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領軍平叛

誰都沒料到,皇帝陛下居然不由分說,就将羽林軍軍官斬首示衆

望着那顆血淋淋的頭顱,在場衆人無不為之變色。

尤其是羽林軍衆将士。

他們每個人臉上挂着呆滞的表情,顯然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一旁,盧植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正是需要自己站出來的時候。

他踏出一步,站到劉辯的身邊大聲喝道“羽林軍救駕來遲,按罪論處,理應全部問斬”

“嘩啦啦”

霎時,甲胄碰撞的聲音響成一片。

緊接着,就見羽林軍衆人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又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盧植在朝中素有威望,即便是身為皇家衛隊的羽林軍,都對其抱有敬意。

當然,盧尚此舉是為陛下壯大盛威,相當于催化劑的作用。

真正讓羽林軍将士們感到恐懼的,是那位身着玄色皇袍的少年

自少帝繼位以來,随着外戚集團和宦官集團的鬥争愈演愈烈,皇權的存在感和地位可以說是一落再落。

再加上羽林軍內部遭到腐蝕,導致這支本該是皇帝最堅定支持者的軍隊,對帝國至尊已經漸漸喪失了敬意。

可如今見識到劉辯的雷霆手段後,他們心中對皇權的敬畏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請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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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軍衆将士臉色煞白,每個人都忐忑到了極點。

劉辯此刻的心情也是萬分激蕩,鑒于三國時代的兵器冶煉技術并不成熟,要不是前世某段時間曾學過幾年解剖學,再加上軍官佩劍的質量足夠好,他其實很難一劍就砍下對方的腦袋。

“還好還好,這個逼裝地很成功。”

劉辯深吸一口氣,努力将心情平複下去。

這時,只見另一隊羽林軍飛快跑了過來。

趕到後,為首一人命令全體将士跪伏在地,随後自己也“噗通”一聲跪下。

他惶恐無比地道“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這副身體的記憶告訴劉辯,來者是沛國桓氏的桓典,同時也是當今羽林軍的最高長官。

通過前世熟讀的是史料可以得知,此人文武兼備,能力與品德俱佳,對皇室的忠誠度也沒得說,絕對算得上是一名賢臣。

“我記得桓典是最近才接任羽林中郎将的,對羽林軍幾乎無控制力可言,也不能完全怪他。”

劉辯思考了一下,決定暫時不追究對方的過錯。

倒不是因為覺得桓典情有可原。

一來,他現在需要有人來帶領皇家衛隊。

二來,桓典和外面那幫殺紅眼的丘八同屬何進集團,有他在,自己便能夠更快地平定這場政亂。

想到這,劉辯居高臨下地着跪在地上的桓典,面無表情地道“朕暫且留你一命,允你将功贖罪你速速集合宮內羽林軍,随朕鎮壓兵亂”

“諾謹遵陛下旨意”

桓典急忙拜倒領命。

雖然他也和之前的軍官一樣,很好奇現在為何是皇帝陛下在主持大局。

不過,當前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很好,手裏總算是有兵了。”

劉辯獲得了這幫羽林軍的控制權後,腦中又開始思索,現在還可以将哪些力量納入囊中。

他的目标,自然是那些守衛皇宮的軍隊。

按照東漢帝國的制度,皇宮的護衛任務,主要由九卿中的衛尉、光祿勳以及執金吾來負責。

其中,光祿勳掌管禦前侍衛,羽林軍便是歸其管制。

衛尉部下的職能,類似于“皇宮巡警”。

執金吾則負責皇帝出行時的儀仗和警衛。

根據身體原本的記憶,此時擔任這三大職務的,分別是來自蜀郡望族趙家的趙謙,前任車騎将軍張溫,以及名列“東漢八廚”的胡母班。

前兩者在歷史記載中都屬于忠臣,後者則态度不明。

“光祿勳和衛尉目前可在宮中”

劉辯問道。

盧植立馬答道“回陛下,二位大人此時并不在宮內。”

劉辯點點頭,心道“幹,來只能暫時用羽林軍了。”

雖然他現在是皇帝,理論上任何人都得聽自己的。

但鑒于身體原主人的那副窩囊德行,沒有趙、張兩位負責人的協助,想要在短時間內直接獲取另外兩支衛隊的控制權,顯然并不現實。

“不管了,直接幹”

劉辯望向遠處的宮門,将雙拳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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