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的吻,霸道依舊

心髒陡然狂跳,幾欲停止呼吸。

左司冥這個名字,已成了夢魇,從來都不敢觸及。

視線快速收回,她假裝沒看見,繼續尋找着高千博。心中卻如驚濤,波瀾頓起。

這時,一個男人擠到了她的身邊,聲音異常溫柔。

“您好,請問你是樓茵茵嗎?”

樓茵茵驚訝回頭,男人竟與高總有八分神似,果然很帥,俊逸的面孔,挺拔的身姿,恍如中世紀的王子,舉手投足間都流露着一股優雅的貴氣。

“您是,高千博先生?”

樓茵茵小心詢問,聲音裏透着一股不确定。

男人溫和一笑,伸手道:“我是,讓樓小姐久等了。”

樓茵茵回握住他,眼底微有歉意。

“該是我先認出你的,對不起。”

男人無謂的笑了笑,旋即,對裏邊招手道:“司冥,我在這裏。”

左司冥點頭,視線卻在女人的身上盤桓不去。

他緩步走向這裏,沉穩的步伐比五年前更為有力,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樓茵茵的心上。

“這位是?”他淡漠詢問,仿佛從沒見過樓茵茵。

樓茵茵垂下眼,心底如被劃了一刀。

他竟然不認識她,方才,是她想多了。

苦澀的笑了笑,她重新擡起頭。“你好,我是jk的經理,樓茵茵。”

左司冥的手與她一觸既收,淡淡回道。

“高千博的好友,左司冥。”

樓茵茵強笑。“原來是左先生,很榮幸認識你,車在那邊,二位請随我來。”

她慌亂轉身,已是深秋季節,後背竟已出了一層汗。

幫兩人放好行李,她搶先坐上了副駕駛,回眸笑道:“高總已替二位安排好了酒店,咱們這就過去,飯菜也有預定,如果不和口味,我再重新安排。”

高千博打趣道:“樓小姐做事雷厲風行,果然大有我姐的風範。”

“高先生過獎了。”樓茵茵客氣回道。

隐約間,她似乎聽到有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從倒車鏡裏望去,那人卻閉上了眼。

一定是幻覺,自從看到他,耳朵似乎也失了靈。

嘲諷的笑了笑,樓茵茵把視線轉到了窗外。

半小時後,轎車嘎然停下。

樓茵茵輕喚道:“二位先生,已經到了酒店了,如果你們累了就先上去休息。”

左司冥猛睜開眼,目光深邃,幽遠。

“你負責陪睡嗎?”他冷冷的問。

樓茵茵臉色一僵。“先生說笑了,我是jk經理,不是酒店裏的服務人員。”

高千博忙打圓場。“司冥,這是我姐公司的,可不能亂開玩笑。”

左司冥輕笑。“開個玩笑,你緊張什麽。”

高千博親昵的拍了他一下,道:“行了,上樓吧。”

随後又對樓茵茵解釋道:“司冥就是愛胡說,樓小姐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樓茵茵微微一笑,對他頓生好感,這男人溫和就像一抹春風,令人倍覺溫暖。

“不會的,咱們走吧。”

上了電梯,樓茵茵更覺無所适從,她一直低着頭,卻仍感芒刺在背,怎麽站都不舒服。

為了能避開左司冥,她快速轉動着腦筋,希望能想出一個不陪兩人吃飯的借口。

這一次,上天似乎站到了她這一邊,出門的時候左司冥竟說自己累了,不想吃飯。

高千博沒有多勸,放好背包,便帶着樓茵茵下樓。

臨走前,樓茵茵往那間緊閉的房門處看了一眼,鼻腔微微泛酸,他和她,再也回不到五年之前。

高千博是個健談的人,語言生動,幽默,将樓茵茵心底的陰郁驅散了許多,竟在不知不覺中陪他多喝了幾杯,驚覺時,已微有醉意。

“時候不早了,高先生,我該回去了。”

高千博立即站起身。“我送你。”

樓茵茵搖頭。“車就等在樓下,不用麻煩了,高先生舟車勞頓了一天,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過來接你們。”

高千博沒有堅持,臨行前卻再三叮囑她回去小心,并互留了電話。

樓茵茵感激的揮了揮手,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公寓。

初秋的夜晚,夜風漸寒,被車外的冷風一吹,樓茵茵的頭更加的疼。

她強忍着想要嘔吐的感覺去找鑰匙,卻在不經意低頭的時候,看到一道正向自己的逼近的高大暗影。

“誰?”

她緊張的轉過身,卻被對方強行抱住,即便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她仍從熟悉的味道中辨出了來人。

“左先生,請自重,這裏是共工場所,不是你的尋歡場。”

左司冥濃眉微挑,幽冷的目光中閃出了一絲訝異,瞬間,又被憤怒取代。

“樓茵茵,現在還裝做不認識,有意思嗎?”

他擡起手,準确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

月光下,她膚白如凝脂,五官依舊精致,狹長的鳳目,低低的垂着,眸中似有星光。

若隐若現的貝齒輕輕的咬着唇,粉嫩瑩潤,單是看着,就足以令人心思蠢動。

或是上天的眷顧,這女人比之五年前,更加的清美迷人,舉手投足間早已自成風韻,若她願意,相信沒有幾個男人會不願做她裙下的不二之臣。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他左司冥就是那個唯一。

“五年沒見,我是否該感嘆你的手段高明了。”左司冥挑眉,眼露嘲諷。“挂上jk的繼承人,的确是條最省力的捷徑。”

他冷笑,手指捏的更緊。“千博的滋味怎麽樣,我們倆究竟是誰讓你更覺得舒服?”

樓茵茵臉色微變。“住口,請你不要污蔑別人。”

左司冥眼神頓沉,猶如寒冰,直刺她心底。

“你,我還用得着污蔑?”

樓茵茵臉色發白,她緊咬着嘴唇,好半晌,才吐出幾個字。

“既然左先生覺得我不是好人,就請放開我。”

左司冥冷笑。“不可能。”

下一秒,雙唇被人狠狠封住,他的吻一如從前,瘋狂中帶着狠戾,仿佛一頭猛獸,要把她徹底的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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