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糖又的魄力
糖又坐上了安瑾炫的車之後,米翎就又準備跑,結果被古承羽一把拽住摟在懷裏:“寶貝兒,又想跑去哪兒啊。”米翎嘟着嘴不滿地的在古承羽懷裏蹭來蹭去想要掙脫,古承羽見她這樣摟得更緊了,貼着她的耳朵說:“寶貝兒,你這是在點火啊。”米翎說白了只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孩兒,根本鬥不過古承羽,這次她只是耍個性子才從意大利跑回了中國。米翎紅着臉頰推着古承羽:“讨厭,放開我。”古承羽問她:“說,為什麽離家出走。”米翎低着頭,小腦袋埋在古承羽懷裏不說話。古承羽溫柔摸着她的長發,突然感到胸口濕濕的,就趕緊捧着她的臉一看,果然哭了:“怎麽了寶貝兒,怎麽又哭了。”米翎委屈地哭着,一句話也不說,古承羽心疼地吻幹她的眼淚,揉着她的腦袋,問:“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我殺了他。”“你!”米翎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說。古承羽不明白了:“我怎麽了?”米翎就開始說她受的委屈:“兩天前,有個叫萊亞的女人找到家裏來了,說她是你的未婚妻。”
古承羽一聽聲音都氣得發抖:“她還跟你說什麽了?”“他說你們一個月後就結婚,讓我趕緊滾蛋,我說我不信,想要打電話給你,她就搶了我的手機,還。。。”米翎突然停下了,古承羽着急地問:“還怎麽了?她把你怎麽了?”“還打了我兩巴掌,說我勾引你,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說到這裏米翎的聲音又蒙上了哭腔,古承羽氣的一拳達到了旁邊的車上,車上立馬出現了一個坑。古承羽仔細摸了摸米翎的右臉,還有點腫,可見這兩巴掌是打在了同一個地方,心疼的恨不得把萊亞給拆了,要不是英國那邊非得要他放棄賭場,她也絕不會忍受那個女人到現在。
平時古承羽自己連米翎一根頭發絲都舍不得碰,她居然敢打她,這次說什麽都不能容忍。他緊緊的摟着米翎說:“以後誰再敢這麽對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殺了他。”米翎擡起頭,說:“不用了吧,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殺人的嗎?”古承羽溫柔地看着他說:“無論什麽人,怎樣對我都可以,但是要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就要他的命。”這一刻之前溫柔的古承羽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亞洲黑手教父,黑夜王者古承羽。
回公寓的車上安瑾炫看到了糖又臉上的傷痕,問她:“被人打了耳光嗎?”糖又不在乎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說:“是啊,不過沒關系,又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明顯地比上一次下手要重,嘴角還有血跡呢。”安瑾炫看到她那不在乎的樣子就有點心疼。糖又還是不在乎的笑了笑說:“沒事兒,做狗仔的難免會有這樣的風險嘛。”安瑾炫面無表情的開着車:“所以以後就別幹狗仔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糖又聽出了安瑾炫對她的關心。
安瑾炫突然問:“你猜你進了公寓,第一個問你臉上傷勢的人會是誰?”糖又想了想說:“不是南宮,就是峻煕。”兩人回到公寓以後,剛打開門,南宮和峻煕兩人就同時撲了過來,峻煕問:“照片照到了沒有?”南宮問:“糖糖,你的臉怎麽了?”糖又笑着向安瑾炫使了個眼色,安瑾炫輕笑一聲就上了樓。糖又對南宮說:“我沒事兒。”峻煕這才看見糖又的臉上挂彩了,趕緊拿來了冰袋:“趕緊敷上,不然臉就變形了。”糖又拿上冰袋就進了房間。馬上打開了自己的貼吧,把照片發了上去,順帶之前劉理事間接害死于宸若的事件全都曝光了。第二天劉理事因涉嫌**罪和間接故意殺人罪被警方帶走了。
糖又本來準備和崇安分享這一喜訊呢,結果到醫院一看才知道又出事了,住院部樓下圍滿了人,向上一看,糖又吓得果籃掉在了地上,水果掉了一地:崇安站在天臺上,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能摔得粉身碎骨。天臺上,于宸堯和安洋不停地喊着:“崇安,別這樣,千萬別啊。”于宸堯慢慢地向前移着,崇安不緊不慢地開口輕聲道:“別過來。”于宸堯不敢再往前走了。崇安轉過身子面向樓下,所有人吓得大氣都不敢出,遠處傳來了消防車的聲音。崇安握了握拳縱身一跳,于宸堯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過去,在最後的時刻拉住了崇安的手腕,安洋趕緊上前去幫忙拉住,崇安另一只手用力地掐着于宸堯的手,于宸堯疼的咬牙也絕不放手,兩人合力把崇安拉了上來,于宸堯被掐的那塊已經流血了。
崇安還不停地想跳樓,于宸堯用盡全力摟着她的腰。聞訊而來的醫生給崇安打了一針鎮靜劑,才穩住了局面。病房裏,崇安緩緩地睜開了眼,糖又趕緊上前去問她:“沒事吧,崇安。”崇安面色蒼白,一句話都沒說。糖又打開電腦,遞到崇安面前,崇安如夢初醒一般瞪大眼睛,興奮地看着網頁上的新聞:某娛樂公司理事猥亵公司練習生多年,終落入法網。糖又拍了拍崇安的肩膀說:“我就說嘛總有一天要讓他蹲大牢。”崇安總算露出了這三天以來的第一次笑容,安洋和于宸堯都松了一口氣。
晚上崇安安靜地睡着了,于宸堯對糖又說:“謝謝你啊,幫了我妹妹。我也是沒用啊,這麽長時間了都沒能把他抓起來。”糖又說:“這也不能怪你啊,你是明星,不好找證據啊,我是職業狗仔,本來就容易一些嘛。”“我就怕。。。”于宸堯欲言又止,糖又着急了:“怕什麽?”“怕他上頭的人把他撈出來,然後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糖又确實沒有想到這一點。
第二天,唐智把糖又叫了過去,表情很不好。糖又有一種預感,是因為劉理事的事情。果然,唐智說:“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吧。”糖又也沒反駁:“是我拍的。”“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糖又不解的看着他:“我闖禍?那些可都是事實,崇安都被他害成那個樣子了,難道您不知道嗎?”唐智滿臉怒容呵斥道:“我只知道公司會受到牽連,你知不知道萬一被人發現他是我們公司的人,公司會受多大的損失。他背後的勢力很大,我至今都不知道是誰在為他撐腰。”糖又一聽就覺得無語,氣的朝唐智喊道:“您的意思是就讓他逍遙法外,怪不得于宸若會被逼到跳樓,原來整個公司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他主持公道。”
“住口!”唐智活了這麽長時間,從沒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你以為我不想為她主持公道嗎,她自殺,公司也會受牽連的,我早就想辭退他了,可是他的能力不是TS。world其他理事能比的,他來了之後,公司的資金收回了五億,你知道這是什麽概念嗎?”糖又怒火攻心指着唐智的鼻子罵:“所以,那些可憐的練習生,還比不上錢嗎,在你的眼裏公司的利益比練習生更重要是嗎?你根本就不配當社長,在你的公司當練習生,簡直就是上輩子倒了大黴!”唐智氣的臉紅脖子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剛想進門的楊恒聽到這個動靜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當他發愣時,糖又對他說:“你來得正好,我辭職不幹了。”說完就很潇灑地走了。楊恒趕緊進去對唐智說:“社長您別生氣,這丫頭平時不這樣的。”唐智突然笑了笑,吓得楊恒腿一軟。唐智說:“我不生氣,這丫頭有點我當年的樣子,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