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突如其來的保姆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看着這位陌生的老大媽,還帶着行李,看着她的臉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很快,門打開了。那個女人穿着圍裙站在了大門口。她也是一臉的疑惑的看着站在門口的大媽。
“請問阿姨,有什麽事情嗎?”
“請問,是宋先生家嗎?”見女人點了點頭,大媽笑了笑。
“你好,我是宋先生請過來的保姆。我姓王。”
“保姆?”女人重複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屋內,這時候,宋曉波剛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見了門口的兩人,趕緊走了過來,一臉的微笑。
“小芊,這是我從家政公司請來的保姆,王阿姨。”宋曉波笑了笑。
“王阿姨,趕緊把行李提進來吧,二樓有客房。已經整理好了的。”宋曉波熱情的說着,女人看了宋曉波一眼,很顯然,她并不知道這個事情。
“謝謝宋先生。”保姆低着頭趕緊把行李提了進入,上了二樓。
我也是一臉的納悶,現在了大門口,看着宋曉波把那個女人摟在了懷裏。心又開始痛了起來,我看的出來宋曉波很愛我,可是,現在站在他跟前的根本就不是我。
“老公。你怎麽請保姆了都沒有告訴我?”女人淡淡的問着。
“我想給你個驚喜。”宋曉波順手關上了大門,我也穿了進來。
“可是我們兩個人在家,都要上班的,家務活也不重,好像不缺保姆?”女人的頭靠在了宋曉波的懷裏,輕聲的問着。
“傻瓜,我們現在結婚了,現在也沒有避孕,萬一懷孕了,怎麽辦?總得要請個保姆過來照顧你。現在王阿姨來了,你可以把這些家務活都可以交給她了。我只是不希望我老婆上班回來還要幹家務活。這樣太累了。”宋曉波心疼的看了女人一眼,現在他們兩個跟前的我心裏就更加難受了。
“老公,你真的很體貼。”女人幸福的笑笑,然後從宋曉波的懷裏退了出來。
“好了,我要去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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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進入廚房後,開始忙碌了起來,宋曉波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他的眼神,有些随意的看了看不遠處的樓梯,我估計想着是等那個王阿姨下來後給他商談工資與家務當面的細節吧。
我坐在了宋曉波的身旁,仔細的看着我心愛的男人,一臉的心疼。昨天就是我跟宋曉波結婚的日子。可是他牽手的新娘不是我,我并沒有穿上白色的婚紗跟着心愛的男人舉行婚禮。如果我沒有死的話,我就可以跟我心愛的男人過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如今,一切都變了模樣,我只能遠遠的站在他的身邊,看着他跟別的女人好。看着他把對我的愛,轉移到了那個壞女人的身上。而我,卻一點挽回的辦法都沒有。
“老公,老公。”想到這裏,我的眼淚,又有些控制不住了。為什麽。老天要待我如此的不公平。
沒過一會,王阿姨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宋曉波看着她下來,把報紙放在了茶幾上,站起身來,走到了飲水機旁給王阿姨端了一杯水。遞給了王阿姨。
“王阿姨,坐。”宋曉波禮貌的說着,王阿姨接過宋曉波遞過去的水,然後做到了沙發上,并回頭看了廚房裏正在忙碌的女人一眼。眼裏滑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表情。
“她還好嗎?”宋曉波坐了下來,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我疑惑的看着宋曉波和那個保姆一眼。總感覺他們兩個認識。會是宋曉波老家裏的親戚嗎?
第25 章 我的頭七
“白晨軒,白晨軒。”我晚上十點的時候,我現在了他家的樓下大聲的喊着他。
說也奇怪,白天的時候,跟他走出了自家的院子。好像現在可以離開自己的院子了,但還是離不開這個小區。
以前聽說過,人因為枉死後,由于內心的憤怒産生的一股寒冷的怨氣,在死者生前的地方,經久不散。
我想,我如今離不開這小區,是因為我死在了自己的地下室裏。或許是因為才離不開吧。
“白晨軒,你丫的不下來,我就上去咯。”見白晨軒不開窗戶,我吓唬的說道。
“呵呵,呵呵。甭費力氣了,他不在家。。”身後傳來了一陣笑聲。
“為毛。”我疑惑的看向身後。然後一臉冷汗的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正一臉妖媚的看着我。
“你怎麽知道他不在家?你又是哪位怎麽能夠看見?”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此人一身黑衣,一米八的個子。皮膚有些黝黑,不過看上去十分帥氣的很,跟白晨軒那個小白臉有着明顯的對此。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此刻他眼裏透着邪魅的光芒。
“呵呵,你之前沒有見過我哦,見過我的都不是活人哦。”眼前的人風輕雲淡的說着,我倒是聽的心驚膽戰,聽起來好恐怖,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雖說我也是鬼。可是我連吓人的本事都沒有。那我眼前的這個人是什麽,應該是道行高的厲鬼還是什麽。
“不,不,不,你猜錯了。我可比厲鬼高級多了。”黑衣的男人用手搖了搖。一臉笑意的看着我。
我詫異的望着他,他居然能夠看透我心裏的想法。
“那你是什麽?”我疑惑的問着,應該有點料,一定得好好巴結啊。說不定,我也能夠跟他一樣。嘿嘿。
“別在心裏拍我馬屁。”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我臉一紅。跟着一個能聽得見我內心想法的人站在一起,總感覺有些無處躲藏。
“你還沒回答我。那你是什麽?”
“你猜?”男子笑眯眯的朝我走進了兩步。我搖了搖頭,我哪知道他是哪號人物。
“你知道白晨軒為什麽能夠看見你嗎?那是因為我在他身邊已經待了快十年,因為陰氣太重所以引發的後遺症。”男人答非所問的說着。
我用手指了指眼前的男人,陰氣太重,怪不得,我總覺得白晨軒太白了,原來是這樣的緣故。
“這麽說,你也是鬼咯?還有你幹嘛帶在他的身邊啊。”我好奇的說着。
“哎呀,說了沒有這麽低級啦!呆在他身邊當然是有事情啦!”男子扭捏的用手打開了我指着他的手。
“哎喲,還這麽矯情,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到。既然他不在。那我明天白天找他。”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着。
說完我就轉身朝回走。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跟我玩捉迷藏了,問他是個什麽東東居然還讓我猜。我要是知道他是何許人也,我還用得着問麽,猜你妹啊。
“哎喲,小妮子脾氣還挺大的麽?好了我就告訴你啦。”男人猜出了我的心聲,聽他說要告訴我,我立馬停住腳步,笑眯眯的轉頭。
“那你還不快說,你是個神馬東東?”
“咳咳,你聽好咯。我就是人見人愛的掌管這一片區的鬼差冥夜。你可以叫我冥爺。”
“噗哧。”我大笑的看着他,好會吹牛皮的家夥,還鬼差。我看頂多是個猥瑣鬼而已。男人正一臉黑線的看着我。
“我真是鬼差啦。”男人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呵呵,好。好。好。你是鬼差,那你來這幹什麽。”我笑着問他。可是他的回答。讓我立馬停止了笑意。臉色變得反而變得有些很苦逼。
“我是來送你去投胎的。今天是你的頭七。過了十二點,我就得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