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冬去春來(1)

吃着香噴噴的烤肉串,我靜靜的看我哥跟白溯洄聊天,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異樣的目光,我哥轉過來對我說:“別看了,我沒那種癖好,你安安靜靜吃肉吧。”

我打了個寒戰,怎麽我想什麽他都知道,但我還是忠誠地說:“知道了,主子”

白溯洄白癡的問:“什麽癖好?”

我哥說:“她又在想我跟你是不是同性戀。”李萋萋很欠扁的問:“為什麽是又?”

我白了她一眼:“以前我不是以為他跟林未南嗎...”她恍然大悟:“哦對,不提這個敗類啊。”

白溯洄很不會看人臉色,居然又問:“林未南是誰啊?”我哥的臉色有點暗。我搶着說:“以前是我哥好朋友,是我男朋友來着。”他還不依不饒:“那現在呢?”我笑眯眯地回答他:“當然什麽都不是了。”這個白癡還百折不屈:“為什麽成了敗類啊?”李萋萋先搶先了一步:“因為那個人背叛了蒹葭,跟一個叫鐘央的跑了。”我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含淚點頭。

我哥說話了:“不要聊這些不開心的,吃吧吃吧”

我鄙視的看着他:“你當然會讓我們吃咯,又不是你請客。”

途中還來了一個叫張岱的男同學,說是白溯洄他們球隊的。這個人...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問:“我記得古時候有個名人也叫張岱,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他一拍胸脯:“那個張岱算什麽,我這個張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能唱能跳,你覺得他比得過我嗎?”

白溯洄拉着他坐下,一邊說:“文?你忘了你高考英語的兩分嗎?”張岱很不滿:“那我還會跆拳道,我練了八年的。”

白溯洄淡淡瞥了他一眼:“練了八年還是白帶。”

我和李萋萋在旁邊偷笑,張岱很郁悶的吃着烤肉串,我又說了一句:“我還是叫你張代山吧,你實在跟張岱差遠了。”于是,他更郁悶了。

-------------------------------------------

考完試放了寒假,我們回到了家,因為白溯洄跟張岱也是A城的,所以便是一起回來的,記得到了車站要分道揚镳時,李萋萋拿她凍得通紅的臉蹭着我說:“蒹葭啊,你不要太想我啊,我會去找你玩的。”我滿滿推開她的臉,看見旁邊張代山扯着白溯洄不想走的樣子,我着實有點想多了。張代山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你看着我們幹什麽?”我還沒回答,白溯洄就笑着說:“他以為我們是同性戀。”

張代山走過來惡狠狠的盯着我:“長得看起來絕對無公害啊,怎麽腦子裏淨裝了漿糊。”李萋萋在旁邊大聲說:“你腦子才裝漿糊,你全家腦子都裝了漿糊,你祖宗十八代腦子都裝漿糊。”我在心裏默默感嘆七七真威武。

Advertisement

最後,他們約好我生日那天,也就是元宵節來我家吃飯。當我哥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媽,我媽高興得在廚房裏手舞足蹈:“不錯不錯,往年都冷清死了,今年也熱鬧熱鬧。”我其實很不解,七七來就算了,白溯洄來幹什麽?白溯洄也就算了,張代山這個我哥的朋友的朋友來幹嘛的?另外我生日是元宵這一天是怎麽回事?我不是孤兒院的?我問我媽。她拿着勺子打我腦袋一下:“我是你媽,我說是哪天就是哪天。”我想我媽這賴皮一定是跟我哥學的。

結果到了元宵節那一天,我還是在打工。中午,我放下拖把給我哥打了個電話,心想家裏有大餐等着我,結果他給我的回答是:“媽讓你在外面随便吃點什麽,別回來了,我跟白溯洄他們在外面玩,媽跟她的老年好友去逛街去了,中午也不回家,你好好工作。”

我覺得心都碎的一瓣一瓣的了,不是要給我慶祝生日嗎?我郁悶的做完了下午的工作,大吃特吃一頓,化悲憤為食欲。

晚上,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剛一打開門,“砰”的一聲,無數彩帶就落到我身上,我還沒緩過來,又響起了洪亮如鐘的聲音“生日快樂”。李萋萋跑過來抱着我:“蒹葭啊,生日快樂。”我看見我哥,白溯洄,張代山,還有熱淚盈眶的我媽站在那裏,我好想撲過去擁抱他們,但是...我很丢臉的被彩帶纏住了...我手忙腳亂的解,李萋萋抱着一個大玩具熊扔給我:“以前一起睡覺的時候發現你喜歡抱着枕頭睡,以後抱這個吧。”聽了這句話我覺得有點別扭,當看見其他人異樣的目光時,我清了清嗓子:“是你一個人在家看了恐怖片害怕所以才跑來跟我睡的吧。”

我哥很仁慈地說:“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就是,這個寒假我不跟你搶電視看。”聽到這個我本來很高興,但想了想又說:“主子你真的太客氣了,小葭天天在外賺錢養家,哪裏有時間做看電視這麽高級的活動。”

說完我繼續低頭解彩帶。白溯洄走了過來,只看見他的手一起一落,我身上的彩帶就沒了。我用忠誠的眼神看着他:“怎麽做到的。”他說:“很簡單,是你太笨了。”

說完,他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給我,我打開看了看,是一個胸針,上面有很多星星一樣的水鑽,看着這個,我居然又覺得熟悉,我狐疑地看了看他,他已經轉身坐到飯桌上了。挺漂亮的胸針,繼林未南過後我第一次感覺我哥的朋友是多麽好。

張代山送了我一本書,名字叫《神與人的差距》,我暗地裏嘲笑他,是張岱與張代山的差距吧。我媽笑嘻嘻地說:“媽就送你這一桌子菜吧。”我看了看,油焗大蝦、小煎排骨、水煮魚、炸雞腿雞翅,還有幾個湯和小菜,真是異常豐盛。

吃完飯,我媽還端上幾碗湯圓,看着它們白白嫩嫩的小身體,我忍不住一親芳澤。吃完這一頓,我大概長了五斤肉。

送走了客人,我坐在沙發上休息。我哥走過來:“起來打掃衛生。”我問為什麽。他說:“彩帶是不是為你準備的?”我說:“是”他又說:“菜是不是為你準備的?”我說:“是”他又說:“那不該你該誰?”我畢恭畢敬地說:“是,主子。”

我覺得他一定是嫉妒我生日過得這麽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