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事隔十年以上,要找一個地方并不容易,還好海邊獨棟別墅不會太多,我繞了幾條錯路,停在路邊回想、加上研究地圖和問當地人,終于在天色昏黃時找到記憶中那幢別墅。
我将車停在路邊走下去,五分鐘後來到它門口,雖然它外表斑駁破舊,怎麽看都不像有人住的樣子,但門窗都還很完整,并且該關該鎖的都沒漏掉。
不過電鈴早已年久故障,我用力敲幾下門,隔了很久還沒人出來,延着四周繞一圈,也沒發現其它入口,這時天色漸漸暗下來,我想既然來當然不能無功而返,于是回到車上拿出大扳手和一塊夠厚的布,再走回別墅找一面靠角落的玻璃窗,用厚布墊底将玻璃敲裂,再将碎玻璃一片一片拿掉。
進到裏面果然漆黑一片,我站在原地讓眼睛适應黑暗,才小心翼翼邊摸邊走。這別墅坪數并不會很大,裏面的傢俱都蒙上一層灰,看來很多年沒人住了,我繞遍客廳、廚房、浴室和二樓每個房間,都沒發現有人活動的痕跡,倒是蜘蛛網沾了我滿臉。我心想自己可能判斷錯誤,這裏根本和章教授的死因無關,因此下到一樓準備離開,當我通過客廳時,突然被不平的地毯拌了一下,那時手順勢扶住旁邊靠牆的櫥櫃,這本來只是很自然的反射動作,如果當時我沒動到那根敏感的神經,應該就會繼續往前走,偏偏我就注意到手指摸到的地方特別乾淨,再摸摸它周圍都是一層厚塵,顯然那塊區域最近才有人碰過。
我停下來仔細看,乾淨的區域就在櫥櫃側邊,我直覺扳着它往外拉,整座看起來很笨重的櫥櫃竟被我拉開,裏面出現一道燈光昏黃的玄關。
發現這個秘密讓我信心大增,這幢別墅果然有古怪,我輕步走進去,玄關只有二、三公尺,轉個彎就是往下的階梯,順階梯而下,盡頭是一扇厚實的門,我使力推了它一下,門微微往裏動,開了一道小縫,看起來并沒鎖死。
我吸口氣、繃緊全身神經慢慢推開它,即使有充份的心理準備,但映入眼裏的景象還是令我屏息,門內整座十幾坪大的房間竟然三面都是複雜儀器,從它許多交互閃爍的訊息燈來看,這些儀器仍不停在運作。
我再走進幾步,又看到更讓我震撼的事,竟有個女人蜷卧在儀器旁不到兩公尺見方的空間,那裏剛好擠進一架單人床,乾淨的女姓衣物整齊疊擺在她身側,床下還有個旅行袋。
其實我一眼就認出她是嫣嫣,她穿着輕便的背心和牛仔褲,厚重的登山鞋也沒脫,沉睡中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難怪我闖進來她都沒警覺。再擡頭看上面原有一排監視器,別墅外的每個角度都在監控範圍,旁邊我猜是代表有人入侵的紅色警示燈也一直在跳動,只不過這裏的主人已經睡到不醒人事。
目睹這些,有股複雜情緒不禁在我心中發酵,雖然我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但隐隐覺得她一定還有不為人知的身份,包括章教授也是!而我被矇在鼓裏不知有多久了!
我走過去輕輕搖動嫣嫣的肩膀,她皺了一下眉沒醒過來,只是轉身變成背對着我。我于是更用力搖了搖,同時叫喚她名字。
“誰!”嫣嫣震了一下驚醒,轉身時手裏已經多出一把槍,我大吃一驚、狼狽的往旁邊滾
。〝砰!〞槍響聲在密室內更加震耳。
“我是書俠!別開槍!”子彈只差一吋就打到我,我趕忙大叫。
“書俠!…怎麽會是你”
她定下神後看果然是我,當場眼眶就變得濕紅。彷彿受盡委屈後見到最想念的人一般,我一時想不透她怎麽會有這樣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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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麽回事?我聽說教授被殺害,連你也失蹤,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我情緒也有些激動,畢竟她曾是我最在意的人,直到現在也都還沒多大改變。
“我…我很難跟你解釋這一切,你怎麽來的?”她鎮定下來反問我。
“我怎麽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認識的章嫣嫣?”我注視着她,提出最想知道的疑問。
她默默凝視着我,眼眸彷彿有千言萬語和無限愧疚,過了良久才輕輕一嘆,幽幽回道:“我想不用再瞞你,的确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單純的章嫣嫣,我的另一個身份是埋伏在钜鹿集團的間諜,包括你會被關入獄,也全是我一手策劃的陰謀。”
“你?!”
一時間我受到的震憾遠超過憤怒,呆呆望着面前這曾跟我很親密,但我卻沒真正了解過的美麗女子,隔了幾十秒,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笑起來,只不過笑的比哭還難聽,一邊笑一邊還喃喃自語:“你開玩笑是吧?你一定是開玩笑對嗎?幹嘛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又沒怪你離開我…不!我是說…我自己作錯事作牢是我的事…你不用跟我說這種玩笑話…何必呢…”
“不是玩笑,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聽我說。”她神色淒然說道:“我和章教授都隸屬一個國際秘密組織,這個組織的目的是剷除逐鹿集團這類制造生化武器的地下兵工廠,據說我們組織在二十年前勢力最大時還可以調動許多國家的軍隊,不過近年來有股神秘力量興起,它暗地支助這些企業對抗我們,使我們全球秘密據點在短短十年內已剩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力量也愈來愈薄弱。”
“等等!”我打斷她的話,無由憤怒喊道:“我可不可以不要聽這些!!”
這些神秘組織、幕後黑手的故事,已經把我的生活搞成一團亂,現在又要來一個新的震撼!而且直覺是更難承受的巨變。說真的我寧可她是平凡的章嫣嫣,而我真的是犯罪入獄的強奸犯,如果可以這樣,我也不會再去追究那鬼膠囊的真象!
她阖上眼微微吸了口氣,眼角含着晶瑩淚珠說:“你讓我說完,我根本不是章教授的女兒,只是借他女兒的名義安排進逐鹿集團,目的就為了蒐集它所有犯罪證據,以及查到它幕後的神秘集團,而你是我們利用的第一個人,一直到我又認識趙俊傑,才決定把你犧牲掉。”
“我不相信,你根本沒必要這麽作,如果只為了和趙俊傑在一起,大可跟我分手就行,何需讓我入獄!”我強抑激動的說。
“我本來也是這麽打算,但你不斷打聽我的行蹤,已經造成我任務上以及組織的困擾,組織本來要用制造意外的的方式處置你以絕後患,但我不忍心你死,極力向上面求情,後來才用這種方式讓你無法再來找我。”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你難道不覺得你對我很殘忍嗎?到底要我死過幾次你才甘心?”我握緊拳頭不知道該如何接受她所說的每個字,好不容易出獄後想重新振作的靈魂,這一刻全被掏空粉碎!真的什麽都沒了!
“因為我就快沒時間了,再不說以後就不會有機會。”她一只美眸凝視着我,任由淚珠滾下臉頰。
我強忍再一次的心碎,好吧!不知道便罷,既然知道就要弄清楚一切:“那現在呢?你離開趙家失蹤,是不是代表已拿到你要的證據?還有章教授怎麽死的你該知道吧?”
她聞言淚水更無法控制的湧出眼眶:“我…我們都被趙勝騙了!其實他早就知道我的目的,我自以為偷到盤天實驗室所有出貨資料的光碟,傳送回組織歐洲的總部,結果傳送路徑反而被他們攔截,現在總部位置已經曝露,我冒險聯絡好幾天都還沒回應,不知道情況怎樣?章教授事前得知這是引我們現形的陰謀,本來要趕過來這裏緊急通知總部,怎知途中就被他們抓到,他一定是為了不洩露這個地方,才被他們酷刑拷問至死…”
我嘆了口氣慢慢讓自己平靜,事情已經如此,我還能對她怎樣?
“那天在飯店頂樓想擄走你的是那一路人?”
“那是自己人,自從光碟被盜走後,趙俊傑以有人想對付他們家人為由,常要我在他身邊,不然就派保镳跟着我,我很難獨自到這裏傳送光碟裏的資料回總部,為了在不讓他們起疑的情況下将資料送出,組織才用這個辦法想将我和光碟一起帶走,沒料到陰錯陽差被你破壞。”
“既然如此,你們的人那天何不乾脆就殺了趙勝?”我懷疑問道。
“趙勝只是擡面上的人物,我們要揪出來的是幕後龐大的組織。”
“你說的幕後組織,是不是審判長?”
嫣嫣聽我提起這個名字,眼睛登時睜大:“你怎麽知道?”
我正要跟她解釋我離開飯店後的遭遇,突然紅色警示燈急速閃動起來。她臉色一變轉向監視器,我也注意到監視器螢幕顯現的別墅周圍,至少十數名黑衣蒙面,全付武裝的人員正要闖進來。
“你留在這裏,我上去應付,如果可以的話找個地方躲好。”我毫不考慮的說,不論她曾經害得我多慘、傷我有多深,我多年來的直覺就是舍命也要保護她。
“書俠…你”她微微一怔,感動的站起來走向我“我這樣害你,你都不恨我嗎?”
“現在還說這些幹嘛?敵人都到門口了!”我急的說。
她卻動也不動,仰起臉看着我,緩緩将朱唇送到我嘴邊,帶着芳香的絲絲氣息吹拂我臉頰,我怔怔的望着她清麗優雅的容顏,當四唇相接時,一股莫名悸動讓我緊摟住她,就像圓了一個長久以來心中未竟的夢。和她舌濡交融的美好感覺不是第一次,只是相隔久遠,本來以為早從我生命當中失去的,現在竟然又回到靈魂深處,我感覺依然熟悉、卻又多了一種難言的淒涼。
不知過多久,她深情不舍的離開我,在我們唇與唇間拉出一縷銀亮水絲。
“我已經欠你太多,不能再讓你為我犧牲………有件事我以為再沒機會告訴你,沒想到今天還能親口跟你說…。”她抿住發抖的唇,淚光又在她眸中綻開“五年前那晚你在我家見到的不是我堂妹,而是我…。我的第一次給你了………心裏也永遠只會有你一個。”
“你說…什…什…”我正想回話,整個人突然從身體末稍開始麻痺,好像被急速麻醉一般,短短幾秒後不僅全身沒一處肌肉動得了,連舌頭都不聽使喚。
“我上去了,他們要的是我,拿到我後就會走的,你盡早把我忘了吧!”她扶我到床上躺好,說完這些話後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就決然轉身離去。
我望着她消失在門後的美麗倩影,心中不斷吶喊要她別作傻事,就這樣眼睜睜看心愛的女孩自投虎口,心情的痛苦比被千刀萬剮還甚百倍。
宛如歷經幾世紀的內心煎熬,我以為嫣嫣八成被那些人帶走,沒料到門又被推開,嫣嫣一臉煞白的走進來,原來後面跟着四名黑衣人,其中一人拿槍抵住她的背。
“你想保護的就是這個男人吧?”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向我,我認出他的臉赫然是趙俊傑。
趙俊傑見到我宛若仇人,手臂一勾!架着我脖子将我從床上拉起來,用他手裏的藍波刀頂在我下颚。
他看着嫣嫣冷冷問道:“你這麽在意他?為了他肯出來自投羅網?哼!果然是對同命鴛鴦,只不過你把我趙俊傑當成什麽?”
語畢刀鋒輕輕劃過,我雖感覺不到疼痛,但鮮紅血液已經無聲無息流下來。
嫣嫣見狀掩不住焦急和不忍,低聲下氣為我求情:“俊傑…這跟他沒關,他只是一條被我利用過的可憐蟲,我不想再拖他下水,你放過他吧!”
趙俊傑聞言臉色變得更鐵青,冷冷的說:“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親手殺了這個廢物,我可以替你擺平一切,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從此安安份分當我趙俊傑的妻子,否則我也護不了你。”
嫣嫣看着趙俊傑,突然笑了笑嘆道:“你知道你為什麽永遠比不過書俠嗎?”
趙俊傑愣了一下,滿面怒容喝道:“你胡說什麽?我比不上這人渣!”
嫣嫣眼盼看向我,神情變得溫柔甜蜜,幽幽的回答趙俊傑:“你是比不上他,他不管自己多危險,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保護我,而你現在是先考慮自己的處境,才決定我的生死,像你這種無法保護女人的男人,在我心裏永遠是懦夫。”
“你找死!”趙俊傑勃然大怒,沖向前揚起手要往嫣嫣的臉打下,但那只手在半空中就停滞住,嫣嫣無懼的看着他。
這時當中一名黑衣人突然冷笑幾聲,開口道:“趙公子,看起來這位小姐的心思根本沒在你身上,機會我給過你了,現在是不是要交給我來處理?”
趙俊傑握緊拳頭,表情顯得有些掙紮,又看了嫣嫣和我一眼才憤然轉身,從那幾名黑衣人中間擠過,丢下一句:“你們看着辦吧!怎麽處置這對狗男女随你們便!”語畢人已消失門外。
趙俊傑走後,其他三名黑衣人紛紛拿下面罩,其中二名是東方臉孔,另一名是身高起碼二米,宛若黑金剛般肌肉發達的黑人。
二名東方人中有一名是日本人,聽另一人稱呼他杉上先生,俨然是這次行動的頭子,趙俊傑離開後,他炯炯的只目一直在嫣嫣姣好的臉蛋和身材上打轉,我心裏有萬分不祥的預感,害怕已猜到他們接下來的企圖。
果然杉上使了一個眼色,那名黑人把我從床上提起來拽向牆邊,厚硬的皮靴立刻踏住我頸子。這黑大個雖然體形驚人,但搏鬥不見得比體重,若非我全身失去行動能力,說不定還能對付這些人,怪只怪嫣嫣算計錯誤,以為她跟這些人走後就能保我安全,結果反而使我們只只陷入險境。
杉上擡起嫣嫣的臉蛋,冷笑道:“你以為我們大費周章來抓你,為得是你偷走的那些過氣資料嗎?哈哈哈…錯!那些東西你拿去給誰我們都不怕!不過我們組織對付敵人的手段,就是要趕盡殺絕!而且只要有人跟我們作對,我們就要他活着比死還痛苦,達到殺一儆百的目的!很不幸…章小姐,你就是今晚的祭品,我會用性命保證讓你後悔為什麽生來是女人,還是個美麗的女人!”
他說完又轉向我,指着我問嫣嫣:“這是你心愛的男人嗎?”
嫣嫣閉上眼點了一下頭。
“你要他活着還是死?”他又問。
“請你們放過他,任何事都我都心甘情願承擔!”嫣嫣平靜的回答。
“嘿嘿,很好!既然如此就自己脫吧!脫到我說停為止,這位黑人先生魯馬可以徒手扭彎鋼筋,你要是敢在我沒說停之前自己停手,我就讓他試範扭斷你心愛男人的胳臂,每違反我命令一次就扭一根,如果二條胳臂都斷了就換腿,最後才是脖子!他會受盡痛苦後才死去,我的話聽懂了嗎?回答我!”
嫣嫣面無血色,卻一點都不膽怯,冷冷的回答:“懂”
看到這一幕我已心如刀剮,我一直都知道她外表柔弱、內心卻堅強,愈是如此就愈令我心痛!我怎麽能任由這些人對她胡作非為?然而身體仍不是我能控制,嫣嫣暗中下的麻藥不知道多久才會消退!如果再這樣下去,下場我真的不敢想像。
我心急如焚,她卻已開始寬衣,默默脫下背心,解開胸扣,褪掉鞋襪,再脫去長褲,平靜而不猶豫的作每個動作,轉眼間原在她身上的衣蔽已淩亂散落在地,但見纖細的頸子、豐潤的雪峰、象牙般的裸背、勻亭柳腰、修直無暇的玉腿、美如女神的胴體赤裸在他們面前,這幫惡徒是有備而來,另一名東方人還在四角架起了攝錄機,似乎要将一切錄下來存證。
就在她輕阖上眼準備拉下僅剩的薄絲亵褲時,杉上突然出聲叫停。嫣嫣夾緊勻長只腿站立,玉臂環抱胸前,試圖掩住讓人目眩的酥胸。臉上神色卻是毫不退縮的決然,看上去更顯淒楚動人。
杉上貪婪的掃視她每一吋胴體,可恨的臉露出滿意和淫穢的笑容:“現在躺到地上。”
嫣嫣聽他的話緩緩屈膝坐地,伸直只腿躺平。她近乎一絲不挂橫陳在這些惡徒腳邊,就像等着被亂刀宰割的羔羊,我在旁則是痛苦近乎窒息。
“腿張開!”杉上的呼吸略顯急促,顯然已興奮起來。嫣嫣為了延遲我的生機已決定犧牲到底,她扭開臉、二條腿微微分開一道縫。
“再開!張到最開!”杉上用槍管抵着她大腿內側命令道。嫣嫣一咬唇,驀然将兩腿分成M 字形敞開,悶熱的室內靜得連針掉地都聽得見,只有那些惡人野獸般的喘息不停撞擊我耳膜。
“真不錯是嗎?!果然是差點成為趙家媳婦的好貨色。”杉上嘿嘿的淫笑着,嫣嫣冰清玉潔的大腿根肌膚被惡徒盡收入眼,薄薄的絲布緊密包覆着最誘人的贲起部位,雪白纖瘦的柳腹因為羞恥和緊張而微微起伏。
“可惜你跟我們作對,好好的身子就這樣要被糟蹋。”杉上一面說,一面提起腿,厚重的皮靴竟朝那片柔軟的聖地落下,我痛苦的閉上眼,真希望自己乾脆被他們一槍打死,也別看到嫣嫣被他們這樣蹂躏。
“很軟嘛!踩起來觸感不賴。”杉上用鞋底不停揉動嫣嫣的下體,嫣嫣則緊咬貝齒忍耐,一只淒美的眼眸流露痛苦看着其它地方。
“喂,你也動手試看看這位氣質美女吧!”杉上朝另一個同夥說,那傢夥早就躍躍欲試,立刻抓下嫣嫣遮住胸乳的手,将她一只胳臂拉過頭頂用腳踩住,另一腳毫不憐惜的踏上飽軟玉峰肆虐。
“唔!”嫣嫣忍不住終于哀鳴了一聲。
“這樣就叫出來,我還以為你這女間諜有多大本事能埋伏在逐鹿集團那麽久?可別說我沒先告訴你,為了這趟抓你的任務,我絞盡腦汁想了許多拷問女人的手段,你千萬要挺得住,別讓我掃興知道嗎?”杉上惡狠狠的說。
嫣嫣那還有心力回答,她光是承受在她柔軀上逞惡的怪腳都快喘不過氣,但杉上這變态的虐人狂竟用力踩緊她私處,痛得她又悲叫出來。“我問你知不知道?不回答是不是要我扭斷你男人的手臂?”
“唔…知…道…”嫣嫣俏臉痛苦含淚,喘着氣勉強回答。
“把繩子拿出來!”杉上朝他同夥叫道,那人拿下他背上的袋子,從袋裏取出一捆紮實的尼龍繩。
他們把床移到中間将嫣嫣擡上去,杉上俐落的使用繩子,将她只腕捆綁拉過頭固定,二條纖長玉腿分開,繩子緊繞大腿膝彎處,再拉到床的前腳繫牢,形成仰天張開之姿,一直以來氣質傾倒衆生的的她,此刻卻要赤裸裸面對一群惡徒擺出這種姿态,看了讓人心直滴血,尤其她又是為了我才遭如此對待,更不知要我如何目睹。
杉上縛好她後,提着藍波刀繞到她敞開的腿間,用刀尖輕輕壓住贲起部位的上緣,身體失去自由的嫣嫣好似被電流通過般顫了一下,杉上舔了舔唇,刀尖開始延中線來回劃動,可憐的嫣嫣忍耐到極限,即使不想有反應,嬌軀卻忍不住随之抖顫,雪白肌膚也閃爍細汗,我不忍再看下去,這一切只讓我心被割成無數碎片!
“什麽嗎!都已經濕了,還會從內褲滲出來,我以為你這種書香世家的名門淑女有多了不起,原來被人強奸也一樣會興奮。”杉上提起藍波刀,冷湛的刀鋒從嫣嫣的褲底牽起一縷水絲,原來剛剛杉上劃過的地方早就泛濫成一片濕痕,粉紅肉色隐隐可見。
而他同夥的男人卻在另一頭,将嫣紅乳尖捏在指腹間不停搓揉,時而低頭用嘴啄舔,敏感的蓓蕾受不了刺激,變得猶如滴血般鮮豔,那傢夥還嚷道:“杉上先生,這女孩的你頭也站起來,變得好硬,哈哈哈…看起來正興奮呢!”
“啧啧啧…章小姐,你這樣可不行,傳播媒體封你是氣質美女,還是趙先生的未婚妻,怎麽身體這麽淫蕩?”杉上搖着頭說。
“這種感覺很不錯吧?氣質美女小姐?”另一頭的東方人彎起食指用力朝勃立在雪峰頂的嫣紅蓓蕾彈下!
“嗚!~ ”聯繫肉體和床腳的尼龍繩倏然扯緊一下。
“哈哈哈………氣質美女呢?!哈哈………”
…………。
他們玩得興起,不僅動手,連嘴巴說的話都不放過着嫣嫣,慘無人道的羞辱她。
“別…再說了…”嫣嫣終于忍不住,屈辱的淚水不斷滑落。
杉上看到她終于崩潰,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就讓大家看清楚是什麽地方流出這麽多水吧?”藍波刀從緊貼的薄褲邊伸入,輕而易舉的割斷那條細帶,杉上再粗暴的扯下它!嫣嫣動人身軀已經不再有半絲吋縷,那片令人屏息的紅潤溪谷徹底曝露在空氣中。
杉上興奮的瞪大眼珠,進一步用手指直接揉弄濕嫩的花瓣,嫣嫣在他侵犯下只能可憐的扭動身子。
“叫她自慰給我們看吧!我還沒看過氣質這麽好的美女自慰呢!”杉上的同夥說。
“好主意,但我要先幫她作一些裝飾!袋子給我!”看到杉上眼底流露的殘忍兇光,我不自覺脊椎升起一股涼意。
他從袋中拿出一只黑色折疊包,攤開後裏面吊滿各款樣式和尺寸的銀環和細煉,他從中仔細挑了四只銀環,捏起嫣嫣充血很久的乳尖,但見他只指驀然一動!
“啊!”
嫣嫣一聲淒叫,柔美的身軀不自禁從床上彈起,連修潔腳趾都用力彎屈,原來銀環開口處的尖針已殘忍勾入櫻桃般的肉蕾!豆大的血珠從環針刺穿處慢慢成形,宛若怵目詭異的紅淚滾下雪白的玉峰。
看到這一幕的我已經是一片空白,她在我心中是如此珍貴冰潔,現在竟被慘無人道的酷刑對待!
氣憤!!
不舍!!
恐懼!!
慌亂!!
不管那一種形容詞都不能代表此刻腦海裏的震亂和沖擊!
但這只是惡夢的開端,第二只銀環又勾入另一邊乳尖,更殘忍至極的事還連續上演,杉上移到她聖潔的恥處,捏起濕潤的花瓣,用銀環穿過薄薄的肉膜,每一次的酷刑都讓嫣嫣發出痛澈心扉的淒苦哀號,連帶我的心也揪成稀爛。
弄好這一切,嫣嫣早已奄然一息,她身上多了四只沾血的小環,環上還接着細煉,将隐秘的花園左右扯剝開來,他們解下她的手,用與胸前那兩只銀環相接的細煉另一端縛在她只腕,然後開始命她自慰,
嫣嫣掙紮的彎起上身,纖長玉指摸到濕淋染血的嫩洞,緩緩往裏擠入。
“要弄到洩為止,知道嗎?”杉上冷酷無情的說。
我麻痺的身體雖沒知覺,滾熱的淚水卻停不下來。
嫣嫣修長的手指努力在進出,每一次動作都會拉扯到銀環勾入的肉蕾,斑斑血漬佈滿原本雪一樣白的酥胸和大腿根處。
漫無天日不知經過多久,她一聲長長呻吟,汗淋淋的嬌軀痙攣般的顫了幾下,虛脫的癱下去。
“洩了嗎?這麽高貴的美女自慰高潮果然精彩。”杉上淫笑着說。
那片白色床褥上濕了一整片,上面有嫣嫣的蜜液、血斑、汗水,甚至是小便,一片狼籍不忍入目。
“好啦,現在是最後第二件事,你如果可以讓我們三人覺得滿意,我就考慮不立刻殺死你的男人,辦得到嗎?”杉上說,嫣嫣無言的點頭答應,于是他們開始脫去衣褲,轉眼三具赤裸健碩的雄性肉體已環伺嫣嫣周遭。
嫣嫣拖着疲累的嬌驅下床,跪在他們面前為他們脫去僅存的底褲,用纖手握着、櫻唇吸着、香舌轉着、努力取悅每根醜惡的肉條,直到青筋畢露、昂揚頂天為止。
接下來就是我最不願再看的事,他們一個接一個輪流将她雪白柔軀壓在床上逞欲,她忍耐痛苦的喘息不斷敲進我想封閉的腦門。
當一切歸于平靜,杉上三人穿回衣褲,我以為一切已該結束,他卻從袋中拿出一管小臂粗細的注射筒,裏面盡是濃白的不知名液體。
“這是今晚最後一項點心了,我們外面來的一共有二十人,這是他們一起獻給你的心意,只可惜你活不過今天,不然不知道會生出我們二十人當中那一個人的小孩。”
原來那一筒濃汁竟是這些男人污濁之物,我腦袋裏除了想立刻死,別再看到這一切外已無他求,他們在我眼前将那些濁物全數打入嫣嫣體內,刮清她恥處周圍的柔絲後,再用黏布貼牢封死。
走之前,他們還将嫣嫣只臂直吊在天花板的橫槓上,一條腿也懸上半空,太多的濁物在她腹中,即使黏布也無法完全遏止它向外湧,在我面前她狼藉濕亂的下體流下一縷你白色的條柱,打在地上形成沼澤。
我真想轉開臉不忍看,如果我脖子可以動的話。
沉默的空氣在那些人離開後慢慢凝結,只剩穢液〝答!答!〞落在地上的聲音。
約莫又過了十分鐘,我肌肉終于慢慢有了知覺,舌頭的麻痺也逐漸消退,但手腿被杉上那幫人牢牢捆綁,仍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