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神秘的夜惑酒吧

其實細想的話君斐就明白了,珍珠是鲛人,素來就是生活在水中的。要是鲛人懷孕了不能碰冷水的話,那麽那些在大海裏面生活了那麽久的鲛人又怎麽能夠繁衍後代?

“哦哦。”聽到不會對孩子有危害,珍珠稍稍的松了口氣。

君斐寵溺的摸着她的長發,将她親密的擁進自己的懷裏。

“飛飛?”珍珠對于君斐的舉動有些疑惑,君斐對她溫柔一笑,卻是不說話。

今天看到珍珠的原型,君斐想起一件事情,珍珠是鲛人,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人還是鲛人?不過只要是他和珍珠的孩子,他都能接受。關鍵是,聽人說生孩子很痛苦,珍珠向來怕痛,要是到時候哭出來,那後果……

想到這裏,君斐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也讓珍珠從她的懷裏掙脫了出來:“飛飛,你冷嗎?”

“呃,不冷。”君斐看着天上挂着的大太陽,讪讪的答道。

“可是你在發抖啊,要是冷的話,這個給你吧,我不冷的。”說着,珍珠竟然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攤開披到了君斐的身上。

君斐渾身僵直的摸着自己身上的浴巾,一雙眼睛直盯着珍珠身上的玲珑曲線,差點冒出火來。從知道珍珠有孩子之後,君斐就再沒敢碰珍珠,生怕一個不小心害得珍珠動了胎氣,可是現在大餐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在這樣忍下去自己真的會不行的。

“飛飛。”珍珠奇怪的看着君斐,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氣啊。

君斐看着珍珠明明誘惑着自己卻不自知的無辜表情,額角的青筋抽了抽,慌忙将身上的浴巾重新批回珍珠的身上,然後打橫抱起珍珠就往裏面走。

“飛飛,你怎麽了?”

“沒事,外面太陽太大了,我們進去裏面吧。”

“飛飛。”珍珠揪了揪君斐的袖子,小心的喚道。

“嗯?”

“你有什麽東西頂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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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而沉寂的空間之內,一個少女靜靜的注視着眼前猶如鏡面的水面,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打着轉,手腕處一根銀色的鎖鏈慢慢的垂了下來,正對着水面搖晃起來。那平靜地水面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漣漪,爾後一道人影漸漸地升起上來。

一身華麗麗的女忍者服裝,凹凸有致的身材,赫然是那日在月光之下與之對峙的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單手支腰,緩緩地步入了一間類似于電梯的空間,然後走進了一間辦公室,羽洛鳳眼微微一眯,這周圍的擺飾跟雜志社很是相似。

那女人拐進了那間辦公室中的一個裏間,推開門走了進去,羽洛的手輕輕的一拉,那畫面竟然像被拖動了一般,向那個裏間移去。

那個女人好像在對一個人說着什麽。忽然,女人渾身一僵,像是察覺了什麽一般,竟然驀地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好似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短暫的詫異之後轉而換上了陰冷與狠厲。

羽洛心中一顫,雙瞳更是猛地一縮,只因在那個女人的身後,一股強大的黑氣繞過女人,直接向自己沖了過來。

不好!羽洛手腕一抖,纏繞在她手臂上的銀鏈竟然像一朵陡然綻放的花朵一般,向那股黑氣四周蔓開。爾後好像束縛着一個人一般,将那段黑氣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羽洛面色凝重的拉緊手中的銀鏈,在那個波紋蕩漾的水面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猶如古代祭壇上的螺紋一般的标記,随着羽洛的動作,那團黑氣一點一點的沉入那印記之下,就像是要沉近連接着人間與地獄的交界處。

水面上的藍色輕煙也在悄悄地爬上那黑氣之上,想要将它拖進去。眼見着那黑氣終于要全部沉入其中,羽洛卻忽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滲透了過來,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全冒了出來,心中一驚,急于想将那串銀鏈收回,卻終究晚了一步。

砰地一聲,那銀鏈竟是碎成了一段段,從水面上蔓延開來的沖擊力将羽洛震得向後飛去,在地面上滾了兩圈之後,才撐着身子,幹咳了起來。

但是那些因此而碎裂的黑氣顯然還不準備放過她,一道道黑色的火焰在她的四周猶如鬼魅般升了起來,映得羽洛的臉越發的蒼白。

就在四周氣氛沉悶之時,一陣敲門聲卻強勢的打破了詭異的沉寂。羽洛驚訝的看着那些黑氣混雜着火焰,一個個像是遇到了什麽阻力一般,停下了搖晃的動作,細細的嘶鳴了一聲,竟主動的向那還在漾溢的水面沖去,不消片刻便随着那水面徹底的消失了身影。

“洛洛,小洛洛,倫家來看你了,還不快點過來開門?”放浪不羁的喊叫聲伴随着敲門聲闖了進來。

羽洛捂着胸口輕輕地咳了咳,确定四周沒什麽異樣,才走過去給某人開了門。

季羽倚在門邊一臉前邊的笑意:“我是來拜訪的,不請我進去坐坐?”

羽洛沉默不語,卻讓開了道路讓他進去。不讓他進去的後果只會是無止盡糾纏,那還不如一開始就讓他進去,也省得自己嫌他煩。

季羽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簡單地小公寓,不算大卻布置得很典雅,明明是大白天四面的窗簾卻遮得嚴嚴實實的,讓室內暗了不少,季羽随意的選了個位子坐下,自在的好像是在自己家。躺在沙發上舒舒服服的看着羽洛走過去将封閉的窗簾一個個拉開。

“這麽一大早的,卻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了起來,洛洛,你是在幹什麽不軌之事嗎?”季羽單手托腮,輕笑着問道。

“你也說是一大早的,一般人不是也會把窗簾拉起來睡個懶覺嗎?你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吧。”羽洛不以為然的答道。

“是啊,一般人是會在這個時候睡個懶覺、賴個床什麽的,但是一般人會布着結界,在這間房子裏面公然地使用魔法陣嗎?”季羽特地咬重了“一般人”三個字。

羽洛拉着窗簾的手頓了頓,臉上的平靜也消失無蹤:“剛才的那些鬼火,如果不是因為察覺到了有什麽更危險的生物靠近,是不會輕易收手的,相對于我,你不也不是個一般人?”

羽洛嘲諷的笑着,轉過身來,一雙淩厲的雙眸緊緊地盯着那個一貫悠閑自在的人:“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

一陣勁風從正面刮來,讓羽洛忍不住伸手擋住那強烈的風勢。手遮擋着眼睛,讓那被風吹得睜不開的眼,稍稍的将目光洩露了點出來,卻在下一瞬瞪大了眼睛。

潔白的飛羽緩緩地從空中飄落,宣示着聖潔與幹淨,少年身上的衣服不再是現代一成不變的休閑服,而是一種西歐式的貴族服裝,金色的絲線娟繡出了一道道猶如藤蔓的邊緣,包裹着少年完美的身材。原本簡潔的碎發一寸寸的往下伸展着,化為了一頭金燦燦的及腰長發。

少年好像感受到了羽洛的注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雙美得動人心魄的眼睛瞬間引入了眼簾,那是世界上最唯美的紫水晶,幹淨透徹得沒有一點的瑕眦。

“現在的我是君家的禦用醫師——季羽,而曾經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季羽帶着白手套的手輕輕一揚,緩緩地勾起了唇角:“西方的人更喜歡叫我——拉斐爾。”

君斐最近很不滿,這個不滿直接表現在了君氏頂層即便不開空調,仍舊可以讓人感受到高處不勝寒的陰涼。

鳴珂挑眉看着低頭苦大仇深簽署報表的君斐,語出驚人:“阿斐,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滿啊?”

君斐手中的筆咔嚓一聲報廢了,随手丢到垃圾桶,拿起另外一只繼續在白紙上肆虐。

得,看這情形,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但是令鳴珂不解的是:“阿斐,難道珍珠最近不能滿足你了?不會吧,你胃口變得這麽大?”

君斐擡起頭來,一雙憤恨的眼眸盈滿了血絲:“珍珠懷孕了。”

鳴珂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噗嗤,阿斐,你不會是怕傷到珍珠不敢碰她,才搞得你現在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吧。”

君斐也愣住了:“懷孕的時候不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嗎?”

鳴珂唇角的笑意加深:“一般女孩子懷孕之後,孩子成型的胎位比較正的話,适當的運動運動時可以的。阿斐,這是常識。”

鳴珂一臉同情的望着他,但是那雙漂亮的眼眸裏面卻分明寫着“沒常識真可怕”幾個大字。

君斐腦中一陣轟鳴,醍醐灌頂之後,丢下手中的筆,跟打了雞血似的,撈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往外面沖:“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家。”

鳴珂望着那被掃得搖晃了許久的辦公室大門和桌面上成堆的文件,嘴角抽了抽,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多餘的事情?該死的,你至少把工作做完啊!

君斐一坐上車就打電話和季羽确認,當然不意外的接收到了某人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誰讓君斐剛好撞在某人一晚上沒睡,想辦法安撫自家小公主想的焦頭爛額的槍口上?不過達到的結果卻是滿意得讓君斐激動地想要當場狼嚎幾聲表達自己的激動。

“只要不要太激烈,珍珠現在應該是受得住的,但是阿斐,你忍得住嗎?呼呼呼……”季羽揶揄的話語就像是往火種裏面家裏一把柴火,讓火勢一下子蔓延得一發不可收拾。

珍珠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不解的望着剛回到家就把她撲倒在床上的君斐。

今天的飛飛,看上去很不一樣!珍珠如是想。

“飛飛,今天不用上班嗎?”珍珠望着君斐問道。

“休假了。”君斐毫無節操的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哦哦,可是天還亮着,我不想睡覺。”這幾天她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都快被養成小豬了。

“在床上可不只是睡覺,還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君斐邪笑着說道,俯身将珍珠還想再次提問的言語一把吞進了肚子裏。

珍珠驚訝的睜大了眼,剛想說話的嘴被乘虛而入,攻城略地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君斐帶笑的眸子疼寵的看着她,讓她一時迷失了方向,只能放任自己在他的攻勢下放松,體會他帶給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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