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讓她下地獄

司馬楓攜嬌妻周小柔前來景王府拜訪,這個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靂似的,劈了司馬逸,也劈了周含煙!

周含煙可以清楚地看到司馬逸臉色變的驚慌失措,像是被人捉奸的丈夫。他急急忙忙從周含煙身體內退出去,将渾身赤果的周含煙抱到地上,然後慌裏慌張的穿好衣服踏出書房。整個過程,他連看都沒看過站在桌前一絲不挂的周含煙。

就好像,周含煙只是他發洩**的一個玩具,可有可無,無需放在心上!

周含煙說不清自己當時是什麽心情,難過嗎?也許有吧!

然而,令她更難過的,卻在後面。

當周含煙心情複雜的拿起衣物一件件穿起,心事重重系絲帶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周含煙本能的擡頭看過去,以為是司馬逸折回來了。

然而,當她看清楚進來的人後,整個人都錯愕了。

來人不是司馬逸,也不是王府裏的小厮丫鬟,竟是......已經貴為寧王妃的......周小柔?

她,怎麽會來書房呢?她不是應該跟司馬楓和司馬逸在一起的嗎?

周含煙不知道當下這種情況,她應該怎麽做,也不知道她該做什麽。想了想,她最終沖周小柔作了個揖,“奴婢參見寧王妃!”

貌似,眼下這情況,她除了行禮作揖,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麽的。這周小柔根本不該來書房,不該出現在書房的啊!

周小柔面含笑意,趨步款款的走到周含煙面前,揚手挑起了她的下颚。

兩個女子,面對着面,互相看着對方的臉頰。

“啧啧,不看不知道,這一看當真是吓一跳。你這婢子,倒真跟本宮有那麽幾分相像!”周小柔一開口語氣淩厲,直接給了周含煙一個下馬威。

周含煙微垂眼睑,佯裝恭敬地回道:“寧王妃開玩笑了,奴婢身份卑微,怎敢與娘娘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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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柔直接甩開周含煙的下颚,“哼,豈止是不敢?你根本就不配!”

伸手,周小柔粗魯的扯開周含煙的衣衫,露出她被衣衫遮掩住的春光。當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吻痕呈現在周小柔眼前時,她腳下一個踉跄,呼吸都急促起來。

“賤人!”周小柔揮手,想要甩周含煙一記巴掌。

不過,周含煙警惕性很高,反應也很敏捷,竟在周小柔揮手的瞬間,以光一般的速度擋住了周小柔的手。确切的說,是死死地扣住了周小柔揮過來的巴掌。

“娘娘,奴婢是七王爺的侍寝丫鬟,身上有七王爺留下的印記理所當然,怎麽就成賤人了?娘娘此番作法,莫不是吃醋了?”周含煙聲音冷冽,哪裏還有半點卑微之态?

周小柔沒料到周含煙竟然膽敢阻攔自己揮過去的巴掌,她憤憤的掙紮,但是明顯她這樣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是不能跟周含煙這個卑賤婢女的力氣相提并論的。

她掙紮不開,便憤惱的吼道:“哼,本宮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不過是在嘴皮子上耍耍威風!”

周含煙對于周小柔犀利的指責吼聲不置可否,“是啊,奴婢喜歡耍嘴皮子威風,萬萬不及娘娘本事!娘娘感情方面,那易主的速度才真叫本事呢!”

周小柔聽出周含煙在貶低她,心中有氣。想要發洩,卻礙于現下的狀況不方便,所以有所收斂。她眸子飛速轉動,忽然晶亮了幾下。

貌似,她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打擊這個賤婢,教訓這個賤婢,讓她不好過。到時候事成了,也算是一箭雙雕呢!

“賤人,你懂什麽?本宮需要吃你這賤婢的飛醋嗎?逸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現在,立刻松開你卑賤的手!”周小柔一邊喊,一邊掙紮。

周含煙聽到周小柔大言不慚的話,嘲諷的陰笑道,“寧王妃這話說的好直白啊?竟然說七王爺是您一個人的?貌似,您好像忘記了,是您不相信七王爺的為人,或者可以說您心胸狹隘,沒容人之量,所以自己斷送了與七王爺之間的感情,下嫁四王爺的哦?”

周小柔大力甩開周含煙的手,也笑了,笑的詭異莫測,“呵呵呵,真是個幼稚的賤婢!你以為,逸和本宮的感情是你這婢子能破壞的嗎?或者,你以為本宮當真是不相信逸的為人嫁給司馬楓的?”

聞言,周含煙沒聽懂,心中泛起重重狐疑。周小柔這話是什麽意思呢?難道司馬逸和周小柔的感情還好着很麽?這......不可能的啊!

就聽周小柔很得瑟的湊近周含煙,低聲歡笑道:“哈哈,本宮不怕告訴你,其實你設計逸的事情,都在逸的掌握之中。我們是将計就計,配合你跟你那個笨蛋主子演戲而已。本宮之所以嫁給你那個笨蛋主子,全是因為本宮要留在他身邊找尋他結黨營私的證據!”

“......”周小柔話音将落,周含煙腦子便‘轟’的一下淩亂起來。

周小柔為什麽突然跟她說這個?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嗎?難道司馬逸和周小柔真的在演戲,周小柔真的是潛伏在司馬楓身邊盜取他結黨營私正劇的間諜嗎?

“娘娘,您跟奴婢說這些做什麽?難道您不怕奴婢告訴四王爺嗎?”周含煙半晌才詢問出聲。

問這話時,她心中百感交集。她着實是鬧不明白,周小柔為什麽将這麽重要的信息透漏給自己聽。

若自己還是原來那個周含煙,聽從司馬楓的命令,那麽她肯定會将這個消息透露給司馬楓。到時候,周小柔的日子豈不是很不好過?她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未來嗎?

疑惑間,就聽周小柔邪惡地笑道:“呵呵,怕?本宮為什麽要怕?”

她眸底滿是陰毒的算計光芒。

她湊近周含煙,一字一頓的解釋道:“本宮告訴你這些,就做好了承受被四王爺責罰的準備。本宮這般做,只是讓你看清楚,逸是屬于我的男人!呵呵,賤婢,你就等着下地獄吧,這是你惦記本宮男人的下場!”

周含煙沒聽懂周小柔這番話的深意,也沒明白周小柔為什麽無緣無故來書房跟她說這些。

她心中雖然泛起狐疑,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司馬楓和周小柔離開後,那晚司馬逸依舊是與周含煙同榻而眠的。但是,他沒有碰她!

直到第二天司馬逸怒氣沖沖下早朝歸來,周含煙才意識到周小柔對自己說那番話的用意。

“賤婢!”司馬逸一回到王府,看到坐在桌前等候他用膳的周含煙,直接就上前揮手,重重的掴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很突然,以至于周含煙都沒防備。那火辣辣的巴掌,打的周含煙唇角滲出腥鹹味道,眼睛都在冒金星。

“王爺?”周含煙甚至不知道司馬逸為什麽掌掴她。

前一天他們兩人還好好的,甚至昨夜他們還同榻而眠的啊?

司馬逸咬牙切齒的瞪視周含煙,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卡住她朝床上按,“你這賤婢,隐藏的真是極深,你毀了本王的大計,你該死!”

周含煙拼命的掙紮,卻拗不過司馬逸的兇殘。她奮力去掰司馬逸卡住她脖頸的手,大聲質問道:“我做了什麽?王爺要殺奴婢也至少給我個理由啊!”

“理由?你還敢問理由?昨夜小柔趁着司馬楓酒醉,到他書房偷取他結黨營私的證據,結果被司馬楓捉了個正着,暴打了一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司馬逸憤怒的像是一個覺醒的雄獅,手上的力道不斷在加深。

周含煙死命的掙紮,倔強的呼喊出聲,“王爺,這關我什麽事?與我無關!咳咳!”

聞言,司馬逸更氣憤了,“與你無關?好一個與你無關!”

他松開掐着周含煙脖頸的手,一把将她拉坐起身,與司馬逸面對着面。

他冷聲質問道:“本王只問你,昨日司馬楓與小柔前來時,可曾去書房見過你?”

周含煙點頭,“見過!”

司馬逸又問:“你言語上刺激她,辱罵她不信任本王,抛棄了本王,她一激動,可是将她嫁與司馬楓的真實原因告知于你?”

周含煙辯駁,“王爺,我沒有言語上刺激她,是她進門就掀我衣服,還要打我......”

“閉嘴,回答本王的問題!”司馬逸眼中已經充斥着紅紅的火焰。

周含煙垂頭,現在是怎樣?她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抿唇,她輕聲應道:“是!她說過嫁與四王爺的真實原因!” (|筆|閣)

司馬逸點頭,“很好,你終于承認了!賤婢,本王真是瞎了眼,竟然沒看出你是個隐藏這麽深沉的細作。你幹的不錯,你讓本王全盤皆輸,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好樣兒的!”

周含煙聽到司馬逸這話,整個人驚訝萬分。她承認什麽了?她隐藏什麽了?她幹了什麽導致司馬逸全盤皆輸,落得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了?

她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這莫須有的罪名落實的是不是太徹底了?按照司馬逸現在的指控,好像在說她是司馬楓的人,是她将周小柔的事情告訴給了司馬楓,從而害的司馬逸想要尋找司馬楓結黨營私的大計完敗,還害的周小柔被暴打。

緊咬着唇,周含煙赫然想起昨日在書房時,周小柔臉上必勝的光芒。

她記得自己有問過周小柔為什麽要告訴自己那些話,當時周小柔的回答是,為了讓她看清楚司馬逸是屬于誰的男人,讓她為惦記別人的男人而下地獄!

心口漏跳了一拍,周含煙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這一切根本就是周小柔故意為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周小柔心腸會否太歹毒,竟不惜毀了與司馬逸的前途大業,只為讓她這個奴婢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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