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潛行使徒
“威利哥,這次你又砸了辣姜場子又搶了他場子裏的女人,他應該會來了吧?”
“當然了,我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像個縮頭烏龜那樣躲着不來找我。”威利得意忘形,他坐在椅子上,雙腿放在桌上一抖一抖的。
阿細在慶幸她的手是反綁之餘,摸出了卡在腰帶上的刀,開始磨綁住她的繩子,因為這把小刀無比鋒利,她在這期間還不小心劃傷手無數次。
視線在四周游移,她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攻擊的工具,随便什麽筆都可以,反正最後插到身上痛的絕對不是她。
“诶,那個女人看着有點眼熟啊……”把視線挪到阿細身上的威利微微皺起眉,随即他又笑了起來,“一定是個□□□□,不過長這麽漂亮還出來賣?威利哥包養你怎麽樣?”
無言以對的阿細咬了咬唇,她有很不詳的預感,但是繩子還沒有解開,就差那麽一點。
“把她抓過來,我看長得這麽可愛的高中生就別跟什麽辣姜了,跟着威利哥怎麽樣?”
阿細被抓了過去,被他們按在了桌子上,她挑了挑眉看着開始解褲帶的威利,大概是和梁笑棠跟久了,在這種時候都能面不改色的調侃:“強行和,和未成年人發生關系是會被判刑的。而且倉庫.□□I似乎不太适合我的身份。”
“你廢話有點多啊?誰管你什麽身份。”威利不屑道,手指在她大腿內側撫弄,帶給阿細的是作嘔的感覺,她強忍着身體泛上的不适,一個陌生男人的手在她腿上游移,除了惡心和悲憤她實在再沒有什麽感想了。
他的手指往上攀伸而去。媽的,摸哪兒呢!快急哭出來的阿細割繩子的手更用力了,傷了手腕也不覺得痛。
“一會兒要你哭着叫阿母。”被如此對待的阿細笑了。很巧的,束縛她手腕的繩子剛剛好解開。沒等威利回答,她就借用腰力直接坐了起來,雖然她的雙腿依舊被兩個人按着,但這不礙事。
幾個人都有些懵,完全沒想到阿細會突然解開束縛。那把鋒利的小刀一刀直接戳在了按着她右腿的男人手掌上,聽着尖叫,阿細竟然覺得心神舒暢。右手兩根手指戳向左腿旁的男人雙眼,這是薄弱的部分。而此時她的右腿已經空了出來,膝蓋輕巧往上一頂,威利那讓人終生難忘的叫聲響起。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的阿細把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翻身下桌,一把扣住了威利的脖子,挾持了威利。她手中的簪子正頂着威利的頸動脈,緩過神的一群人看着突然改變的事态不由懵掉了。
“我之前說,說過什麽來着?讓我想想這個簪子要,要不要刺下去啊。”表情萬分欠扁的阿細對着一旁的幾人挑了挑眉,她憶起剛剛被這人如此撫弄,就惡心得無法言語。
威利才從被損害了重要器官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就發現剛剛那個煞星已經劫持了自己。他看了一眼比之筷子還要圓潤些的簪子,有些不确定這玩意兒是不是具有攻擊力,但為自己生命着想,他還是慫了:“……姐,有事好商量,幹嘛非要弄這種東西?放下,放下。”
“讓你的手下離,離門遠一點。”左手扣着威利喉嚨的阿細命令道。
Advertisement
“聽到沒有!你們想我丢命麽?!滾滾滾!離門遠一點!”威利手揮了揮,他不敢做太大動作,怕阿細真紮下去。
幾人退到牆角,把武器扔到一旁,那手背受傷的人正惡狠狠瞪着阿細,想把她直接撕碎了似的,威利狗腿的笑了笑,“小姐,能放了我麽?”
“出來混,要,要講誠信的。”雙腿還是有種被人撫摸感覺的阿細被怒火燒昏了頭,頓了頓繼續道:“說了要你哭,哭着叫阿母,那就一定會。”
手用力刺了進去,阿細決然地一把推開了威利,回身解開了另外兩個被抓過來的女人,踩着輕巧的步子往外走去。他的那些手下自然沒有為難阿細,反而是圍着威利開始手足無措地嚎了,都擔心自家老大真的就這樣死了,媽死了都不見叫這麽勤快的。
她好心提醒,“右轉有醫院的。”這也是阿細觀察周到,如果不是因為這附近有醫院她也不會刺那麽敏感的位置。當然,她剛剛刺下去确實沖動了一些,完全沒有顧慮到事後來自威利的各方面威脅。
……問題是她差點被威利強行拉去做活塞運動诶!這種恥辱,她更想往威利的下面戳而不是戳脖子!真是便宜他了!
管他媽的義豐,管他媽的莫一烈,阿細深呼吸,她遲早弄死莫家兩兄弟,弄垮義豐!
看着劫持自己的人比自己跑得還歡還快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阿細雙手插在兜裏看着幾個大男人手足無措的擡着威利往醫院跑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忽略自己內心深處的酸楚。
此時梁笑棠從一邊跑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跑到了阿細身前,喘着粗氣詢問:“阿細你沒事吧?”雙手撐在腰間,講真,甩掉周望晴跑到這兒來實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他如果不是因為不想周望晴插手至于跑過來麽。
“我能有,有什麽事,你應該關心威利才對。”說起威利,阿細又想起了那種讓人作嘔又發麻的感覺,怒火又燒上心頭,但她不可能再跑過去補一刀,只能憋着。
“阿細,威利對你做了什麽?”梁笑棠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嚴肅了很多,不可置否,他聽到阿細這麽說時……胸口很悶。
不自覺雙手環胸的阿細深吸了一口氣,“還能,能有什麽?男人能做什麽他就能做什麽啰。”雖然沒做成,不過還是夠惡心了!她可以忍受牽手、親吻、擁抱!但是……比起臀部來說,大腿內側顯然更具有某種性的暗示。
她整個人都惡心得不行了,現在提起來簡直……
“……”緊抿着雙唇的梁笑棠轉身就要往威利那兒去,像是要開槍弄死他一樣。
阿細忙拉住了他,“喂,我都沒計較了,關你,你什麽事?!”
“他對你做出那種事,就算你能忍受,我也不能。”更何況他是明白阿細有多讨厭男人碰觸的。
“他還,還沒來得及,我只是被……占便宜了而已。”一直說起威利讓阿細不停想起剛剛的噩夢,她前年的夜宵都可以吐出來了!“也許你應該擔心的是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呢。我用簪子紮破了他的頸動脈,現在血流成河呢。”說話還一點都不害臊的阿細摸了摸頭。
壓下心頭無名火的梁笑棠揉了揉阿細的頭,“放心,我保證你不會有事。”……不管是以警察的名義還是梁笑棠的名義。
“……”阿細默默扭過頭,“頭發亂了很難打理的。”伸手開始打理自己的頭發。
梁笑棠和阿細肩并肩走在馬路邊,他看了一眼阿細滿是小傷口的手腕和手掌,聲音柔和了很多,不像平時的他。“回去我給你上藥,這種小傷口多了平時活動的時候很容易疼。”他就不明白了,一個散打教練還怕疼。
點了點頭,阿細舔了舔一些比較長的傷口,這樣她覺得疼痛會好一點,“Laughing啊,你相信我,我做事一向很有分寸。這次也只是因為他碰到我最敏感的部分……這麽不專業的遷怒不應該是我做出的。”
“我知道。如果是我,我也會把威利往死裏弄的。”看着她在身後紛飛的長發,梁笑棠還是沒忍住,又揉亂了阿細的頭發。
“噗。”阿細幻想起梁笑棠這麽和五大三粗的男人躺在威利面前,而威利還撫摸他的模樣,“……很,很有畫面感。不過你真的不适合當O。”她的腳步快了不少。
跟不上時代節奏的梁笑棠警長當然沒搞懂阿細究竟在說什麽,他連忙追了上去,“什麽O?!阿細,你解釋清楚!”
“誇你的話你信不信啊?”阿細回頭對他一笑。
“……喂,我怎麽可能會相信!”梁笑棠一甩手,忙着追越跑越快的阿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