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安全局有兩位長官現在在安管室等您,可不可以移步跟我們過去一趟。」其中一名警員說。

「安全局?」我想起那個小胡子組長,忙問道:「請問兩位警官,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詳細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應是有些案情要您協助釐清,您可以放心,沒什麽事。」

聽他這麽說我知道護照沒問題,事情就單純多了。

「好吧,請兩位帶路。」我爽快的答應。他們帶我走到機場的安管室,讓我自己進去,一推開門發現果然是那姓鄭的小胡子組長,不過最讓我訝異的是趙俊傑的私人安全顧問,那個眼神讓人十分不舒服的家夥竟也在裏頭。

「黎先生您好,我們又見面了!」小胡子伸出手,我和他握手邊說:「鄭組長您好,現在大企業真不錯,配合警方辦案不遺餘力。」

我意指的當然是趙俊傑的安全顧問,他在場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擺明就是要針對我。趙家即使家大勢大,也無權介入安全局的辦案對我問話吧!

小胡子聽出我話中的不滿,忙說:「黎先生請別誤會,這位刁先生是逐鹿企業的安全部長,因為在你出國這段期間,趙先生家裏發生一些不尋常的事,所以我們安全局找黎先生和刁先生一起協助,幫我們釐清部份案情。」

照理趙勝家裏發生事情沒理由找上我?我現在唯一和他們有關聯的,勉強算也就只有嫣嫣而已,上次有人想挾持她,難道她又出了什麽事?

「是不是嫣…是不是章小姐出什麽事?」我沉不住氣問。

小胡子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裏更急:「她怎麽了?」

「黎先生你別急,章小姐失蹤了,不過…其中還有很多疑點,現在一時也說不清楚,你方便和我們回局裏一趟,我再把詳細情形告訴你。」小胡子說。

我怎能不急,嫣嫣一個弱女子突然失蹤,要是被綁架不知道會出什麽事!但目前的狀況我急破頭也沒用,只能先跟安全局的人回去把事情問清楚。

上了安全局的黑色轎車,我和姓刁的家夥坐在後座,小胡子坐前座,另一位幹員是駕駛,一路上四個人都沒說話,我在想嫣嫣到底出了什麽事,有時又想起寒竹,腦子裏亂糟糟的。

車子不知開多久,我感覺陣陣睡意襲來,眼皮愈來愈沉重,這種感覺彷佛有些熟悉。〈不好!〉我心中閃過一絲警戒!這種不尋常的睡意就和當日和寒竹在山上遭受丹察暗算時一樣,我不動聲色觀察車窗外,發現早已不是原來應該走的路,兩邊景物愈來愈荒涼。

很明顯,姓刁的一定想害我,我猜最有問題的八成是空調,於是趕緊屏住呼吸,現在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費?否則等我不醒人事就難以挽回了。我轉頭向姓刁的說:「刁先生,能不能請教一個問題。」他沒想到我突然和他說話,先心虛的愣了一下,立刻又恢複鎮定:「請說,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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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我指著他後面的車窗,他轉頭過去,我把握機會盡全力斬向他脖子,等他驚覺掌風來襲時早為時已晚,馬上像條被抽掉脊椎的狗一般,軟綿綿的倒下。

前座的小胡子見有狀況立刻拔槍轉身,我早有準備,同一時間就抓住小胡子持槍的手腕往上舉,他朝車頂開了二槍,我另一手拳頭重重轟在他臉上,他悶叫一聲,手裏的槍掉落下來,我再用手肘補了他一記,他才乖乖的昏過去。

「靠邊停車!」我撿起手槍頂住駕車幹員的頭,他聽話的把車停在路旁,我命他和我一起下車,打開車子後行李箱,發現裏面竟躺了兩個人,我一眼便認出是姓鄭和姓邱的安全局人員,一探鼻息早已斷氣。

本來我還想逼問那個冒牌幹員,問他們挾騙我的目的究竟為何,但這時吸入的迷藥藥性蔓延很快,再拖延下去只怕會昏倒在他眼前,於是趁還有餘力時用槍柄給他一記重擊,讓他先倒下去再說。

處理好三個家夥後,我環顧一下四周,這裏是十分荒涼的山區,雖然在馬路上,但這麽晚恐怕見不到一輛車,而我的意識愈來愈迷糊,不知還能撐多久?若不趁這三個人沒醒來前将他們一并送給警察,只怕死了兩名幹員的車子會讓我蒙上不白之冤。

我找到他們身上的行動電話,這些家夥非常小心眼,每支電話都鎖了碼,沒密碼根本打不出去。我正作最壞打算冒死開車下山時,不遠處有二團燈光朝我駛來,我宛如在沙漠看到綠州似興奮的朝它揮手,不久那輛車子終於在我面前停下,這時我已經是用意志力在支撐身體,朦朦胧胧中看到下車的是位面貌姣好的女子,她伸手過來扶我,我将全身重量交給她後就不醒人事去了。

※ ※ ※ ※ ※

當我醒來,已經躺在十分柔軟的床上,柔軟到整個人差不多一半都陷在裏面,那是一座文藝複興風格的歐式大床,四邊精雕的床柱,薄紗如瀑從上垂下,淡淡的香氣飄蕩在空氣中,我眼珠子轉了一下正想爬起來,一條雪白纖嫩的胳臂突然沒頭沒腦晃過來落在我胸前。

我「啊!」的大叫一聲!慌忙從床上滾下,發現更可怕的是自己全身上下只穿內褲。

那顯然是一條女人的手臂,這種情況下,雖然看到的是女人手臂總比男人手臂好,但也夠讓我驚出一身冷汗,深怕五年前那種錯又再度重演。

我的動作吵到那根胳臂的主人,從枕頭山中冒出一張剛睡醒迷糊的臉,那是一張脂粉未施卻清麗姣美的臉蛋。眼前的一切換成其他男人可能會喜上眉梢,以為老天爺終於注意到他勞碌終生,所以送了個美女來慰藉他。但對於一朝被蛇咬的我而言,現在腦海裏只是不斷在倒帶搜尋,回想自己有沒有做了無法彌補的錯事。

「嗯…你醒啦?…我還想睡…」床上的美女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又把臉埋進枕頭裏,我心頭稍微松了口氣,至少她的态度不像被我強奸過,再走近點仔細看,這女子愈看愈眼熟,雖然她現在這模樣長發散亂,一臉素淨,但我不久就認出是飛機上認識的阮書婷!

「喂!起來!我怎麽在這裏?你這個樣子…又是怎麽回事?!」我因為不明究裏,所以有點生氣的搖著她問道。

「唉呦…幹嘛啦…人家很困…」她總算坐起來氣呼呼的嗔道,只見她雙眸還水蒙蒙的,發絲垂散在臉龐,千嬌百媚的神态十分誘人,難怪有人喜歡看剛睡醒的美女。

「什麽幹嘛?我們怎麽會睡在一起?」我盡量不被她的美所軟化,冷靜的問道。

她聞言歪頭想了一下,突然笑起來,邊笑邊爬出厚軟的被褥,然後俏皮的眨著眼睛盯住我:「這要問你吧?怎麽會問女生這種問題呢?」

「我…我昨天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啊!」我沉不住氣辯解。

她盤腿坐起來,我才注意她只穿一襲純白絲質睡衣,細肩帶掉了一邊挂在玉臂上,裙擺可能也只到大腿的一半,骨架纖瘦的她酥胸并不小,凝脂雪白的肉球擠出一道誘人深溝,還有一雙勻稱無暇的美腿,我得承認她絕對是能讓任何男人無法抵抗誘惑的尤物。

「你什麽都沒作?那有什麽好怕的?」她露出狡猾的眼神。

「你還沒回答我?我怎麽會睡在你床上?」我冷冷的問,其實面對這種誘人的姿色,我要很辛苦的忍耐才不讓老二當場撐起內褲。

「喔…你想知道。」她又換了個姿勢,兩條玉腿并在一起屈起來,一邊玩著她美麗修潔的腳趾,心不在焉的回答我問題,這樣連屁股和亵褲贲起處都遮不住姿勢,雖然不是刻意作出來的性感,卻已經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小老弟。

我随便找到一條不知名的布,将自己下半身圍起來。「我的衣服在那裏?拿來給我!」她既然擺明要耍我的樣子,我暫時也不想再問,還是先把衣褲穿好再說。

「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脫那去了?」她擡頭無辜的看著我,面對她我真不知該如何發作,只好嘆口氣說:「阮大小姐,你何必這樣作賤自己?把一個大男人帶回自己床上睡,別說對你的名節不好,如果你父母知道的話也會難過吧?」

她聞言瞪了我一眼,一付無所謂的樣子:「我想作什麽就作什麽?誰管得著我?而且昨天要不是我路過好心把你撿回來睡,你已經昏倒在山上,說不好被野狗吃了都還不知道呢!」

我哭笑不得的說:「真得很謝謝你,但你也不用好心到穿成這樣跟我一起睡吧?」

「我只有這張床,而且我喜歡穿清涼一點睡,不行嗎?」她任性的脾氣簡直無法理喻,我想還好沒出什麽事,如果她自己都不在意,我問心無愧又有什麽好怕。

「對了,昨晚和我同車的那些人呢?你幫我報警了嗎?」我突然想起這件重要的事。

「沒有啊!我以為你殺了人,就趕緊載著你跑路了,怎麽想到要報警?」她傻呼呼的說,我想完了!這下肯定被你害死。

「老實告訴我,你根本不可能剛好經過那裏,一定是偷跟著我們的車對不對?到底你有什麽目的?或知道些什麽?」我板起臉問。

「我本來就是剛好經過…」她還想打迷糊仗,我卻已經沒時間攪和下去,再不趕緊把事情弄清楚,只怕後續對我會很不利!雖然這花癡千金女很可能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但看她一付事不關己的模樣,不覺就有股莫名火氣沖向腦門,我抓起她的手腕,兇狠的喝道:「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對你…」

其實我還真想不出到底能對她怎樣,所以才講一半就講不下去。

「你說啊…想對我怎樣?」她仰起俏臉看著我,水蒙蒙的嬌眸春意蕩漾,兩片柔軟的玉唇微啓,一臉很期待人家對她怎樣的淫蕩表情。

我雖然沒什麽坐懷不亂的偉大操守,但五年牢獄的教訓讓我學會凡事要小心謹慎,尤其面對美色更是如此,因此僅管她擺明在誘惑我,我還是不為所動,只冷冷的注視她好一會兒,就神色漠然的放開她的手轉身找我的衣褲。

阮書婷家世顯然不是普通的不平凡,單是我和她所在的卧房保守估計就六、七十坪大,潔白的長毛地毯鋪陳開來,宛如雪地般美麗高雅,屋頂挑高設計,有兩面是全片落地透明玻璃,透過薄紗窗廉望出去,外面綠草如茵,花團處處,不知庭院有多廣。

但在這奢侈高貴的的大卧房裏,我翻遍了每個角落就是找不到我的衣褲,我突然想起這麽大的寝室一定有附設浴室,只是我四處都看了竟沒發現,想必是漏掉某些地方,於是我再仔細的環視周遭,阮書婷斜并一雙玉腿、慵懶的靠在床上看著我,彷佛把我當成逃不掉的籠中鳥。

總算最後我在牆壁上找到一道接縫,正想推看看,怎知手才輕輕按到,整面隔間立時無聲無息的滑開,出現一間比卧房還大的"浴室",其實稱呼它浴室實在太不敬,倒不如說是水療館之類的來得恰當,在宛若鏡子般光亮的純白大理石地面上共有六座水池,分別正冒著熱氣、咕嚕咕嚕的湧出水泡或噴射水流。

我還呆立在門口看著,一雙軟膩的纖手從後面伸來輕撫上我胸膛,二團溫熱柔軟的肉球隔一層薄薄絲綢貼在我背上。

我倒吸了口氣,拿開她停在我胸前的手往前一步,轉身面對她:「阮小姐,我不是什麽聖人君子,或者更老實說,我不久前還是在獄中服刑的強奸犯,以你的美貌,我想沒有男人會傻到拒絕你,但我曾告戒自己不論如何不能再犯錯,而且我心裏有個深愛的女人,我也不會對不起她。」

她好像沒把我話聽入耳,清純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從我身邊繞過走向浴室。

「你過來,我告訴你衣服在那裏。」她墊起足尖輕盈走到浴池旁,慵懶的坐在大理石座上朝我說。

我雖然知道她沒那麽容易聽話,但不過去也不知道她想搞什麽鬼,反正我一個大男人,只要把持得住又不怕她把我給吃了。

走到她面前,她大大的眼睛仰望著我。

「坐下來吧!你站那麽高,我很難跟你說話。」

我的忍耐已到極限,語氣冰冷的回道:「我想不需要,你要就快說!」

「我如果不要呢?那有求人家态度還那麽壞?」她撇撇嘴站起來,舉腳好像要踏進浴池,那知突然一個沒踩穩打滑,驚呼一聲整個人往後栽,我反射性的跨向前去扶她,手才攬到她的纖腰,就被她一把抱住。我這才知道中計了,她跳起來雙腿纏住我,用全身的重量讓我失去了重心,逼得我只能往浴池裏去。

只聽"蓬!"一聲巨響,水花濺起!

我和她已經雙雙落水,這熱水池水深大約到我腰部,我摔下去後第一個反應是想站穩,但她仍舊和我糾纏不清,掙紮間我的背好像讓針之類的物體紮了一下,不過那只是幾分之一秒的感覺,當時也沒空在意。

「你到底…」當我全身濕透從浴池站起來,正想罵人時,胸前卻突如其來一陣難以形容的酥癢,低頭一看,原來這小騷貨竟緊緊抱著我,兩片櫻唇貼著我的乳頭,口中濕燙的舌尖輕輕掃逗。

「夠了!」我怒吼一聲推開她,她被我聲音吓一跳總算靜下來。我喘著氣,才發覺裹在腰間的布也掉了,身上僅存的內褲濕透貼在肌膚上,胯下昂揚挺直的怒棍幾乎全形畢露。

站在我一步距離前的阮書婷也沒好到那去,串串水珠不斷從她發稍滴落,那件濕睡衣已經完全透明,緊緊貼在靈珑嬌軀上,一雙圓潤的玉乳亭立胸前,嫣紅乳尖誘人翹立,甚至兩腿間修剪整齊的芳草都看得很清晰。

「你別再鬧了好嗎?我真的只想穿上衣服離開,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你就放過我吧!」我幾乎是哀求的說。

「你騙人,你的…那裏已經變成這樣,還說對我沒感覺?」她看起來有些委屈和悶氣的說,其實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迷人,宛若出水幽蘭般純潔的臉蛋,一點都無法想像她會是那麽大膽開放的女孩。

「我…」我臉上一陣熱,找到飄在水面上的那片布圍回腰間,才正色跟她說:「你真的想錯了,我生理上的反應并不一定就代表心裏想的。」

「是嗎?」她突然柔媚的看著我,眼波蕩漾彷佛要将人吸進去,我忽然感覺有點沖動。〈不行!我要冷靜!〉這種情形讓我有點心慌,說不出是在害怕什麽。

「看我,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嗎?」她緩緩拉下肩帶,我想閉上眼轉身離開,但雙腳卻無法移動,那股火一樣的欲念在我體內很快燎燒。

她故意把兩條肩帶拉下來,卻不全脫,雙臂緊抱著酥胸無辜嬌憐的望著我。

幾秒前我還百分之百的有自信不會受到任何誘惑,但現在卻已感到不妙,五年前那股熟悉的獸欲!宛如潮水般迅速淹沒我的理智。如果每人一生當中都有一件打自內心最底層所恐懼害怕,甚至超過畏懼死亡的事,那這種感覺絕對就是我心中的唯一一件!

〈離開這裏!快離開這裏!〉我腦海逐漸流失的清醒不停叫我逃離,但那個聲音已經愈來愈微弱!取而代之的一個念頭,就是"占有她!我要占有這個女人!"

她的臉變成了好幾個人,從寒竹、嫣嫣、又變回阮書婷。

她們的眼神都在叫喚我占有她們。

我發出吼叫,瘋狂沖向前去攫起她,像一頭抓到小鹿的暴獅,"啪!"一聲撕裂她單薄濕透的睡衣,兩團玉乳宛若潔白的兔子跳躍出來!

"嘤"

她微弱呻吟一聲,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好像交由我來蹂躏,眼眸中微微透露的恐懼和渴盼,更激發我粗暴對待她的獸欲!

我用力箍緊她苗條身軀,臉埋進她柔軟的乳肉間盡情探索,她受不了我的侵襲,整個人情不自禁後仰,嘴裏發出細細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怎麽回事,我不只想占有她,更想讓她痛苦,這種怪異變态的沖動,就和五年前那晚一模一樣,即使知道這種感覺十分危險,但它就像脫缰野馬根本控制不住。

「粗暴一點…啊…弄痛我…用力蹂躏我…」阮書婷如泣如吟的嬌喘在我耳邊回蕩,我已經是一頭完完全全的野獸,用盡全力揉捏她可憐的嫩乳,兩排牙齒殘忍咬扯美麗的乳尖,另一手襲進她兩腿間的細縫恣意搓揉,懷中的美人兒早已痛得流出眼淚,指甲在我手臂劃出鮮紅的抓痕。

或許是想讓飽受摧殘的身軀得到更多支撐,她無力的雙腿想纏在我身上,我卻不想讓她擁有任何主動的權力,一把抱起她走出浴池、大步來到床前,猛然将她丢在寬大厚軟的床褥上,她哼了一聲都還未彈起,我就已經撲到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痛苦悶叫。

「你很喜歡這樣?…是不是!…回答我!」我雙目宛如火在燃燒般朝她吼道!

「是…我是…」她雖然已經噙著淚,卻對我的粗暴侵犯愈來愈興奮。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拉過頭頂壓在床上,低頭吸住那兩片柔軟香唇,她激烈的把嫩舌送進我口中和我纏吻。當時我真的已經徹底沒了人性!和她唾舌交融後,一張嘴又往下探索她誘人的胴體,扯、咬、舔、吮,所過之處都留下肆虐的痕跡,她像一條被扒光毛的羔羊,只能躺在床上扭動雪白肉體發出悲鳴。

當我品嘗的部位來到她兩腿間的禁區時,她發出的悅耳嬌吟将我的獸欲引爆至最高點,那道嫩溪已是溢滿熱液,我攫住她腳踝将她一雙修直美腿左右分開,堅硬的怒棍才一抵到窄緊小縫,她就已挺起細腰發出嬰孩般的哼啼,我毫不憐香惜玉,猛往前送!

潔白的被褥被十根蔥指倏忽扯緊!

甜美中夾雜痛楚的銷魂交響曲進入高潮,一部又一部,淫靡回湯在肉欲橫流的香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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