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舞廳心聲
“是呀,是應該慶祝的,真是熱烈歡迎何瑞君和李煜燦的到來,我們鼓掌!”劉美美首先高興地鼓起掌說。
楊心儀跟着熱情地鼓起掌,放下手後說:“所以我們要唱歌跳舞,我這個建議不錯吧!”
“當然了,這真是個好主意,很不錯的!”劉美美端起何瑞君倒給她的茶杯,喝了小口茶水。劉美美看了看四周,沒有看見李煜燦,心裏感覺有一點失望,臉上露出了苦澀的滋味,拼命擠出了苦笑來掩飾她心中的郁悶。
無奈她想笑,就是笑不起來,臉上的表情非常地牽強,她偷偷地用手捏了捏自己臉上的肌肉,希望能夠露出自然的表情,卻感覺肌肉非常僵硬。
不知何時李煜燦出現何瑞君房間的門口。
何瑞君連忙把李煜燦拉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劉美美見到李煜燦出現在眼前,頓時臉上充滿微笑,掩飾不住她心中的喜悅,眉飛色舞并高興地對他說:“李煜燦同志,你來了。”
李煜燦低着頭,眼睛不敢望向美美,說了一聲:“唔,你也來了?”眼睛望向地板并出神發呆。
何瑞君悄悄地坐到李煜燦的旁邊,偷偷地用肩膀靠了一下對方的肩膀,還對着李煜燦不斷地使眼色。
李煜燦只是擡頭木讷地看了一下他,并沒有注意他的舉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繼續發呆,呆頭呆腦的樣子與以前的油腔滑調成了鮮明對比。
何瑞君擡頭看了一眼劉美美,只見她的表情非常自然,笑容可掬,心中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不過很快低頭湊到李煜燦的耳朵邊小聲說:“喂,小子,不要發呆了,美女來了!”
李煜燦突然從發呆中驚醒過來,下意識地向四周環視,驚聲問:“在哪裏呀?”
何瑞君哈哈大起來說:“我還以為你對美女不感興趣了呢?美美不就是嗎?”
李煜燦長舒一口氣說:“哦。”可能是剛才發呆的原因讓他變得反應有些遲鈍,劉美美來了許久,他還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
何瑞君無奈地搖了搖頭,望着發呆的李煜燦責問:“你這是在幹嘛?”
劉美美與楊心儀兩人談得正歡,對二位男生沒有給予太多的關注。劉美美笑逐顏開地對楊心儀說:“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地玩了。”
楊心儀感嘆地回答:“是呀,是很久沒有在一起了,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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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呀,你以為我們不用上班會有飯吃嗎?我可不像你,是個大學生。”劉美美故意大聲說,希望李煜燦能夠聽聽她在說什麽,她的眼睛不斷地掃視李煜燦,見他與她四目對視,她馬上變得精神煥發,情緒激昂,心跳加快,語言清晰。
劉美美微笑接着說:“心儀姐妹,你最近又在忙什麽呢?電話也不打一個?”
“上課呀,學習緊張嘛,你還不是一樣。”楊心儀連忙回答說。
“最近忙着約會吧,是不是有男朋友就不要姐妹了?”劉美美坐在沙發上不斷偷眼看李煜燦說。
楊心儀坐在沙發上,偷眼看何瑞君,眼睛露出無限柔情,回過頭對劉美美說:“才不會呢?我還在讀書,學習真的很緊張。”
何瑞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建議:“大家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唱歌跳舞吧!”
楊心儀和劉美美連忙起身附和,并沖着發呆的李煜燦聲喊:“走了!”
李煜燦昏昏沉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行屍走肉般跟在衆人的後面,随着衆人上了三樓的大舞廳。
楊心儀和劉美美一路上跑跑跳跳并高興地走在最前面,何瑞君微笑看着二位可愛的女孩走在前面,李煜燦走在最後面,懶洋洋的樣子讓他生氣,何瑞君用手拉着他并催促他往前走,好不容易來到舞廳找了一個可以同時讓四個人坐的位置坐下。
何瑞君剛坐定,環視四周,只見舞廳的每一張桌子邊幾乎坐滿了人,有人在臺上唱歌,有人在舞池跳舞。旋轉的燈光在黑夜裏忽明忽暗,動聽的歌曲回蕩在天際,唱歌入神的人們不斷地搖頭晃腦,跳舞的人們邁着幽雅的舞步在漫步。
張有才出現在楊心儀坐的桌子前,後面跟着一位漂亮的服務員,張有才畢恭畢敬地問:“大小姐,你們想唱歌嗎?”
楊心儀連忙親切地揮手示意,吩咐:“張經理,你去忙你的吧,有什麽事我會跟這位小姐說的。”說的時候楊心儀指了指跟在張有才身邊的女服務員。
張有才連忙點頭退下,留下漂亮的女服務員婷婷立立地站在楊心儀面前。
何瑞君連忙小聲對女服務員說:“美女,過來坐呀!”說完從旁邊拉來一張凳子放在桌子前。
楊心儀連忙用眼瞪了一下他,罵道:“色鬼!”
何瑞君惡作劇地哈哈大笑起來說:“美女,不用怕,快坐呀!”
漂亮女服務員站在原地,柔聲問何瑞君等人:“謝謝!何大哥,請問你有什麽吩咐嗎?”
何瑞君連忙吐吐舌頭掩飾自己的窘态。
楊心儀不耐煩地對女服務員揮揮手:“這裏沒有你什麽事,你走吧!”
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轉身離開,不料何瑞君在後面喊叫:“先別走,麻煩給我們上四杯茶!”
女服務員回過身點頭說了一聲好的就轉身離開。
一首舞曲完畢,衆人紛紛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安靜一會兒,響起另一首歌曲,是情歌對唱的,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孩和年輕男子走上臺去唱歌,他們拿起話筒動情地唱起來,美妙動聽的歌聲頓時得到了許多人們熱情的掌聲,場下一片驚叫和叫好聲。
何瑞君搖頭不住地嘆息,為人們的情調,為人們的品味,為人們的癡迷,為人們的‘熱情’。
熱情的人們紛紛走進舞池,雙雙對對地摟抱在一起跳舞。有些在邊聊天邊跳舞;有些在含情脈脈地互相看着對方;有些男同志用力地抱住女同志的嫩腰向自己的身前靠近;有些深情地擁抱在一起慢慢搖擺。
長嘆一聲後,何瑞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出右手,紳士地做了請的手勢。
楊心儀遲疑一會兒,還是執拗不過他的熱情邀請,慢吞吞地座位上站了起來,伸出左手與何瑞君的手牽在一起。
慢慢走進舞池,笨拙與他在舞池跳舞,楊心儀跳舞可能還是剛學會,何瑞君只好耐心帶着她向前漫步,不時加以指點,楊心儀慢慢融入跳舞的節奏和感覺中,與他熟練配合。
跳到高興之際,何瑞君用一只手偷偷地摸了摸楊心儀的屁股,楊心儀連忙下意識地閃躲,忍住生氣并微笑着繼續與何瑞君跳舞,何瑞君惡作劇中高興地捂嘴偷笑,笑過以後,嚴肅地專注與楊心儀跳舞。
何瑞君在與楊心儀舞池跳舞時,偷眼望向李煜燦與劉美美,只見二個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木偶似地坐在那裏,頭在随着跳舞的人們不斷移動。
何瑞君望向劉美美,剛好劉美美也望向他們,何瑞君連忙抽手并微笑點頭示意,劉美美同樣報以微笑,不過可惜的是苦笑,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首歌曲完畢,兩人回到座位坐下,何瑞君伸過頭到楊心儀的面前,附耳問:“等一下咱們再跳,跳完後唱歌怎麽樣?”
楊心儀生氣地用手敲了幾下他的頭,咬牙切齒地對着他扮鬼臉,氣鼓鼓地說:“我才不呢?你這麽壞的!”
何瑞君的頭被楊心儀重重敲了幾下,他連忙縮頭躲避,并連忙喊:“真痛!冤枉呀!”
不知何時,桌子上多了幾杯水和幾瓶飲料。楊心儀從桌上端起自己面前的杯水喝了幾口水,并問劉美美:“你怎麽不跳舞呢?”
劉美美苦笑不回答。
何瑞君用推了推坐在旁邊的李煜燦,大聲鼓勵:“快去請美美跳舞呀?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呢?”
李煜燦慢吞吞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美美的面前小聲說:“跳舞吧!”
舞廳剛好響起了美妙的歌曲,人們紛紛走進舞池。李煜燦與劉美美随着音樂的節奏在舞池跳着,臺上唱歌的人賣命地唱着,不時傳出一陣陣掌聲。
可惜李煜燦在一首舞曲未完時,就與美美從舞池走了回來,坐在座位上二人一言不發。
何瑞君與楊心儀在舞池跳舞時,發現另二位同伴很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心想他們之間不知是怎麽了,但是卻無力回天,只有為他們暗自傷感。
一首舞曲完畢,何瑞君與楊心儀高興地回到座位上坐下,何瑞君建議:“小李子,去臺上唱歌吧。”說完連忙伸直右手在空中舉了舉。
來了一位漂亮的服務員,笑容可掬地問:“請問需要什麽服務嗎?”
“我們想點歌呢?”何瑞君望着漂亮的女服務員問。
女服務員微笑回答:“何大哥,當然可以,請問你們想唱什麽歌呢?可以寫在紙條上交給我。”
“你等一下。”何瑞君說完并問心儀:“你想唱什麽歌?”
楊心儀臉上露出怪怪的表情說:“我不太會唱歌的,瑞君哥哥自己唱吧!”
“那就來一首光良的!你們想唱什麽自己寫吧!” 何瑞君拿起筆在紙條上寫上,并把紙條交到楊心儀的手上,楊心儀把紙條遞給劉美美,劉美美拿着紙條遲疑一會兒,又交給了李煜燦,李煜燦連忙揮手拒絕:“我不太會唱歌的!”劉美美只好把紙條交給了女服務員。女服務員收到紙條後說:“很快的,你們等一下!”
過了片刻,傳來一位女服務員清脆漂亮的聲音:“下面是何先生點的〈〈童話〉〉。”
話聲剛落,楊心儀和劉美美首先鼓起熱情的掌聲,接着下面也是一片熱情的掌聲,何瑞君聽清了聲音,懷着無法相信的神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心裏暗自在打鼓,心想自己還沒有唱歌,人們就如此熱情,要是自己唱得不好,那麽不是要辜負人們的熱情了嗎?懷着忐忑不安的心站在臺上,對着話筒說:“朋友們,如果唱得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說完望着眼前的電視屏幕一動不動,随着音樂他輕輕唱起:“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動聽的歌聲蕩氣回腸,何瑞君動情地唱完這首歌,下面頓時掌聲雷動,久久不能停止,他連忙點着向大家致謝,衆人的目光紛紛地望向他,讓他覺得很不自然。
何瑞君回到座位剛落定,楊心儀自豪又高興地說:“哥瑞君哥,唱得真是太好了,你是不是專業歌手呢?”
劉美美和李煜燦也不住點頭稱贊道:“唱得真是不錯,心儀說得沒有錯!”
何瑞君連忙搖手并謙虛地笑說:“過獎,過獎,豈敢!剛才獻醜了!”
何瑞君的精彩表演激起李煜燦的鬥志,他伸直右手在空中比了幾個動作,很快就有女服務員走上前詢問:“請問你們需要什麽服務呢?”
李煜燦拿起紙筆,在紙條寫上〈〈第一次〉〉并把它交給女服務員,女服務員很快就退了下去,在幾首歌曲過後,終于等到李煜燦出場,理了理自己亂蓬蓬的頭發,站起身子朝臺上走了上去。
李煜燦心裏感到非常興奮和激動,心想也許李煜燦能夠從此振作起來,不再消沉和頹廢。
李煜燦拿起話筒,眼裏含着淚花說:“這一首歌,獻給我的最愛鐘愛。”片刻過後,下面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李煜燦随着音樂唱起:“當你看着我,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
李煜燦淚流滿面并動情唱完這一首歌,他淚如雨下地從臺上走了下來,臺下頓時一片掌聲,久久不能停歇。李煜燦在衆人的目光中向舞廳外面走去,人們不斷地指手畫腳,議論紛紛,有人說唱得有真感情,有人說唱的水平非常高,有人說此人是不是專業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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