間來看,情報局早已掌握了你們的犯罪資料,卻遲遲無人來辦你們,依本相看…這肯定是教官給壓下來的,只是你們這一次,竟然不顧軍隊的死活,無視帝國的利益,硬是要來湊這一腳,這才會激怒教官。”修羅也拍拍大帝風清揚,才對三人說道:“我給你們三人的機會早已經不只一次了,計得山上突然消失的老人嗎?記得碼頭被你們偷走又送糧食回來的那個人嗎?那都是情報局的副局長陳見智僑裝的,記不記得他跟你們說了些甚麽?
第一次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第二次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只是你們三個根本就聽不進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錯誤。”
風清揚這才知道,修羅是多麽的愛護自己這個徒弟,随擡起淚眼朦胧的臉,道:“教官、拜托你…将他們帶走,不要讓朕再看到他們……帶走…。”
但這件事卻讓衆臣明白,想在帝國搞鬼,不遞是自尋死路,也更清楚教官是那種念舊的人,絕非外表似的兇狠無情。
三天之後,金鷹才帶回庫斯拉的回函,修羅一把搶了過去,快速的看了一遍說道:“果然沒錯,清風大帝只要求庫斯拉守住心月港半年,并建糧倉囤量。”
我感慨加疑惑的道:“看來清風大帝是真有問題了,這麽做根本就是引狼入室,以清風大帝的為人來看,是不可能會同意的,那麽這裏頭,就必定有你我還未曾想通的問題存在了,不将這個問提點找出來,整件事将永遠是一個迷,修羅,這事要陳見智勿必要想辦法完成。”修羅卻說道:“要查清楚這件事,依我看、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這事我肯定只有清風大帝一人知道,所以,就是想查也無從查起,與其如此,還不如從其他的地方着手,若清風大帝與深藍有所連系,按照人類的習慣,就必定會有一個傳訊的單位存在。”修羅走到軍事地圖之前,手比着清風帝國,然後劃一條直線到深藍大陸,才道:“你看,這是雙方來往最短的距離,以這樣長的距離,即使是魔狼來飛也會吃不消,因此,在這一條線上,就必定有一個或兩個中繼站,也許更多,要查,就查這一條路線上的一切,不管是水裏游的還是天空飛的。”我同意的說道:“嗯,這一來、就八九不離十了。”比亞書、夏焰、陳見智急沖沖的跑進我的房間道:“元帥、教官,不好了。”
修羅沉穩的問道:“說吧、發生了甚麽大事?”
陳見智憂心忡忡的說道:“已經證實了,一線天上的無邊崖,率領一群高手正向着海盜城的方向而來,一路上我們烈日的魚船已被一一殺害,對方還放話說,元帥身上的清靈劍,是無邊崖上,通天閣的鎮閣之寶,要….要……要…。”
比亞書可沒甚顧慮的接口說道:“就是要元帥和教官,交出他們失竊的劍和秘笈,否則……烈日将會在泰雅大陸上除名。”
修羅這下生氣了,平靜的臉上再找不出一絲表情的說了一個字:“殺。”
修羅的這個‘殺’字我懂,那就是不用談,也不須溝通,見面就打,殺光了為止,随深冷的下令:“亞書,要衆人帶齊裝備,你再去領出所有的弩弓,交給黑白獅團的人,然後找出碼頭上能藏人的地方,在旁邊放一桶黑油,這一次,我要無邊崖的人,全軍盡沒、無一生還。”比亞書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眼中的殺氣,心情也跟着興奮了起來,一離開我的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和陳見智說道:“老陳,這次連元帥都生氣了,可有好戲看了。”陳見智問出心中的問題道:“你是說……無邊崖的人是無的放矢,含血噴人。”
比亞書肯定的道:“那是當然的,元帥的劍是我認識元帥之後才有的,而元帥教的武術更是在有劍之前就教給我們,這兩者并非是同時,再說,教官的武術和元帥雖有差異,可基本上都不同于我們泰雅大陸,那會是無邊崖的秘笈,再說元帥的劍,又不是只有一把,無邊崖連這點都不知道,不是放屁是甚麽?”比亞書更說出了內情道:“無邊崖裏的人年齡能有元帥或教官大嗎,真是笑話……憑教官所教的一切,別說咱們烈日,整個泰雅大陸也是從未曾有。”
陳見智同意的點點頭道:“這到是,好了,我去準備黑油,等會咱們等着看龍争虎鬥。”海盜港,烈日唯一的碼頭,是個天然的大海港,海彎深又長,水深達五十丈,沒有任何的暗礁,足可容納數千艘大海船同時停靠,是個非常完美的天然海港,更是烈日魚夫賴以生存的碼頭。
海盜港此刻早已不見船舶作業,所有的魚夫都知道有戰事要發生了,因此碼頭上能走的船都走了,碼頭上也早以空無一人,只剩下一些膽子比較大的魚夫,躲在暗處準備看熱鬧。
修羅安排好部署之後,站在我身邊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道:“現在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實在沒空再去應付任何人,無邊崖在此時出現不但另人生氣,更是讓人火大,所放出來的消息,更是莫須有,因此我下了決定,今後再有人打清靈劍或武術的主意,殺…………,決不寬恕。”
魔神、童鐘山道:“主人,等會無邊崖的人來了,屬下應當做甚麽?”
修羅平靜的說道:“看戲就好!”
怪手、嚴無忌,聞言笑了起來,道:“童老哥、急甚麽,等着看戲就對了。”
只見黑白獅團的人全手拿弩弓守在第一線,後面是閃靈人全拿弓以待閃靈人的中間各有一頭黑狼,再後面是聖師的魔法師群,我和修羅是在最前面,兩旁是童鐘山、嚴無忌、雙天、四公子。
修羅手上還拿着十二把彎刀,刀身薄如蟬翼,十二把合起來也只有一個手指頭寬,這是修羅要吳班按圖制造的武器,是修羅早年的殺人利器,形如半月,雙面開鋒,裏頭還有數十個小孔,能在飛行時,發出如鬼哭般的聲音,在江湖上可是有名的暗器之一,江湖上替它們取了個響亮的名子“閻王愁”,威力之大可連取數十條人命。
看完了碼頭上的所有部署,我道:“修羅、這種戰術你有幾成把握?”修羅依然平靜的說道:“十成,這是結合二十世紀、中古世紀,以及這個魔法世界,三種優點于一身的戰術,連我們要闖也得陷在裏頭無從自救。”所有将領一聽,雖不懂教官前段的話,可後段卻是清楚的很,真想看看等會會是個甚麽樣的戰況。
海上終于出現船影,黑快的就進了碼頭,從船上陸續下來了将進四千多人,我光看也知道這些人全是武術好手,最後下來的五個人,身手之高,也讓我有點訝異,全是神級的高手。
五人一下地看到眼前的陣容,要衆人準備好盾牌,才緩步走到我們三十丈前才停了下來,中間的人冷冷的看着我們開口道:“本閣主看來,爾等是不願接受本閣的好意了。”
最右邊的人跟着說道:“爾等可知,惹到無邊崖…。”
修羅懶的再聽這些自大狂的廢話,吼道:“交叉火網,預備……………。”
只見白獅團的人全迅速趴下,将弩弓駕于身前待命發射,黑屍獅團則半跪于地上用左手當支撐駕着弩弓,閃靈人也跟站在第三排位占上方的張弓以待,黑狼就不用說了。
“三十度角攻擊…………。”
弩弓終于現世了,這是中古世紀最可怕的武器,一次五只齊射,再利害的人也不敢站在弩弓的射程之內,在的東方朔的號令之下,整齊的射出,黑白師團是按照交叉火網的路線射擊,黑狼則在黑白師團的中間放出火球,閃靈人還是按兵不動,等着另一道命令。
修羅再吼道:“鳳尾箭,預備。”
閃靈人這才整齊的抽出,背上早準備好的三個箭壺,中間箭壺裏頭箭。
修羅接着吼道:“閃靈十将、連環箭預備。”
含巫奇在內的閃靈十大高手,這才手夾十只弓箭待命。
“自由射擊。”
随着修羅一聲聲的命令,弩箭、弓箭,都完全按照修羅的意思不斷的射出。
修羅又對身邊的大山道:“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