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第十九章

夙钰把他們帶回殿裏,安置好,陵謬的将軍府是去不了了,陵老元帥天天守着,夙钰都要讓他三分。

結果夙钰剛把陵謬安置好,就撞到站在門口黑着臉的玄墨。玄墨本來大半個月見不到夙钰有些擔憂,今日便來尋她,只是殿中不見人影,沒想到跑到這兒來見陵謬了。

“玄墨,你怎麽在這?”

“這話我問你才對。”

“這是我的殿啊,我到哪都正常啊。”

“你是我妻子,你一氣之下跑回公主府也就罷了,你――”

“玄墨,你生氣了。”夙钰突然想到什麽,幾乎開心得要飛起來。

玄墨背過身,正欲出去。

夙钰連忙攔住他,看着他笑得一臉開心:“玄墨,你在吃醋啊。”

“玄墨,我好開心啊。你居然會覺得不高興。我以為不論什麽,你都不會生氣,所以我覺得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跟別人怎麽樣,我――”

玄墨看着眼前笑得一臉得意的小女人,只覺得又愛又氣。

夙钰被玄墨突如其來的吻吓了一跳,但很快從善如流,手環住他的脖子,反過來調戲玄墨。

玄墨松開她,有些感嘆,看來真是得好好□□□□才行,不然這女人都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玄墨,我真的好開心啊,怎麽辦,我特別想笑唉。”玄墨看着笑得一臉天真的夙钰,無奈笑道。這樣的日子要是很長該多好。

“玄墨,父皇派出去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他們也找了不少方子,也正準備動身去采藥。”夙钰突然頓了頓,“玄墨,我們生個孩子罷,自己的。”

玄墨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夙钰一本正經的臉,玄墨真想馬上按夙钰說的做。

于是三公主便忘了向父皇禀明情況這一茬了,被玄墨拖去執行任務去了。

夜幕降臨,天界也一片寂靜。

“夙钰。”玄墨映着燭火看着穿的格外誘人的夙钰,“你穿成這樣幹嘛?”

“不是要生一個嘛,所以――”夙钰目光有些躲閃,扯了扯身上薄薄的一層紗,她就穿了條摸胸的裙,披了層紗,若隐若現,格外誘人。

“夙钰,你是懷疑我能力不足,要接住外力,嗯?”玄墨話裏帶着威脅。

“我不是這個――”夙钰話還沒講完,就被玄墨吻住,打橫抱上了床。

“真美。”玄墨笑着吻了吻夙钰精致的鎖骨。

夙钰早不是第一次行房事,想起來就有些黯然,的确是她虧欠玄墨太多,玄墨卻不曾計較什麽,她竟把玄墨的包容當做不在乎,真是好笑。世上還有第二個比玄墨還要愛她的嗎?只好加倍愛他。

“夙钰,你走神了。”玄墨有些不滿地摟住她。

“玄墨,我有很認真地在鑽研啊。”

“鑽研?”玄墨笑着,低頭深深吻下去。

一夜春宵。

第二天,夙钰一直睡到中午。玄墨有些心疼,她剛生産完,縱是神仙也需要休息,是他心急了。只是他太需要通過什麽來證明這一切是實實在在的了,他抓不住她太久了。

夙钰從床上爬起來,穿戴整齊,去溜達了一圈。突然想起陵謬的事,才匆匆向父皇的殿走去。

夙钰禀明一切,便仰頭等天帝反應。

“夙钰,就照你說的做。”

“好。”

清雅被帶到了一間密室,夙钰親自替她取出內丹。

夙钰一掌下去,清雅就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夙钰用力,一顆透亮的珠子從她嘴裏一點點吐出來。

清雅沒了內丹,一下子昏了過去。夙钰席地而坐,時間緊迫,她現在馬上要把妖丹淨化,否則就算清雅留在了天界,也回承受不住浩蕩仙氣,而衰弱而死。

夙钰不再多想,動手施法。

進行至一半時,門外突然傳來陵謬的聲音。

“你們讓我進去,夙钰,你要是殺了她,我陵謬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夙钰皺緊了眉,汗滴得愈發多。陵謬這個混蛋,要是出了什麽事,他才要後悔一輩子,我要不是念及舊情,才懶得幫你。

就在夙钰覺得要支持不住時,總算淨化完成了。夙钰連忙把珠子重新送進清雅體內。

夙钰松了口氣,神經一下子松下來,竟有些昏昏欲睡。

過了一會,清雅悠悠醒轉,看到一旁臉色蒼白的夙钰,又感知了一下內丹,馬上明白了一切。

正要道謝,夙钰就攔住了,“謝就免了,還是扶我出去罷,本公主可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陵謬看到清雅扶着臉色蒼白的夙钰,一下子停了叫喊。

“夙钰,你――”

夙钰沒理他,白了他一眼,自顧自走了出去。

“陵謬,三公主她替我淨化了內丹,她是真心幫我。”

陵謬看着夙钰有些虛弱的背影,沒說什麽,拉着清雅走了。

第二日,天帝下旨,讓清雅,陵謬成婚,陵老元帥聽了清雅願意剖出內丹也就勉強同意了。

“夙钰,人家新人春宵一刻,你喝這麽多做什麽?”玄墨皺眉看着喝得臉都泛紅的夙钰。

“玄墨,我高興啊。”

玄墨摟住她,“夙钰,高興也別不愛惜身子,你剛生産完又損耗內力,你也真是不要命了,你怎麽不同我商量商量。”

“玄墨,我高興嘛。高興就做點我開心的事。陵謬成親了,我多開心。”

玄墨剛想說話,心口一陣絞痛,該死,又來了。

夙钰看到玄墨的模樣,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玄墨,你怎麽了,你沒事吧。”夙钰扶住他,“走,回去。”

到了房,夙钰剛要施法,玄墨就拉住她的手,“夙钰,你瘋了嗎?你內力深厚也架不住你這麽折騰,你不要命了。我忍一忍就過去了。你一邊呆着去。”

“玄墨,我怎麽能看着你疼,卻什麽都不做呢?”

“玄墨,我真想現在就給你生個孩子。”

“夙钰,你別急,一個月才一次罷了。你若把孩子拿來做藥,你可想過孩子的感受呢?父母生她只是為了入藥。”

“玄墨,我哪管的了那麽多。”夙钰撫着他的額頭,心疼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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