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師妹,你繼續吧。’一旁被冷落了很久的伏念說。

你們在這裏我怎麽寫得下去呀。雲汐雖是這麽想,但還是說道;‘嗯,好的。’似乎雲汐的想法都被張良看穿了,張良不禁莞爾。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

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

香九齡,能溫席。孝于親,所當執。

融四歲,能讓梨。弟于長,宜先知。

首孝悌,次見聞。知某數,識某文。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萬。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綱者,君臣義,父子親,夫婦順。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時,運不窮。

曰南北,曰西東。此四方,應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數。

十幹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黃道,日所躔。曰赤道,當中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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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下,溫暖極。我中華,在東北。

曰江河,曰淮濟。此四渎,水之紀。

曰岱華,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農,曰工商。此四民,國之良。

曰仁義,禮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此植物,遍水陸。

有蟲魚,有鳥獸。此動物,能飛走。

稻粱菽,麥黍稷。此六谷,人所食。

馬牛羊,雞犬豕。此六畜,人所飼。

曰喜怒,曰哀懼。愛惡欲,七情具。

青赤黃,及白黑。此五色,目所識。

酸苦甘,及辛鹹。此五味,口所含。

膻焦香,及腥朽。此五臭,鼻所嗅。

匏土革,木石金。絲與竹,乃八音。

曰平上,曰去入。此四聲,宜調協。

高曾祖,父而身。身而子,子而孫。

自子孫,至玄曾。乃九族,人之倫。

父子恩,夫婦從。兄則友,弟則恭。

長幼序,友與朋。君則敬,臣則忠。

此十義,人所同。當順敘,勿違背。

斬齊衰,大小功。至缌麻,五服終。

禮樂射,禦書數。古六藝,今不具。

唯書學,人共遵。既識字,講說文。

有古文,大小篆。隸草繼,不可亂。

若廣學,懼其繁。但略說,能知源。

凡訓蒙,須講究。詳訓诂,明句讀。

為學者,必有初。小學終,至四書。

論語者,二十篇。群弟子,記善言。

孟子者,七篇止。講道德,說仁義。

作中庸,子思筆。中不偏,庸不易。

作大學,乃曾子。自修齊,至平治。

孝經通,四書熟。如六經,始可讀。

詩書易,禮春秋。號六經,當講求。

有連山,有歸藏。有周易,三易詳。

有典谟,有訓诰。有誓命,書之奧。

我周公,作周禮。著六官,存治體。

大小戴,注禮記。述聖言,禮樂備。

曰國風,曰雅頌。號四詩,當諷詠。

詩既亡,春秋作。寓褒貶,別善惡。

三傳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

經既明,方讀子。撮其要,記其事。

五子者,有荀楊。文中子,及老莊。

經子通,讀諸史。考世系,知終始。

自羲農,至黃帝,號三皇,居上世。

唐有’當雲汐還沒寫完時,心就反應過來,想,‘不好,好像三字經裏有大部分現在還沒有出世耶。’

‘雲汐?唐有什麽呀,似乎還沒寫完吧,怎麽就停下來了呢?’似乎張良察覺出雲汐的異樣就試探道。

‘呵呵,三師兄我也忘記,等哪一天我想起了就告訴三位師兄吧。’雲汐假裝笑道,可心卻想,‘我告訴你們,我就是笨蛋。’

‘是嗎?我怎麽看小師妹的神色怪怪的呀?該不會有什麽隐瞞我們的吧?’張良懷疑道。

‘那只是你自己的猜測。’雲汐冷冷道。雲汐聽到張良這麽說時,心灰意冷極了。

好像張良察覺到雲汐的不悅,就連忙道,‘呵呵,師妹莫生氣,我不說便是了。’

‘三位師兄,雲汐先先行告退了,再見。’還沒來得及阻攔,張良及幾位師兄就只能看到雲汐走得急急的身影了。

‘唉…雲汐呀雲汐,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們是不可能的了。’雲汐邊想邊拍打旁邊的小草消氣。這樣做,消氣是消氣,只不過是可憐了,雲汐身旁的小草了。唉…

‘你在想什麽?’突然間白鳳在雲汐的身後出現。

唉,可憐雲汐被白鳳這麽一吓,哪裏還記得要虐待小草呀,連忙拍打自己的胸口,還差點吓到摔下去了,若不是白鳳及時地拉住她,雲汐可就要來個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白鳳原以為雲汐會感激自己的,哪知,卻換了她一頓臭罵;‘死白鳳,你個鳥人,有沒有搞錯呀,無緣無故出現在我身後幹什麽呀,想吓死我呀,而且還趁我想東西時,出現。’

‘那你要我以後怎麽出現?是想讓我叫蝶翅告訴你嗎?’只見白鳳故意靠近雲汐到。

說實話,雲汐被白鳳這一行為弄得挺震驚的,就不由得往後退一步。

‘怎麽了,你怕我?我有那麽可怕嗎?’不知不覺,白鳳被雲汐這一舉動弄得有些失落。

‘我為什麽要怕,只不過是你與我的距離太近了,弄得我透不夠氣。’雲汐大大咧咧道。繼而又說,‘對了,你怎麽來了,有事?’

‘沒有,只是無聊四處逛逛。’其實哪裏是這樣呀,不過是白鳳想來看看雲汐而已。

‘哦。’奇怪了,怎麽會逛到這裏來呀?雲汐疑惑極了。

面對雲汐的疑惑的表情,帶有探究的意味,弄得白鳳有點心虛,就轉移話題,說;‘你看,這裏的風景多好看呀。’

雲汐這才收住了滿腹疑問,也說,‘是呀,的确挺美的。不知以後還有沒有這麽美麗的風景看。’此時此刻,雲汐悲涼極了。因為只有她知道大家以後的命運,可是,就唯有自己的命運自己不知道。

白鳳似乎察覺到雲汐的異樣,說;‘現在是現在,以後是以後,你就不要這麽杞人憂天了。’

‘嗯,我知道了。’就這樣,白鳳和雲汐就站了一個早上,互相傾訴。

‘四師公,掌門有事找你。在正廳。’正當雲汐想回房時,被儒家弟子叫住了。

無奈之下,只好同弟子前去正廳了。

‘大師兄,你有事找我?’雲汐剛一到門口,就說。

‘你過來。’伏念沉聲地說,似乎在極力隐藏自己的怒氣。

似乎雲汐察覺到這一次的氣氛有些不對,因為二師兄和張良沒有了往日和諧,歡快的樣子,現在仿佛是嚴肅的。這弄得雲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還是走過去了。

‘你今天早上去哪裏了,怎麽不去授課。’

‘我心情不好,去欣賞風景去了。不好意思,我忘記了。’雲汐道。

‘就你一個人?’

‘是的。就我一個人。’雲汐頓了頓,說。

‘啪…’只見伏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慕容雲汐,你還想瞞我們到什麽時候,你今早一直跟白鳳待在一起。若不是被弟子發現,你還會不會一直瞞着我們。說,你是不是逆流沙派來的奸細。’

‘其實我說不說與否,你們早就認為我是奸細了,難道不是嗎?但是,我的的确确不是逆流沙派來的奸細,請大師兄明查。’雲汐不卑不亢地說。

‘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伏念笑道。

‘這與我無關,我只相信自己。’雲汐也笑着回應。

‘放肆!’伏念大怒,随手拿了身邊的茶杯扔向雲汐。

這一舉動,讓當場所有人愣住了,以至于雲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砸到額頭了。

好暈,好暈。血,從雲汐的額頭順着臉流到了地上,一滴,兩滴,三滴…血在地上越積越多。

但是,這并不是讓雲汐最痛的地方,而是二師兄和張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壓根沒有打算幫忙,這才讓雲汐感到最心痛。

雲汐吸了吸鼻子,盡量不要讓別人看到自己哭,笑着說;‘師兄,既然你砸也砸完了,罵也罵完了,氣也消了不少了,那麽雲汐就先告退了。’

雲汐緩慢地移着自己的腳步,一步一步地走出這個地方。在別人眼裏,或許是雲汐在演戲,因為被砸到額頭不至于這樣子,但是,雲汐并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血小板少的可憐,連正常人的一半也沒有。加上上次穿越過來時受的重傷,被罰跪,還沒來的及治療,舊傷沒痊愈新傷又來了,這讓雲汐哪裏受的了呀。

‘終于快出去了。’還沒出去正廳門口,雲汐就暈倒在地上了。但是血似乎還沒停止流。血,把雲汐潔白的衣服染的一大片一大片紅色的,是豔麗的,刺眼的。但,血似乎并沒有為此而停止,還是川流不息般地流,止也止不住。

‘雲汐,雲汐,快醒醒,別吓師兄。’張良此時吓壞了,因為雲汐身上有好多好多的血。

‘子房,快讓開,我來看看。’顏路急忙說。見此,張良立即讓開。

只見顏路緊皺着眉頭,弄的張良提心吊膽,過一會兒,顏路急忙說;‘快,去叫師叔來看看。子房,快把雲汐抱回房間去。’

‘師叔,怎麽樣?’一看到荀卿一出來,顏路和張良,伏念連忙上前來。

‘你們個混球,怎麽把若琳弄得只剩下半條人命了,不連半條命都沒有。’荀卿怒極了,剛剛還在專研棋局時,就被人請去看病,一聽到是雲汐,吓得荀卿連棋局都不敢下了。就連忙趕來。

‘怎麽了,師妹?師叔。’顏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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