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時間過得飛快,這讓雲汐想起了‘光陰似劍,日月如梭。’這一句話。原來,還有兩天就是張良和雲汐的大喜日子了。這讓雲汐既緊張又高興。但是,不知為何,這幾天,雲汐一直心神不寧,右眼皮一直跳動不止,總感覺有什麽大事發生一樣。
‘咚咚’一陣陣的敲門聲促使雲汐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思緒。‘有事嗎?’雲汐打開門後,問。‘不好了,四師公,小小姑娘被人襲擊了,現在還昏迷不醒。’一名儒家弟子着急地說。未等那人反應過來,雲汐早已往小小房間的方向奔去了。
‘師兄,小小怎麽樣了?’雲汐一看到顏路出來時,立即問道。‘情況不妙,中毒挺深的,但還是救治的了,待會兒就會醒來的了,現在我和子房就先去熬藥了。’說罷,只見顏路和張良急匆匆地走了。
過了不久,小小醒來了,很巧的是,這時顏路他們也回來了。經過一番折騰後,顏路開始讓小小喝藥了,可無奈地是,小小,死也不願喝。最後還是張良親自一勺一勺地喂的,她才肯喝。而且在喝藥過程中,她一直是很喜悅的樣子,還不忘偷偷向雲汐弄個挑釁的眼神,當然這件事只有雲汐知道。只是,這樣讓雲汐很不解,為什麽小小要這樣做呢?
‘小小,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事呀,怎麽你會昏倒在小路上的?若不是弟子們發現的早,恐怕你就要命喪黃泉了。’一直未開口的伏念終于發問了。‘我…。我…對不起,請恕我不能講。’小小假惺惺地說。‘快說出來,我們會保護你的,不然下次就說不準了。’顏路擔憂地道。
只見小小膽怯地望向雲汐這一邊,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與雲汐有關聯了。這時,雲汐暗道一聲不好,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很希望這一次是假的,是自己的幻覺而已。結果,恰恰相反,小小小聲地說;‘昨晚,我一個人打算回房間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衣人拿了一把刀向我刺過來,當他們看到我倒在地時,以為我快死了,就跟我說,是儒家四當家要我的命,那個黑衣人是雲汐姐收買過來的。求你們了,不要為難雲汐姐好不好,她,她只是怕我搶走了子房哥哥,才會,才會出此下策的。’小小眼淚汪汪的哀求道。
什麽!所以人都不敢相信,但是,當看到雲汐的玉佩在小小手裏時,終于接受了這個無可厚非的事實了。‘雲汐,你…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張良嘆息道。雲汐委屈極了,從進房到現在他一直無視了自己的存在,直到這件事他才跟自己說一句話,可沒想到,卻是這麽一句。
‘師兄,你們別聽小小胡扯,我真的沒有收買人來襲擊小小的。’雲汐害怕極了,她好怕自己再一次被人誤會。可換來的回答是一片安靜,沒有人願意相信她了。是的,因為昨天雲汐的的确确地找過小小,但那不過是關于自己與張良的大喜之日的瑣碎事而已。但是,張良他們只知道自己找過小小,卻不知道是因什麽事而找。所以,這更讓人家懷疑了。
呵。雲汐自嘲地一笑。是呀,人家小小是跟他們親梅竹馬的,怎麽會相信只不過來一年都到的人呢?于是,雲汐苦笑着說;‘你們呢?怎麽看待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嗎?’張良痛心地問。‘我承不承認與否,你們不已經是定了我的罪了嗎?’雲汐自嘲道。
伏念有點失望道,‘你,雲汐,你太讓我失望了,來人…’只見伏念還沒說完,雲汐就硬生生地打斷道,‘請你們出去一會兒,我有事與小小談。’最後,他們還是同意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雲汐看到他們出去後,就對小小說,眼淚也不知不覺流下來了。‘哈哈,慕容雲汐呀,慕容雲汐,你繼續裝吧,你憑什麽只來了幾個月就可以得到子房哥哥的心,而我卻沒有,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小小猙獰地說。‘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好讓我失望,虧我當你是好姐妹,說!’雲汐傷心透了。‘哈哈,雲汐姐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這可怨不得我。’‘你就不怕我會把你現在所說的話告訴張良。’‘不會的,因為,雲汐姐姐,你不會有機會了。’
什麽!還沒等雲汐反應過來,只見小小立即跑到雲汐面前,拿着把刀,刺向自己的身體然後讓雲汐拿着刀柄。還大叫;‘對不起,雲汐姐姐,救命呀,我錯了,雲汐姐姐…。’
荀卿在雲汐和小小談話時就到了,正當他在詢問情況時,就聽到小小的大喊,于是一群人急忙沖向小小房間裏,就看到了雲汐拿刀刺向小小的情景了。只見張良立即推開雲汐,抱住小小,趕忙讓顏路治療。
雲汐茫然了,其他人任由雲汐就這樣坐在幹冷的地板上,因為他們選擇相信小小。過後,待到顏路說小小已度過危險期,衆人才松了一口氣。這時,雲汐狼狽地站起來了,但還是不失自己的風雅,只不過是比較憔悴。
‘你好狠毒,太讓我失望了。’張良這一句話讓雲汐痛心。她好像辯解,但不知從何說起,于是選擇了沉默。‘啪…。’一聲清脆的聲音瞬間響起來了。只見雲汐的右臉紅彤彤的,只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最敬愛的師傅打的。瞬間,雲汐的淚水不知不覺流了下了,還說;‘師傅,我,真的不是我,請相信我。’
這時,發怒的荀卿哪裏會理智呢,只見他大聲喝道;‘慕容雲汐,沒想到你竟跟你父親一個德行,如此的下賤,如此的屢教不改,簡直跟你的父親一個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總算見識過了,伏念,傳我口令,除去慕容雲汐是儒家四師公的名銜,立馬把她趕出去,以後不許再踏進小聖賢莊一步,我從今以後不再是你的師傅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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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汐奔潰了,但是,讓雲汐,沒想到的是,張良這時還說,要與自己的婚事取消,從今以後再無瓜葛。可以說,這一次是雲汐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一次了。看到儒家弟子要趕自己走了,雲汐冷漠的說;‘不用你們來,我自己會走,這個地方,送給我,我都嫌髒,但,我更恨你們,我慕容雲汐讨厭死你們了,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們!’話音剛落,雲汐就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在大街上,雲汐茫然地走,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地方去,越想越委屈,終于走在了一個孤僻的地方大哭起來了。這時,一對夫婦經過,聽到有人在哭泣,于是連忙走上前問;‘姑娘,你怎麽哭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沒有家了,嗚嗚,我要回家…’雲汐說着說着,又哭了。無奈之下,這對夫婦只好帶雲汐回家,從長計議了。過來很久,雲汐總算平定了自己的心情,然後向人家道謝。經過一番對話後,雲汐就留在人家家裏住了。就這樣,雲汐這種日子維持了幾個星期。
‘小雲,怎麽又下床了,身體都還沒康複怎麽可以到處走呢。’芳姨急忙喝止住雲汐,不許她下床。原來,自那件事過後,雲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甚至一天暈倒好幾次。于是,芳姨他們決定,以後少讓雲汐下床。
‘芳姨,我沒事的,我已經好多了。就讓我出去曬曬太陽吧。’雲汐撒嬌道。見芳姨無動于衷,雲汐又道;‘快嘛快嘛,芳姨,我好想出去看看宏叔叔是怎樣教學生的呀?說不定我可以幫一幫宏叔叔呢,好不好嘛?’經過雲汐的一番死纏爛打,芳姨終于點頭答應了。
‘小雲,你怎麽又到處走了,快回屋躺着。’正在教學生的宏叔叔勸道。可是呢,雲汐是誰嘛,她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被勸服呢。
這時,有一個急匆匆的人兒跑到他們眼前說;‘不好了,小虎不見了,我我他他…我帶小虎去了集市,卻沒想到,我買完東西一轉頭就看不到小虎了。’‘什麽!’宏叔叔也急了。這時,雲汐說;‘宏叔叔,不如讓我去找小虎吧,你還要教學生,離不開,這裏就數我最空閑了,就讓我去吧。’‘可你的身子…’宏叔叔有點擔憂。‘不要怕啦,我都躺了那麽久了,都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就不要擔心哦,我先走了。’說完後,雲汐就一溜煙地走掉了。因為她也好擔心小虎。
‘小虎,小虎,你在哪裏呀?’一到集市,雲汐就四處喊叫。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好像聽到了小虎的聲音,‘白姐姐!’雲汐一陣欣喜,‘小虎。’但不久她愣住了。因為,小虎旁邊站着張良,小小和顏路。同樣地,對面的人也愣住了。
但是當雲汐看到小小的手緊緊牽着張良的胳膊時,雲汐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但她還是保持原有的風雅,小跑到小虎旁邊,焦急道;‘你沒有事吧,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擔心你呀。’‘沒事了,白姐姐,到是你,白姐姐,大夫不是說過你不能到處走嗎,怎麽又出來了,到時候又病發了,怎麽辦?還有,白姐姐,是這幾位好心腸的哥哥們和姐姐幫我的。’小虎叽裏呱啦的講了一大堆,但雲汐哪裏還有心思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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