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春夢連連,陰謀初現

宋風晚這一夜,輾轉反側,總覺得傅沉聲音壓在她耳邊,灼得她心跳耳熱。

朦胧中……

一個女人敲開了傅沉的房門,嬌滴滴喊了聲三爺,柔軟的身子靠過去,水蛇般軟若無骨,緊貼着他,踮腳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住。

兩人唇齒糾纏着,一開始傅沉并沒動作,只是她嬌嗔卻又略顯不滿的喊了聲,“三爺——”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将她按在門上,借着身高優勢,禁锢着她,壓着她……

他剛洗完澡,一滴水珠從發燒滑落,落在女人心口。

熱油般熾熱滾燙。

女人不安的扭着身子。

“別動。”他嗓音低沉,咬住她的唇。

濕熱,迷離,香豔四射。

女人唇角被含着,咬着,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幫我脫衣服。”傅沉咬着女人的唇,啞着嗓子。

他摟着女人的腰,勾舌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着。

“……身子真軟。”

“我很喜歡。”

“晚晚——”

……

宋風晚猛地驚醒,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渾身冒着虛汗,大口喘着粗氣……

她居然有做春夢了,還是自己和傅沉?

那個女人竟變成了自己?

想起夢裏香豔的一幕,她伸手揉了揉胸口,就好像傅沉發燒的水滴真的濺落在那裏,此刻又熱又麻。

“啊——”宋風晚伸手揪扯着頭發。

要命了。

她都夢到了些什麽東西。

她伸手摸了摸唇角,忽然想到傅沉嘴唇削薄,微翹,帶着點性感的弧度……

這臉燙得更厲害了。

吓出一身汗,她趕緊沖進浴室洗澡。

待她下樓的時候,喬艾芸正和年叔在廚房忙活,她做了地道的雲城早點,餘光瞥見宋風晚下樓,“今天不是放假嗎?起這麽早?”

宋風晚悻悻一笑,她也想睡啊,這不直接被吓醒了嗎?

“昨天沒睡好啊,黑眼圈這麽重。”

“昨晚寫作業忙太晚了。”

“學習重要,也不能熬夜啊,你這丫頭也是,這大冬天的,一大早起來洗什麽澡啊,頭發都沒吹幹。”室內有暖氣,自然不冷,這要出門,準得感冒。

“沒事。”宋風晚被母親看得心虛不已,簡直要命。

……

另一邊

程岚昨晚被趕出滑雪場內的酒店,連夜回到京城,自是氣得一夜沒睡。

“見到傅沉了?你和他聊得怎麽樣?事情過去這麽久,他松口了嗎?”程國富原本在醫院守着兒子,聽說程岚回京,一大早開車回家,見面就是一通詢問。

“三爺挺忙的。”程岚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還得咬牙做戲。

“你人都過去了,見一面有這麽難?”

“爸,三爺什麽脾氣您也見識過,是我想見就能見的嗎?”

程國富想起之前被傅沉嘲弄,也是怒氣橫生,“我們兩家祖上還有點矯情,為了個名不見經傳的野丫頭,傅沉需要這麽維護?一點情面都不講,傅老和老太太那邊也說不上話。”

“有本事就讓傅沉護她一輩子,別犯在我手裏。”

程國富說得咬牙切齒。

程岚手機震動起來,她眯眼看了下,歸屬地是雲城的。

“爸,報社電話,我去接一下。”她說着往外走。

出門按下手機接聽鍵,“喂——”

“程姐,我是江風雅,您最近有空嗎?我想和您見一下。”她的語氣帶着忐忑與不确定。

“可以。”程岚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對付宋風晚。

這就有人送上門了。

……

兩人約在一處較為隐蔽的私人會所,江風雅還沒來過這麽高檔的地方,侍者領她進去,周圍來往的人,都是穿得正式得體,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她局促得扯着有些褶皺的棉服,卑微,卻又自尊心極強,她不敢四處看。

生怕別人覺得她沒見過世面。

“程姐在這裏,您請。”侍者嘴角含笑,幫她打開包廂的門。

“謝謝。”江風雅笑容略顯僵硬,剛一進門,包廂裏沁人的熏香撲面襲來,程岚穿着精致的高檔印花裙,喝着咖啡。

典型富家姐的做派。

“來了,請坐。”程岚指着自己對面的位置,“想喝什麽?”

“不用。”江風雅瞥了眼茶水清單,純英文,她都不認識。

“這邊很私隐,我們聊天內容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也別太緊張,外面挺冷的,喝點東西暖暖身子。”

江風雅讪讪笑着,猶豫片刻才支吾着開口,“那個……上回你和我有事情可以找你幫忙?還作數嗎?”

“其實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程岚低低笑着,“我說真的,你玩不過宋風晚的,人家畢竟是正牌大姐,現在還有三爺護着,你什麽都沒有,沒法和她鬥的。”

“除非你能真的進傅家,這宋風晚畢竟是在三爺那裏暫住,你碰她,就是打三爺的臉,不過……”

程岚低頭喝着咖啡,“你要是真的能進傅家,三爺怎麽着都不會打自家人的臉。”

“我聽說傅家人并不是很喜歡你,傅聿修對你倒是不錯,他們家自然想找個門當戶對的,不過如果你和傅聿修的事情板上釘釘,她估計也沒辦法。”

江風雅手指不安絞動着,因為她的話,眼底滑過一絲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麽。

“程姐,您真的會幫我?”她語氣透着不确定。

“這是自然。”

“可是你為什麽要幫我?”江風雅不傻。

“因為宋風晚,我弟弟被打斷了腿,他還,得了教訓也知道錯了,她偏不放過,仗着有三爺撐腰,非要把我弟弟弄進去。”

“年紀,想不到心腸這麽歹毒。”

打斷腿?江風雅伸手摸了摸手臂,被狗咬得地方還隐隐作痛。

沒人會拿自己親人開玩笑,她和程岚,算是達成了初步共識。

……

這頭兩人在“共商大計”,另一邊的傅沉正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嘴裏咬着體溫計,哼哼唧唧,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昨天不是好轉了,怎麽又加重了?”傅沉神色淡漠。

其實他昨晚藥吃多了,這種事他自然不會和傅沉說,不然這家夥的毒舌程度,絕對會怼死他。

他拿出嘴裏的體溫計,“我哪兒知道這次病得這麽嚴重,我打電話給我爸訴苦,你知道他說啥麽?”

“他說這次我再一個人回家,就不讓我進門。”

“甭管男的女的,都得給他帶個回去。”

“你說這老頭,男女不論,這特麽是要逼我出櫃啊,他就一個兒子,就不怕斷了咱家香火啊……”

傅沉輕哂,十方敲門進來,某人才消停得躺回床上。

“三爺,那邊有動靜了。”

“繼續盯着。”傅沉嘴角緩緩勾起。

躺在床上的某人打了個哆嗦,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傅沉露出這幅神情了。

我去,誰特麽這麽倒黴,被他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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