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分。以胡作非為,想要的就搶來的等作為旅團宗旨的蜘蛛們并不會細細探究星的過大,強大,不會對旅團構成威脅就沒有問題了。只是作為蜘蛛頭的庫洛洛考慮更多。

“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男人是誰?”笑得一派優雅,眼眸閃光如暗夜星辰。

“族長。”

“關系呢?”

“長老的兒子。”

“吶,有個疑問,那時你并不是團員呢,我不會認為你有遵從我的命令的必要呢?殺光了族人。”這是庫洛洛最疑惑的地方,他并不認為星需要遵照自己指示殺光族人以求來入團,而且星從未表現出對入團的熱衷,反倒是對一切順其自然。如果對自己的族人下得了手,那麽是否意味未來對旅團了也一樣,旅團不需要不安定的存在呢,想到這裏,庫洛洛不禁加大了笑容,眼裏含着笑意深處卻是寒光一片。

“不思進取一味避世只知祈求族長的佑護的族落沒有存在的必要。”需要犧牲至親通過神祭獲取力量的族長根本沒有保護族長的能力,因為通過鮮血召喚來的未必是守護獸也可能是魔鬼。後面一句話星沒有明說,那個族長指的是自己。至于前面一句話則是月不停在自己面前念叨的,還總是搖着自己的胳膊,央求要記得解脫族人呢。

得到想要的回答,庫洛洛心情愉悅的抱着一堆星帶回來的古書找個地方研究去了。

還沒等星緩過神來,瑪琪就拉着星的胳膊去研究一本相當有些年頭的菜譜了。

至于那只狐貍,其實就是當年召喚的神獸,不過星并未想仔細研究其能力,簡單的簽訂了契約後就讓它縮小成一般狐貍大小。蜘蛛們也只把它當成幻獸沒多想,此時它正被小滴抱在懷裏,直呼‘好可愛’。

“吶,星,它有名字麽?”

星楞了下,“月。”

入夜,瑪琪為星刺完标志後下樓,對正在看書,也是在等回複的庫洛洛說,“的确傷口會自動愈合,不過速度很慢。”

“是可以自我治愈的念力?”

“感覺。”

“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看文,本周時間充裕,日更,每晚十點。

☆、打架當然要來競技場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大家看文

一覺醒來,星才發現這個臨時基地就只剩下俠客、瑪琪、信長和她了,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正在玩手機的俠客,像是察覺到了星的疑惑,俠客笑道,“忘了說,早上團長說了解散,自由行動,有活動會通知,富蘭克林他們回流星街了,星也可以去我們流星街的基地,或者有其它安排也行。”

星微微偏着腦袋思考,額,思考得有點久,俠客望着她臉有點僵了,“額,星很難決定麽?要不和我們一起,我和瑪琪信長打算去天空競技場送點禮。”

“你說過加入旅團會有好玩的。”明明沒有表情俠客硬是聽出了委屈的意味。

“那和我們一起去吧。”

“嗯。”

俠客松了口氣,現在他是真的覺得星有點難交流,和瑪琪的冷淡不一樣,清清冷冷不像個人,都沒見過有情緒波動的時候。

一行人簡單的吃飯早飯就趕緊去搭飛艇,幾個小時候就到達天空競技場附近,路上,星還是向瑪琪幾個詢問了天空競技場的信息,瑪琪等雖然有些驚訝星獨自在外這麽久居然對這些都不了解但還是給星普及了下知識。

天空競技場,位于巴托奇亞共和國境內,是世界上最高的格鬥場,共251層,樓高991米,世界第四高的建築物。塔內全是格鬥場,整個天空競技場直到第200層為止,都是以十層為一級的,只有勝利的人才能向上層晉級。通過100層就可以擁有私人房間,每勝一場獎金也異常豐厚。而到了200層都會分配到豪華房間,勝出十場(前提是在此之前沒有失敗四場)就可以挑戰樓主勝利就成為新樓主。

“所以,星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報名。”金發少年碧眼裏滿當當的笑意。

到了天空競技場,俠客熟門熟路的帶着大家來到230層,星這才知道俠客是這一層的樓主,進入他的專屬房間,星頓時被那華麗的裝潢給震撼到的,這個人的品味竟然是如此...

星隐晦的看了眼俠客。

瑪琪撇了撇嘴。

只有信長樂呵呵的嘲諷到:“俠客你小子的品味真夠差的。”

俠客抽了抽嘴角,“這是經理他們布置的吧,我很少過來的。”

随後又加了句,“信長你就和星待在這吧,可以打電話給前臺叫吃的。我和瑪琪去找找那家夥。”就和瑪琪出去了。

“那家夥?”

“背叛旅團的人。”信長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眼底卻溢滿殺氣,轉身打電話叫吃的。

“我出去走走。”

下了樓,星想了想,還是去報了名,俠客就一個房間,現在也懶得出去訂酒店,自己和瑪琪還沒地方住呢。

“請1101號星選手和1222號塔古選手進場。”

“k.o塔古,星選手勝,升到50層。”

“星選手勝,升到60層。”

……

升到100層的時候,星就停止了,估計了下時間打算回到230層。走向電梯時,一個紅發穿着小醜裝的人擦肩而過,對着星肆意發着殺氣,星有些莫名,也沒理睬那個男人徑直進了電梯。

“哦呵呵,又發現了一個小果實~~~”

回到房間才發現瑪琪他們還沒回來,吃完東西的信長正無聊的抱着刀,看見星進來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吶,星,和我打一場吧。”像是覺得表現得有些明顯,“咳咳,不,我們切磋下刀術吧。”又突然想到自己沒有帶備用的刀,庫哔又不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額,我忘了沒有多餘的刀。”

“沒事。”星也想打一場,之前的幾個人說實話,真的有點差勁,冥想了下,手裏具現化出了一把刀。

“哦,你還是具現化系的。”信長更加興奮了,拿着刀沖了上來。

兩人不顧場合的‘切磋’起來。

于是當俠客和瑪琪回來看到房內狂風過境般的情形只能orz。

“啊抱歉抱歉,一時激動了。”信長大大咧咧。

星則是淡定的對瑪琪說,“我打到了100層,有個房間,一起過去吧。”

瑪琪點點頭。

俠客只能無奈的打電話叫人來修理,一旁信長還叫嚷着星随時過來‘切磋’當做背景音。

“你同時是具現化?”兩人并肩走在走廊,剛剛進門時瑪琪還是注意到星沒來及收進去的念刀。

“嗯。”

“你之前和信長打得時候用的都是複制的刀吧。”

“因為突然就想具現化出刀,以後也是。”星明白瑪琪的意思,具現化系要具現化物品特別是武器,大多時候是需要冥想很久同時也需要和這個物品相處很久,但星是個意外,或者說有天賦,自小作為具現化系她基本可以随意具現化出大多物品,不過都沒有星鐘意的,不過現在,星大概知道自己以後會具現化什麽了,和信長一起‘切磋’很有趣,想着想着星不禁柔和了眉眼,即使面無表情也看得出來是在高興。

瑪琪看了看星的表情,松了松表情,沒再說什麽。

不太清楚俠客他們在這停留的原因,不到兩周星順利升到了200層有了間不輸于俠客的豪華房間時,星才終于了解這個競技場負責人的華麗品味。

在星和信長例行活動時,俠客笑眯了碧眼,“吶吶,今晚有個宴會,一起湊個熱鬧吧。”

“你又看上了什麽?”信長不以為意。

“萊文星珠,聽說可以解百毒。”反而是瑪琪接的話。

“沒意見。”信長聳聳肩。

“好。”星無所謂。

但是當瑪琪拿了件白色露半肩的禮服給星時,星愣了會神,參加宴會需要穿這個呀,想起來除了要成為族長那天穿了繁重華美的服飾外,這還是星在外第一次穿禮服。

瑪琪則是黑色修身的禮服,領口處是蕾絲,性感又冷豔。

黑色和白色?星莫名覺得有點喜感。

俠客和信長換了身西服倒是挺帥氣,特別是俠客,不吝啬的笑容,俊秀的臉蛋相當吸引人,至于信長,星真心覺得放下頭發效果會會更好吧,而且帶刀參加宴會太奇怪了吧,星突然覺得遇上這群人自己變得有些愛吐槽了,雖然一般是在心裏吐槽。

“吶,信長,你的刀帶得進去嗎?”

“哎,哎,不帶刀我不習慣勒。”

……說服不能

不知道俠客在哪弄到的請柬,四人暢通無阻的進去了。大廳裏衆人觥籌交錯,歡聲笑語。

四人随意找個角落坐了下來,按照計劃,是等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再行動。星起身拿了些吃的回來就發現一個身穿酒紅色西服的男人再和瑪琪講話,紅色的頭發十分耀眼。靠近了就聽到那個男人的話。

“不要小氣喲~~庫洛洛在哪~~”

找團長?

“只能想到能和庫洛洛打一場我就抑制不住的興奮~~哦呵呵~~~哦呵呵~~~”

星被這種腔調惡心到了。

信長雙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十分明顯,處于暴怒之中,“你這個叛徒。”

“變态離我遠點。”瑪琪難得的毒舌。

俠客頭也不擡的玩着他的小惡魔手機,“你已經不是團員了,所以我們可以繼續之前的禮物,想必你不想在這裏一對四吧。”

“哦呵呵~~一對四?還有誰來了~~”

“星。”正對着男人的瑪琪很快就看見星了。

星繞過男人放下東西,“信長,嘗嘗吧。”

說完才擡起頭看着男人,熟悉的殺氣,天空競技場的那個随意散發殺氣的人。

“喲喲~~小果實,打一場吧。”話音未落幾張撲克淩冽的飛向星,星不為所動,一旁的信長正準備打落撲克,驚訝的發現撲克到達星眼前的時候自動落下。”

看到這個情形,紅發男人又笑了幾聲,“哦呵呵~~有趣的小果實,會再找你喔。”

“都快忘了你能操縱木。”信長沒形象的撓了撓頭。

“他沒有附多少念在撲克上。”的确,星可以操縱木這種自然元素,但是那個男人更多的是試探,如果他的念能力很強并附在撲克上的話也許就沒辦法操縱他的撲克了。

“他是誰?”

“嘛,前4號,額,也不算,當他是個讨厭的人就行。”

我想知道名字呀,星無奈,看了看三人明顯的厭惡态度也就沒有再問。

一行人無聊的等到宴會要結束的時候,跟着俠客用天線和手機操縱的人來到宴會主人的房間,推門而入時才發現房間裏有其他人,地上躺着一個死去的人,就是剛剛宴會講了幾句話的人,還有一人受傷的類似管家的人,唯一站着的一個是個黑色長發飄飄,一雙大大無機質黑色貓眼的男人,穿着奇怪的釘子服,估計詫異這個時候有人進來正盯着星四人。

“幻影旅團?”反而是這個貓眼男人開的口。

“吶吶,真是湊巧,在這都能碰到揍敵客的人。”俠客還是穩打不動的笑臉。

“嘛,現在家弟在旅團,多多照顧。”貓眼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但衆人還是聽出了埋怨。

星是知道揍敵客的,在天空競技場經常聽到有人在談論這個家族,殺手家族,好像是住并不遠的枯枯戮山吧。

“為什麽不殺那個男人?”誰都沒想到星居然開口了,指着那個重傷倒地的類似管家的人。

貓眼男人也就是伊爾迷看了眼眼前銀發黑眸的少女,還是開口道,“殺了他又沒錢拿,白做工。”

星點頭表示了解邊走向那個男人,俯下身,說道,“把你的錢給我,我就殺你。”

男人愣了下,趕緊拿了幾張卡出來,“給你,不要殺我。”好吧,一般人聽到星的話第一感覺就是交出錢不殺我。

星接過卡,沒等眼前的男人喜極而泣直接具現化出刀,銀光一閃,男人應聲倒下。

“諾,這不有錢了。”星淡定的把卡遞給伊爾迷。

“好辦法。”伊爾迷右手擊了下左掌,同樣淡定的接過卡,又從衣服裏拿出一張卡遞給星,“伊爾迷揍敵客,承包各種殺人業務,憑這張卡以後委托我一律九折。”

“星。”

話音未落伊爾迷已經從窗戶跳了下去,只剩下窗簾随風飄蕩。

圍觀的三名蜘蛛囧囧有神,這樣也行呀。

“星,真有你的。”信長照例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星的肩膀。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俠客熟門熟路的找到保險櫃拿到了那個傳說能解百毒的珠子。

三人在天空競技場外分開了,俠客表示要去參加一個游戲展,瑪琪和信長回流星街,星猶豫了下還是留下來她打算打敗一個樓主成為新樓主再去流星街,可以把這裏當做一個停留點以後方便些。

☆、變态強大的原因在于你不知道他為什麽變态

星終究知道了那個說話有着奇怪強調的男人的名字了,西索。此時星正站在天空競技場的大廳,大廳中央巨大的屏幕正在直播紅發男人的比賽,抹着濃濃的小醜妝,一層不變詭異的笑容,華麗不遲疑的揮出撲克,像在表演魔術般,用‘凝’仔細看才知道撲克上布滿念,甚至對手的身體的幾個部位也是念,任由西索伸縮自如的操縱對方的身體,簡直是一場個人表演秀,在對手各個致命部位插上撲克,一臉享受的表情,享受鮮血、戰鬥以及殺戮。

危險而又強大的男人,星毫不遲疑的給西索貼上了這個标簽。

絕對的勝利。攝像頭給了場中站立的紅發男人一個特寫,舔着撲克牌上的鮮血,狹長的金眸眯起,讓屏幕外的人寒毛聳立,感覺自己就是下一個獵物。

星轉身走出競技場,這是個追求戰鬥、自由不受約束的人,而且與旅團有着危險的關系,現在還是不要過多接觸為妙。

漫無目的的走在熱鬧的街道,恍惚中回到之前了然一人游歷的日子,沒有武器,沒有同行者,沒有期待,沒有目的。

突然想起自己不少的衣服沾了血跡沒辦法再穿,星又轉身換個方向走進百貨商場,添置一些衣服和随意看上的東西,拿出那張這麽多年沒用過一兩次的卡,沒有預兆的眼前浮現笑靥如花的少年遞過這張卡時的情形,真是…考慮得周全啊。

星眯起一向古井無波的大眼,上挑着嘴角,享受着眼前的布丁,布丁上淋了些少許檸檬汁,酸酸甜甜的味道。這是一家距離天空競技場不遠的甜點店,看着旁邊座位上的大包小包,星打算再點些東西再回去好了。手指在幾項甜點上游離不定,猛的感覺到有人盯着自己,星擡頭看向視線的來處。一個滿臉紮着釘子的人,同樣紮着釘子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眼熟,桌子上擺滿了各樣甜點,看見星看過來,有些奇怪的嘴巴一張一合,“咔嗒咔嗒。”

星囧,聽不懂。

正當星思考着自己在哪見過這個奇裝異服樣貌奇特的人的時候,又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門棱上挂着的小叮當悠悠的響起來了。西索!紅發男人徑直站在臉上紮着釘子的桌前,無比自然的坐在對面。

“噗嗤,小伊,你這個樣子吃東西不別扭嗎?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是怎麽吃進去的。”說完湊近紮滿釘子的人歪着頭想了下,還是一顆顆拔下臉上的釘子。不遠處正對着他的星就看到了一場詭異且令人黑線的變臉表演,真是,星覺得自己有點控制不要抽搐的嘴角了,僵硬的看着那個人變成眼熟的大大的黑眼長長飄逸的頭發,不就是前幾天有過一面之緣的伊爾迷嘛。

“你在看誰呀~~”西索順着伊爾迷的視線看了過來,星還來不及避開視線,正好和那雙狹長金眸對個正着。

“哦~~~小果實~~~”

星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和這個品味奇特的人不熟吧,可是,不回打招呼又有些不禮貌。

正猶豫間,伊爾迷已經已常人看不清的動作解決完了桌上那一大堆的甜點,然後在星訝異的眼光中走到星桌前,坐下,拿起甜點單,無比自然的又給自己點了一些甜點,服務員笑眯了眼,快速的說完,伊爾迷又加了句,“剛剛點的還有之前點的都算在她的賬上。”

星和跟着伊爾迷過來的西索僵住了。

西索很快恢複之前的表情,彎起狹長的金眸,笑眯眯地看着星,

“我對你很感興趣呢。”

伊爾迷鄙視。

星茫然。

察覺到伊爾迷類似于鄙視的眼神,西索輕咳了聲,“和我打一場吧,小果實。”

眼裏滿滿的期待,完全不符合他給星留下的印象,明明是一個享受殺戮和戰鬥的人,卻在戰鬥之前十分可愛()。伊爾迷已經開始再一波甜點大戰,絲毫不打算理會西索暗示他幫忙說服星的眼色。

“唔,”星捂嘴思考,感覺有戲的西索興奮的努力地睜大了眼。

其實,星正在想瑪琪說的話,瑪琪私底下是和她多次提到過西索的,不過一般用的是變态一類的詞眼,而且一度讓冰山臉破功,惡狠狠咬牙切齒提醒星離西索遠點,要是被纏上是會很痛苦的。唔,其實星很好奇的能讓瑪琪這般态度的西索,和他打一場根本不算事,平日裏她不也經常和信長‘切磋’嗎。只是想想瑪琪的臉色,在對比一下瑪琪和西索在她心中的分量,還是對着西索搖搖頭,“可是我不想和你打。”

西索瞬間包子臉。

伊爾迷不客氣的吃完所有的甜點,道聲謝就已還有任務為理由快速離開了,留下西索蕭瑟中。

西索是一個不言放棄的人,嗯,這點星很确定。在甜點店那天黯然離場之後,星經常會在200樓申請的戰鬥裏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殺氣。這導致星得一邊應付對面并不弱的對手一邊提防西索可能的突然攻擊,看來自己是一個好的小果實,星點頭肯定,末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麽趕緊搖搖頭,近來經常見到那個紅發小醜裝的男人,不自覺地被灌輸了很多關于小果實如何長成好果實的理論,不太懂這些事的星微微被西索影響到了。

當再一次在電梯口看到西索和一個不同于上次那張臉的成熟性感女人摟在一起時,星已經可以很淡定的輕輕對西索點頭離開而不是好奇的盯着看。

這樣的日子如流水般溜走,期間星順利地取得了十場勝利獲得了向樓主挑戰的機會,星從前臺小姐那拿到了樓主的名單,直接跳過了230樓主俠客和231樓樓主西索,星仔細看着除此兩人以外的樓主進入天空競技場後的信息,考慮了下,提筆寫下了戰鬥申請。

西索近日很滿意,脫離旅團後為了尋找小果實他還是來到了天空競技場,接着在200樓拿下幾場戰鬥,再順手找了個看過眼的樓主過了把瘾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231樓的樓主。當他知道俠客是230樓的樓主時,他有那麽一瞬間的後悔,應該先看看樓主的名單的。但很幸運,俠客帶來了個讓他很興奮的小果實,雖然這顆小果實拒絕了他的邀請,但是這個小果實意外的好騙,咳咳,好教育。有意無意的給小果實灑着一些理論的水再來點陽光。這顆小果實如他所料的茁壯成長到了可以采摘的時刻。滿心歡喜的西索認為在他的教導下星絕對會選擇挑戰他,這樣他既可以名正言順的打一場又不用被伊爾迷那家夥鄙視或者旅團的芥蒂。可是,可是,星那顆果實居然跑去挑戰222樓的那個大力二貨。

坐在觀衆席的西索一邊眯眼看着星和二貨的打鬥一邊将殺氣不要錢四溢。頓時周遭空曠一片,識相的路人甲乙丙丁紛紛跑開。西索壓抑的怒火,自己養的果實被別人摘了了,呵呵,呵呵。

如星所料,西索靠在自己去往甜品店的拐角處,眯着眼,一只手把玩着撲克牌,夕陽的餘晖灑在他的身上,本應該是柔和的景象,硬生生被西索打下了一片陰影。

星擡腳正要走近,察覺到殺氣迅速翻身打落如刀刃般飛向自己的撲克。一站定,西索就以足以媲美飛坦的速度欺身而來。剛開始星只是同樣以極快的速度閃躲,每一個轉身印入眼簾的都是西索暴虐殺氣的眼眸和嘴角勾起的危險微笑。待察覺西索是真的想要殺死她的時候,一把刀出現在左手,一個後空翻到西索身後同樣不留情的劈下去。

肩頭被砍傷的西索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對着沒有殺氣的星不停的揮出撲克,幾個來回,兩人都只是受點小傷。待星打算再次揮刀的時候,發現她的刀不受控制,趁着這個空隙,西索再次欺身上來,在星的手臂劃上了一條長痕。

星趕緊用‘凝’看自己的刀,紫紅的黏膩的念粘在刀上,随着西索的動作伸縮自如。瞬間星明了,伸出空出的左手指甲暴長,迅速劃向念線,幾番試探沒有斷,星果斷放棄用刀,開始全程用’凝’,快速躲過西索試圖再次黏上來的念線。一個閃躲,踏牆,翻身到西索身後,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只殘留少許紫紅色念的撲克牌,信手一揮,地上的撲克牌重新纏上淺綠色的念破風擋下西索伸縮自如來的撲克。

西索笑得滿臉猙獰,“果然是顆好果實。”待要再次進攻時,星的手機響了,收回刀,星示意西索等會完全不顧西索瞬間的包子臉。

“嗯,我知道。”簡單的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星拍了拍因為打鬥而有些淩亂的衣服,面無表情對着西索,“抱歉,我有急事要走了。”

西索的臉垮下來。

“啊,我想起來了,”繼續沒有表情的星表現出回憶的動作,“190樓有個很厲害的小男孩,他也會念喔,我記得待會就是他的比賽,他肯定符合你的小果實的理論。”

話音未落西索已經閃出了視線。

“可是那個男孩的師傅很厲害,也不允許他私鬥。”

這些話都是星的喃喃自語,還未傳到西索的耳中就消散在黑夜如邃中。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看文,本周時間充裕,日更,每晚十點

☆、一談到遺跡總會有人很興奮

“吶吶,團長這次看上了什麽,急着把我們叫過來?”芬克斯拍了拍飛坦的肩,眼角瞥向不遠處坐在石頭上看書的庫洛洛,下一秒敏銳的跳離原地,站定後發現原來站着的地方已經有了個坑。

“別碰我的肩。”低沉飽含殺氣的聲音從繡有骷髅的面罩下傳來,飛坦陰沉的看向芬克斯收回傘,“不知道,去問俠客。”

“啊,抱歉抱歉,忘了。”芬克斯撓了撓頭,都忘了飛坦不喜歡別人拍他的肩,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習慣,據瑪琪私底下吐槽,因為這樣顯得矮,“噗。”芬克斯趕緊轉過去掩飾性的捂住嘴角,看着俠客。

“哎,我沒說嗎?”俠客笑得一臉無害,“嘛嘛,前面森林裏有幾百年前的凱科斯普王朝的遺跡,最後一任國王在王朝即将覆滅前為了保護子民特地學習一種特殊的念能力,将子民轉移到另外的地方自己一任與王朝沉睡于遺跡中。嘛,團長對這種能力很感興趣,我也查了資料,那本寫着特殊念能力的書應該在遺跡裏,哦,還有不少那個朝代的東西。”

“團長總是對這些感興趣呀,那趕緊過去呀,天都要黑了。”

“哼。”一旁飛坦看了看周圍,“沒腦子。”

“喂喂,飛坦你什麽意思,不爽來打一架啊。”芬克斯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舞了。

“來就來。”飛坦側着身體做出攻擊的姿勢。

“團員之間不準內鬥。”小滴瞪着兩人。

“不用管他們。”富蘭克林摸了摸小滴的頭發。

“聽我說完呀”,俠客無奈,再看看明明正在看書卻莫名加大笑容的庫洛洛,一身冷汗,“在等星,你們趕過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邊的幻獸很難對付嗎?雖然應付得了也沒必要浪費戰鬥力,還有森林的霧,容易讓人産生幻覺,現在還好,要到達遺跡還有穿過那片森林,霧已經濃得看不見路了。團長認為星能解決這些情況也讓她過來,而且,她也是團員了,要多鍛煉新手啊。”

“真慢。”飛坦冷哼,找了棵樹正準備靠着休息會儲蓄力量,結果林中一陣騷動,魔獸的怒吼,飛禽的鳴啼。

衆人迅速聚在一起警惕的望着前方,只有庫洛洛,合上書,撐着下巴,饒有興致的看着。

前方所有的樹像是有意識般在移動,很快空出一條分明筆直的路,迷霧也有意識的散開。

衆人囧,這是幻覺吧。

不,不是幻覺。

因為難得換下頗具民族特色的白色長袍穿着及膝的米白色風衣的星走了出來,習慣性紮起來的銀色長發也散落下來,有種說不出來的風韻。

星不明白衆人的呆愣,眼神從俠客、飛坦、芬克斯、富蘭克林、抱着狐貍的小滴一一掃過最後落在正看着她的庫洛洛身上,“團長。”

沒等衆人回過神來,被小滴抱着的狐貍月掙脫小滴的懷抱,跳落地面的瞬間又恢複原來的巨大身體,沖向星,白色的毛周圍隐隐纏繞着淺綠色的纏,和星身上一樣,微微前傾的身體和閃着光的眼睛表面這只狐貍很興奮。

“變回去。”星不為所動,說實話,當初離開臨時基地時星根本沒有想起來被小滴帶走的和自己已經簽訂契約的狐貍,知道剛剛看着小滴抱着它才想來,哦,原來這是我的那只狐貍。會有和自己一樣的念大概是因為自己第一次正經的操縱木元素這種自然力量,明明是操作系,卻又和神祭之後的力量結合,耳邊不自覺的想起文禮老師說的命中注定。真是…

看了眼已經變小身體的狐貍跳在自己左肩上乖乖假寐,走向庫洛洛。

“團長,俠客發的材料我已經看了,需要感覺遺跡的大概位置,相關書籍在嗎?”

“當然。”庫洛洛遞過手中的書,捂着嘴,近距離觀察星如何操縱。

簡單的在書上附上念,星站在另一片森林的邊緣,伸出右手,凝念,銀發無風自發向後飄揚。

“藏于空,聚于土,神聖的自然之力,予吾以護,散。”像是吟唱般,輕柔的聲音向前傳去。

随着話音落下,蜘蛛衆再次看到眼前森林自發散開,讓出一條路,路兩旁隐約可見淺綠色的念力形成的屏障阻擋着幻獸和迷霧的靠近。

“真是有趣的力量,星。”庫洛洛率先走在前頭,“難到沒有限制嗎?這種力量過于強大應該需要付出代價吧?”

“目前不清楚”,星跟在庫洛洛身後,“不過不管需要何種代價,不需要現在付出就無所謂了。”

“真是任性啊,星。”庫洛洛把手插在口袋裏,悠閑的走着,不像是即将去往一個神秘莫測,危險未知的遺跡,到如同在自家院子裏觀賞。“有借助聲音和空氣吧,類似于放出系慣用的媒介,不過你是操作系,所以感嘆這種力量的強大啊。”

你的語氣哪裏像是在感嘆,星在心裏吐槽。

基本上暢通無阻,蜘蛛衆來到遺跡入口。

紋飾繁瑣的有些斑駁的大門,和山體沒有任何縫隙的嵌合在一起。明顯不同于山體的成分卻找不到不一樣的地方。

星和其蜘蛛候在一旁,景仰信服的等待庫洛洛的動作。

庫洛洛把手從口袋裏掏出來,攤開書,輕松地按照書上所述移動門上微微凸起的石塊。

“咔嚓”一聲,沉重的石門緩緩升起,長期不透氣夾雜着泥土的氣息透出。

待衆人覺得氣味不那麽令人難受時,庫洛洛舉步先行走了進去。

最後進入的芬克斯前腳剛落地,石頭再次落下,本來黑暗幽深的甬道兩旁瞬間亮起了火把。

“哦。”庫洛洛靠近火把,像是在研究其成分,“怎樣的物質可以感應人的存在瞬間燃燒?”

“感覺好詭異。”芬克斯抱着胳膊。

“跟着團長什麽詭異的地方沒去過,哼。”飛坦不以為然,伸出傘跳落一個火把,火把落地的瞬間,甬道兩邊的牆壁燃燒起來。

庫洛洛看了飛坦一眼,顧不得研究,“趕緊往前面走。”

飛坦不自在的将面罩向上扯了扯。

一行人急匆匆的想穿過着火的走廊,卻發現這條路沒有盡頭般,衆人被火烤得有些受不了。

“飛坦。”庫洛洛示意。

飛坦默不作聲,飛快地揚起傘,劈向牆壁。

“轟。”大塊牆壁倒塌了。

魚貫而入。

是一間空曠的房間,只有一個同樣紋飾繁瑣的大門。

衆人等待庫洛洛再次開門,結果出乎意料的庫洛洛走向相反的方向示意飛坦劈開。

“咔嗒。”房間的地面坍塌了,夾雜着石塊衆人不受控的下落,飛坦最先反應過來,拽了下芬克斯的衣領,幾個個踏步飛出房間外。星趕緊具現化出長刀試圖阻緩下降,還沒穩住,就被來不及閃躲被石頭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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