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05
Sperare本來是不打算在意白蘭那些話的,後來在發生西蒙事件她就遺忘了這件事情,由于她與XANXUS都留在了意大利,只得到了一些消息,接下來西蒙事件平安結束,她意外的與迦卡菲斯碰面了--
Sperare認識迦卡菲斯,因為他是媽媽的朋友,在母親過世時還曾經來過,她也因此知道了不少事情。
Sperare從迦卡菲斯口中得知彩虹之子代理戰即将舉行,迦卡菲斯是來拿東西給她的。
「這是妳的母親原本守護着的鑰匙。」迦卡菲斯将一把雕刻着風信草模樣且上面有着不同顏色的長形鑰匙交給了銀發少女。
「這是……啓動世界基石的重要中樞嗎?」Sperare一直知道風見家的使命,遨游在世界基石之外,僅僅只守護着世界基石的中樞鑰匙。
「風見家的人大多都是演奏家,他們看的見人們看不到的音符,甚至能成為傾聽者,但能力太過接近世界基石的原因,導致他們都會因為遺傳并而早早過世--現在的妳已經是傾聽者,所以我将這把鑰匙交給妳保管。」迦卡菲斯輕聲說道,風見家的人曾經也是他的同一特殊人種,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眼前的孩子能活長長久久。
「我的身體随時都會生病,現在交給我好嗎?」Sperare幹澀的輕聲問道。
「這樣是最好的,就算妳生病了,有鑰匙在也能暫時護住妳的性命。」迦卡菲斯實事求是的說道。
「媽媽她是先将鑰匙托付給你了嗎?」Sperare訝異的問道,得到的是白發男子的沉默回答。
為什麽呢?Sperare有些不解,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彩紅之子代理戰發生時,Sperare沒有跟随去日本,為了避開這場戰争而留在意大利,有時候她能從瓦利亞那邊知道訊息這就足夠了--
之後瓦利亞回來後,XANXUS直接向九代目申請,希望她做為瓦利亞的雲守。
Sperare并沒有意見,不過似乎她的去留被壓了下來,并沒有特別指定她的位置,但她依舊留在瓦利亞。
直到春天來臨時,Sperare在廚房裏昏倒被路斯裏亞發現送醫療隊裏--
當Sperare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她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敏銳的意識到自己身處在醫療隊裏,她正吊着點滴,回想起先前的事情,她似乎是昏倒了……
Sperare突然感到一絲害怕,毫無預警得昏倒,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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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蒼白的坐起身,因為突然坐起而感到強烈的暈眩,差點沒再倒回床上,想拔開點滴下床,卻被進來的路斯裏亞阻止。
「Sperare,妳身體尚未好,乖乖躺在床上--」路斯裏亞緊張的道,銀發少女愣愣的望着他,問:「路斯,我怎麽了?」
「醫生說只是單純的貧血,Sperare,妳要好好養身體才行!」路斯裏亞正經的說道。
Sperare笑着點頭,但心中還是有着揮灑不去的不安預感。
「Sperare小姐,我們替您做了腦部斷層,發現妳的腦部裏長了一顆0.2公分的腫瘤,雖然暫時無法确定是良性還是惡性,但我們會希望妳做進一步的檢查。」
Sperare愣了愣,帶着檢查報告走出醫療部門,她和媽媽生了一樣的病……
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有些失落的走在走廊上,直到撞上了某個人坐倒在地上後,她才醒過來。
「Sperare?怎麽了嗎?」Visconti緊張的扶起自家女兒,輕聲問道。
「爸爸……」Sperare看着Visconti不知不覺得流下眼淚,Visconti感覺奇怪的安撫着她,直到他掃到地上的牛皮紙袋,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Visconti在知道事态嚴重後,讓Sperare去做了全身的詳細檢查,在确定是惡性腫瘤後,Sperare反倒冷靜了下來,她希望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傳出去,然後她想要回去日本一趟。
「手術的事情先壓下來,我想回日本看看--」Sperare微笑的說道,「或許我可以在那裏找到我心裏想要的答案。」
「好,妳就會去看看,Reborn會照顧妳的--」
Visconti抱了抱自家女兒,輕道:「好好照顧妳自己。」
Sperare只是揚唇笑了笑,然後轉身搭上飛機。
大多數人都以為Sperare只是回家鄉看看罷了,只有少數人知道Sperare的身體狀況随時都有可能會往不好的狀況邁進。
☆
Reborn知道他不該逼迫Sperare強行面對自己的心理狀況,畢竟她的腦袋裏現在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惡性腫瘤,随時都會變成癌症,但他不希望Sperare後悔--為了自己放棄了演奏而後悔,為了沒有及時的去任性揮霍而後悔……
「我們都必須前進--」
--是的,時間并不會停止,我們都必須往前邁進。
風見有希非常明白這件事情,為了不讓自己後悔,為了讓自己停留在過去的時間轉動,她努力的想跨過那道橫溝。
鋼琴,是她最初觸碰的樂器,她不想放棄啊……
「媽媽,風信子一直盛開着。」風見有希輕輕捧着那把風信子模樣的鑰匙輕聲說道,「即使聽不到音樂聲,我也要繼續彈琴對吧?」
所以,請傳達到吧--
她将再次回到舞臺上。
☆
初賽當天,所有人可以說一起來湊熱鬧幫有希加油。
「已經好久沒看小希彈琴了--要加油,小希!」澤田奈奈笑着為有希打氣,有希笑笑的點着頭。
「有希!是有希對吧?」一名灰發婦人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有希,哭着說道:「我在比賽名單看到了哦--有希,妳回來了啊……太好了……」
「優子老師……」有希怔了一下,然後笑着道:「好久不見,優子老師--是的,我回來了!」
水野優子也揚起了笑容,五年多的時間,她曾以為再也見不到這孩子的回歸了……現在這孩子踏出了這一步,繪美肯定會很高興的!
「優子,好久不見--」澤田奈奈見到許久不見的朋友輕笑道。
「真的好久不見了,奈奈--綱吉也長大了呢!」水野優子促狹的朝澤田綱吉笑道。
「……優子阿姨……」澤田綱吉感到無言,從小這位長輩就很愛開他玩笑……
「我該入場了--待會見!」有希看了手表一眼,朝衆人揮揮手,便往休息室而去。
「小希……」澤田綱吉有些擔心的目送她的背影而去。
他們一行人進入會場找正中央坐下後,便聽到一旁有人的碎言碎語。
「風見有希?是那個風見嗎?」
「風見有希竟然回來了!」
「對呀,五年多的時間……」
「看來今年的比賽會很有趣……」
「原來有希這麽出名呀--」古裏炎真有些感嘆的輕道。
「小希她曾拿下了衆多比賽的第一名,很多人注目是很正常的……」澤田綱吉其實非常擔心青梅竹馬的狀況。
「那時候并盛除了雲雀恭彌非常出名外,就是有希了--」山本武燦笑,就連他都知道,可見有多出名了--
女孩子們聚集在一起,她們都為有希感到緊張。
此時,有希正坐在一旁發着呆。
緊張嗎?是一定的……畢竟有五年沒有踏上舞臺了啊--
握了握拳,不知不覺得膝蓋并攏的往自己的胸口靠近,她懷抱着膝蓋,頭埋在手臂上,聲音瞬間消失了……
聽不到了……不論是音樂還是聲音--
任何聲音都聽不到了……
「小希……」
銀發少女忽然擡起頭,在她的眼裏,他看到了許多五顏六色的音符,也聽到了許多聲音……
并沒有消失啊……
--從未消失過。
「下一個就是有希……」水野優子感到緊張的望着舞臺。
澤田綱吉也很緊張,不禁握了握手,餘光瞄到中指上的彭哥列指環似乎亮了一下--
他疑惑的用左手輕碰觸了一下,然後就被周遭寂靜的氣氛拉回,将目光移到舞臺上,銀發少女已經換上了一套禮服的走向舞臺中央行禮。
有希坐在鋼琴前,心情極為平靜,胸口前的風信子模樣的鑰匙散發着微微的柔光,這很難得,已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她小聲的輕道:「Musica Dio ...... si prega di ascoltare le mie richieste ......」
第一個音彈了下去,聽衆整個被此音調給吸引了進去,歡快活潑的旋律挑動着大家的心。
--有希,彈琴時妳感覺到了什麽畫面?
--将畫面傳達給聽衆,一定會傳達到的哦!
媽媽,會傳達到的嗎?
琥珀瞳眸柔和的望着鋼琴鍵盤,白皙纖細的手在黑白兩鍵上不斷來回舞動,有希滿足的輕彈着,耳邊傳來的是她所彈的音律。
聽到了哦……
從未消失過,只是自己裝做看不見罷了……
澤田綱吉聽着輕快音律,眼前浮現了夏天來臨的畫面,綠蔭的樹林,鳥兒輕聲細語,微風的吹撫,大大的太陽--
--傳達到了嗎?
澤田綱吉彷佛聽到了銀發少女輕柔的問話。
--傳達到了哦!
一曲結束,淋漓盡致的表演得到了聽衆們的掌聲,有希站起身走到臺前再度行禮,心裏充滿着滿足感。
眼眶聚集起淚水,胸口前的鑰匙似乎微微的在發燙着。
Reborn壓了壓帽檐,勾唇笑道:「幹的好,Sperare--」
擡眸望向觀衆席,有希想問着--
如果那天,月光那首也傳遞給媽媽的話,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有希暗自嘆息着,其實有沒有傳達到已經無所謂了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喜歡世界基石這個題材哦~
可以說打到這裏真的打得很順得說(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