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空喜一場~ (1)
DFH001號真不是蓋的,光是速度就比普通的戰鬥機要快三分之一,低空飛行的話,竟然可以躲避敵人的雷達。真是太棒了。比起世界的最新進的戰鬥機也不會差上多遠。
“轟!”戰鬥機借住湖水的阻力慢慢的停了下來。為了不讓人發現,楊孝孝讓飛行員在迪拜國境外就停下。這一次的人可不是那幺容易對付的,再說,自己又沒有身份證,算是非法入境,凡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湖的周圍是小山坡,過了這個湖,再過了前面的沙漠就是阿聯酋的第二大國,迪拜。
這一次,楊孝孝随手攜帶的東西很少。除了一套高檔服裝外,就只帶了一個衛星電話和一張國際信用卡。
為了不引起人家的注意,楊孝孝先在自己面上把容貌改變。然後看了看四周,發現路上除了偶爾有一兩輛車子經過引起的風沙以外,沒有車輛時,都很平靜。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楊孝孝快速的使用輕功急速飛行者。
天啊!忘記一件事了,自己只是說要來這邊,忘記把這事告訴紫淵和百雨了。真是急昏頭腦了!
飛奔了一個多小時後,楊孝孝終于進入迪拜市中心。街市裏和S城的夜市差不多。五光十色的十分漂亮。不,比起S城來,還要漂亮。
四處有賣小玩意兒的,這裏的人說的都是阿拉伯語和英語。楊孝孝意外的發現,竟然有很多華人也在這兒做生意。
楊孝孝一路過來,看着路上的的士司機,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走到一輛的士面前,讓的士送他去‘阿拉伯之塔’,結果在上車時楊孝孝因為看到這租出車竟然是輛奔馳,他随口說了一句髒話:“彼爾娘之!”
讓人奇怪的是這個開的士地鬼佬竟然聽得懂中文,他馬上用中文回了一句:“你好,什麽是彼爾娘之?我有學中文,不明白你的意思。”
因為楊孝孝是和司機同排座,他馬上微笑着說了聲:“不明白是吧?讓我來告訴你吧?對了,還有多遠就到阿拉伯之塔?”
司機一手開車,一手比畫,道:“從這裏再從左走,再直走,十分鐘後就到。你還沒有告訴我什麽是彼爾娘之。”
楊孝孝打着哈哈道:“別急嘛,我馬上告訴你。你學過中文是吧?彼=去,爾=你,娘=娘,之=的。明白了嗎?”
司機翻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是去你娘的!”這一次可能是因為太過興奮,所以咬字不清晰,聽起來怪怪的。
楊孝孝伸出右手大拇指,然後一拳打過去,“你說的太對了,是去你娘的沒錯!”司機哪裏經得起他一拳,馬上倒下。楊孝孝接過方向盤,然後将車停下。
看了看司機的模樣,楊孝孝一邊看着鏡子,一邊用手在自己臉上搓個不停。很快的,他變成了司機的模樣。不過呢?皮膚略白了一點兒。運起內功心法,一道真氣到面上。馬上讓皮膚黑了下來。這時的他和司機在外貌上幾乎一樣。唯一可以區別的,就只有眼珠的顏色微微不同之處。易好容後,又拿出了身上的手機和金卡,換下高檔的服裝。最後點了司機的穴道,再把他藏到後車箱裏。按他的估計,十個小時之內司機是不會醒的。
車子很快就到了阿拉伯之塔,服務生非常的熱情的為他服務。把車停好後,楊孝孝進入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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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楊孝孝外貌就是一個地道的阿拉伯人。因為知道緋紅她們是住二十五樓,所以楊孝孝二話不說,對服務小姐直接說道:“我要二十五樓的總統套房。”說着把金卡遞過去。服務小姐雖然見過無數的有錢人,但是像楊孝孝這樣的人她卻沒見過。
通常來訂總統套房的人至少也有三五人,楊孝孝只是一個人,身邊連個保镖都沒有,手上也沒有提什幺東西,住那麽大的房間幹什幺?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雖然她心裏有疑問,但是出自應有的工作服務态度,她還是按正常手續辦事。她的辦事效率非常快。對了一下證件上楊孝孝現在本人的相貌,她微笑着對楊孝孝說:“先生您好!請問您要住幾個晚上?”
楊孝孝一進來後就試着用意識到二十五樓,可是因為磁場的關系,意識由一樓只能上到十九樓。到了十九樓時再也沖不過去。好象有一張無形的網将他的意識波給阻隔了。就在這時聽到服務小姐問,他張開嘴道了聲:“啊?”
服務小姐微笑着對他說:“愛多啦先生,請問您要住幾個晚上?”
楊孝孝想了一下門外車箱裏的司機,馬上道:“住一個晚上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人。”
見楊孝孝這樣說,服務小姐用奇異的眼神看了看他,心裏道:這個人身份證登記的地方并不是富人區啊?姓氏也不是皇室成員,人也是長得普普通通的。怎麽這樣奢侈?難道他還有朋友要來?或者是他不正常?
“總共收您三萬美元,你看一下!其中有一萬二千元是押金,另外的一萬八千元是今晚的房租。”聽到一萬八千元美金一個晚上,楊孝孝也不禁大吃一驚。雖然在來這裏之前的半個小時,他上網查過這個地方的一些資料,但是要一萬八千元美金一個晚上,着實令他起了點悔意。
“要不要住那麽貴的房間呢?可是緋紅就在二十五樓啊,不住那麽近,如何接近她呢?”一想到緋紅,他什麽都不在乎了。
随便看了一下帳單,他爽快的刷了卡。
電梯是專用的,直接送到二十五樓,中間沒有停頓過。看得出,這麽高的價格住的房間待遇也果然不同。
終于到了二十五樓,一上來,楊孝孝就失望了。他開始後悔了,因為他發現他住的地方竟然是封閉式的,并不是他想象當中的一樣。在他想象當中,總統套房也是和普通的商務套房差不多的。都是有走欄連接的。可是現在一看,電梯竟然是在房間裏。這真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現在他想的是:早知道是這樣的,我還不如住二十六樓或者二十四樓,唉!虧大了。
一旁的兩位服務員說的話,他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随手給了他們一點小費後就打發他們走了。這些小費的零用錢都是剛才那個倒黴的司機的。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房間真的是有夠大的。為了方便半夜的行動,他開始定身打坐,一坐下來他就感覺不對勁,因為他發現這房間除了他,還有另外一個人。他馬上起身往目标走去,一看,吓了一跳:“這小偷也太膽大了吧?看到我竟然還對我笑?”
“先生您好?請問您要什幺服務?請盡管吩咐!”聽到對方這樣說,楊孝孝才知道原來是誤會了。經過交談,他才知道這個人不是什幺賊,是他的管家,是專門為他服務的。
打發走管家後,他再次打坐,這一坐就是九個小周天,經過打坐後,整個人的疲勞一洗而空。
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是五點鐘了,減去四個小時的時間差,也就是一點多鐘。起身看了看四周,這時他才發現,這房間的地毯都是與衆不同的。踩在上面竟然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再看了看四周的裝飾,燈是特級水晶制作的。四處逛了一下,發現房子設計還是複式的,樓上樓下各有三間房。可以用來住家了。如果叫楊孝孝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只能說:世界上最奢侈之事莫過于此。
因為他觸目皆金,連門把、廁所的水管,甚至是一張便條紙,都“爬”滿黃金。窗戶外竟然還有直升機。
他拿出電話撥通了阿豹他們的電話,奇怪的是電話竟然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難道出了什幺事?他開始撥打劉文強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三下,劉文強就接起了電話。
“劉同學,怎幺回事?阿豹他們怎幺不見了?”
聽到是楊孝孝的聲音,劉文強慢條斯禮的道:“唉!你那兩個下屬,幹的好事!他們現在可能正在逃命吧?對了,你怎幺知道他們不見了?”
“我就在這間酒店,他們幹了什幺好事?你快說。”
“什幺!你就在這酒店?”劉文強大是吃驚,幾個小時之前對方還在S城,怎幺一下跑到這裏來了?
“唉!沒錯。我就住在二十五樓。”楊孝孝耐心的解釋道。
剛才打坐醒來後,他就知道這房間有問題,因為他的意識竟然全部被封鎖了。
劉文強坐起身來,道:“就在你打完電話之後沒多久,大塊頭就想強闖二十五樓。幸好那個女孩子的身手不錯,否則大塊頭就是再多幾個也不夠死,他們現在應該還躲在這個城市的某吧處。對了,你怎幺來的?這幺快?”
“說來話長啊,你先告訴我,我住25D座,緋紅她們住幾座?”楊孝孝見阿豹沒有聽他的命令行事,他也很無奈。竟然找不到他們幫忙,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啊?25D?娘的!我就說這酒店是怎幺維持下去的。沒想到竟然有這幺多的暈大頭。這種日子,四間皇式總統套房都不落空,這酒店的老板可真是發死了。”
“不要扯開話題,先說正事。”
“你那個婆娘是最先入住的,她們應該住在25A幢。你自己從陽臺的直升機場可以看的到她住的那間房的位置。嘿嘿,我們也有幾年沒有見面了。我到你那去坐一會兒好嗎?”劉文強語氣一轉笑着說道。
聽到劉文強要來坐一下,楊孝孝也是一愣,想了想,多一個人幫忙也是好事。他也就答應了。
五分鐘後,劉文強就到了,兩個人幾年不見面,再次見面,楊孝孝只是有點激動,而劉文強則被他吓得後退幾步。他怎幺也想不到楊孝孝竟然也易了容,并且易容之後他竟然找不出半點瑕疵。
一旁的服務生被他這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給了服務生小費後,兩個人走到一起來了個擁抱。剛巧這一幕落在正在關門的服務生眼裏。開始他就奇怪,楊孝孝一個人怎幺會住這種房間,原來是和‘老情人’約會。
兩個人一陣客套話之後,開始親密的交談。原以為嚣張狂妄的劉文強不好說話,沒想到竟然和自己一個德性。随便扯了幾句後,楊孝孝就說起了正事,問他這些年是怎幺過的。怎幺會有這些變化。而劉文強一一給他解答。
入獄之後,劉文強意外的認識了一個囚犯,這個囚犯非常的特殊,常常會無緣無故接近他。後來他才知道,囚犯是一個和尚,接近他是因為看他骨架奇特,是練武的上乘之選…練功之後就把江湖裏的事說給他聽…直到舍利子的事…
最後劉文強還打趣的說:“原本我以為我會成為以前那些奇幻小說的主角,沒想到一到S城。我就知道我只能是配角了。你和你們家華老大的實力太強大了。沒辦法,倫不到演主角也沒關系。可以演一個出色的配角我也心甘情願,不知道為何,自從練過這佛門的武學之後,我争強好勝的欲望越來越小了。哈哈哈!!!上蒼冥冥之中也只是讓我演配角。”聽他這樣說,楊孝孝也不禁大笑起來。
看他這幺誠實的對自己說起這事,楊孝孝也沒有隐瞞他,用特異功能練習武功着實另劉文強吃了一驚。當聽到山口組和楊孝孝在賭城的事,他那羨慕的神色,毫無虛僞之作。
“奇怪?為何沒有女人的呼吸聲?”劉文強傳音如密到楊孝孝耳裏。
楊孝孝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這二十五樓的設計真是太古怪了,意識波竟然一點都用不了。除了依靠他那過人的聽覺,他現在也是束手無策。
“弄不懂這些老外花那幺多的錢來裝什幺鬼隔音設備!彼其娘之!吃飽撐着了?”楊孝孝開始在那罵起那些設計酒店的人員。
“沒有女人,我敢肯定的說這間房沒有女人。”劉文強再次強調的說道。
“那是怎幺回事?緋紅是不是不在這套房?”楊孝孝狐疑的問。
“不可能的,一定是這間房,我打探過的。”劉文強肯定的說,“我現在正在想的是,他們會不會臨時走了?因為從晚上八點鐘後,我的目标也沒有再出現。”
“走了?會走到哪兒去?”
“我也不知道,不過?房間裏的人或許會知道。”
聽劉文強這幺說,楊孝孝也顧不得這幺多了。使出輕功身法快速接近正在守衛的保镖,一掌砍在那人的動脈上,那人還來不及叫出聲就暈了過去。楊孝孝當然不會讓他倒地,将他扶好靠在牆壁上。沿着屋檐的牆角線再次偷襲了另外幾個保镖。
房間的主角除了一個湯銀是楊孝孝認識的外,其它的都不認識。湯銀看來和楊孝孝一個樣,在這間房裏,他的異能也使不出。憑他的身手哪裏是楊孝孝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楊孝孝治服了。
為了從他口中逼出緋紅的事,楊孝孝将他的穴點了,再提出屋外,往地上一扔。
“如果你老實的回答我,你還有命活,如果你敢耍一下花招,我就要你的命!”聲音如利劍刺入湯銀的心窩。
湯銀奇怪的看着這個會說中文的老外,他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了他?
“你…你是誰?找我什幺事?”湯銀被楊孝孝一吼之後顫抖着說道。
“別管我是誰!你老大呢?”這時候楊孝孝耳邊傳來劉文強的聲音:“楊同學,再問他接頭的海先生跑到哪裏去了。”
“我…我老大?我沒有老大…”湯銀話還沒有說話就是一聲慘叫:“嗷!”搜魂指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只是那幺一下,失去特異功能的湯銀就暈了過去。
楊孝孝一指過去,将他的啞穴也給封住,怕他那聲慘叫驚動他人。
“說!你老大和海先生跑到哪裏去了?”将湯銀拍醒後,楊孝孝再次逼問。
“你是說我們門主吧,他們幾個小時之前離去了。詳細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湯銀發現自己啞穴被點了。
楊孝孝只是看着他的口動,一想,才知道他的啞穴還沒有解開。解開他的啞穴,讓他重複說了一遍。
“楊同學,別信他的話,他肯定是知道的。看來他在玩把戲,要不要我出場?”
楊孝孝也使出傳音如密,道:“劉同學,你就耐心一點等着吧。我看他能玩出什幺把戲!”
湯銀見楊孝孝不言不語,以為他相信了自己的話,又道:“今天有人對本門偷襲,我們門主怕事件弄大,所以連夜乘直升機走的。你看,直升機場的飛機已經不見了。”說着指了一下停機場。“不過呢?如果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我可以另想辦法。”
“哦?”楊孝孝轉過身對暗處的劉文強道:“劉同學啊,你看他想玩什幺把戲?”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說這話好象很自信。這事還是交給你來吧,我在一旁看就行了。”
自信?什幺自信?是自信我會上他的當嗎?好!我就上你的當,看你能奈我何!
“竟然你這幺說,你就帶路吧?馬上給我走!”楊孝孝“嗖!”的一下封了他的穴道。
湯銀被這大力一撮,馬上不醒人事。
“劉同學啊,出來吧,他已經暈過去了,現在我也猜到了他想幹什幺。有一件事要你來辦,你上面有沒有大一點的箱子?”說着看了一下地上的湯銀。
“箱子?有,當然有,我馬上去拿一個下來。”劉文強使出輕功,幾次借力就到了他的住房。
等他再次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個人高的箱子。湯銀的個子也不小,但是經過楊孝孝的特殊處理,他還是被裝了進去。
回到房裏,楊孝孝打電話到總臺,說臨時有事,需要直升機。兩分鐘不到,直升機架駛員就上來了,他問清楚楊孝孝去哪裏後,飛機就起動了。
下了飛機,楊孝孝對着架駛員脖子砍去,然後到叫藏在機上的劉文強将湯銀從箱子裏提出來。
經過楊孝孝輸入功力,湯銀醒了過來,但是他卻故意裝着還在昏迷狀态。楊孝孝也不管他,看他能玩出什幺花樣。到是劉文強忍不住了,他是用英文說的:“這小子怎幺還不醒?”
楊孝孝微笑着不語,而地上的湯銀呢?也在暗自喘息着。他試着張開他的意識,果然可以,看來,已經離開了那家酒店了。
兩道意識波分別襲向楊孝孝和劉文強,劉文強一時不查當既暈了過去。
而楊孝孝在他還沒有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招,所以他也故意裝作暈了過去。
湯銀想不到的是這兩個家夥這麽容易就搞定,不禁大喜過望。他爬出箱子,給兩個人檢查了一遍,确定他們是真的暈死過去後,他雙手開始結法印。在結法印前,他又多下了一手,将二人的穴道也給封了。
“大師兄您在哪裏?”随着湯銀的意識波,楊孝孝也看到了肖遙,這時候的肖遙站在一艘船上。
“什幺事?”
“大師兄你很忙嗎?”
“我馬上要去百慕達。我已經決定了,和那個姓海的合作。”肖遙那尖銳的聲音通過意識波傳到了湯銀和楊孝孝的中樞神經裏。
“據我猜想,我現在手上的兩個人就應該是‘滴水藏海’當中的藏先生了,江湖傳言除了他,好象并沒有什幺外國人會中國的古武功。另一個人或許是他的門人也說不定。你看是不是用他去威脅那個海先生?”
“什麽?你是什麽意思?你手上什麽兩個人?”
“大師兄請看!”只見一道光芒閃過,肖遙的影子出現在空地上,看着地上的兩人,肖遙問冷冷的問道:“怎幺回事?”
為了表現自我,湯銀馬上将剛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你們剛走,這位世界第一殺手就來了,我想,我們之前猜測的應該沒有錯,‘滴水藏海’已經在出現內部矛盾了。這位‘藏先生’落在了我們手上,我們和那個姓海的合作勝算又大了一成。”說着他面上出現怪異的笑容。而肖遙也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你馬上帶他過來。老地方彙合。”肖遙說完就消失了。
“是!大師兄!”
對看到肖遙離去,楊孝孝開始考慮是否馬上起身。想了一下,他感覺還是不要動的好,多敵人了解一點,就多一分勝算。
“嗚!”随着港口的輪船聲響,楊孝孝知道船開動了。三天來,按時間算,現在又是湯銀要下來問話的時候了。也該出手了。就在楊孝孝想的時候,湯銀下到了船艙。
湯銀看了看被綁着的楊孝孝,面上露出邪異的笑容,走上前去摸了摸楊孝孝的肌肉。楊孝孝一時沒想到他會這樣,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不好,讓他知道了!”楊孝孝還沒有想完,身上一痛,就讓湯銀在身上戳了兩下。
湯銀那怪異的笑聲響了起來,“哈哈哈~~想不到你今天醒得這幺快,怎麽?還要裝?”伸出右手捏着楊孝孝的下巴。
楊孝孝不用睜開眼睛也能感覺到現在湯銀面上的神色有多猙獰,“你到底是誰?”湯銀一直沒有動的左手扔出了楊孝孝的手機和金卡。
楊孝孝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雙眼對着湯銀的眼睛,冷冷的道:“你還不知道?小湯啊!憑你的身份,不會不知道那個手機是什麽人用的吧?”
湯銀不知為何,聽到楊孝孝那聲小湯,他混身不由的一緊。雖然知道對手現在被自己制服了,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裏卻有點涼嗖嗖的。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湯銀腦休成怒一拳擊向楊孝孝的下巴。
“轟!”竟然沒有擊中,一直被綁着的楊孝孝突然沖破了被湯銀點中的穴道,并且還掙斷了繩索。
看着面前這個裸男,湯銀心裏是毛咻咻的,他忍不住往後退兩步,驚悚的說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了震定心神,他使出了他那超出凡人的精神異力。可是不知為何,多年修行的精神異力此刻竟然是那幺的薄弱,這個人到底是誰?
猛然湯銀想了起來,“啊?是他!怎幺可能?”滿面驚惶失措之态盡顯無遺。
楊孝孝笑嘻嘻的說:“怎麽?現在才想起來?唉!我說小湯啊,你看你,好好的正常人不做,卻要做人妖,真是國家的損失吶!”
湯銀開始木納的往後退,他的頭不停的晃着,口裏吶吶的道:“不…不可能的,你的外貌怎幺改變得那幺多?我全部檢查過的,不!怎麽會這樣?”
楊孝孝聳了聳肩,故意作一付抱歉之态道:“哦,不好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易容術是天下第一絕。看!”也不見他有什麽大一點的動作,只是脖子一晃,馬上由中東人士變成了正宗的黃皮膚。“我從一開始就是故意讓你抓住的,你信嗎?”
湯銀往後再退一步,雙眼不停的轉着:“你告訴我這些是幹什麽?”
楊孝孝沒有回答他,只是對着他笑。看到這樣的笑,湯銀心裏唯一能想的就是:他想殺人滅口!好!跟他拼了!心一狠,突然指着楊孝孝後面道:“你看那是誰!”
楊孝孝被他這一指,果然吸引了過去。一扭頭就感覺到一股足以撕毀船艙的力量往自己湧來。
“哇!小子你敢耍詐?”楊孝孝說着在自己面前布了一個無形的防護罩。硬是讓湯銀擊中。湯銀一擊中就往上飛,他的速度是有夠快,但楊孝孝的速度更快。
湯銀只是感覺面前一花,一股大力就将他吸住了,他整個身子動顫不得。硬是掉了下來,在他暈迷的一剎那,那知道,一切都完了。
看着倒地的湯銀,楊孝孝走過去将他的衣服脫掉,再穿到自己身上。湯銀的個子明顯要比他瘦一圈,運動真氣,将自己的身形縮小。
經過這幾天對易容術的研究,楊孝孝相信,只要他願意,他的外形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人。為了防止湯銀逃走,楊孝孝在他身上連續點了十數個穴道。再将他的相貌易容成剛才自己的模樣。為了不讓肖遙看出不對勁,對着他的下巴就是幾拳過去。
效果很顯著,別說楊孝孝指着湯銀讓肖遙認,就是把湯銀的父母請過來問恐怕也認不出他是湯銀。
在這兩天,一直有一個問題困惑着楊孝孝,那就是湯銀和肖遙的聯絡方式。只是看他們手結法印,和念動着一些他聽不懂的口訣。他們馬上就能聯絡上,并且還能像衛星傳輸一樣,将身形給顯現出來。如此神奇的東西當然吸引了他。雖然他知道自己應該也有這個能力,可是卻苦于不知道如何運用。他自己偷偷的練習過很多次,都于事無補。
“唉!不知道等會兒如何和肖遙聯系?”楊孝孝困惑的想着,“對了,可以問劉同學,看他是否知道。”
劉文強在被關起來的那一天就讓湯銀給拆穿了西洋鏡,不知道為何,湯銀沒有對他動手,除了有封住他的功力外,還有就是不斷的套問他的口供。而劉文強也有意無意的配合着楊孝孝所述,将一些事件的‘真相’告訴湯銀。
劉文強不知道這事,楊孝孝卻隐隐猜到了,這是他在偷聽湯銀和肖遙談話時所得知的。他知道湯銀不好女色,只好男風。也許是因為劉文強修煉的佛門武功有關,他的氣質比起一般人還真的不一樣。湯銀或許就是被他這樣可迷惑的吧?
劉文強奇怪的看着湯銀,這男人還真他媽的變态。看他現在這笑眯眯的神色肯定又不安什幺好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對了,楊同學今天怎幺沒有和我聯系?難道…?
“你在想什幺?”聽着這惡心而又肉麻的聲音,劉文強真的很想吐。不過面對這個性格多變的人妖,他還是忍住了。
“哪有?”劉文強冷冷的道。
這是他這些天的法寶,只要他一扮酷,湯銀馬上就對他大放秋波。其實那是因為湯銀的心裏不平衡,自從方天涯莫名其妙的死掉之後,他着實傷心了一段時間。從他第一眼看到劉文強時,就将劉文強當作了方天涯的再生。這是楊孝孝和劉文強所不知道的。
楊孝孝(湯銀)強忍着笑,故意靠近劉文強坐下。
“真的沒有?有什話你可以對我說。我願意做你的傾訴的對象。”楊孝孝真的是很可惡的,越看劉文強怕,他就越喜歡惡搞。這話他還特別在‘對象’兩字上加重了音。
連鎖反應出來了,劉文強一聽到對象二字,馬上爆跳起來。“沒有,我真的什麽都沒有想。你別想那麽多。對了,我累了,明天我們再聊好嗎?”說着就要送客。
劉文強是一邊說一邊詛咒着楊孝孝,楊同學,你個大混蛋現在一定在一旁偷笑吧?好,一分鐘之內你不出聲音,我一定會讓你笑不出來。
“啊?累了,你坐下,我幫你按摩。”楊孝孝硬是将要笑出來的眼淚收回去。但是淚水卻有一部分留在了眼框裏。
劉文強看他這樣,心裏越來越不妙,驚悚的想道:“媽啊!不會吧?這個死人妖到底想幹什麽?楊同學,再不出來我就要說髒話了!”
“啊?不用!不用!我不累了。你坐,我去倒一杯茶。”劉文強說着起身就要離開。
看到他這驚惶失措之态,楊孝孝再也忍不住了,當場就在那裏笑了起來。
劉文強卻讓他弄得迷迷糊糊的,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聽出這聲音。他醒悟過來了,指着楊孝孝道:“你!你!我彼爾娘之!你個混蛋!敢吓大爺!”說着就往楊孝孝撲過去,對着他就是一陣亂轟。
幸好他的功力已經不複,否則就這幾下,也會讓楊孝孝受不了。看得出,他很惱火,只是拼命的打,全身所有的破錠都不管。終于,兩個人累了,打的人也打累了。被打之人也讓打得累了。
一番意外的弄劇之後,他們開始商量如何對付既将到來之事。
百慕達,一向以來是給人以神秘的色彩。一直以來流傳的種種傳說另楊孝孝和劉文強二人倍加關心。看着手上的一頁頁資料,再核對過總理剛才通過衛星的傳輸過來的電影圖片。
百慕達群島位于M國東岸的大西洋中,它和M國佛羅裏達州的尖端,再加上西印D群島的東端,所形成的三角形區域,就是著名的百慕達三角洲。自1945年以來,在此失蹤和死亡的人數已達1200多人。不論是船只或是飛機,經過這片海域都必須格外小心,因為這些人都是在未知的情況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百慕達,有人稱他為仙境,也有人稱他為魔鬼的煉獄。實際上是怎幺樣呢?沒有人知道。因為兩人都不知道如何和肖遙聯系。逼問了湯銀數次,可是對方寧死也不說。沒辦法,扮湯銀接近肖遙的計劃被迫改動。
當國安部的特異功能高手帶走湯銀之前,湯銀深情的看了劉文強一眼後,然後說出了一個航行坐标。
在海上經過了十多小時的颠簸,楊孝孝他們的輪船終于來到了充滿神奇色彩的百慕達三角區。
關于百慕達的傳說已經有太多太多,最為人知的事莫過于以下幾件事。
歷史上最早記錄神秘失蹤事件的是發生在1840年,一艘F國船只羅莎裏號從F國出發航向古巴,羅莎裏號是當時性能頗為優秀的遠洋船舶,船上載滿了香水、酒類和其它珍貴物品。在離開F國數星期後,在百慕達三角海域內被日不落帝國海軍發現。除了船上物品完好之外,所有船員全部失蹤。此後類似失蹤事件頻傳。
1918年3月4日,M國海軍塞克羅普斯號載着一萬多噸的礦石,及309名船員整船消失的無影無蹤,軍方的搜尋結果指出,在失蹤的海域并沒有發現到任何的屍體及漂流物,就好象他們掉進另外一個空間似的。
1932年4月,一艘日不落國的大型帆船伊姆比利克號被發現漂浮在海面上,奇怪的是船體完好如初,還保留着剛漆好的油漆,船上的帆整齊地卷放在一起,而船上所有的船員都不見了。除了船只之外,飛機也難逃一死。1945年12月5日,五架海軍戰鬥巡邏機從佛羅裏達州起飛,當時天氣情朗。經過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後,機群進入百慕達三角洲海域。突然在基地的無線電傳出不可思議的通話:
看不見了。。。。。。方向不明,無法測知方位。。。。。。我們身在何處。。。。我有天旋地轉的感覺。。。。。四周都是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情況很糟,失去方向了,連海也不見了。。。。。。随後五架便消失了音訊。
1948年1月29日,一架載客21人的英航四引擎飛機,在飛往百慕達的途中與塔臺失去聯絡,雷達幕上也失去了蹤影。而且連一點油污殘骸都沒有發現。
1960年,一架M軍戰鬥機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雲霧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