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JQ都是需要腦補的
吳主任驀地擡起頭,便感覺一份資料從天而降落到了他的面前,伴随而來的還有君斐沒有半分感情的話語:“這些東西你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吳主任定在原處不敢碰桌上的那個文件夾,君斐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怎麽,不敢看?這些可都是你自己做的賬目,有什麽不敢看的,還是說這裏面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吳主任腿瞬間軟了,但仍舊僵直的将桌上的東西拿起,一掀開,他的臉色刷的白了。慘白着臉看着悠閑的坐在辦公椅上的君斐,凄凄切切的說道:“總裁,這不是我做的。這是有人要陷害我,你要相信我啊。”
君斐顯然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鳴珂揮了揮手,鳴珂了然的将一份公文袋交給吳主任。
吳主任怔了怔,解開上面的繩子,袋子在下一瞬掉落在了地上,一堆的照片掉落了下來,全部是他和一位蒙着半個臉的男人。
看到這些照片,吳主任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站不穩腳跟,搖晃了幾下。
君斐冷笑的說道:“這樣吳主任還能說這些假賬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嗎?”
君斐站起身來,慢慢的踱步向前,眼中滿是刺骨的冷意:“這一次你真以為我是出去亂跑?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能夠做到什麽地步,沒想到你還真是不負衆望,我們公司這一次研究産品的資料現在恐怕也已經落到別人的手裏了吧。”
吳主任癱倒在沙發之上,滿臉的不敢置信。
君斐停在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不過這次我還得感謝你,不只讓我不費吹灰之力拿到了對面的大廈,還揪出了不少對公司有異心的人。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夠彌補你的過錯。”
吳主任已經徹底的懵了,待他回過神來,幾乎是連滾帶爬沖到君斐的腳下,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總裁,是我錯了,一時利欲熏心,你就放過我吧,我會自行辭職,不會再留在君氏,求求你不要把我送上法庭啊。”
君斐嫌惡地看了一眼被他扯在手中的褲擺,眼中閃爍着冷漠如惡魔般的光芒:“吳主任,如果每個人都在侵吞了這麽多公款之後就來找我讓我網開一面。爾後便帶着行李遠走高飛,不用負半點責任,那我的公司還能支撐到現在?你當我們公司是善堂嗎?”
君斐腳下一動,将自己的褲擺從對方的手中掙出,轉身離開。吳主任聽着對方決絕的口氣,握緊了自己的手。
鳴珂剛想出去叫人過來把人帶走,眼前卻忽然映出一陣白斑,驚訝地回頭便看到君斐的身後,一根水果刀一閃而過。
“阿斐,小心後面。”鳴珂大喊道。君斐猛地回頭,一根水果刀已經直沖自己的胸前,他忙向邊上躲了躲,卻還是被那柄水果刀擦過了手臂,血液馬上就湧了出來。
“該死。”君斐咒罵一聲,回身一個側踢,将水果刀踢飛,然後一個掃堂腿。将人踢到牆角撞暈了過去。同一時刻,本就在外面等候的警察,聽到了動靜,撞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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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珂快速的沖到君斐的身邊,看着那還在流血的手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對着那些警察說道:“這個人涉及私吞公款,現在又持刀傷人,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我們公司之後會對他提出訴訟。”
那些警察動作倒是很快,不多時,便将現場清理了一遍。而聞訊趕來的諾嫣看到辦公室裏面的散亂以及自家哥哥手上的傷也是吓了一跳。
“哥,怎麽回事?”諾嫣湊近發現傷口不淺,更是倒抽了口冷氣。
“沒事,處理老鼠不小心被咬到了。”君斐對于這點小傷倒是不在意。
“趕緊去拿醫務箱,止完血馬上叫季羽過來。”諾嫣皺了皺眉,當機立斷的喊道,瞬間女王氣勢全開。君斐還想說什麽,卻被諾嫣狠狠地瞪了下。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君斐和鳴珂才發現諾嫣的身後站着一名少女,至始至終都不曾說過話,那雙眸子沉寂的可怕,完全沒有女孩子見到鮮血該有的驚訝與慌亂。
“諾諾,這位是……”君斐問向低頭給他止血的諾嫣。
諾嫣才恍然驚醒:“這是我給你挑的新秘書——羽洛。”特意加重了我給你挑的幾個大字。
“你好,總裁,我是羽洛。”羽洛淡淡的笑了笑,眼中卻滿是對生人的冷漠與疏離。
君斐和鳴珂不着痕跡的打量這個少女,這個女人看上去不簡單。
“好了,本來想讓你們好好認識認識的。不過你現在這樣……算了,來日方長,你先跟我去醫院。”諾嫣拉着君斐的手便往外走。君斐對他打了個手勢,鳴珂見狀也只能認命跟着出了門,只不過在經過羽洛身邊之時停留了幾秒,羽洛也只是對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待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之時,羽洛淡淡的掃了天花板一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手中漸漸地升起一道金色的光芒,直逼天花板上的某個角落。
待聽到空氣中一聲細細的嘶鳴之後,羽洛的唇角終于揚起了一抹不似剛才的笑容,默默地轉身離去,關上門扉,一切回歸沉寂,仿若什麽也不曾發生過。
諾嫣和君斐回到家的時候,珍珠正窩在沙發之中看着電視頻幕上的動畫片,一見兩人便立刻放下手中的零食,赤着腳撲進了君斐的懷裏。
君斐微微挑了挑眉頭,卻并沒有将珍珠推開,倒是諾嫣細心地發現了他的異常,将珍珠拉了過來。
“諾諾。”珍珠一臉不解的望着諾嫣,幾天的相處,讓珍珠對于諾嫣有了新的認識,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懼怕她。
“珍珠乖,今天晚上和諾諾睡好不好?”諾嫣淡笑着揉了揉珍珠異常柔順的長發,一副大灰狼誘拐小綿羊的表情。
君斐明白諾嫣是害怕珍珠晚上睡覺壓到自己傷口,自從上次之後他和珍珠一直睡在一起的,當然只是純睡覺。不過睡夢中珍珠經常會不安的的抓住周圍的東西,所以君斐的手臂經常成為珍珠腦袋下的犧牲品。
不過諾嫣是怎麽知道的?君斐若有所思的看了諾嫣一眼,諾嫣卻對他做了個鬼臉。
珍珠猶豫的瞥了瞥君斐,君斐嘆了口氣,對她點了點頭。珍珠立刻綻開一抹笑顏,其實她也很好奇諾嫣的房間到底是什麽樣的。
諾嫣目光若有所思的在兩人的身上來回,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相比起君斐的房間,諾嫣的房間更偏向于一種空靈精美的感覺,柔順的天藍色水床,柔軟的小波浪設計以及和大海一般的顏色,讓珍珠對這張床愛不釋手。
諾嫣輕笑着抓住珍珠四處作亂的手終于問出了這幾天一直萦繞在心尖的問題。
“珍珠,你和哥哥那天晚上究竟是做到了哪一步啊?”諾嫣一臉的好奇,照理說那天晚上看他們的戰況應該是做到最後了,第二天小桃進去打掃房間還驚嘆怎麽又多出了好多珍珠。可是為毛她總覺得她老哥這幾天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感覺。
珍珠擡起頭,有些不明所以。諾嫣嘆了口氣,只好将話講得更為直白一點:“就是我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哥哥後來對你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