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節課馬上就要下了

重傷進了醫院,而且傷的地方都一模一樣,斷肋骨,虐待,總之羅誠身上的傷他們全部都有,而且更嚴重,受傷的他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報複,欺負羅誠的報複,所以拒絕和公司再合作。

方念父母問他是不是他幹的這些事情,他倒是直言不諱,坦白講就是他幹的,父母痛心疾首,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說只有這樣他才感覺他活着,憑什麽欺負羅誠的人可以依然潇灑自在的過日子,而他就必須躺在醫院等待那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的時機。

方家父母當即決定必須把他送走,永遠不要讓他再回來。

就在方家父母決定把方念送走的那一天羅誠醒了過來,可是醒過來的他卻陷入癫狂和自殘,特別抗拒任何的肢體接觸,誰都不認識,就那麽瘋瘋癫癫的,方念想過把他送進精神病院,可是他舍不得,而且他很怕他的父母會再傷害他,他父母送他出國是既定事實,他不在那麽誰來照顧他?思來想去,他只有把他送回家,張秀珍看到自己好好的兒子變成這樣當即暈了過去,方念告訴張秀珍羅誠出意外變成這樣,需要好好調養,至于到底出什麽意外方念沒有說,他給張秀珍留了一些錢就離開,他不能再呆在這裏,他怕他再也離不開,他更怕他的離不開會讓羅誠失去更多甚至生命。

在他父母準備送他出國的時間裏,他偷偷的去看過一次他,看到他自殘,抗拒他的擁抱,他心碎一地,怎麽都補不起來,就是那天他決定他必須留在國內,于是在他父母讓保镖押着他上飛機的那一天,他瘋了,徹底瘋了,狂躁,自殘,哭哭笑笑,抗拒任何人的接觸,變得誰都不認識,他父母害怕這樣瘋颠的兒子給家族丢臉,把他送到N城的精神病院,洗去他在國內的一切存在過的痕跡,對外全部宣稱,他已經出國,方念這一瘋也就是三年,這三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羅誠,可是他逃不開這牢籠,他不能痊愈出院,也沒有朋友來看過他,他不信任任何人,直到這位經常來看他的記者出現,直到她告訴他,他去看過羅誠,直到她在他耳邊告訴他,他可以不用痊愈,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方念覺得或許時機已經來到,擺脫他父母的時機,治愈羅誠的時機。

李春天聽完他的故事感動得一塌糊塗,也強烈譴責他父母的種種行為,李春天此刻熱血沸騰,超人附體,“你想讓我怎麽幫你,我一定盡全力幫你,排除萬難。”

“你為什麽要幫我?你想清楚,這件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你要把一個精神病人弄到這裏,再把我弄出去,讓他以方念的名字在這裏受到治療,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弄不好,會把你牽連進來的。”方念覺得有必要先把厲害關系說清楚,李春天是記者不是超人,她有權利拒絕自己這些無理的要求。

“我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不能只手遮天,可是方念,我想成全你們,所有幸福的事我都想成全,我會盡我的全力讓他到這裏來接受治療,至于用你的名字這件事我不能保證,可是方念,只要他能來,你也可以安心,不用再飽受相思折磨。”李春天不想給方念一些無謂的希望,所以她不說過多的承諾,可是她一定會傾盡全力。

方念一再強調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真的很怕,怕羅誠出什麽意外,怕他耗費的三年時光什麽都沒有改變,李春天一再保證之後才離開醫院,朱醫生問她方念對她說什麽的時候,她只說沒聽懂,反正是和以前一樣,神神叨叨的,也聽不出個所以然,就這樣搪塞過去。

李春天走出醫院,稅文朋在車上已經睡着,她站在車窗前面輕撫着稅文朋的睡臉,心中感動萬千,在聽完方念的故事之後,她覺得自己何其幸運,有這樣一個人可以愛着她,她不想再追究,那些戀愛是怎麽失去的,就算是他讓她失去的,可是他也用這樣一份滿滿的愛還她,夠了,與其去追究那些失去的倒不如好好的和他走完以後的日子,想到這裏李春天笑了,很開心的笑,她忍不住從車窗把頭探進去吻他,她本來想點到為止,可是在吻住他的一瞬間,稅文朋立刻掌握主動權,加深這一吻。

“喂,你故意的是不是,還在那裝睡騙我。”一吻結束,李春天忍不住抱怨。

“當然,有人走近我身邊,我沒警覺性怎麽行,只不過知道是你的時候我就繼續裝睡,想逗逗你而已,誰知道,你那麽愛我,既然這樣,我不回應你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稅文朋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這話說得李春天有些不好意思,她趕緊轉移話題,“不和你瞎貧……走吧,回去了,我困了,我要睡覺!”

第二天李春天起了一個大早,第一件事就是去菜市場買煲湯的食材,為了保證湯的美味,李春天堅持第一天學習然後第二天就活學活用,這樣既好喝又營養。

東西買好之後她才去上班,一路上她都在想該怎麽樣子再去一趟M市,該怎麽勸服張秀珍讓她送羅誠來N城治療,還有那一筆高昂的治療費用怎麽辦,李春天明白方念的意思,他想出院,想自由,想要照顧他,可是這幾年他住在精神病院裏,基本與世隔絕,根本沒有收入,怎麽能支付那筆醫藥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住進他的病房,這樣醫療費的問題就可以得到解決,可是這件事的難度系數為五星,難如登天。

想來想去,李春天覺得先不要想後面的步驟,先把人弄來N城比較重要,這個問題也很難辦,羅誠是精神病患者,除非去醫院開證明說他重度昏迷,讓他不用醒着上飛機,不然他醒着一切都是空談,如果人也可以用快遞寄送的話那該多好啊,李春天真想給快遞公司提一個這個建議,可是人總要活在現實裏,大白天做白日夢也是要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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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天因為方念的事差點想破頭,而趙哲勳也因為柏冰的事差點想破頭。

他們的游戲日子一天一天過,趙哲勳的焦慮也越來越大,他有好多次都想告訴柏冰,他愛他,他想和他好好的,可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下去,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柏冰除了工作上的事聽他的之外,其他的沒有一件事以他為中心,而且,他還發現他才來短短的半個月,就已經很有人緣,不管是男人緣還是女人緣,對那些向他示好的,柏冰總是模糊态度,不拒絕不接受,趙哲勳開始懷疑柏冰找自己玩這個賭注不過是想讨回以前他失去的尊嚴罷了。

“嗨,柏冰,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同事聚餐,你一起去吧,我們大家一起好好玩玩。”公關部鄧莉對柏冰的示好除了瞎子誰都能看出來。

柏冰本來想直接拒絕,可是他突然看到趙哲勳進公司,他出口的話就變成,“好啊,下班我們一起去,我也需要和你們搞好關系,這樣我在公司的日子才會好過,你說是嗎?”

鄧莉很開心,柏冰心裏很郁結,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麽,經過的趙哲勳聽到這些心裏很不舒服,這場游戲他有預感,柏冰輸了,他贏了,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勝利者的開心。

下班時間柏冰跟着他們去歡樂時光,趙哲勳一個人留在公司加班,說是加班,可是他卻一點事都沒幹,就坐在那裏發呆,直到稅文朋上來找他,他才回神。

“你下班不走,一個人坐在這裏想什麽?難道是在俯瞰夜景?”稅文朋是想來和他商量關于賣股份的事,結果一上來就看到他坐在那裏愣神。

趙哲勳想來想去還是把他和柏冰的賭約告訴了稅文朋,稅文朋聽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直接兩個字送給他:“白癡!”

“所以你也認為我該對他說我的真實想法?”

稅文朋真的不知道趙哲勳怎麽可以管理好這一家公司的,他為他當初的決定捏把汗,“他都離婚回頭來找你,還不明顯?我說你到底在等什麽?等着他跪下來求你愛他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把男人的臉都丢幹淨了。”

被他一罵趙哲勳倒是回過點神,“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好像記得,你也沒給李春天告白吧,是她對你告白然後你順手撿個便宜……”

稅文朋理所當然的回答,“我至少知道別人給我便宜我要撿,哪像你,送上門的肥肉都要使勁往外推,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吃素的,這次怎麽這麽客氣,我告訴你,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要把他放走,你就等着哭吧,但是別找我啊,我會很忙的。”

這話趙哲勳就很不樂意聽,“嘿,我說你什麽意思,你別忘記,在你沒幸福的那十年時光裏,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怎麽,現在你幸福了就想把我撇開,我告訴你,不行啊。”

“你自己的幸福都已經掉轉頭自動開啓GPS回來找你,你還在那想幫他改變行車路線讓他掉頭,對于這種白癡行為你走出去可千萬別說是我朋友,你不嫌丢人,我還嫌沒面子。”

“OK,我知道該怎麽做,這個話題先放到一邊,我有正經事要告訴你,兄弟,你最好找人查一查夏若雨在幹什麽,她這段時間太不對勁,她前兩天甚至跑來問我,你打算把手上的那些股份賣給誰。”

“她為什麽會關心這件事?”稅文朋聞到可疑的味道。

“我就是不知道她的動機才想讓你找人在英國那邊查一查,她這段時間對你家的事,還有公司的事有一種很大的熱忱,完全搞不懂她到底要幹什麽,而且你最好不要讓李春天和她走得太近。”

對于這一點稅文朋就不是很明白,趙哲勳也不能明說因為度假的時候夏若雨提起李春天前男友的事,他只說:“哎呀,畢竟現在你們還沒解除訂婚,我是怕到時候夏若雨有時候沒腦子,嘴太快不小心說漏嘴該怎麽辦?”

這倒是提醒稅文朋,他必須讓她和夏若雨保持距離才行,至少在他們解除訂婚之前必須保持适當距離。

稅文朋呆了一陣就回去了,他得回去等待李春天的愛心湯。

趙哲勳一個人呆在辦公室也無聊就想着回家,剛坐上車他的電話就響起,來電名字:柏冰!

“喂……什麽事?”稅文朋的點撥讓趙哲勳心裏豁然開朗,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電話那頭的人沒有聽出來這溫柔的聲音是誰。

“那個,不好意思,柏冰喝挂了,我們不知道他家地址,你是他手機電話裏的一號鍵,所以想麻煩你來接一下他。”

趙哲勳問了地址,立馬往那個地方趕,十分鐘之後他就到達,他看到柏冰被一男一女扶着,已經喝到不省人事,這樣的畫面讓他很不舒服,他立馬下車把柏冰接過來扶上他的車。

公司一衆同事沒怎麽弄明白,柏冰手機裏的一號鍵居然是老板,他得有多熱愛工作,而且老板居然還會親自來接,詭異,太詭異!

趙哲勳把喝得爛醉如泥的柏冰扶回他家,替他擦臉,脫鞋,蓋好被子,這還是第一次他那麽細致認真的照顧喝醉酒的他,不過感覺很不賴。

看着睡得安然的柏冰,趙哲勳突然想起稅文朋的話,于是他低下頭在他唇上輕輕留下一吻,然後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我愛你!我願意牽着你的手一起度過往後的日子,只願我們不再分離,不再互相折磨。”

趙哲勳說完笑了,如釋重負的笑了,能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話真是很開心的一件事,他剛想起身回房睡覺的時候就被柏冰拉住,然後他聽見他說,“我贏了!”

☆、喜和愁

“你TMD居然敢騙我?”意識到自己受騙,趙哲勳極為火大,他居然被柏冰給騙了,這可真是刷新歷史恥辱紀錄。

“我不騙你怎麽可以聽到你的真心話。”柏冰坐起身,一臉勝利者的笑容。

“算了!我認了,輸了就輸了,可是我贏得了你。”趙哲勳不想再苦苦掙紮,苦苦追尋誰輸誰贏,誰輸誰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在一起,他不想要在思念中掙紮,也不想要再去羨慕他的兄弟可以得到愛情,幸福要握在手裏才算,哪怕最後落得一敗塗地他也甘願。

這樣的回答讓柏冰一時還沒好怎麽接話,在他的記憶裏,趙哲勳從來都是咄咄逼人的,從來不會透露他的感情給他,就算偶爾有一丁點的示好,那也僅僅是在床上,像今天這樣的趙哲勳讓柏冰的愛陷得更深,無法自拔,他終于等到他說愛他,為了這一句話以前的痛苦都值得!

趙哲勳沒有等柏冰說話,直接傾身吻上去,得到的是柏冰熱切的回應,兩個人急切的探尋着彼此的身體,這一晚是這十年以來他們靠得最近的一次,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一夜春宵,滿足的不僅是身體更是心靈的契合。

第二天,柏冰和趙哲勳坐同一輛車出現在公司,兩個人顯得很親密,眼尖的同事開始議論,一直有傳言老板是GAY,看來是真的,不過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老板居然對他自己的秘書下手,這太不好看,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想必柏冰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為了事業前途居然可以爬上老板的床,太讓人惡心。

短短幾天,關于兩個人的各種難聽留言就傳出來,趙哲勳是老板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什麽,可是柏冰就不一樣,這幾天他算是見識到辦公室文化是什麽樣的,不過他也不在乎,他等了那麽多年終于等到他想要的愛情,沒理由為這幾句閑言碎語就傷心難過。

這幾天李春天也沒閑着,她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思考怎麽幫方念的問題上。

“你在想什麽,這幾天我都發現你魂不守舍的,你發生什麽事?”稅文朋喝完她送的湯之後繼續工作,他剛收到一些關于SUN公司的資料,他全神貫注的看完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他發現李春天還保持着一個小時前的姿勢,動都沒動一下。

這句話沒有把李春天的魂叫回來,他只有出殺招,他起身走到李春天面前,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下李春天算是清醒過來。

“你很煩,幹嘛沒事吓我……”

“我這是叫吓你?我是在幫你回神,你說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你在煩惱什麽?”

李春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方念的事告訴稅文朋,她一個人實在搞不定,她想幫方念沒錯,可是憑她一人之力實在困難重重。

稅文朋聽完李春天的話陷入沉思。

李春天見稅文朋不說話心裏有些害怕,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告訴他,她以為他要罵她,說她多管閑事,說她沒有量力而為,時間不知道過多久,李春天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稅文朋的臉色,她感覺實在不太對,因為稅文朋一臉的凝重,她決定先溜為妙。

她剛起身想溜,稅文朋就開口說話,“這件事不能急,第一步先把那個叫羅誠的弄到N城來,我在國內的人脈沒有哲勳廣,我明天讓哲勳找找他的朋友,我以前聽說他有一個朋友在M市當醫生,找他幫忙應該會好辦很多,先讓羅誠住進那邊的醫院然後再通過轉院的方式轉到重光醫院去,這樣就免去要找人帶他去坐飛機的麻煩。”

這些話讓李春天有些驚呆,“這麽說來,你沒有生我的氣?”

她的問句倒是讓稅文朋有些不明白,“我為什麽要生你的氣,你做了什麽事讓我好生氣的?”

“你難道不怪我自不量力去接一些我辦不到的事?”

稅文朋笑着回答她,“你想幫助方念成全他的愛情,你沒有錯,你想成全你能成全的幸福,你沒有錯,你為方念對羅誠的愛感動,你更沒有錯,你唯一做錯的就是你居然一個人煩惱了幾天,你難道真的以為你一個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定所有的事情?我是你男朋友,麻煩你時刻記住這一點,你想成全的事我一定會用盡全力幫你實現。”

聽完這話李春天感動到不行,她緊緊的抱住稅文朋發表她的愛情宣言,“我真是太愛你,沒有你可怎麽辦才好……”

“有多愛?”稅文朋聞着李春天頭發上的味道感覺幸福滿溢。

“很愛很愛那種,反正算不出來的那種愛……”

稅文朋擁着她沒有說話。

稅文朋辦事向來雷厲風行,第二天他就去SL公司找趙哲勳,結果一推門看見他和柏冰正吻得忘我,稅文朋旁觀三秒之後發現兩人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忍不住輕咳兩聲,兩個人被打擾不得不停下,柏冰沖着稅文朋點點頭走出趙哲勳辦公室去幫他泡咖啡,絲毫沒有被人看到現場親吻的尴尬。

“我說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在辦公室做些事,就算是要做也請你先把門關好,要是被下屬走進來看到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辭職。”

趙哲勳一點沒有不好意思,“我一時着急有點忘記,下次我會注意。”

“你是有多饑渴?”

“你不會懂他身上的魅力,總之讓我欲罷不能,看到他我就有一種想壓倒他的沖動……”

“停,打住,他的魅力留給你,我上來是有正事要和你說。”稅文朋受不了聽趙哲勳滔滔不絕的向他講解柏冰的魅力。

“嗯……你說啊。”

稅文朋仔細向他講訴李春天告訴他的故事,關于方念的故事,還有就是方念的想法和計劃,現在說起來這個計劃是李春天的計劃,趙哲勳聽完倒是沒什麽意見,就算他有意見又怎麽樣?反正稅文朋也不會聽,他答應得很幹脆,“沒問題,這件事小事情而已,不過方念說的那個什麽讓他消失,讓那個羅誠變成他在醫院裏住下去有些困難,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說變就變,如果他是擔心錢的問題的話我們幫他搞定就是。”

“不是關于錢的問題,我昨天也和春天說過錢的事,我也以為他是擔心錢的事,可是轉頭想起來,他擔心的應該是他痊愈出院他的父母會不會再次出手把他弄出國或者做點其他的什麽,如果這樣的話那麽他在裝瘋的這幾年一點意義都沒有,他依然沒有守護好羅誠,所以只有讓方念一直存在在醫院,讓他父母一直随時随地看到他們的兒子依然瘋癫,方念才有可能守護好羅誠。”

“這也有個問題,哪有自己的父母不認得自己的兒子,他父母看到羅誠就會知道這根本不是他們的兒子,你以為他可以瞞多久?”

“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我聽春天說方念把羅誠的症狀模仿得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看臉的話,兩個人根本沒什麽差別。”

“SO……”

“方念的父母和我爺爺很像,永遠自以為是,永遠站在利益上邊去考慮一切問題,這個就是他們的弱點,對付他們這種人我有我的辦法,你只要把人給我弄到重光醫院去就成……”

“OK,這點小事我随時都可以給你搞定,你不要操心這種事,你自己的事得抓緊,時間不等人,我真的很怕多拖一天會發生變故。”

“我知道,我已經計劃好,我想過幾天就回去一趟,去夏家見她父母,先解除婚約,這事不能再拖,然後我還得回家一趟,總不能一直逃避我爺爺他們,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嗯。這件事是頭等大事。”趙哲勳心裏一直都在隐約擔心夏若雨這顆不□□說不定就什麽時候就炸到李春天那裏去,盡快解決是好事。

可是還沒等稅文朋回去見夏若雨的父母,趙哲勳擔心的事情就發生,夏若雨那顆不□□已經炸到李春天那裏。

自從答應幫方念的忙之後李春天覺得自己差不多就快變成超人的□□,她要忙着出采訪任務,忙着給稅文朋煲湯,忙着去醫院看方念,忙着想辦法怎麽才能說服張秀珍把她兒子交給她,讓她帶他去N城治療,總之李春天恨不得每天的時間變成48個小時才夠用。

過度使用自己身體的極限就是,李春天生病了,這迫使稅文朋回英國的計劃延後。

“咳咳咳……我說你別在這守着我…….咳咳……你不是買好機票準備回英國處理什麽事嗎?趕緊去,別因為我給耽誤下來……”因為咳嗽的原因李春天說話不是很順暢。

“你少說這些,你看看你咳成什麽樣了……”稅文朋把水試好溫度遞給她。

“我只是小感冒而已,又不是什麽絕症,用得着你這樣守着我嗎……咳咳咳……”李春天永遠有把稅文朋氣得快要吐血的本事,她怎麽就不明白他多擔心她。

“感冒?要不要我把醫生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他說你這是重感冒,搞不好真的會死人的,你以為你是小事?我告訴你啊,是你可憐兮兮的堅持不去醫院住院我才會讓你住在我家裏治療,你要是再廢話的話那我們還是去醫院吧。”稅文朋真是受不了,他都快要擔心死,可是當事人卻還像沒事人一樣想勸他回英國處理他自己的事。

“別啊……別啊……咳咳咳……咳咳……我這不是想緩解一下你擔心的情緒嗎,你盡管放心,我身體好得很,這次生病只是為了增加我身體對抗病毒的能力……咳咳咳……”

“行了,你當記者的那點巧言善變能力就不用在我身上發揮,你好好躺在這裏給我養病,等會楊醫生會過來給你輸液。”為了方便照顧她,稅文朋把卧室變成了書房,前兩天李春天高燒不退把稅文朋着實吓得不輕。

養病的日子總是無聊的,她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着稅文朋在她面前工作,以前一直沒有看過稅文朋工作的樣子,這次生病倒是給了她很多時間好好欣賞稅文朋工作,沒錯,就是欣賞!李春天工作的時候每天都和辦公室的男同事一起為每天的新聞努力奔波,可是從來沒有覺得他們工作的時候帥,可為什麽稅文朋工作的時候怎麽就這麽帥呢?

不管是打國際電話用的英語腔調,還是專注看文件的表情,都讓李春天覺得帥到她心髒無力,她真是恨不得立馬就拿一個相機把這些畫面通通拍下來,心動不如行動,她身邊拿不到相機但是有手機,所以她拿起手機對着稅文朋就是一陣猛拍,拍完之後還不忘稱贊自己,真是完美的構圖,多麽讓人欣賞的畫面,她真有當攝影師的潛質,她似乎忘記稱贊被她拍的那個“模特”。

“你在幹什麽?有沒有人生病像你這樣不安分的?”稅文朋再專注也被這連續的咔咔聲音提醒床上的那位病人又不知道在幹什麽。

“沒啊,我只是覺得你工作的時候太帥,忍不住想把他拍下來,喂,你說我能不能把這些照片拿去賣給雜志社……咳咳咳……說不定我還能賺一筆……”

稅文朋笑着走過去,摸摸她額頭,嗯,燒退了不少,咳嗽也沒有那麽嚴重,“行了啊,你說你想要賣多少錢我給你就是,至于這些你所謂的很帥的照片你自己留着欣賞就行,我可不喜歡當大衆情人……”

“喲喲喲……稅少爺……咳咳咳……咳咳……你還真敢當真,就算我肯賣,人家雜志社還不一定想要呢……咳咳……害怕你拖累雜志社的銷量。”

“不是我自誇,雜志社的那些封面男有我帥嗎?”稅文朋說完還不忘站起來擺了一個雜志封面男常有的POSE。

李春天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笑,“哼!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剛才的舉動不過是想寬慰寬慰你,所以勉強說你帥而已……”

“是嗎?那我不帥你怎麽喜歡上我的?”

“唉…咳咳……我這人啊,從來就不是什麽外貌協會的,我可是注重心靈美的,別把我想得那麽低俗。”

“哦……心靈美,意思就是說我要是又醜又胖你都還願意發現我的心靈美,喜歡我?”稅文朋提出疑問。

“呃……”李春天陷入糾結,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好吧,我承認,我是喜歡你的色,更喜歡你對我的愛…咳咳咳……”

“我知道,我會一直愛你的而且也會一直這樣帥下去,讓喜歡我色的你永遠離不開我……”這是稅文朋的承諾。

“這可是你說的哦,不準耍賴……”李春天伸出手指要和他拉鈎訂誓約。

稅文朋配合她伸出手指和她拉鈎,“嗯!絕對不耍賴……”稅文朋說完低下頭吻住李春天,兩個人盡享甜蜜。

“嗯……放開……”吻着吻着李春天像受驚一樣趕緊推開他。

“怎麽了?”

“我重感冒……我怕傳染給你……”

“傳染給我也是我心甘情願的……”說完他想完成剛才的吻,卻被門鈴聲打斷。

楊醫生到達,給李春天輸液。

“醫生,謝謝你,還麻煩你每天來我家給她輸液……她沒什麽事了吧?”

“不用那麽客氣,她應該快痊愈,重感冒和普通感冒不同,嚴重一些所以康複得也會慢一些,你不要擔心,今天晚上你注意着看看她還有沒有反複發燒,注意給她降溫,明天我再來,如果她今天晚上體溫有上升的話給我打電話……”

“好的,謝謝楊醫生!”

晚上稅文朋幾乎一夜沒睡,就那麽守着李春天,每隔一個小時就給她量一次體溫,不斷的給她額頭換冰袋,就怕她又發燒,還好,李春天睡得很安慰,體溫也沒保持穩定,快到天亮的時候稅文朋才躺在李春天身邊睡着。

他躺下不到4個小時就被一陣猶如催命一樣的門鈴聲給吵醒,他怕吵醒李春天所以趕緊起床去開門,站在門口拼命按門鈴的罪魁禍首就是——夏若雨。

“我說你大清早發什麽瘋,我家門鈴和你有仇是不是?”

夏若雨像被被人追債一樣急切往裏走一邊很大聲的喊,“不好了,出事了!你怎麽還能睡得着。”

稅文朋還沒有清醒過來,慢騰騰的關好門,“能出什麽事?今天是世界末日,還是今天有地震?”

夏若雨可沒心情和他開玩笑,“你還有心情說笑,我告訴你,英國那邊出事了,我昨天才知道,原來你爺爺和我父母已經定好我們結婚的日子,英國那邊的新聞都已經出來,說是夏家和稅家要舉行世紀婚禮,現在雙方家長就差把我們帶回去舉行儀式,這事還不大?”

這下稅文朋是徹底醒過來,他被這消息刺激得不輕,完全忘記卧室裏李春天還在睡覺,他的火氣壓根壓不住,“誰TMD讓他們這麽幹的?他們幾個瘋了吧?”

“我怎麽知道他們幾個是不是瘋了,我只知道我們要結婚了,未婚夫!”夏若雨一邊說一邊去抱着稅文朋。

稅文朋嫌棄的推開她,“他們幾個在發瘋,你也瘋了是不是?”

“你就認命吧,當初這個訂婚是我們親自答應下來的,現在的結婚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稅文朋盯着夏若雨好像盯着一個外星人,他覺得他怎麽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你也陪他們發瘋……我告訴你……”稅文朋這才想起來卧室裏的李春天,他避開夏若雨去卧室看了看,還好,李春天睡得很沉,并沒有被夏若雨這一驚一乍的聲音給弄醒。

“走走走,出去說去……”稅文朋拉着夏若雨就離開家。

聽見關門的聲音李春天才敢把一直蒙在杯子裏的頭伸出來,她這才敢放聲大哭。

☆、爆炸

在稅文朋的細心照顧下,李春天花了一個多禮拜徹底把重感冒病毒驅逐出體外。

兩個人都心事重重,可是兩個人都盡力掩飾他們的情緒。

兩家聯合發表他們要結婚的消息趙哲勳和孫世榮自然不會不知道,兩個人的反應卻截然不同,趙哲勳心急如焚,暴跳如雷,而孫世榮則是一副他早就知道的了然于心的淡然态度。

“喂,我說你怎麽想的,你就真的這樣看着夏若雨和他結婚而無動于衷?”趙哲勳一肚子火氣找不到人發,孫世榮就只好成為首當其沖的炮灰。

“那不然你要我怎麽樣?買顆炸彈去他們的婚禮現場把它炸了,還是拿把吉他去婚禮現場深情演唱,表明自己離不開她?”孫世榮喝了一口他新買的酒,感覺入口有些澀。

“我說她到底怎麽想的?是不是你們的戀愛談得不順利她故意氣你?”趙哲勳心裏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我們從來就沒有談戀愛,哪裏來的不順利。”孫世榮不想再隐瞞什麽,太累。

“那她那些年追着你跑是追假的?你為她去夏家鬧事也是鬧假的?”

“其實,你們看到的是她一直追着我跑,我不斷的在拒絕,可是我看到的是她一直愛的都是文朋,所以我才不能和她談戀愛,她是追着我跑沒錯,可是你知道她那麽多年和我說得最多的是什麽嗎?她說的是文朋,每次文朋從你那裏得知李春天最新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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