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大打出手又進醫院
張銳可不信溫陸夢的借口,怎麽可能男友會讓自己的女友獨自一人出塞,除非是想賣了她。 “你要是真有男友就不會一人出來玩了。”
“他出國了。”溫陸夢繼續瞎掰。
“哦,那好吧。”張銳失望回答,不再追問,雖然心底還是覺得她是單身。
夕陽下的美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溫陸夢和張銳并肩站着,看着遠處慢慢消失在地平線的落日。
“溫陸夢。”張銳叫了她一聲。溫陸夢轉過身,卻不防張銳蜻蜓點水般的親了她一下。
“你幹嘛,張銳。”溫陸夢用頭巾擦了擦嘴,說好的她有男朋友,這麽主動親她可不好啊。
張銳厚着臉皮說:“我喜歡你啊,既然你男友不在身邊,我就行使他的權利。”
溫陸夢不解,這樣的話也是從一正人君子張銳口中說出,怪不得高之忛說男的話不可信,“張銳,你無賴。”溫陸夢轉身離開,這樣的男的碰不得,就算他是無意,可是誰也不敢保證他的安危。
溫陸夢便受邀了張銳他們在大漠裏舉行篝火晚會,沒什麽融不進的圈子,都是一群年輕人,把酒言歡也就聊開了。
一群年輕人為了釋放在工作中的壓力,在這盡情的high,唱歌跳舞,喝酒吃肉,完完全全融入了這兒。溫陸夢是這裏最小的,無疑受到他們更多的照顧,被他們拉着跳,喝酒。
鬧了一陣子,溫陸夢累的不行了,坐在石頭上歇息,着滿天的繁星。
張銳玩了一會,也走了過來,坐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和她一起看星空,溫陸夢想起問他,“你們什麽時候回J市?”
張銳看着她說,“再過3天吧,這麽多人,還沒有玩盡興,你呢,要不和我們一起回?”
溫陸夢想到自己已經出來很久了,而且又沒有給高之忛打過電話彙報行蹤,要是再不回去,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不了,我要先回了,明天晚上的航班。”
“那明晚我去送你,不準拒絕。”張銳連忙用手堵住要說話的溫陸夢。
“那,好。”溫陸夢沒法再拒絕,也就答應了,至少還有人能幫她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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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陸夢喝多了這兒的酒,腦袋實在暈的厲害,越發的困。只好對身邊的張銳告辭,“張銳,我困了,我先走了。”溫陸夢試着爬起來想回住所,卻全身無力,倒在了張銳身上。
張銳沒有說話,看着她沉睡的樣子,笑了笑,抱回來自己的帳篷,小心的把她放好,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靜坐自一邊看着她。今天的酒連他都不敢多喝,她一人被這些同事灌了這麽多的酒,能不醉嘛。
第二天,溫陸夢醒來,一睜眼就看到張銳就睡在她的身邊,而她卻莫名其妙躺在他懷裏。昨天自己醉酒後發生了什麽事她都不記得了,真是酒後誤事。
溫陸夢動了動,吵醒了他,張銳睜開眼,放開她,說:“放心,昨晚我們沒有做什麽,你別多想。”兩人知道彼此沒有做過什麽,卻掩飾不了尴尬。
“恩,我先回住所,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和酒店地址。”溫陸夢首先打破尴尬,從包裏拿出紙筆寫下自己的信息。
“我送你回去吧。”張瑞掙紮着起來。
溫陸夢可不想在麻煩他,兩人呢要是一起走出帳篷還不得被那些同事笑死,“不用了,你還要照顧這裏的同事,你們今天還有活動,我去鎮子裏買些特産回去。”
張銳也不再多推辭,答應她,“好,晚上見。”
溫陸夢出了帳篷,外面的已經有人在生火了,看着她從張銳的帳篷裏出來,都用一種我們懂得的眼神,然後笑了笑走了。溫陸夢不想多解釋,反正以後也不會有交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多解釋無意。
到了晚上,張銳如約來了,溫陸夢送給他一些吃的,聊了天見太晚了,讓張銳先回,獨自登機。
等回到j市,已是10點。思前想去,溫陸夢還是決定先打車回他那裏,雖然心裏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可是還是怕。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一進門,就看見高之忛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沒有開燈,只有煙頭上一閃一閃的亮光。
溫陸夢試探的說:“我回來了。”溫陸夢知道他在生氣,是特別生氣,出去這幾天沒有打給他一個電話。
高之忛晚年不變的毒蛇又回來了,“玩的挺開心的,和張銳一起私奔挺浪漫的。既然這麽不舍,這麽着急回來做什麽。索性下次将手機扔了,獨自跑到沙漠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多好,和他好好的在那不要回來。我都将他從zl辭退了,你們竟然還能越好一起,我還真是不得不服。”
溫陸夢一聽,果然,無所不能,這麽遠的地方,他還是知道了,解釋說:“我和張銳只是偶遇。我和我的朋友去會碰到蔣寧,我不想和他一起,所以我就改了計劃。”溫陸夢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輕。
高之帆,起身,走向溫陸夢,把她逼向了牆邊。冷笑一聲,說:“偶遇還需要你們在公衆場合親吻,晚上同住帳篷。是不是随便一個陌生的男人對你真麽做你都能這樣?實話告訴我,昨晚你們做了嗎?”
溫陸夢沒想到他知道的會這麽多,他的眼線這麽撒的那麽遠,“你誤會了,親吻是意外,昨晚我喝醉了,他就把我放在他的帳篷裏,我們只是穿着衣服睡了一夜,真的,我們什麽事都沒有做。”
高之忛看他的眼睛,不像是說謊,可也是不想讓她過得太舒坦,“呵呵,我把他炒了,你倒是多了機會和他相處,看來我還是弄巧成拙了。我說過,別接近其他男的,我會做出些讓你後悔的事。前些天是我對你太放縱,太好說話了是吧,你就可以以為你不是我的奴隸了?為所欲為,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溫陸夢,你承受的起我的怒氣嗎?”
溫陸夢又恨他的脅迫,卻又不得不求饒,“我錯了,我發誓不會再見他,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我的身體還是你的。”
高之帆捏住她的下巴和左手腕,諷刺的聲音又響起來,“脫了,證明。”四個字,足以讓溫陸夢臉面喪失,這是樓下大廳裏,讓她在她面前一層一層剝掉她的自尊,她做不到。
溫陸夢搖頭,實在不願意做這麽丢臉的事,雖然也不是頭一回,克霍斯今天的高之忛不會聽她的解釋和撒嬌。
高之忛可等不了她的回答,也不管她的抗拒,直接上手。
“上樓好嗎,不要在這。”高之帆邊吻着她的脖子,又用手開始脫她的外套。溫陸夢看着透明的落地窗,沒有拉窗簾外面的人可以看見,萬一有人走過,她會丢死人的,羞澀不堪,繼續低聲求饒拒絕。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說在哪,就在哪。”高之帆一口咬着她的肩膀,疼的溫陸夢叫了出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溫陸夢疼的受不了了,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高之帆只是後退了幾步,又重新撲上來,繼續啃咬她的脖子和肩膀懲罰她,發洩心中的怒氣。
溫陸夢不斷抗拒,推推嚷嚷,往邊上的酒櫃上撞了一下,他聽到有玻璃落地的聲音,高之帆停下,不在吮吸她的血。聽到溫陸夢啜泣的聲音,心裏更加憤怒,“看來你的病還沒好,我碰你,你不是惡心就是哭泣,要不要我明天再請醫生來給你看看,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才會讓你這麽讨厭我。”
溫陸夢被他甩在地上,撞到地上的玻璃渣子,又喊了聲疼。坐在地上撐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左手腕出奇的疼。
高之帆沒有看她,沒有聽到她的疼痛聲音,自己一人往樓上走去。
溫陸夢慶幸自己還穿着一件外套,但是腿上和手掌一定被玻璃傷的不輕。幸好沒有倒在玻璃正中央,不然她會毀容。
溫陸夢強忍着痛,掙紮着爬起來,開了燈,找到醫藥箱替自己包紮。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都是血,不知是被他咬的還是玻璃割得,流血不止,左手腕應該是脫臼了,無力拿起紗布。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好,反而更疼了,看來自己處理是不行的,溫陸夢打算到醫院去,可是她這副樣子一定會吓壞人的。溫陸夢覺得自己腦子暈眩的不行,走了幾步,倒在了廚房裏。
高之帆賭氣在二樓摔東西,見樓下沒有聲音,過了半天她也沒有上來,覺得奇怪,還是先退一步,輕輕走下樓,環顧一遍,發現客廳沒人。
直到走進了廚房,聞到那濃濃的血腥味,再看到,地上都是血。高之忛頓時覺得不妙,心中所有的防線全崩塌了,他實在受不了她在出什麽大事。
他找到她時臉色已全白了,沒有血色。溫陸夢身上的血還在流,高之忛急了,喊了她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心裏愧疚難過。實在恨自己甩的沒輕沒重,自己的力氣不是不知道大,可是今天才會氣極了才會忘記要控制自己的力度。更何況黑燈瞎火的不知道把她甩到哪塊玻璃碎片上。他終于知道她為何啜泣,她的手一定是脫臼了,真是笨,不知道說一句,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向他求救。
高之忛來不及多想什麽,連忙抱起她往車庫跑送往醫院。
自從遇見了溫陸夢,他上醫院的次數都比他這輩子去醫院的次數還要多,真是造了什麽孽。讓她聽話還就是不願意,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