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羞射

門板旋開現出一張俊臉,裴天曜臉上的笑容一怔慢慢轉為給他開門的人的名字,驚訝說:“靜雅?”

靜雅,靜雅,靜雅也是你叫的麽?你個二缺!

正室夫人的心裏在默默抗議,吆嗓子呵一聲:“快進來,吃飯了。”想了想又客套着問了句:“寧小姐吃過了嗎?”

寧靜雅将視線落到裴天曜手中拎着的飯盒,輕搖頭:“還未。”

這素蹭飯的節奏啊。

蘇绮瑤無比郁悶,“偷偷摸摸”的蹭到裴天曜身邊壓低了聲音嘀咕,卻故意讓客人聽見:“你買的幾人份的?”

裴天曜卻是不以為意:“沒事,你那份給她吃,咱倆吃一份。”

你沒事我有事行不?特麽飯錢是我出的憑毛叫你一跑腿的決定它們的歸屬問題?

不管怎麽滴,人家來者是客,你得給飯吃。

三角飯團,全麥面包三明治,低脂鮮奶,雖然清淡卻有營養,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客人的胃口,畢竟人家是官千金,天天山珍海味,頓頓名品佳肴,他們這一桌早飯真夠寒碜的。

“怎麽樣?”飯桌上,裴天曜“體貼”的問候客人,“抱歉,不知道你會來這麽早,吃得慣嗎?”

這話幾個意思?好嘛,感情這倆人提前就約好了今天碰面會晤,還約在家裏!

拿她這位正室夫人當擺設麽?

氣!

正室夫人狠狠的咬上一口面包,心裏冒火。

“很好吃。”寧靜雅笑的傾國傾城:“其實在家的時候早餐沒那麽講究,比這還清淡。”

嘔——

矯情!蘇绮瑤惡寒起一身雞皮疙瘩,環抱雙臂取暖,卻冷不丁聽身邊的男人說話了:

“身子疼?”裴天曜見她這幅模樣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身上青紫斑駁的瘀傷,當即心疼了問。

疑似身子疼病例的這位頓時就鬧了個大紅臉,腦海裏全是那句身子疼,身子疼,身子疼……

饒是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滴,自然曉得夫妻之間那檔子親密事做得過火就會身子疼。

裴先生,你當着客人的面說這麽暧昧的話是有多羞射啊多羞射。

果然,蘇绮瑤就感覺飯桌上的客人看她的眼神變了又變,改了又改,臉色相當不正常。她驚的跳起來果斷落跑:“呃……我吃飽了。”話落,頂着背後的異樣眼光逃之夭夭就逃回了卧房。

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去了,怎料身後裴先生硬要加上一句:“多擦點兒藥。”

轟——

她耳根子都紅透了,滿腦子都是多擦點兒藥,多擦點兒藥,多擦點兒藥……

裴先生,咱消停會兒行不?這夫妻之間的事是有多激烈啊多激烈。

事後蘇绮瑤羞得腸子都青了,每次見了官千金都不自在——當然她本來就沖人家不自在的說。

~(^_^)~

不自在的這位回房間擦藥。

身上有些地方看不到,蘇绮瑤去洗手間脫了上衣對着鏡子照自己的右側邊肋骨,那裏有一塊淤青。右臂擡起,左手沾了點兒藥油朝那兒塗,突然——

“咣唧”一聲,裴天曜毫無預兆的闖了進來,兩顆眼珠子瞪得倍兒直,一眨不眨盯着她。

蘇绮瑤徹底懵了。

她她她……她在幹什麽?她此時赤/裸着上半身,左臂緊貼心口的一團雪白直接摸上了右邊的一團雪白,的外圍,以闖入者的視線角度看活脫脫一個不良欲/女躲洗手間自/慰發洩!

腦袋“嗡”的一下,傻了。

好不容易找回淩亂的神經,她卻沒頭沒腦來了句:“我是正經的女人,沒……”幹壞事。

“我知道,你在擦藥。”裴天曜力争氣定神閑,以極大的理智強壓下身體的悸動轉移了目光,可移哪兒不好偏偏移到鏡子那,頓時一顆紅豔豔的梅花映入眼簾,悄然挺立,那是女人嬌乳上傲然綻放的可愛乳/尖。

轟——

原子/彈爆炸了,炸得天花亂墜想入非非……

蘑菇雲散盡之後,夫妻倆坐床上相背無言。一個羞得無地自容,一個亢奮的精神抖擻。

還是被遺忘已久的客人打破了尴尬:“天曜,好了嗎?”客廳裏傳來寧靜雅的聲音。

“你要出門?跟她一起?”蘇绮瑤如臨大敵,也顧不得羞怯了轉過身子就開問,“去哪兒?幹什麽?還有誰?就你們倆?什麽時候回來……”

小嘴啪啪啪一大堆問題脫口而出,看得裴天曜不由失笑,長臂一伸摟過她在她秀氣的眉宇間印下輕柔一吻,暗沉了嗓音:“中午做好飯在家等我。”

出奇的,她瞬間安穩了心:“那你……那你早點兒回來哦。”

“一定。”他保證着,話落換了件白襯衫挎着西服出門了。

男人優美健碩的陽剛線條怎麽都揮之不去,由此浮想連篇勾勒出昨晚酒店中的火辣一幕,蘇绮瑤情不自禁嘤咛一聲,摸着發燙的小臉一頭栽倒在床。

昨晚,就在昨晚,他對她做了只有夫妻間才可以做的那檔子事,先那樣那樣,又那樣那樣,還那樣那樣,最後甚至……

天吶!羞死人了!

不不不,不能想,不能想,打住打住。終于,她強迫自己恢複了清醒。

她是好女人,不應該“熱衷”于這麽色/情的事。還有,她一定是撞邪了才會無限yying,一定是的。

蘇绮瑤确信無比,重新整理了心情重新擦藥,這次換下半身。

兩條大腿後側緊逼翹臀的地方各有一塊淤青,她緊閉了窗簾微微黯淡了房間光線,坐上床,脫了睡褲正打算擦藥,突然——

“咣叽”一聲,裴天曜去而複返,倆眼珠子再次戳直了盯她。

額滴那個神呦,蘇绮瑤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她她……她在幹什麽?她此時光溜溜着下半身——當然還剩一條底褲遮羞,兩條*屈膝着還微劈開了叉,一只手眼看着即将落在腿間暧昧至極的……

私密花園!

隆——

不活鳥,不活鳥,這跟自洩沒區別啊沒區別,這回看起來真的就是在自洩啊在自洩,還還還……還被一個大男人撞個正着!

“我我我……我我我……”沒幹壞事,真沒幹壞事。蘇绮瑤羞得語無倫次,扯過睡褲慌亂纏住自己的三角地帶,腦袋一沉趴床上當鴕鳥,留個後背對着他。

咕嚕咕嚕咕嚕,裴天曜吞了好幾口口水,穩穩心故作鎮定的走進來說:“我知道,你在擦藥。”

床上女人身子僵了僵,弱弱的問:“你……怎麽……回來了?”

“忘了拿東西。”男人說着繞過大床打開了裏側的抽屜取出一份文件,但是……

高大身軀站床邊一動不動,賴着不走,一雙幽幽的眸光死死鎖住她不放。

“你還……不走?”蘇绮瑤的內心在強烈嘶吼:快走吧,快走吧,您老快走吧……

冷不丁感覺身側大床深陷下去,緊接後背貼上一副溫熱的胸膛,伴随着低迷磁性的男音纏繞耳邊,不斷地噴熱氣:“瑤瑤……我幫你擦背……”

敏感的嬌軀掀起一層粉紅,她悶聲敬謝不敏道:“不用……不用了……謝謝。”

怎料被裴天曜一錘子砸死:“沒關系,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不必客氣。”他戲谑一笑,大手落上她腰間的衣擺就要往上撸。

蘇绮瑤吓得死揪着衣擺不放,不叫那人得逞:“我自己……自己來,我可以的。”

“相信我,你不可以的。”他霸道斷言,一只賊手偷偷扯上了她遮羞的睡褲。

“別!”她大驚,下意識松手去保護睡褲,怎料這只是調虎離山之計,就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睡衣已被推上去大半截,剎那間半張美背暴露在空氣中。

她羞得欲哭無淚,男人卻是得意得很:“羞什麽?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事不能這麽算滴。蘇绮瑤滿心都在抗議,不過……

“不過有個地方我還真沒見過。”裴天曜突然補充道,語氣頗為惋惜,“昨晚你一直穿着內褲。”

去死!你給我去死!她死死的把頭埋進床單,說什麽都不敢看。

裴天曜自然沒去死,而且笑得很猥瑣。賊手又往上撸了撸她的睡衣使得整張美背露個徹徹底底,長臂一伸拿起被丢在床角的藥油小瓶開始為她塗藥。略顯粗粝的男性指腹拂掃過如凝脂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來來回回,左左右右,柔柔的,癢癢的,撓的人心神蕩漾。

蕩阿蕩,蕩阿蕩,就蕩到了九天開外,而他,也終于順從自己的意願慢慢逼近了那向往已久的雪白福地。

蘇绮瑤怔了身子越覺越不對勁,一雙小手中途按下他的大掌:“別……”她扭過頭露出泛紅的桃花面,水眸瑩瑩,切切求饒,好不可憐。

軟玉溫香,嬌柔動人,春/情蕩漾,無處不在,是個男人都挺不住。

裴天曜暗罵一聲,猛然驀地起身,下床,逼自己出門。

若非,若非今日時機不對,他一定,一定将她壓身下狠狠、狠狠的折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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