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罪惡的黑手

迅速的捂上了眼睛,安夏臉頰爆紅,溫度高的簡直發燙。

“你你你,你怎麽不穿衣服?大晚上的耍流氓給誰看呢?”

淡定的挑眉,盛時霆看着已經走光卻還渾然不知的安夏,抱胸,笑,“我有浴巾。而且現在沒有穿衣服的人,是你。”

一句話,安夏迅速低頭,看到了身上半掉不掉的浴巾,慌忙拉住,滿臉都寫着羞憤。

“你這裏怎麽突然停電了?我澡還沒有洗完呢!”

“不清楚。”盛時霆緩步走近,微微低頭,“我這裏有水,需要嗎?”

他的身上還帶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一個俯首間,氣息就将安夏整個籠罩了。

迅速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安夏尬笑,“謝謝您的好意了,就不用了吧,我自己來,自己來。”

說着她就要從盛時霆的身後悄悄繞過去,腳下卻猛地一個打滑,整個人朝着地面撲去!

電光火石間,安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某個支點,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差點摔下去的身子。

“真是太懸了,還好我機智。”她摸了摸額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是嗎?”

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子殺氣,安夏慢悠悠的擡起頭,就看到了滿臉風雨欲來的盛時霆。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支點”,安夏只感覺頭皮都在發麻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抱你大腿的,更加不是故意扒你浴巾的!”

誰知道她一擡手就如此的精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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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安夏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捂着眼睛,“你還是先把浴巾給穿上吧,遛鳥不是一個好習慣。”

還好現在停電了,不然就這麽一遛鳥,她怕是真的要瞎了。

一把握住了安夏的手腕,盛時霆的沒用太大力氣,态度卻是不容轉圜,“誰給我脫掉的,誰負責穿上。”

“可我不是”

“人要為做錯的事情負責。”他幾乎是強硬的将安夏的手拉到了身前,“你也一樣。”

被盛時霆拉的一個踉跄,安夏整個人都朝着他撲了過去,單手撐着他的胸膛,唇瓣從他的喉結擦過。

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了一下,盛時霆低頭,昏暗的光線遮擋了他眼底不斷翻滾的情緒。

無比懊惱自己為什麽要進這個房間,安夏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委屈巴巴的蹲下找浴巾了。

柔軟的羊毛地毯掃在掌心上,安夏更委屈了。這地毯完全不足以把人摔傷,早知道就不伸出那罪惡的黑手了。

将掉落在腳邊的浴巾撿了起來,安夏起身想要給盛時霆穿上,比劃來比劃去,卻發現怎麽穿都尴尬。

她似乎挪動到哪裏,都會觸碰到盛時霆不可描述的地方。

察覺到安夏的瑟縮,盛時霆不緊不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肌膚上細細摩挲着。

“怎麽,不敢了?”

“誰不敢了!”安夏掙紮了幾下換來的卻是盛時霆越發的用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知道欺負我。”

這句似嬌嗔似埋怨的話落在盛時霆的耳畔,像是有電流在耳邊炸響一般,讓他心髒都跟着微微發麻了。

“真是不乖。”他攬着安夏的腰肢,直接将她扣在懷裏,精準的找到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安夏被他親的整個人都懵逼了。

恍惚間連唇舌都失守,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盛時霆壓在了床榻上,身上的浴巾要掉不掉,火熱的指尖正在她身上游走着。

呼吸都紊亂了,安夏想要推拒盛時霆的胸膛,手腕才剛剛擡起來就被握住了。雙手被拉高按在了頭頂,安夏感受着屬于盛時霆的火熱氣息,只感覺自己像是一條離水的魚,性命都依附在他身上了。

察覺到安夏的放松,盛時霆勾唇,唇舌的攻勢正要再進一步,門板就忽然被拍的震天響了。

“哥,怎麽突然停電了啊?你在嗎?出什麽事了啊哥?”

一瞬間就清醒了,安夏慌慌張張的坐了起來,猛地推開了還戀戀不舍的盛時霆。

“怎麽辦啊,怎麽辦?”

瞧着她一副偷情被抓住的樣子,盛時霆挑眉,“藏好。”

說着就抱着她往床上一滾,直接躺到了床上,然後将被子一蓋,将安夏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進。”盛時霆語氣淡然。

得到了首肯才敢走進來,盛時景臉上帶着尴尬的笑,暗自搓了搓手,“哥,你怎麽這麽半天才給我開門啊?”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說着,盛時霆的手輕輕搭在了安夏的腰肢上,挑開她的浴巾,在她的腰窩上不輕不重的撫摸着。

癢得差點讓安夏笑出聲來,卻還是要強行憋着,被子蓋在她身上一動一動的。

隔着被子狠狠的瞪了盛時霆一眼,安夏咬牙。

早知道他這麽不要臉,還不如幹脆走出去呢!現在好了,更加說不清了!

一上來就碰了一鼻子灰,盛時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其實我過來是因為哥你被子怎麽了?”

一句話,安夏連在被子裏悄悄動都不敢了,憋笑憋得臉都漲紅了。

“啧。”盛時霆滿是不耐煩。

這下連後面的威脅都不用說出來了,盛時景開口,“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我什麽時候可以結束”

眼神一瞬間就冷冽了下來,盛時霆的語氣裏滿是警告,“門在哪裏,滾的遠點。”

“可是”

原本還想要掙紮一下的盛時景,目光在落到某一個點之後,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我馬上就走,保證滾的十分圓潤。”

說完還當真一個翻滾離開了,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随着“咔噠”一聲門鎖被落上,安夏猛地打開了被子,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

“果然碰見你就沒有什麽好事,跟上了賊船一樣。”安夏嘟囔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靈動又潋滟,帶着淡淡的霧氣。

好看的叫人喉結滾動。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盛時霆的聲音沙啞。

終于意識到危險的安夏猛地低頭,就看到已經掉落的浴巾,和不知道胸前不知道走光了多久的風景。

她今天可能是要死于浴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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