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更)

狹窄且擁擠的環境內, 向苼将紅唇附在沈岑洲的耳邊,“想試試?”

她的唇若有若無的掃過沈岑洲鬓角的毛發,“好呀。”

沈岑洲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女孩趨于完美的身形。

試試?真的可以嗎?

怎麽可能, 他的女孩還這麽小。

此時極富儀式感和少女心的沈岑洲上線。

他和向苼的第一次雖不能發生在向苼向往的月球上。

但至少可以在冰島極光出現的那一刻。

又或者說在某個可以欣賞到海洋生物的海底酒店裏。

如今這堆滿衣物的洗手間裏。

沈岑洲覺得光想想都是對向苼的一種亵渎。

向苼原本就是存着戲弄戲弄沈岑洲的心。

如今看着沈岑洲一臉羞澀的與她拉開距離, 內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向苼:小子呢, 還想撩她, 也不看看她是誰。

她可是向。撩人。苼。

向來只有她撩人的份。

沈岑洲反手就按住了向苼的肩,他低垂着眼睫, “別急,你想要的肯定是你的,但現在你還小。”

向苼一臉驚訝的聳了聳臂。

納尼?什麽情況啊。

這話聽起來她就像一個想要強要良家少女的浪蕩公子。

怎麽瞧怎麽別扭。

雖然她并不怎麽在意別人的眼光。

但欲求不滿這個誤會着實也梁子結大了。

她試圖解釋,“沈岑洲你聽我說,我不是我沒有......”

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了向苼的額頭上。

随後她便聽見沈岑洲一臉嬌羞的輕語道, “我說了,早晚都是你的。”

話畢, 沈岑洲輕巧的運用手指的力道将向苼從洗手間裏推了出去,“衣服我幫你洗,你去外面休息一下。”

向苼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沈岑洲臉上可疑的紅暈。

她扭頭,開口道, “沈岑洲, 你聽我......”

啪的一聲,緊閉的房門成了他們之間的阻礙。

向苼扯了扯房門。

——鎖了。

所以沈岑洲這是在防火防盜防向苼。

真的将她當登徒子呢。

她還是純情的少女好嗎?

向苼拍打着門,嚷嚷道,“沈岑洲你聽我說, 我就是風流但不下流。”

停頓了會兒, 她慌神,“我呸, 什麽風流不風流的,老子專情的很,你就是我的第一任。”

門內,沈岑洲含羞待放,“我知道了,所以我說我遲早是你的啊。”

向苼惱怒,沈岑洲算是徹底繞不過來那道坎了。

向苼在門外不停的拍着大門,“沈岑洲你先把門打開,你聽我說,我不是我沒有......”

遠處聽到動靜的向老太太走了過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直跺腳的向苼。

敲了敲向苼的頭,老太太吐槽道,“瞧你這得瑟樣,又欺負人家小沈了,将人家關在裏面洗衣服了吧。”

向苼委屈。

裏面适時的響起沈岑洲的聲音,“奶奶,別說向苼了,都是我自願的。”

一聽,老太太更氣了。

揪着向苼的耳朵就将她往旁邊拽,“你瞧瞧人家小沈多麽賢惠,你再瞧瞧你,哪有半分女孩子該有的模樣。”

向苼,“......”

寶寶委屈,但寶寶不哭。

待倆人收拾好一切,正準備前往沈岑洲的家觀摩他家的自制電影院之時。

肖啓柏給向苼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花錢打她的那個人有了線索。

沈岑洲眉梢微颦,将電話接過,“你現在來我家,立刻馬上。”

外面太嘈雜,他相信沒有地方比他的家更适合讨論這件事。

肖啓柏挺上道的,沒過多久便提着一個大榴蓮登門拜訪。

見到了來開門的沈岑洲,他一臉警惕的将榴蓮往身後藏了藏,“超市的榴蓮正在打折,我本來想先将榴蓮放回家的,是你讓我立刻過來的。”

沈岑洲瞟了他一眼,目光從他的身上落到了他身後張蓉的身上。

張蓉踮起腳尖,從一米八的肖啓柏的身後探出個腦袋,“hi,我來找我姐們的。”

沈岑洲将路讓開,“她在裏面。”

話畢,他用腳攔住了肖啓柏的去路,“你在外面吃完了再進來。”

肖啓柏抱着榴蓮委屈巴巴的張牙舞爪,“這是歧視。”

随後,肖啓柏用手指了指自己懷中的榴蓮,“你知道榴蓮有多貴嗎?你還歧視它。”

一雙骨骼分明的手從裏面探出。

肖啓柏眼睜睜的看着沈岑洲将他手中的榴蓮奪了去。

耳邊傳來沈岑洲冷漠的聲響,“我歧視的明明就是你。”

——————

“你是說讓人教訓我的那個人是我們學校的?”

張蓉點了點頭,“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我将我哥們接到那通電話的時間,和那個電話亭出現的人員做了一下對比。”

向苼挑了挑眉。

随後她眼神抑郁,“出現在電話亭的那個人是女的嗎?”

張蓉搖了搖頭,“男的,穿着你們學校的校服。”

聞言,向苼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她。

她希望不是她。

張蓉攤了下手,“你有什麽頭緒嗎?”

向苼搖了搖頭。

她在學校一向行事低調,并未得罪什麽人。

當然,男生中除了何宇。

可何宇雖然外表看着挺荒唐。

但畢竟慫啊。

真的讓他做出買兇傷人的事兒,她相信他不敢。

“那你這次的事準備就這樣算了嗎?”

“這次的事情敗露,那個人短期之內不會再動手了,但既然他對我是起了恨意,那就代表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只要能抓住時機。”

“所以你打算怎麽辦?”

向苼笑了笑,将身子靠在沙發上,“既然知道了他是我們學校的,那也好辦。他不是看我不爽嗎?他越看我不爽,我越要活得招搖肆意,這樣總有一天他會憋不住的。”

停頓了一會兒,向苼接着道,“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比自己痛恨的人活得比自己更幸福更讓人添堵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痛恨我什麽。”

“姐們,高啊。”

想了想,張蓉還是開口,“那個人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只要一天沒有找到他,你都處于危險之中,我平常有時間也會在你們學校這邊多轉轉,當然我也會讓我的兄弟們多留意留意的,方便你出問題我能第一時間趕到。”

向苼微笑着貧嘴,“對我這麽好,你喜歡我啊。”

張蓉則跟着回應,“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要不我們試試。”

話剛剛說完,就被沈岑洲直接提到了一旁。

此時沈岑洲的臉有點黑。

向苼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事故的發起人張蓉則渾然未知,一邊抓起桌上的水果往口中塞,一邊嚷嚷道,“沈岑洲,沒想到啊,你家還挺多吃的啊,我喜歡。”

沈岑洲看了她一眼,冷言冷語的回複,“不,你不喜歡。”

随後他指了指門口,“既然不喜歡的話就早點回家吧,肖啓柏在客廳等你。”

張蓉,“......”沈岑洲是耳背吧。

試圖送走兩位尊貴的客人的沈岑洲并沒有得逞。

畢竟這一個兩個可是狗皮膏藥的種子選手。

四個人窩在沈岑洲家特質的電影院的軟皮沙發上。

看了看沙發上擠成一團的人。

再望了一眼視屏上一碰一跳的僵屍,以及耳邊傳來的詭異的音樂聲。

沈岑洲顯得極為惆悵。

本來計劃的是和向苼窩在床上,選一場浪漫的愛情電影,度過一個令人愉悅的雙休。

結果這倆人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想想都令他揪心。

他的旁邊肖啓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并不斷的用手抓着他的臂搖啊搖的,“洲神,你快告訴我,那個僵屍走了嗎?”

沈岑洲一臉嫌棄。

而肖啓柏推都推不開,整個人膩歪在他身上。

一旁張蓉在笑,“果然好看的男孩子都是別的男孩子的。”

向苼也跟着附和,“我覺得應該給他們頒個最佳CP獎。”

沈岑洲,“......”

還能怎麽辦?總不能将挂在自己身上的肖啓柏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出去吧。

只能哄着。

現在肖啓柏最大,他是老大行了吧。

沈岑洲拍着肖啓柏的肩,“別怕,都是假的,你睜開眼睛看看。”

有時候他真的不理解有些人的心态。

既然怕,那幹嘛還要非得窩在這兒看。

“真的。”

肖啓柏在沈岑洲的安慰下勉為其難的将視線從沈岑洲的懷中移了出來。

随後他便顫顫巍巍的不說話了。

“我就說沒什麽好怕的嗎?都是假的。”

沈岑洲也跟着轉過身。

映入眼簾的是會移動的長長的發絮。

極度的恐懼中,他按住了其中的一個人。

肖啓柏也撲向了另一個人。

燈光十分不湊巧的在此時熄滅。

向苼覺得自己被撞到了地上,緊接着唇上一涼。

那邊,張蓉咋咋呼呼道,“這是什麽人啊,早知道我就不吓你了。”

一邊說她一邊将被向苼和沈岑洲失錯關掉的電燈打開。

“咦,你們在幹嘛啊?”

當看清倆人所做的動作之時,張蓉快速的背過身子,“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怎麽了?”不遠處,被張蓉揍了一拳頭的肖啓柏慢騰騰的揉了揉腰起身。

他身子還沒立直,就被張蓉捂着眼睛,扯着衣領子往外拖。

啪的一聲房門關了,阻斷了他們與外面的間隔。

沈岑洲流連忘返的将視線落在向苼的唇上,“要不?我們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這四個人可以任意組CP。

都很甜啊。

感謝小可愛們能支持正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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