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舞驚鴻
真正做了虧心事的人,這種時候是無法反駁也無力反駁的,所以很自然的,衆人明白了前因後果。
都表示沒有想到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佐惠本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和雅然同班的同學在心裏都清楚,這段時間雅然的轉變确實很大,反倒是佐惠本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了。
……
雅然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結果又有人來通知說她的節目要開始了,衆人風風火火趕向了立海大的小劇場。
跡部摸了摸淚痣“那個女人還算華麗,吶,Kabaji?”“WU SHI”
忍足心有餘悸地舔了舔唇角,他可還沒忘了那天她的那一拳頭,被跡部視為華麗的人總是那麽不可理喻嗎?
慈郎吸了吸鼻子,剛剛文太給他唱歌的時候他忍不住睡着了,因為真的很像催眠曲,文太因為這個好像生氣了,臉都好黑的……怎麽辦?【解釋:文太會黑臉完全是因為還在郁悶雅然揮開了他的手,他了解慈郎的習性,不會因為這個就生氣。】
立海大一衆聳肩,仁王看起來非常高興的樣子,沖雅然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就是所謂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雅然無語。
在關鍵人物都轉戰到了小劇場的時候,其餘的觀衆也都覺得沒什麽看頭了,紛紛散了,只剩下佐惠本一個人還站在原地,指甲嵌進了手掌心裏。
不二回頭,脫離隊伍緩緩朝她走了過去,神情難辨。
就在今天,他好像見到了好多佐惠本平時不為人知的一面,又見到了若竹雅然産生的種種變化,心裏有點亂,這些本就是難辨是非的。
就在一個月以前,佐惠本還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後,央求他不要離開自己,說若竹桑威脅她。
就在一個月以前,若竹雅然還闖到了青學網球部,大聲宣告他的專屬權,說她才是他的人。
對這一切,他一直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态度來觀賞的,不置可否,但是今日,他似乎發現自己是個不夠格的旁觀者,因為他一直都沒有看透徹,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他以為他已經很清楚了,但是,似乎也不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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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惠本看不二朝她走過來了,擡手抹了抹眼角,一副委屈得不行的小模樣格外惹人垂憐。
不過不二不是沒有智商的人,甚至還是天才,所以事到如今這種伎倆對他已經沒用了。
而且男生大都不會喜歡我見猶憐型的女生,最多把這類女生當成妹妹看,他們最喜歡的還是開朗大方的那種。
“好自為之。”這算是作為一個曾經的朋友對她最後的忠告,希望本可以懂,他不值得她費那麽大勁惦記着。
雅然到小劇場後臺換好了精心挑選的服裝和鞋子,給自己上了個淡妝,她以前經常會在突發狀況出現的時候匆忙給她負責的明星補妝,但這是她少有的一次認真為自己上妝。
從前她從來都是素面朝天,有些人也許認為出門化妝才是對別人的尊重,但是她卻覺得素顏對人更加真誠,更重要的是她不能搶了明星的風頭,反而還得做點襯托對比。
不過這種嚴肅正式的場合化妝也是必須的,而且現在她就是她,不需要為了襯托誰而刻意不打扮了。
穿着衣袖飄飄的純白的古典裙子,同樣是白色的舞鞋,栗色微卷的發絲绾起一部分,另一部分分成兩股垂在胸前。
她已經想好了,跳一種很簡單的舞蹈,海韻扇舞,這個舞蹈動作簡單到老年人都可以跳的地步了,但是雅然又在其中加了好多略微複雜且在她承受能力範圍之內的動作。
音樂響起,先出場的不是雅然,而是一根根飛舞在空中的純白色羽毛,雅然沖左手搖着器械、右手不停往下撒羽毛已經忙得大汗淋漓的仁王豎起大拇指,就當是剛剛他看熱鬧的報酬吧,順便回贈一個‘你很棒’的手勢。
随着仁王左手的動作,雅然站在秋千上緩緩安穩地降落到了舞臺中央,一瞬間,仿佛空氣都跟着凝結了,衆人屏住了呼吸凝神觀看,享受着雅然帶給他們的視覺震撼。
雅然的節目是倒數第二個,基本相當于壓軸了,因為倒數第一今天拉肚子沒法出來演出了……汗。
甩袖、搭袖、舞扇、半下腰、吊威亞飛起的一瞬間,伸臂甩出兩邊的袖子……
這些在中國也許算不得什麽,但是現在這是在日本,有很多他們沒見過的中國元素蘊含其中,一舞驚鴻是必須的!
卸妝換衣歸隊!喂,那邊那個哀怨的表情是怎樣?“仁王,你憋不住了?”想尿了?
仁王肌肉繃緊,伸出食指點了點雅然“你狠,小爺都快累死了,你還沒整夠我。”
雅然聳肩,一臉偷了腥的貓樣。
手冢再次看見了雅然手裏那別致的扇子,按捺不住上前“請問若竹桑能否把這柄扇子讓給我,價錢不是問題。”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稱心的玩意兒,在日本找到入她眼的中國扇子可不容易,何況還是連在中國都少有的女款。
用了這麽一天,她都已經順手了,這時候再把二手貨給人家?別說她自己不想割愛,就是真的舍得賣人家二手貨她也不好意思啊。
手冢一臉認真,還鞠躬,标準的九十度“拜托了。”這回她不好辦了,即使臉皮夠厚,也經不起這麽央求啊。
越前壓了壓帽子,瞥了那扇子一眼,低聲問身旁的桃城武“那個扇子有什麽特別的嗎?”為什麽能讓冰山部長執着于此?
MOMO抓了抓頭發,“誰知道。”
某蛇:“嘶~”果然是笨蛋,(蛇語真是偉大)
MOMO冒火“你才是笨蛋!有本事你說為什麽!?”(真默契,這家夥居然能聽懂)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越前感覺很煩躁,這兩只什麽時候可以安靜一點?還學長呢,一點好作用都不起,堵住耳朵“MADAMADADANE。”然後直接走到了雅然那裏。
“借你扇子一用。”越前伸手,他向來懶得管閑事,但是這次部長都這麽認真了,那麽這個熱鬧他湊定了。
雅然似笑非笑,這個小男生看起來拽拽的卻很外冷內熱,這是想幫他們部長呢,而且他是青學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對雅然不報有敵意的人,單憑這一點,她都得給他個面子。
遞過扇子,剛咬了咬牙想說這扇子她讓了,結果越前看了扇子幾眼,又扔給了她。
她看不出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手冢也微微差異,越來越看不懂這個新人的心思了。
越前臉頰微紅,“我姨媽會做扇子,我可以請她照着這個款式做一把。”第一次,他的好奇心這麽旺盛,想知道……“部長,您為什麽非要這把扇子?”有什麽特殊含義嗎?他和那個奇怪女生若竹雅然之間的?
【少年,你想歪了~他其實……以為他們家部長在要定情信物,敏感的少年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