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項也多,只有一步步走對前面的才能在選擇的時候更貼近準确的,當然,每個遺跡其機關等并不一樣。”

“金去過很多遺跡、複雜又危險的森林深谷吧,能講講你的經歷嗎?我以後很有可能去類似的地方,需要經驗呢。”

“哎,”金詫異,“你一個不會念的女孩子去這些地方幹什麽,喜歡探險?”

“為了尋找一些人,他們很有可能留下一些東西在平常人不到達的地方。”星綻放一個笑容,像是想到什麽美好的事情。

“可以呀,”看了看笑得開心的女孩,金也不扭捏,随意挑個自己去過的地方講起了那裏的風情人土或是危險異常或是泯滅的文明。

狐貍挑起一只眼看看相談勝歡的兩人,嘴角勾起。

正如金所說選對了路,一直在聊天的兩人沒再碰到什麽障礙就到達了一個明顯是墓地主室的地方。

奢華卻不糜,典雅不華麗。主室裏琳琅滿目挂滿了異域風情的字畫,和沒見過的物品。

“真神奇,用什麽材質制作的,居然紙張字跡絲毫未損?”金細細端詳牆上的字畫,“就是不認識這上面的字。”完全确定這是自己不了解的一種語言,金擡頭看向其他的東西,“第一次見到陪葬品都這麽文雅。”

“這是一個崇尚文禮的國家,每個人的字畫文采都很好,只是幾十年前這個國家消失不見,國破于戰亂、神奇的異世界等說法很多。”

“哎,這麽富有傳奇性的地方居然沒聽說過,這種文字不會要失傳了吧。”金睜大眼,“我拿幾幅回去找人研究可以吧,星?”

“當然可以,”星點頭,沒再看牆上的東西,轉而擡起角落的一個棺材。

金抽了抽嘴角,“有人把棺材放在主室這麽不起眼的地方嗎?難怪進來的時候覺得違和,沒見到棺材嘛。”

星沒有理睬,出神的看着棺材裏的人…手上戴的戒指,注意到這個,金湊過去看,“看這個白骨上的痕跡,這個人去世只有幾十年吧。”

“嗯,”星點頭,伸手把墓地主人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戒指上鑲着一朵小巧精致的梅花,令人驚豔的赤紅,即使埋藏了一段時間依舊讓人想起雪地紅梅的盛景。

星輕輕地撫摸戒指的梅花,神情溫柔眷念。

金了然,這個孩子是為了這枚戒指而來。

出了遺跡,金向星和狐貍告別。

“我還要趕去一個重要的遺跡,這些字畫我寄給獵人協會研究,額,忘了說,我是個遺跡獵人。”金大大咧咧的撓頭。

“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獵人。”星笑道。

“哈哈,”顯然金不太适應如此直接的稱贊,“要不要我幫你開念,你一個人這些地方很危險的。”眼前相處時讓人覺得很舒服的女孩,還是月重視的女孩,金還是挺關心。

“哎”,星微微睜大淺綠的眼睛,有些意外,“啊,不用,我不能習念的。”

金這才仔仔細細用凝觀察星,沒有精孔,也許有過但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了現在的狀況,“好吧,注意安全。”

金将狐貍遞給星,摸摸狐貍的腦袋,“狐貍再見喔。”

“星,再見。”奉上一個大大的爽朗的笑容。

“金再見。”星微笑,看着金快速遠去的身影。

“切,我還沒說再見呢。”狐貍撇嘴,把尴尬的放下舉起的小爪子。

“你太小只。”

“誰小只啦,明明我那麽英俊潇灑高大威猛風流倜傥玉樹臨風。”

“……”

☆、很多過往只需濃縮在一章裏

關于星,關于‘隐氏’一族的事情都是從月那裏了解的。

‘隐氏’一族特有的神祭将自己召喚而來,見到的不是那個将自己召喚而來的人。但是狐貍還是喜歡這個叫月的孩子,只有十二歲就可以将族落治理得很好的孩子。

“她會比我做得更好。”每次自己誇獎月他都會這一句。

終于月願意告訴它那個和他長得一樣那個叫星的孩子的事情。

長老會預言那一代會有可以把神獸召喚出來的族長繼承人,就是星,為了控制這個可以和神獸簽訂契約的孩子,星自小就被隔離外界在被長老會控制的兩個老師下教導長大。只能擁有格鬥技巧,淵博的知識,守護族落的決心,其他一切情感都不能有,簡而言之就是将星當做只會服從指令的傀儡進行培養。因為只有和神獸簽訂契約的族長才可以命令神獸。而長老會需要的不是族長神祭帶來的力量,而是神獸關于神力,關于長生,關于統治世界的知識。所以他們要控制星,但是出了意外。當初可以預言的長老還預言出了另外一個同樣可以召喚神獸的繼承人,但是月的父親,長老之一表示代表月放棄族長之位轉移了長老會的注意力。實則暗中培養月,告訴月,那個預言裏說過,這兩位繼承人是不能同時存在的,只有殺死另外一個才能真正活下去,擁有力量和神獸簽訂契約。這兩個繼承人生生相克。月的父親是希望月守護族落的,守護族人的。他不願看到長老會在這樣控制族人,而當做傀儡培養的星是不可能守護族人的。他将希望都寄托在月的身上,在神祭當天叛變。

只是意外是不可預測的,月在從父親那裏了解了星的存在後,非常好奇,經常去找星,還給了星這個作為族長不可以擁有名字的人一個名字,甚至漸漸對她産生了深厚的感情。所以他主動違背了父親的意願,和那兩個被長老會控制但照顧了星十二年的老師送走了星。

之後一切都理所當然,月成為了族長,不動聲色一一殺害了長老會的人,不停給了星回來解脫族人,解脫自己的暗示,只有那樣,沒有感情的星會回來殺了他,殺了早已被長老會用藥物控制心智沒有自我的族人,然後當有一天星擁有了感情,會記起自己,就足夠了。

很是傻孩子啊,狐貍覺得自己淚腺有點不受控制。在陪着月待在族落的日子裏,月都會和自己述說那為數不多幾年裏有關星的事情。并且一再拜托自己,星回來後他死後,和星一起待在外面的世界,看着她學會歡喜與悲傷,憂愁和快樂,看着她成長,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情。所以狐貍從來都不會介意星待在旅團,這個可能給星帶回危險的組織。因為星在這裏找到了歸屬,學會了高興與悲傷,甚至對那個庫洛洛産生了不一樣的感情。

真的是長大了啊,狐貍每每這樣想就總會有一種養女兒的感覺。而且旅團的人是真心待星的,只是自己和月都沒有想到,簽訂的這個契約是守護族落不是星,長時間待在外界給自己造成了極大損傷,加上是靈魂契約自己無法感知星的身體狀況,才不知道她的身體內部已經那樣殘破,最終失去念力和精神力。也怪自己沒有阻止星浪費自己的才能,随意使用操縱自然之力這種強大的力量,和明明可以随意具現化,卻因為信長鐵了心只具現化刀這種廢柴的能力。還埋怨自己明明知道庫洛洛那家夥過于重視旅團,即使對星有那麽一絲不一樣的情感也不會為星放棄自己的原則。所以當自己還在族落休養生息時失去了星的生命氣息,只有追尋着星靈魂的氣息找到星的屍體。沒有告訴旅團的人事情可能出現轉機,徑直帶着星的屍體回到族落。

兩個繼承人只能活一個,這是當初的預言。星和月的命格是相克的,之前月死了,現在星死了。但兩個人的靈魂同時存活,當初星殺死月的時候,他的靈魂進到了族長之鏈,陪着星一直到現在。現在,月用自己的靈魂修複了星的靈魂終于魂飛魄散。被自己用神力保留着想的一口氣在用一個叫金富力士的男人送來的卡片救活星後,狐貍只能感嘆月為了星真是各種算盡了。

現在,星重生了,學會了情感,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卻沒有如月預料的那樣會再回到旅團回到外面的世界。所以啊,月,狐貍喟嘆,懂得了這世間最複雜的人類的情感的星怎麽可能對死去的至親,成全她死去的你,以及被她殺死的被控制的族人無動于衷。

星為此沉睡三年醒來後也如之前一般面無表情,終日坐在被狐貍用神力恢複得族落的祭臺眺望,和外界一樣的日光,一樣的清風,一樣的景色,不一樣的心。

因此狐貍還是告訴星關于‘隐氏’一族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被希望星像個正常女孩一樣活下去的月勒令永不告訴星。真是,這個臭小孩,狐貍又想到明明還是個包子臉卻繃着一張臉威脅它的月。

‘隐氏’一族并非如傳言那般消極避世,這個開始是十分強大富饒的,因為特殊血統和異于外界的文化一直被許多狂熱學者用盡各種手段來研究。所以,族落最開始的十二支大家族紛紛離開族落尋找新的強大的力量,不知是找到了新的生存力量支撐在世界某個地方依舊生活落地生根還是已經滅于尋找的途中至今沒有人回來。過了一代又一代。每個家族的左耳有不同的标志,只要是這個血統,新生兒一出生也會有這個标志。而其他留下來的族人漸漸被野心蒙蔽雙眼的長老會控制,終日活在另一個世界,其實星殺死他們的确是一種解脫。

知道這個消息後,星沉寂的眼眸終于有了神采。

“我要将族人找回來。”

“讓他們又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生存嗎?”

“不,”星笑得異常悲傷,“我哪有那個資格,我只是想告訴他們,如果累了,回來吧,這裏不是掩蓋他們生命光芒的地方,這裏是可以讓他們停留腳步的家。我想給他們回家的能力,自由進出的能力。”

“也許他們的後代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族落地存在,過了這麽多年。”

“沒有關系。”

真是長大了啊。月,你也要安息啊。

“所以說,這枚戒指是當初離開族落的十二支大家族之一家主的?”狐貍兩只爪子抱着梅花戒指,低頭嗅嗅,“感覺沒什麽特別的。”随即又用尖尖的利爪戳戳看不出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梅花。

“需要什麽特別呀,”星笑笑,摸摸狐貍毛茸茸的頭,光滑的毛發手感非常好。“這一家族的人左耳後都有一朵梅花印記,和這朵一樣,這是這個家族特有的信物。”

“說起來,你是怎麽知道這些家族的不同的印記和信物?我也只不過是從月那裏聽到有這幾個家族的存在呢,沒想到你知道得這麽詳細。”狐貍放棄研究戒指,笨拙地把戒指套在星的左手食指上。”

“那三年沉睡的時候其實腦海裏出現了很多沒見過的場景人物,醒來後沒在意漸漸就忘了。直到你提起這些家族,那些場景就被理清了,然後也就想起來小時候在族長訓練期間看的那些書裏面有提到過這些事情,真是幸運呢。”

“撒,有了這枚戒指接下來怎麽做?”

“接着找這個國家的信息,當初是誰把戒指是給王子的,順藤摸瓜應該能找到。”星望着澄澈的天空,浮雲朵朵,三兩只未名鳥掠過。“在一個城市的圖書館裏有相關信息的藏書,我會去那的。”

“真是,這也能被你找到。”狐貍撇嘴,“你是有多大恒心啊。”

“我只是終于明白我該做什麽而已。你要回族落了吧,這次身體撐得還挺久的。”星放下狐貍,微笑地注視着狐貍身體變大。

“好煩啊,過一段時間就得回去一次,什麽契約嘛,星我想陪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大大的狐貍用尾巴圍住星,眼睛眨呀眨。

“這個樣子不适合賣萌,高大威猛的狐貍先生。”星将狐貍靠近的腦袋推回去,“等你恢複了再來找我是一樣的。”

“好。”狐貍可憐的眨了眨濕漉漉的大眼睛,“星要注意安全喔。”

“嗯。”

森林邊緣,清風拂過,黑衣銀發,了然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原本小說的設定在星死之前還有很多故事,然後又突然想到即使在獵人這個三觀界限模糊能力強大的世界想讓一個人複活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那麽為何不讓重生後的星有其他的目标,學會更多,更加成熟

至于星和庫洛洛的感情,首先我寫感情這方面很弱,其次之前他們之前并不算在一起了,一個是懵懂的崇拜的小女孩心态,一個是不會察覺到這方面卻有着極大的興趣。兩人之前只能說是有好感吧。而當經歷了時間和死亡的洗禮,這份淡淡的感情的走向是得靠兩個人重新建立的。真的在這塊很弱,就怕寫得太理想或者太現實。

我是很喜歡這樣的星的,不管有多人在看文我都會寫完它。

☆、不期待的相遇算什麽相遇

斯裏蘭卡,是一個位于原始森林邊緣的小城市,因為森林裏一個神秘莫測的湖泊而日益繁華,吸引衆多游客來此一探究竟。

星拿着地圖,按照标識找到了這座以旅游而著名的城市的公立圖書館,說是公立,其中不少孤本是原館長的珍藏,原館長退休後就将自己收集多年的文獻書籍捐到了圖書館。

一座以白色和藍色為主基調的建築印入眼簾,星舒心一笑進門簡單的詢問借閱條件後,順利的在地理類別裏找到想要的書。

在一扇落地窗旁的書桌前坐下,星入神地翻閱,午後不算熱烈的陽光懶洋洋的灑在銀發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映在星的臉上,隐約得不真實。遠處恰好看到這一幕的男人挑起眉頭,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直到夕陽西下,星才察覺已經在圖書館坐了一下午,捶了捶僵硬的脖子。目光始終停留在那一頁,這個作者是如何得知這個家族的,星疑惑,又将書翻至首頁,星指尖摸着作者的名字,臉上緩下來,這本書的作者居然就是上一任圖書館館長。星進來時就注意到一樓展覽區挂着的前幾任館長的頭像和名字。

星起來來到前臺,“請問,你知道上一任館長的住處嗎?我對這本書很感興趣呢,想去擺放拜訪讨教一二。”

柔和的眉眼和溫和禮貌的語氣讓這個在圖書館工作多年的工作人員非常樂意的告知了上一任館長的住處。

看着即将沒入黑夜的城市,星加快腳步,快速的行走在人群中。突然瞥見幾個熟悉的身影,星心跳漏了一拍,幾個閃身躲進了人影罕至的小巷。

還未站定緩過神來,就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果然瑪琪的直覺沒錯,今天會碰到熟人。”明顯的屬于那個金發碧眼的蜘蛛腦的腔調。

星轉身。幾米遠的是俠客、瑪琪、飛坦、小滴和信長。

“星,你還活着!”信長握緊刀,神情語氣激動,其他幾人或多或少也有些激動。

連一向情緒不外露的瑪琪也如此,“既然還活着,為什麽不會來找我們?”話音未落,幾人本來激動的神色都平靜下來。沉默無言,陷入沉思。

好像也沒有回來找旅團的理由。同為旅團的蜘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而他們這些從流星街的蜘蛛更是不允許別人踐踏他們的尊嚴,諸如不允許插手他們的戰鬥,而當真正瀕臨死亡的時候,卻還是希望有人伸出援手。星就是這樣的存在,同樣接納了旅團衆人的星在幫助他們時從不會顧及自己的安全。

小滴當初一直在哭,那是旅團衆第一次見到她哭,那時大家才知道又是星救了她,‘我不要她救’,小滴的原話,一方面覺得星侮辱了她的驕傲另一方面卻是沒想到星真的會死掉。之後一直念叨着星,本以為憑着小滴的差記憶很快就會忘了,但是她一直記得。正如其他蜘蛛衆一樣。現在,他們由又什麽理由質問星為何不回來,且不說旅團團員已滿,當初他們沒有像星那樣在乎他們一樣在乎她,才會明明知道以星娴熟的格鬥技巧和速度普通人傷不了她甚至也可以勉強應付幾個一般水平的念能力者,但一旦碰上人數多的或者利害的念能力者會有危險,卻沒有自願和團長說留下來(除了瑪琪),才會失去星。

想到這裏,衆人才細細打量對面的星,一如既往的銀色長發,古井不波的黑眸變成了如水晶般透明的淺綠色的眼眸,穿着印有特殊圖案頗具民族風情的黑色長衣,領口袖沿衣沿繡有金色雲邊,華貴優雅。熟悉又陌生。而那個被他們打量的女孩,站在那裏,綻放一個安安靜靜的笑容。

蜘蛛衆突然什麽都不想問了。

“抱歉,我最近才醒來,原來已經過了三年。”清冷的聲音。

“星,月呢,小滴好想它啊。”一直低頭看不清神色的小滴突然擡頭,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

小滴,做得好,你一點也不呆,其他幾人的心聲。

什麽嘛,我是真的很想月,毛茸茸毛茸茸的,比俠客的頭發都軟,用眼神回應的小滴。

俠客默。

“星也不知道月在哪嗎?”小滴走近星。

“哪個月?”星突然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回過神來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它不太舒服在休息。”

“好吧,”小滴攤手,“那星一個人的話要和我們一起行動嗎?我們要去一個有趣的森林。”

做得好小滴,默默點贊的幾位蜘蛛。

星正想回答突然神色一斂。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蟲子在盯着我們。”飛坦低聲道。

“放松放松,還不知道那人在哪個位置,別這麽快就進入攻擊模式。”俠客繼續擺弄着手機。

星擡頭眯眼望着一個方向,幾個踏步閃身出去,眨眼就消失在蜘蛛衆的視線中。

“好快,都比你快了,飛坦。”信長瞠目。

“當初星還你差不多了,落後了喲,飛坦。”俠客不遺餘力的打擊飛坦。

“想打架嗎?”悶聲的飛坦。

“團內不可內鬥喲。”俠客伸出食指擺了擺,娃娃臉上挂着想讓飛坦一把傘糊上去的笑容。

“還是不會念。”瑪琪突然說了這麽句。

“沒關系,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俠客收起笑容努力擺出嚴肅的表情。

幾句話來回間,在幾個建築物間閃過殘影,星回來了,手上提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

将男人扔在飛坦的前面,星拍順衣服上的幾個褶皺,垂手站在信長旁邊。

飛坦瞪了眼星,忽略信長呲牙咧嘴怪異的笑容,正準備靠近地上的男人,四周突然不識相地湧出大批穿着黑色西裝的人,不由分說的拿出槍對着蜘蛛衆就是一通亂打。

幾人迅速的投入戰局,默契的一人一個方向。

星快速地在這群人裏竄動,一人一個手刀劈暈。停手時發現其他幾人已經解決完了各自負責的幾人,看見星只是劈暈那些人,飛坦拿起傘一人一劃,了無聲息地讓倒地的幾人喪命,出聲諷刺道,

“你現在弱得都不能下手殺人了嗎?”

星笑笑沒說話,垂手站着,有些解釋是沒必要的。

奇怪的看了眼星腰上挂着的刀,飛坦懶得再做聲了。

而那個最開始被抓來的家夥即使沒人攻擊威脅也早就吓癱在地,冷汗直流的說清來由。總結成一句話就是,這個城市的黑道老大的一個小弟見到這幾個蜘蛛認為很危險報告給老大老大腦殘認為這幾人可能威脅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地位派人跟蹤發現不對勁就解決到這群人星突然把正在觀察這群人的自己自己抓來認為是在挑釁就動手了。

“無處不在的黑道,有被害妄想症啊。”俠客鼓起臉吐槽。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們在這裏活動期間別不長眼來惹我們。”瑪琪冷聲說道。

“嗨嗨。”那個男人點頭哈腰倉皇離開。

“那麽,現在就剩星你的回答了,和我一起行動嗎?去那個有神秘湖泊的森林。”俠客轉頭對着星正色道。

“不了,”星搖頭,“我還事。”

“別這麽冷淡嘛,三年沒見借這個機會我們好好聊聊。”俠客把爪子放在星的肩膀上。

“啪”信長把俠客的手打開,“我們好久沒有切磋刀法了,星你換了把不錯的刀嘛。”

星擡頭看了看暗下來的天色,“你們住哪?什麽時候行動?我先去個地方就去找你們。”

“明天上午10點出發,我們會在這條街盡頭的廢棄的一個屋子等你。”瑪琪轉身離開,飛坦跟上。

“要來喔。”俠客語氣上挑。

“要來喔。”小滴學着俠客的語氣。

俠客默。

信長拍了拍星的肩膀也離開。

看着幾人走遠星才朝原來的方向前進。

“星居然活過來了,太好了。”信長叉着雙手放在腦後,望着已入夜的星空。

“真是神奇呢,明明當時已經完全沒氣了。”俠客低頭玩着手機。

“她身邊有月呢。”小滴語氣裏充滿了想摸摸狐貍毛茸茸的想法。

“即使真的是只神獸也需要付出代價的。”瑪琪接上。

“直覺嗎?”小滴。

“恩,而且之前星不就是因為什麽代價才失去能力的嗎”

“那是她之前的能力太神奇了吧,總感覺不真實。”俠客

“什麽意思?星還未有危險嗎?付出什麽代價?”信長急

“也許已經付出代價了。”瑪琪

“什麽叫也許?你不是從不用這個詞嗎 ?”信長死魚眼。

“不是什麽都能用自覺的。”瑪琪鄙視。

“……”信長

“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飛坦無語。

“誰想多了。”信長瞪眼。

“不服嗎?”飛坦回瞪。

幾秒鐘兩人就交手數招。

“你們幹嘛不說團員之間不準內鬥。”俠客汗。

“他們在鬧着玩。”小滴。

“有趣。”瑪琪。

“……”

按了按門鈴,站在這幢遠離城市繁華中心的獨屋門前,星既期待又緊張,不自覺的握緊口袋裏的梅花戒指。

随着屋裏人的應和聲,門開了。一個有着柔軟茶色頭發的青年探出頭,看見門開站着的星,愣了下。

星強按下激動的心情,開口,“請問亞斯先生在家嗎?”

“啊,找老師呀,不好意思,老師最近出遠門了,三天後才回來。”

月亮探出頭,皎潔的月光傾瀉在女孩明顯失落的臉上。

“那我改天再來打擾。”

“等下,”才看清女孩樣貌的青年出聲,“你難得跑一趟,進屋說說,也許我知道些什麽,畢竟是老師的學生呢。”

“打擾了。”星進屋,正襟危坐。

“請用,”青年在星桌前放下一杯茶,“自我介紹下,我叫客清,自小在老師這學習。”

“我是星,這次來找亞斯先生是想詢問先生之前寫的一本書中關于一個隐居這個城市森林家族的事情。客清先生是自小住在這嗎?有聽過關于這個家族的事情嗎?”

“嗯,我的确自小住在這裏,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呢。”客清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過星小姐你怎麽會對這樣傳說般的事情感興趣呢?”

星猶豫了下,還是将戒指拿出來,輕輕撫摸着,“這是這個家族的信物,我需要找到他們。”

低頭看着戒指的星沒有看到青年在星拿出戒指後眼底閃過的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這是諾拉王子的陪葬品吧,怎麽會在你的手裏?”

星皺眉,這個人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客清先生是如何得知這是諾拉王子的陪葬品的?”

“這個呀,”青年依舊笑得優雅,“老師在寫完這本書後和我講過一些相關的事情。”

“這麽說亞斯先生的确知道這個家族的事情?”星語氣有些激動。

客清眨眨眼,“說不準喔。”

接下來,星簡單的向一直挂着溫和笑容的青年了解了亞斯大概的經歷性情等。而客清也一直好脾氣的為星解答,神色裏沒有一絲不耐煩,偶爾也會講述一些他跟随亞斯先生的一些見聞。青年的見識多廣和博學謙虛,女孩的文禮兼有,虛心請教,總之兩人相談勝歡,至少表面如此,星約好了三日之後再過來道聲謝後起身告辭。

看着女孩沒入黑夜的身影,客清早就扯下來那個虛假的笑容,神情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 一開始寫就容易陷入自己的情緒中

不太擅長寫人物對話,總是在寫心裏活動

☆、家是不能随随便便就能回的

“只是為了一個有些神秘的湖泊你們就趕過來了?”此時星已經和幾位蜘蛛們行走在斯裏蘭卡邊緣的原始森林中,蔥綠的林間百花盛開,雲海茫茫。

“其實關于這個湖泊還有另外一個傳說,之所以這個湖泊在狂風呼嘯時也平穩如鏡是因為湖底有埋藏寶藏的建築物造成的。”俠客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只是一個傳說,很有可能會空手而歸的。”星冷靜的打擊。

“不會的不會的。”俠客冷汗,看着其他四個眼神不善的蜘蛛加了句,“我有可靠的情報來源,保證。”

四只蜘蛛才收斂了神色,星聳聳肩,俠客真好欺負。

攀越了陡峭的山谷,穿過了茫茫林海和高山灌木林,行走在相當長的一段崎岖道路,幾人終于見到林海中突兀的多出來的湖泊,确實平穩如鏡,完美倒映着周圍樹木的身影,明明林中清風徐徐,湖面絲毫不見動靜。

“信長,你大聲吼吼試試。”俠客建議。

信長摸不着頭腦對着湖對面的山谷吼了幾聲,頃刻,湖對面的山谷中雲霧團繞,濃密無隙,湖面上空滾滾烏雲,大雨傾盆而下,始料未及的幾人倉皇躲在大樹下。

俠客得意地笑,“這就是這個湖泊神秘的地方之一,在湖邊只可以輕聲細語,大聲吼叫就會引來大雨,神奇吧。”

“不早說。”淋成落湯雞的信長大吼。

“這有什麽好得意的啊。”星捂臉。

“笨。”瑪琪。

“蠢。”飛坦。

“蠢笨。”小滴。

俠客……

“現在怎麽辦?”瑪琪看了看雨勢,這樣就沒辦法探測湖底的情形了。

“再過幾分鐘雨就會停了。”俠客鼓着臉加了句。

果然如俠客所說,幾分鐘後湖面上空晴空明麗。幾人才從樹下走出來。

小滴好奇的走到湖邊,将手伸入湖水中,“好冰。”

“是的,湖面平靜,湖水淩冽如冰。”俠客加了句。

“就這樣下去找你說的那個什麽建築?”信長直觀的說。

“不用,”俠客摸摸腦袋,“這個湖水是對人體有害的,長時間待在水中即使是念能力者也不一定受得了。”俠客領着幾人走到湖的另一邊,“這裏可以更好的看清楚湖面,待會信長再吼一次,時間短點,等大雨落下,湖面必然有變化,待會大家一人一個方向看看湖面哪個地方有旋轉的水流就好辦了。”

幾人照辦,信長的聲音再次引來大雨,雨停後,飛坦指着他附近的一塊水面,“剛剛這個地方的水面奇怪的轉動。”

“就是這裏,”俠客笑眯眯,轉頭看向信長,“信長你把念聚在手上對着這個地方全力打一拳。”

信長不明所以還是照辦。拳頭落下的瞬間,整個湖面以一種規律的圖案波動,片刻,湖水神奇的退下去了,湖底出現一個大理石材質的花雕門。

“俠客你的情報好厲害。”星感嘆,小滴點頭表示贊同。

“當然,”俠客甩頭,“我可是蜘蛛腦,而且我對這個地方的情報還有幾個呢。”星笑笑沒有追問,也就和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信息失之交臂。

一行人魚貫而入,石門緩緩落下,不知名的建築裏十分亮堂,牆壁上鑲嵌着數不清的夜明珠,大廳內的桌椅擺設都是羊脂白玉雕成的,十分珍貴,表示一向不愛錢的俠客此時眼裏全都是戒尼了,大家都徑直忽略那個高高挂着儀态萬千挂着慈悲笑容的女人的圖像往建築深處走。推開一個半掩的大門,一行人還未進入就要被房間內閃耀着各種光芒的寶石、金光閃閃的黃金、其他看上去就很珍貴的異石閃瞎了眼。

小滴和瑪琪興奮的撲上去,挑選着各自看上的寶石。

“一個機關都沒碰到,真無聊。”信長撇嘴,随即被一個莊重架起來的古刀吸引了目光。

飛坦則是在這些看着挺堅實的牆壁上左戳戳右戳戳。

“不去找找自己喜歡的嗎?”俠客看星只是單純四處看看提醒到。

星搖頭,“藏有這麽多寶物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當然,”俠客按了按手機,“這個建築只是一個古老國家用來藏存值錢的東西的地方,防止戰亂時經費緊張罷了,要是有陷阱,他們自己怎麽進來。不過那個國家早就滅亡了。而這個建築因所處位置陰差陽錯下陷,加上雨水和山谷融雪,這裏就像成了一個湖泊。之前因為聲音造成的大雨也只是因為地勢的原因,真是,一點不神秘。”俠客撇嘴。

“不然,大家怎麽這麽簡單就能進來,還拿走了人家囤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寶物。”星示意俠客看看小滴召喚出凸魚嘴的動作,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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