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信不信我掰斷了它
我都不選。安兔想抽回手,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星眸瞪圓,唐聿城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掰斷了它。
那就掰斷吧。他說着,抓住她的手伸進內褲裏……
安兔狠狠倒抽一口冷氣,要不是這個男人緊緊扣住自己腰部,她早就吓得跳起來了,被迫握着他巨大的昂揚象征,掌心像被烙鐵燙到般炙熱不,內心一片兵荒馬亂,不知所措。
你……你太可惡了。她一動不敢動說道。
是你點的火。他壓抑着說道,由你把它澆滅。
可……可是我我……我不會。安兔聲音顫抖,羞恥得幾乎要哭出聲來。
在遇到他之前,她連男人的唇都沒吻過,現在卻突然讓她握着他的致命部位,還要她幫他洩|火。
太欺負人了。
我教你。他在她耳邊低沉說道,溫熱潮濕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項間,像一根羽毛般,惹得她一陣輕顫。
語罷,他握着她柔若無骨的手或重或輕地滑動了起來……
一個多時後。
安兔幫他洩完火後,立刻羞憤地跳下床,咬牙切齒沖進盥洗室。
站在盥洗盆前,安兔擠了一大堆洗手液在手裏,洗去手上那男人專屬的腥黏味道。
洗了好幾遍,幾乎要搓掉一層皮了,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麽,隐隐還是能聞到一絲淡淡的男性腥味。
于是耳邊又回響着那個男人剛剛指導她時的情|欲話語:‘兔……慢點兒……用力點……’
‘……老婆,我感覺今晚在你手上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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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兔用力甩了甩頭,臉浮起一股羞怒的燥熱,一口白牙幾乎咬碎,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想不到平時冷漠寡言的男人,居然會說出那樣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
果然很悶騷。
好一會兒,從盥洗室出來,到唐聿城已經收拾好自己,半靠坐在床上,手裏拿着本外國文學名著。
唐聿城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籍,過來。
你還想幹嘛?安兔生氣又警惕地問。
我現在不會對你怎樣。他着她酡紅的臉,承諾道。
安兔咬了咬唇,心翼翼走了過去,低下頭在病床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謝謝!唐聿城淡淡地道,擡手梳理她頰邊微亂的秀發。
嗯?謝什麽?他的道謝讓安兔有些不解。
剛剛的事。
他略長薄繭的大掌輕柔摸索着她漂亮的臉,如頂級絲綢的觸感令人不釋手。
安兔思索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
她毫無殺傷力的雙眸瞪着他,不許再提剛剛的事,你以後再讓我幫你做那種事,我、我……信不信我真的會廢了它。
不會了,除非是你自願。他深邃如墨的眸瞳閃過一絲深沉莫測。
我才不會。安兔不知他哪來的自信,那種事,打死她也不會再做了。
她又道,我要回去了。
嗯,我叫了司機來接你,到家給我發個信息。傾身,微涼薄唇落在她的臉頰。
待她離開後,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唐聿城強撐的精神終于垮了下來。
着滲血的傷口,他苦笑了一下,叫來主治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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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修出車禍住院的事,江隽揚和魏君宇是從安兔口中知道的。
當天下課後,兩人便急匆匆趕到醫院來他。
斯修,你該不會是因為知道安老師是你二嬸嬸,大受打擊自殺未遂吧?病房內,江隽揚目瞪口呆誇張說道。
他怎麽也沒想到唐二爺會突然冒出個妻子,而這人還是唐斯修喜歡的人兒。
你再在我面前提‘二嬸嬸’這三個字,信不信我殺了你。唐斯修想起之前打電話給安兔,結果是那個男人接的事,就怒火中燒,溫潤俊逸的臉龐陰沉得吓人。
……江隽揚。
斯修,你該不會還喜歡安老師吧?魏君宇心翼翼地問。
之前不知道還情有可原,可現在安老師是他二叔的妻子,他要跟他二叔搶女人,太大逆不道了。
不是喜歡,是我她。唐斯修唇角牽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偏執笑意。
在不知道她是那個男人的之前,他就想得到她,在知道之後,這種念頭更加強烈了。
如春天的野草般,肆意瘋狂生長着。
可是她已經結婚了。江隽揚提醒道。
然後呢?唐斯修不以為意,他只知道自己想得到她,也必須得到她。
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要是真把安老師給搶了過來,以你二叔的身體狀況,以後恐怕很難再娶到妻子了。魏君宇分析道,況且,你爺爺奶奶還有你太爺爺,肯定不會諒解的。
他不知道唐斯修為什麽對安老師那麽偏執,甚至不惜和唐家為敵。
如果你們倆是想勸我放棄的,那可以滾了。唐斯修冷哼了一聲,不悅說道。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我聽說安老師已經和唐二爺領證了,唐二爺是軍人,按照r國法律規定,軍幹部階級以上的軍婚是不能離的。魏君宇又說道。
這個我自有計劃。唐斯修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對了,兔老師最近在忙什麽?
他知道她在躲自己。
上課下課然後回家吧,安老師的生活一向都比較簡單。準确來說是比較宅。
唐斯修見問不到什麽消息,自己現在無法離開醫院,便不再問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江隽揚說出去給他買晚餐。
……
回來時,魏君宇見他只買了兩份,問道,江隽揚,你怎麽才買兩份?
咦?安老師呢?江隽揚仔細了一圈病房,才解釋道,我出去的時候遇到安老師了,到她提着東西進醫院的,我以為她給斯修帶晚餐來的,才沒有買斯修的份。
你說你到兔老師了?唐斯修皺起眉頭問。
想到明明同一家醫院,她去望別人,卻不願順路來一下自己,他的心瞬間跌落谷底,冰沉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