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凄慘原配變小三(14)

陸長生本來要演的就是配角,角色被改以後,地位更是直接掉成了小配角。拍攝中期才輪到她出場,她七月過去就可以,在此之前,她的時間都由她自己來安排。

白董事長磨刀霍霍向小狐貍,準備無情剝削掉她開工前的所有時間,誰知道第二天,小狐貍又穿上了金拱門的工作服。

白筝:“……”

#女票總是對金拱門有不可說的執念,怎麽破#

面對白筝飽含怨念的眼神,陸長生語重心長,“我都答應來工作了,怎麽能只做兩天就跑呢。”

白筝不為所動:“你只是兼職,随時都能走。”

陸長生繼續勸解,“可是不論什麽工作,離職前都要給上級一段時間讓他找新的員工,要是所有人都拍拍屁股就走人,社會都要亂套了嘛。”

白筝還是那句話:“你只是兼職,不用管這些。”

陸長生閉上嘴,和白筝對視一會兒,發現她态度沒有任何變化。三秒後,她破罐破摔了,“我就是要去做漢堡!不服就憋着!”

白筝:“…………”

于是,白筝真的憋着了= =

誰也不知道她一個日理萬機的董事長怎麽會有這麽多時間,宋迢迢上課,她旁聽,宋迢迢打工,她旁看,宋迢迢沒事了,她就一把拉住宋迢迢的手,把人火速塞進車裏,然後揚長而去。

一開始學校裏風言風語就沒斷過,但随着每天都(請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有人爆料爆照,學生們已經麻木了。

包養???包養個球哦!

你見過包養的金主天天眼巴巴等被包養的情人下課嗎?

你見過一言不合就作死壁咚金主然後又被反壁咚的情人嗎?

你見過金主兢兢業業畫素描作業而情人在一邊睡得四仰八叉的嗎?

這哪裏是包養,分明是正宮娘娘的節奏哦!

學生們從驚悚到淡定,再從淡定到麻木,一個月過去,學校論壇裏已經看不到關于她倆的事情了,畢竟天天都看,實在太辣眼。

而且學校裏隐隐出現了一波CP粉,還有正宮粉,雖然白筝有主了這讓她們很傷心,但想一想未來白夫人出自自家學校,而且還跟她們一起上過課,傷心頓時轉變成了滿滿的自豪感。

學生們瘋狂圈地自萌,另一邊被萌的兩人還在書吧的日式包廂裏膩乎着。

陸長生躺在白筝腿上,時不時戳一下她的大腿,覺得軟軟的超好玩,白筝左手拿畫筆,右手還要忙着驅趕腿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別動,一會兒畫不好了。”

聞言,宋迢迢果然不再動了,這可是專業課作業,完成不好是會挂科的。

見她老實了,白筝無奈的笑了一聲,“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考上這個專業的,我侄女都比你畫的好看。”

白筝侄女,今年兩歲半。

宋迢迢撇了撇嘴,“那你應該去問我爸。”

她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報考這個學校這個專業确實是宋父的命令,但宋迢迢本人不反感這件事,因為她本身挺喜歡畫畫的;但被陸長生說出來以後,就好像連畫畫都是宋父逼她學的一樣,她本人其實不喜歡畫畫。

白筝果然皺了皺眉,她擱下畫筆,順毛摸摸她的頭,“想不想換專業?”

陸長生搖頭,“不想了,什麽都想做,反而會一樣都做不成。我就先在演員這條路上走一走吧,如果成績還行,那我就一直走下去,如果不行,到時候再及時止損。”

白筝沒說話,宋迢迢對自己人生的規劃看起來簡單,其實也很明确,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很少能有這麽穩重的。雖然她可以給宋迢迢安排更好的人生、更好的道路,但更好的未必是她想要的,宋迢迢是個非常有主見、有能力的女孩子,她不應該過多幹涉她的人生,只要站在她身後,靜靜看着她成長,就已經很好了。

白筝的眉眼變得柔和起來,手上的力道也輕了很多,陸長生趴在她腿上都要睡着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蹭的坐起來,一拍腦門,“媽耶!差點忘了!”

白筝不明就裏,只見宋迢迢小跑到包廂角落,把自己的書包拽過來,在裏面翻了半天,終于找出一個小袋子,她又跑回來,然後跪坐在白筝面前,眼睛亮亮的看着她,“送給你的。”

前天她跟金拱門的經理提出了辭職,拿到了最後一筆工資,這個東西就應該是用工資買的。

白筝抿唇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對白金耳墜,上面鑲着玲珑小巧的鑽石。放平時這是白筝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廉價飾品,但現在她卻覺得這個禮物太貴重了。

那邊,陸長生還在興奮的說着,“我早就看到這對耳環了,覺得特別适合你,但之前的錢不太夠,買了這對耳環我就吃不起飯了……哎你怎麽這個表情,我沒有破産!我就是花了點存款嘛!”

她前段時間才發現宋迢迢手裏不止有兩千塊,她還有一張存折,是她小時候程歌給她辦的,算是她的教育基金,在她成年後就歸她了。之前的宋迢迢拿到這張存折就沒動過,所以她也不知道這裏有多少錢,她去銀行一查,發現這裏面只有幾萬塊,剩下的錢都被取走了。

前天攥着工資,她想去給白筝買點禮物,但不管看什麽,她都覺得配不上白筝的身份,最後還是這幅耳環拯救了她,她在心裏權衡了一下,确定留下的錢足夠她一直生活到拿到演出費之後,她才買下了這對耳環。

但白筝拿到耳環,非但沒有笑,反而臉色很沉重。

陸長生急急地解釋:“哎呀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窮,而且下個月我就是演員了,合同你也看過,到時候我還會賺很多的。那時候我再給你買好的,這個你就當紀念品吧,第一份禮物嘛,雖然不太值錢,但……”

她話還沒說完,白筝已經把耳環戴了上去,白金的流蘇在她頸邊微晃,顯得她女人味十足,白筝問:“怎麽樣,好看嗎?”

陸長生磕磕巴巴,“好……好看。”

白筝這才笑起來,然後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她,陸長生以為她會說什麽,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下文,她等得都快睡着了,突然聽到白筝說了一句話,她迷茫的睜眼,“你剛才說什麽?”

白筝把她放開,笑着親了一下她的嘴角,“我說,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吃飯,怎麽樣?”

……

陸長生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答應了,去的路上,她緊張的要命,“我穿這身衣服合适嗎?要不我還是回去換一身吧,對了我什麽東西都沒有帶,是不是太不禮貌了!不行不行,今天還是算了,過一陣吧,讓我準備準備。”

白筝按住想跳車逃跑的某人,安撫道:“就是吃個飯,家裏都沒幾個人,應該只有我奶奶在家,放心吧,她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等到了白家老宅,陸長生一臉麻木的看了看客廳裏烏泱泱的一群人,然後轉頭看向白筝。

白筝:“……”

白奶奶正一臉稀罕的看着宋迢迢,突然聽到孫女問:“奶奶,家裏怎麽這麽多人?”

白奶奶開心道:“孫媳婦要來嘛,我就把他們都叫來了,好孩子,迢迢,過來我帶你認認人。”

陸長生:“……”

要不是白筝也是措施不及,她都要以為這是白筝自己安排的了。但在她和白筝一起解釋了好幾遍、她們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以後,看着無論說什麽都油鹽不進的白奶奶,陸長生同情的拍了拍白筝肩膀,大佬也不容易啊。

好在這些人都只是來看一眼宋迢迢,看過了、留下見面禮,也就告辭離開了,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大伯二伯兩家,人少以後陸長生也自在了不少,大人問什麽她就回什麽,相處的倒也不錯。

晚上,管家領着宋迢迢去給她準備的房間。雲a裳a小a築白筝留在一樓客廳,陪白奶奶下了一盤棋,主燈已經關了,大伯二伯他們也都回自己小家裏去休息了,周圍變得靜悄悄的。

白筝落下一子,白奶奶看了一眼,突然湊過來,神秘兮兮的問她:“耳環是迢迢送的?”

白筝愣住,過了一會兒,她“嗯”了一聲。

白奶奶揚起嘴角,笑的可開心,“我就知道。真是個好孩子呀,我看過她的情況了,能給你買這個,已經是很難得的心意了,你可不要嫌棄,好好跟人家過,知道嗎?”

白筝應下,白奶奶揮揮手,“不下了不下了,你也回去吧,別明天一早就沒影了,你們得陪我吃早飯。”

眼看要輸了,老太太開始趕人了。

白筝笑了笑,把白奶奶送回一樓的主卧,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棟主宅只有她和白奶奶住,而她平時又住在離公司近的新宅子裏,只有周末才會偶爾回來一趟,她來到三樓,推門進去,在一片黑暗中警惕的發現這裏不止她一個人。

想到一個可能性,白筝陷入沉默。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把燈改成最柔和昏暗的一檔,果不其然,宋迢迢就躺在床邊,她陷在被子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還有一只手。

白筝失笑,剛準備把燈關了,繞到另一邊去,就見宋迢迢半醒未醒的睜開眼,她揉了揉眼睛,聲音帶着一點軟糯,“阿筝,你怎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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