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再見緋紅~
今夜的事讓楊孝孝感覺特別的不安寧,特別是劉文強打來那個電話,楊孝孝一個人坐在室內,心裏的情緒波動如狂潮一般,一浪一浪席卷而來。用意識掃了外面的姓湯的小子一眼,只看他雙眼一睜一閉的,口裏還時而嘆著氣,知道自己猜的沒有錯。
而湯銀此時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
不斷的嘆息著,看來他已經隐隐約約知道今晚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會針對他,想來也是,自己本是護衛一個,再加上自己的阿爺還是國會的議長,如果不是自己有特別的事要接近總理,憑著阿爺的關系,至少也是科長級別的人了。而今天總理把自己留下來幫著這個性楊的,怎麽算也輪不到自己啊?總理走的時候看他的那一眼,他就隐隐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到底是什麽不對,他一時還說不上來。
唉!管他的,是死是活是天注定,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想到這兒,他擡起手看了看時間,口裏喃喃的道:“大師兄啊,你快點來吧!”而就在他暗呼大師兄的時候,他的大師兄和二師兄、三師兄、五師兄卻正坐在加長的林肯房車內。
“來,兩位師弟,給你們介紹一下,坐在我身邊這位是緋紅小姐。”一頭長發,雙眼帶著妖異的肖遙,指著身旁穿著雕皮大衣的女子說道。
“哦,緋小姐你好,我叫寒周,從事服務行業的,我旁邊這位是我的五師弟方天涯,這位開著車子冷冷的帥哥是我三師弟,想來你已經知道了,呵呵……”
介紹完後,寒周鄙謙的看了肖遙一眼。肖遙對著他用帶著妖異的眼神微微地笑了笑。這一笑,笑得寒周整個人發毛,身體幾乎都僵硬了。
“哦,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怎麽你是做服務行業的?你不是X縣的縣長嗎?”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肖遙一眼。
肖遙生氣的說道:“哦!寒周這混帳東西,你看他這鳥樣,哪一點像公務員?
長的賊頭賊腦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不是靠著清華的假文憑混了個九品小史,無論是誰見到他都想問候他的家裏人。“接著又一語雙關的道:”他說的服務行業是在褒揚他自己,這畜生不學好,只知道四處吹噓,常常背著某人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應該拿去槍斃!“
“呵呵,師兄教訓的是,小弟知錯了……”寒周尴尬笑著說道,他的話一完就引來緋紅的嬌笑聲。
“呵呵呵……哦,我明白了,你說的服務行業是指為人民服務,真是一份高尚的職業。噫?你怎麽被他罵了還這麽高興啊?好奇怪耶?雖然寒先生的長相不是很帥,但是也沒有你師兄說得這麽差吧?不過仔細一看,倒真的很像賊耶!哈哈哈……”單純的緋紅嬌笑著說道。
雖然寒周和方天涯兩人還不知道這位緋紅小姐是哪位貴人,但是觀她的氣質,還真是不凡,人顯得很單純,沒有什麽心機,不過看老大肖遙好像很喜歡她,難道肖老大喜歡女人了?莫非肖老大真的轉性了,他一喜歡女人,就不追究自己的事了。二人見緋紅笑,兩個人也跟著傻笑,都想:“笑總比不笑的好,希望肖老大是真的轉性了,阿彌陀佛。”
肖遙心裏想的是:“兩個混帳東西,竟然敢背著我亂來,看我如何收拾你們!
笑吧,我會讓你們笑個飽的,不過這女人還真的很有意思,世間怎麽會有如何單純的人?記得那天認識她時是被她的“意識波”引過去的,如此強烈的“意識波”
幾十年來自己是聞所未聞,害得開始時都不太敢接近她。不過,好像這個女人并不是很聰明,性格太直了,這麽容易就上了自己的手。“想到這兒,他得意的笑了笑,他的笑沒有人發現,非常詭異,只是轉眼間即逝。再看了看車內的幾人,肖遙張開了六識,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大哥,已經到達目的地了。“說話的人是他們的老三,外號”慕尼黑的狼“。狼就是狼,聲音冷得不像人,寒周雖然是堕落天使門的老二,但是他對上這個冷冰冰的老三時,也會感覺全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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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緋紅下來吧。”等寒周和方天涯為他們打開車門後,肖遙下來了,他伸出一只手拉著緋紅下了林肯轎車。緋紅一下來後,寒周和方天涯都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女人竟然這麽高!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恐怕和肖老大差不多高。慕尼黑的狼也跟著走下來,擡頭看了看門匾上幾個如神龍飛舞的金色大字,再看了看兩旁的雄武大獅子,讓人一見就知道這裏住的人必定是英雄豪傑。
緋紅也擡起頭,看著門匾,口裏說道:“”九天王朝“,肖大哥,這裏就是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嗎?”
肖遙一手挽著緋紅的手,一邊道:“沒錯,走吧,裏面的人說不定你還認識呢。”而緋紅卻好像沒有聽到。
因為林肯車的到來,原華龍幫,現屬於“九天王朝”的人馬上前來問道:“請問幾位客人是?”
“我們是你們楊老板的朋友,來遲了一點,還請莫見怪。”肖遙微笑著說道。
門衛看了看時間,心裏道:“什麽來遲了一點?最少來遲了幾個小時,人都走光了,現在才來,怎麽老板會有這樣的朋友?”不過他雙眼還是比較亮的,看得出這幾個人氣質都不錯,雖然不滿,但是他還是笑著道:“請問客人貴姓?”
“我姓肖,這一位姑娘姓緋,這幾位是我的師弟。”肖遙閃著妖異的雙眼看著門衛說道。
門衛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呆若木雞的拿著對講機對裏面的人說道:“是貴客,一切手續都合規定。”
這邊的楊孝孝正在和紫淵打電話:“老婆啊,你和雨姐先睡覺吧,我今晚可能會很遲才回來,幫內還有很多事等著我處理。”
電話那頭的紫淵撒嬌的說道:“嗯,老公,你回來嘛,那邊的事丢給你的兩位兄弟做吧。”看了一眼正專心聽的百雨,然後道:“雨姐她說,她好想你,讓你快點回來。”
“誰想他了,明明是你想,你這小丫頭,拿我開玩笑,我摳你癢癢……”說著兩個人撲在床上打鬧起來。楊孝孝無奈的“看”著她們二人嘻哈打鬧。二人經過一翻打鬧,身上的衣服都被撥掉了七八成,若隐若現的身材使某人雖然隔著電話線,但是生理還是起了反應。突然楊孝孝感覺到一股邪惡的電波從身旁經過,整個人是大吃一驚。斷了線,馬上展開反追蹤,發現那道電波竟然突然間消失了。
這時候門衛部打來了一個電話:“老板,門外您的朋友已經到了。現在他們正站在大堂等您。”
“朋友?什麽朋友?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麽朋友到來?”不過楊孝孝還是往大堂走去。走出偏廳,叫了一聲旁邊的湯銀,讓他跟著自己一同前往。
“小湯是嗎?你跟總理幾年了?”楊孝孝若無其事的問道。
湯銀一時不知道楊孝孝是什麽意思,想了想道:“快五年了吧?有什麽事嗎?”
楊孝孝裝作随便問一下的口氣,道:“哦,沒事,我随便問一下。對了,總理對你好吧?”
“嗯。”
“他很痛你們吧?”
“嗯。”
“很愛護你們是吧?”
“嗯。”
“你們也很尊重他是吧?”
“嗯。”
“你別老是嗯,多說幾個字不會死人吧?”
“嗯。是的。”
“總理出了事,你一定很想保護他是吧?”
“嗯。是的。”
“那麽如果有人要害總理你也一定很生氣是吧?”
“嗯。是的。”
“你出賣過總理是吧?”
“嗯。是的。……啊?不是的!我沒有出賣過總理!”湯銀大聲解釋著。只是眨眼功夫,他身上全被汗水濕透了。
“哈哈哈,我是說錯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不會出賣總理吧?嘿,不過呢?
你們怎麽會這麽做呢?唉,不好意思,今晚多喝了一點,所以口齒有點不清。“
說著楊孝孝拍了拍他的肩旁。看著他這慌亂相,楊孝孝在心裏不禁有點得意。
湯銀當然慌亂了,因為他和總理是今晚九點锺來的,來時典禮才剛開始,總理和此人一談就是幾個小時,楊孝孝竟然說他喝多了,這話去騙鬼吧。不過他雖然怕,但是他還是要穩住。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來到自己附近,不禁開始沾沾自喜,心道:“大師兄來了,嘿,小子,你得意吧?等會兒讓你哭都來不及!”
九天在此給所有人拜年啦!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心想事成!
一直在大庭等著楊孝孝到來的肖遙一只手挽著緋紅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背後,不停的結著法印,只見一道電光從他手上瞬間閃過,這時候“堕落天使門”的門人耳裏響起了肖遙帶有妖異的聲音:“你們幾個人注意,老五,我幹才看到令弟出事了。他讓人亂槍打死了。一會兒記住不要沖動,一切看我的。你們都要給我注意著姓楊的一舉一動,趁他心靈分散的一瞬間要制住他,此人非常強,實力超出我的想象……注意!他正和七弟一同走過來。混帳!不是讓你們把殺氣釋放出來,快點把殺氣收回來!”
一道無形的結界把寒周、方天涯聞聽噩耗時急飑出來的真氣以及慕尼黑的狼釋放出來的殺氣,反彈了回來。幾個人是又吃驚又佩服的看著肖遙。交代完衆人後,肖遙摟著緋紅的那只手,摟得更緊了。緋紅不解的看著他,他用帶著邪氣的眼神含情脈脈的望著緋紅,突然他笑了,在笑的時候,他低下頭親了緋紅的唇。
楊孝孝剛走到大庭口,剛要問是誰找他,突然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是一個女子,修長而健美的身材,是那麽的熟悉;再一看,那人旁邊還站著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男人,楊孝孝發現自己非常讨厭他,說不出是什麽原因。
這是怎麽回事呢?那個女子是誰呢?這時女子一動,楊孝孝的虎軀震了一震,怎麽好像是緋紅?不可能的,怎麽會是她呢?她來這兒幹什麽?一定是認錯了。
可是呢?楊孝孝在心裏雖然不停的想說服自己,那個女人是他不認識的,但是他自己的感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一定是緋紅。楊孝孝加大了腳步走過去。走的越近,看得越清楚,就在這時,他發現那個人親了緋紅一下,而緋紅竟然用雙手抱著那個男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看到這裏,楊孝孝的心突然有點痛,他弄不明白。
自己按理對緋紅是沒有感情的,頂多只是有欲無情。但是為什麽現在的心竟然會痛呢?這種痛有如被千支針刺在心裏一樣。他勉強自己放開一切去祝福緋紅,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緋紅,你怎麽來了?”聽到這個自己作夢都希望可以出現的聲音,緋紅的嬌軀突然顫了一顫,原本高興的心情,突然掉到了冰窖般,凍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摟著肖遙的手變得麻木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松開肖遙的,她扭過頭看著臉色略帶蒼白的楊孝孝,她想笑,可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發現自己竟然哭了。
緋紅深深吸了一口氣,将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用略帶著嘶啞的聲音道:“老……孝孝。”她差點又要叫老公,幸虧反應還不算差,只是外人聽起來感覺比較奇怪。
聽到緋紅這樣的稱呼,楊孝孝感覺自己的心彷佛在滴血,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看不到她的時候不會想她?看到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那麽的愛她,但是現在她好像已經有男朋友了。想到男朋友,楊孝孝原本想裝著潇灑的樣子走過去和這個男人握一握手,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辦不到,他用略帶敵意的目光,淡淡的盯著面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很帥,這是不可否認的,也很有氣質。緋紅配他,不可否認,可以說得上是郎才女貌。
而當肖遙第一眼看到楊孝孝時,他的雙眼就一直在放光,好像找到了什麽寶物一樣,剛才他的三個師弟有幾次想出手,但是都讓他給阻了下來。他想在占有這個男人的軀殼之前,再欣賞一下這個男人。“哇!真高興,想不到自己作了一百多年的夢,竟然在不需要‘金龍金杯'之下可以完成。”心情高興得如吃了一塊蜜糖一樣。
寒周心裏想的是:“這個男人真不錯,如果可以讓我品嘗一下,叫我減壽三年我都願意。可惜的是老大好像要消滅他。唉!太可惜了。”
慕尼黑的狼看到楊孝孝時也是不禁倒吸一口氣,“幸好老大是要毀掉他,不然以後自己的地位還能保得住嗎?”
緋紅心裏真是酸溜溜的,“冤家啊,為什麽這時候讓我看到你?為什麽那麽久以來沒有消息?為什麽你不理我?為什麽不去找我?為什麽要讓我認識肖大哥?為什麽我認識他的第一天竟然就和他發生了肌膚之親?為什麽肖大哥那麽像你?為什麽啊……”十萬個為什麽是如何形成的,或許将來能給世人答案的人就是緋紅了,她現在心裏好像不止十萬個為什麽。
湯銀看著衆人,若有所悟的想到,“哦,我明白了,我說呢,為什麽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裏會害怕,原來此人是和大師兄的氣質相像。噫?怎麽了?這個女人是誰?難道是…不對…可是…難道是…看五師兄的樣子好兇啊,怎麽?今天幾個師兄要和此人交手嗎?為什麽不動手呢?快點給我信號啊!”
方天涯的心情激動的不得了,這些天發生的事都和這個男人有關,想到大仇将要得報,心裏真是想對著天空長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大師兄剛才竟然阻止自己殺他,搞不懂他是怎麽想的。父親和弟弟的死,方家的前途就斷在了此人手上,無論今天是生是死,都要為方家争一口氣!全身的殺氣迅速脫離了肖遙的控制,對著楊孝孝急湧而去。
當楊孝孝的眼光還停留在肖遙的身上,突然感覺一股殺氣向自己湧來,第一個反應是退後幾步。
接著是一聲大吼:“姓楊的!你去死吧!”一股強烈的殺意将楊孝孝緊緊鎖住。然後是一道陰毒而剛猛的氣勁向他湧來。這是楊孝孝武功大成後第一次遇到如此高手。他感覺自己竟然在瞬間被人制住了,大吃一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身上就中招了。楊孝孝第一感覺是:“好快的速度!好強烈而詭異的真氣!”接著又感覺來自四面八方的勁力向自己襲來。“轟!轟!轟!”楊孝孝身上又中了三招,一股鮮血猛然從楊孝孝口裏狂噴而出!他感覺自己全身百骸好像被擊成了一團肉泥。
不過呢?幸好他已經是先天高手,這種痛苦只是神經傳來的。實際上他的身體此時就算給他們再來上十掌八掌的也不會像肉泥一樣。
這三道襲向楊孝孝的勁道當然是肖遙、寒周和慕尼黑的狼出手的。
當方天涯的殺氣一逃離肖遙的控制,肖遙知道,自己的師弟已經怒火攻心,敵人如此之強,如果自己不出手,小師弟很可能就會讓人一招就收拾掉。所以,肖遙在方天涯之後出招,而寒周和慕尼黑的狼看到肖遙出手後也出招了。四個人,四招都擊在楊孝孝身上。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楊孝孝竟然如此容易對付,真是不可思議啊!
緋紅讓這些突發的事給驚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幾個人一見面話都沒說上一句就打起來了。
難道說他們是為了自己打架,可是不對啊?打也是肖遙和楊孝孝打啊?怎麽可以幾個人對楊孝孝群毆呢?不行,自己雖然已經不再是楊孝孝的老婆了,但是不能看著他被人家狂揍啊?再說楊孝孝在緋紅的眼裏一直就是一個文弱的書生,記得那一次遇到同幾個小流氓都是自己為他解圍的,現在他卻一個人對上四個高大兇猛似虎的男人?
只聽緋紅嬌聲喝道:“是好漢的就一打一!幾個人打一個算什麽英雄好漢?”剛說完,她看到楊孝孝吐出的鮮血射出好遠,心一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一個飛腳踢在離楊孝孝最近的方天涯身上。
緋紅的空手道可不是假的,空手道黑帶九段可不是吹的。方天涯哪裏想到大師兄的女人會來偷襲自己呢?所以方天涯一沒注意,竟然讓緋紅踢出數米遠,直到落地才想到自己被人偷襲了。他感覺自己呼吸突然變得困難起來,嘴角一掀,唇邊滲出兩行血印,接著雙眸開始冒出金星,“砰!”方天涯竟然讓緋紅一腳踢到了死穴,踢死了。
緋紅踢在方天涯身上時,她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小白臉怎麽那麽大的力?”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被對方震得麻木了。但是那股力道好像并沒有馬上消失,由腿上一直傳到自己身上,她感覺自己口內一甜,鮮血從口內流出。然後是她背上一痛,緋紅暈死過去。
她背後一痛是因為一旁的湯銀擊了她一下,看著五師兄被這個女人一腳踢出那麽遠,湯銀非常的生氣。五師兄一直是他的暗戀對象,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女人“踢暈”過去。唉!可憐的五師兄,最近不知道是在走什麽背運,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厄事,先是他弟弟,後來是靠山青幫被人無緣無故滅掉,連老頭子都讓人抓入大牢,可憐,真可憐!湯銀現在還不知道方天涯已經死在緋紅腳下,以為他只是暈過去。不然,緋紅就不是暈過去這麽簡單了。
方天涯被緋紅“踢暈”,這事讓幾個男人都吃了一驚,最吃驚的莫過於肖遙:這女人真不簡單,想不到自己和她相處月餘竟然沒有從她腦內讀出她會空手道一事。而且看樣子還很厲害,如果她願意參加國際女子空手道的話,恐怕是空手道高手的前十名吧?吃驚歸吃驚,随著緋紅的那一聲嬌喝,他知道,‘九天王朝’的人已經發現他們打鬥的事了,大吼一聲:“老七,你收拾進來的人!”說著淩空往楊孝孝撲去。而墓尼黑的狼和寒周對楊孝孝的攻擊從來沒有停過,方天涯被緋紅一腳踢出那麽遠,著實另他們吃了一驚,不過他們對自己的師弟有信心,所以一驚之後,馬上又把主要目标鎖在楊孝孝身上。
楊孝孝被幾人接二連三的轟著,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知道這幾個人就是自己多日來要找的目标。趁著緋紅踢方天涯那一腳讓對方的人心臨分散的剎那,他一個翻滾,避開了兩個人的攻擊。他想還擊,可是平常如海濤般的真氣此時竟然消失了。沒辦法,只好使出‘反轉真空’,就在他集中精力使用‘反轉真空’的時候,緋紅讓湯銀擊中了,他一分神,就讓墓尼黑的狼給轟中了。
“去你老母的!你小子打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楊孝孝一口鮮血吐出,指著湯銀罵道。剛罵完,頭上一股淩厲的殺氣往自己襲來。他心一橫,不避不閃,硬是承受了對手毒辣一擊。很壯觀的場面,一個白色的氣罩把楊孝孝保護起來。但是氣罩卻讓肖遙那淩厲一擊給轟出數丈遠。人現在是沒事了,在氣罩的保護下,這點攻擊好比在給楊孝孝撓癢。楊孝孝安心了,但是只是一分锺不到,他看到随著幾個人的攻擊,自己用六百萬元裝修的會客大廳被他們毀了一半,在氣罩裏的楊孝孝可心痛了,低下頭看了看身上十五萬元一套的西裝被他們打成稀爛,再看六萬多元的沙發被個寒周一腳踢碎向自己面前飛來;漂亮的水晶掉燈随著墓尼黑的狼和肖遙的動作往自己頭上射來;再看了看剛才被他們轟壞的地板磚…地板磚上那個暈倒的女人…楊孝孝火了,原本消失了的力量回來了!
“操你M的!快賠我的錢!賠我的女人!”怒火把整個保護他的氣罩都燃燒穿透,如烈日般的火焰瞬間照亮整個大廳,比天花板上幾個千瓦的燈光還刺眼,大廳大柱上的溫度表指數,瞬間由原來七度飙到十度…二十度…三十度…三十五度…那些襲向他的沙發、水晶燈一碰到他,都在眨眼間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個白癡發狂了!兄弟們收拾他!”肖遙直撲過去!一道電光形狀的真氣從他手上射向楊孝孝。
“我擋!”楊孝孝左手一拳把那道電光打到一旁,但是他馬上後悔了,因為這電光竟然把華振北送給他的‘和滇玉馬’擊碎了,玉馬碎了不要緊,要命的是玉馬旁邊‘三水幫’幫主親自到暹羅為他求的‘百子千歲千秋萬代白玉佛’也被殃及了,這可比挖他一塊肉都還心痛,因為這個白玉佛不是人人可以求得到的。三水幫幫主為了求這個,最少花了不下一千萬美金。楊孝孝太心痛了,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富可敵國,但是從小養成的優良傳統讓他明白: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并且一下子就不見了一千萬美金,這如何不使他怒火狂燒,他怒吼一聲:“混蛋!”不要命的沖向肖遙。
肖遙冷冷一笑,“你們在一旁看著!”他迎了上去,介是一交手,他就後悔了,因為楊孝孝的拳勁太強了,楊孝孝每打一拳,他擋一下,就感覺自己的手仿佛被幾百度的火焰灼傷一樣,熱氣讓他感覺呼吸都十分困難,“兩個混蛋快點上來幫…”他這話還沒說完,他的臉上遭到了楊孝孝憤怒一擊,一口鮮血從他口裏慢慢溢出。寒周和墓尼黑的狼起初看著兩個人的打鬥的感覺是,大師兄是好樣的,果然厲害。但是這樣的想法只想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肖遙和楊孝孝一交手後,就被楊孝孝那不要命的打法逼得往後連退數步,慢慢的,動作也慢了很多,再下來是看著肖遙極不雅觀的在那東跳西躲的。然後是肖遙叫他們上來幫忙,接著中招,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二人都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一起沖了過去。
“混蛋!敢打我的臉!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他!”可能舌頭剛才無意傷到了,所以講話有點口齒不清。
肖遙也憤怒了,已經有百多年沒有發過火的他,第一次如此憤怒!本來嘛?自己是人,對方也是人,原本百多年來,自己是很滿意這個軀體的,但是自從在緋紅‘意識海裏’得知這個男人後,他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滿意了。特別是看到此人竟然比自己帥就讓他很不爽,現在他竟然敢打自己的臉,難道他不知道打自己臉的人都會生不入死的嗎?憤怒使肖遙也失去了因有的理智,他雙手不停的結法印,臉上的面孔比起滿臉是血的楊孝孝來還得恐怖。
楊孝孝一對一和他們幾兄弟打,幾兄弟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是一對二,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或許還能勝,但是他自己已經不是在清醒狀态,所以被寒周和墓尼黑的狼轟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而寒周和墓尼黑的狼也不得不十分佩服這個對手,就算是自己的大師兄被二人這樣狂轟不死也會重傷,可是現在這家夥好像是鐵打的,遇到這樣的打擊還能還擊,并且還擊的力道是那麽的強,一不小心傷在他手上恐怕要在床上躺幾天。突然他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波以及一股充滿邪惡的力量從他們背後冒起,二人馬上爬下,一股黑色冰寒的氣體往楊孝孝罩去,“砰!”電光火石之後,他們擡起頭看著對手楊孝孝已經倒了了地上,沒有絲毫反應。而肖遙站在那裏如一樽冰冷的雕像一樣,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