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離婚前的狂風暴雨

今天晚上,好容易夜墨寒還沒回來,沒有折騰她,她趁着這時間抓緊睡。

這幾天被夜墨寒接連地折騰,她也是累了。

客廳裏幽幽地點着一盞昏暗的燈,坐着一個幽幽的美人兒。整個夜家,也就漠心怡還沒有睡了,她執拗地等着夜墨寒的歸來。

她迫不及待地要把今天得到的“好消息”告訴夜墨寒!

“墨寒,你回來了?”一看到車子駛進院子裏,漠心怡顧不得外面的寒冷,穿着開衩的性感長裙,就迎了出去。

“心怡,你還沒有睡吧?”夜墨寒感到奇怪。

“人家一直在等你嘛。”眉眼低下了,眼裏做出一點點的哀怨和委屈,漠心怡咬着紅唇嬌滴滴地說。

“哦,以後不用等我了,這麽晚了!”夜墨寒淡漠地說,大步朝屋裏走去。

漠心怡穿着尖尖的高跟鞋,扭動着豐腴的臀部,有點艱難地快步跟上。

“墨寒,這花真美!”到了客廳,漠心怡才發現夜墨寒手裏拿着一束清香的茉莉。

“哦,在街邊買的。現在這個點,也沒有什麽像樣的花店開着了,只能買這種廉價小花,不過,倒也是別有一番味道。”夜墨寒拿起花來看了看,不在意地說。

“真美!你買的我都喜歡!”漠心怡想要從夜墨寒手裏接過花束。

“你去找個瓶子把它插起來吧,等會插好了送到我房間,我想思雨看到這花一定會喜歡的。不過恐怕她現在睡了,而且看她笨手笨腳的,估計也弄不好,所以就麻煩你了。”

什麽?這花竟然是送給孟思雨的?自己難道是孟思雨的仆人嗎?把花插好了,還要送到他們的房間?是為他們的歡愛增添情趣嗎?

漠心怡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憤恨,又是委屈,眼淚險些掉下來。眼底掠過一絲陰翳,計上心來。

她擡起頭笑起來說:“墨寒,你對思雨真用心。只是,她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你這份愛呢……”

“嗯?”夜墨寒聽見這樣的話,警覺地皺起了眉頭。

“我今天和思雨坐着聊天,她和我長得很像,我心裏待她就像妹妹一樣的親近。她也把心裏話告訴我了。她說她本來和你不認識,一點也不愛你,等她身體好了,就要提出和你離婚呢。”

漠心怡說着,暗暗地觀察着夜墨寒的表情。

果然,夜墨寒眼底升騰起一股痛苦和憤恨,淩冽的目光能殺人。

漠心怡繼續添油加醋:“我看,思雨是一直對她的男友年年不忘,畢竟,他們是七年的愛情長跑,這七年的感情,不是輕易能夠忘記的。”

一記重拳“砰”地一聲砸在了水晶茶幾上,夜墨寒的手背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孟思雨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一下子驚醒,心裏吓得“砰砰”跳,這夜墨寒回來了,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這麽晚了還發瘋,不知道他晚上要怎麽折磨自己。

“墨寒!”漠心怡看到夜墨寒的手流血了,驚呼着撲上去想握住他的手,被夜墨寒一揮掌撩開,摔倒在地上。

夜墨寒砰地一聲踢開孟思雨房間的門,如同獅子一般沖進去了。

而那束茉莉,被扔在地上,像一個無人看管的孤兒似的,還帶着夜墨寒的一絲血跡。

“孟思雨!”夜墨寒如同獅子一般地吼着,一下子撲向床上的小人兒。

不顧一切瘋狂地撕開她的衣服,親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顧她的恐懼和哀求,牢牢地按住她,全力地掠奪她!

孟思雨無處可逃,只能任其擺布,到最後,卻不知不覺地迎合起來。

“孟思雨!你還敢和我離婚!”夜墨寒的眼睛猩紅地看着孟思雨,質問着身下這嬌喘連連的可憐的小人。

孟思雨面對他的強硬,簡直無力招架,只是閉眼皺眉呻吟着,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樣的沉默卻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一次又一次地進攻,直到把她吃幹抹淨。

“夜墨寒,你發什麽瘋?”在夜墨寒終于安靜下來的時候,孟思雨總算可以喘口氣了,她睜開疲憊的眼睛生氣地質問他。

“哼!”夜墨寒冷笑了一聲:“孟思雨,你休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剛才孟思雨的聲音讓他感到很滿意,看着身上還挂着被撕成一縷一縷的衣服碎片的孟思雨,夜墨寒體內的渴望又一次升騰起來。

帶着壞笑,夜墨寒又一次欺身下來。

孟思雨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剛剛被狂風驟雨占有了一番,自己的腰現在還是酸的,如果再來一次,自己不就要半個月起不來了?

“夜墨寒!”孟思雨伸出一只手,當着夜墨寒那結實的胸肌,一邊臉扭到一邊,閉着眼睛,躲避着夜墨寒的熱吻:“我們明天就去離婚!”

男人眼裏的炙熱的火焰一下子冷了下來,如同一只洩氣的皮球,夜墨寒不再進攻,起身穿好衣服:“你就這麽想要逃離我?”眼底掠過一絲心痛,是旁人所無法察覺的。

他習慣了堅強,習慣了隐藏自己的情緒。

夜墨寒一起來,孟思雨趕緊爬起來,拿過一張床單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體,認真地說:“是的,夜墨寒,我本來也不認識你,對你沒感情。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有我的自尊,所以,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這樣?”夜墨寒冷冷的聲音仿佛刀子一樣,割得人心疼。

孟思雨被這聲音割的心頭一淩,馬上又正色認真地說:“是的,我們本來就沒有感情!”

“那好吧!”夜墨寒起身走出了房間,回頭看了一眼努力用傳單遮掩自己胴體的孟思雨,心裏感到一陣發涼。

一整夜,孟思雨一個人躺在這張大床上,夜墨寒離開房間後,就沒有再進來。本以為終于就要自由了,可以睡得個好覺了,可是不知道怎麽搞的,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想起夜墨寒離開前那冷到能結冰的眼神,他終究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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