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罔閣三

高高招待……

桃花釀……

說好的今天視察的呢,手勁不由大了幾分,

巍見此不由一陣悲涼,自己又惹禍了,而且硬是死戳到自己鬼主大大的雷電,天哪嚕,我只是想看看熱鬧而已,誰知道這是人間常說的花酒之地,而且更可悲的是這還有大神坐陣,我只是想玩而已,誰會知道沐棉鬼主也會來,不得不吐槽一下,沐棉大大依舊未變,腦神經一直抽來抽去,琢磨不透,不按常理出牌,怎麽辦,冥界已經夠優化了,為啥子要在這裏商量事情呀

擡頭眼淚汪汪的望着自家主人,

真想說好疼呀,可是自家主人的溫度又回歸了,拔涼拔涼的,那個振奮,嗚嗚嗚,主人呀,你要挺住,挺住,

話說我為啥選錯傳送帶呀,悲催的畜生道……

墨淵此刻想得最多的就是脫離此處,

除了怕麻煩,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芸娘前生發生的那段不堪的回往,

雙眸暗沉,擡眼望向沐棉,希望她能做出自己所期待的,說不定她會有好的思路,脫出這被動的局面

忽然看到墨淵神色不大好,額,遞了個眼神給他,慌什麽,等一下。

辦完朋友的是,不由吐槽這重色輕友的妖怪

繼而回身對墨淵說到“趕緊喝了這酒,喝不完打包!”

——說着也不待墨淵再喝了,除了他面前的那杯,其他的直接被我收了起來,白送的,不要白不要然後便起身,朝墨淵又道

“走了,你不是不耐煩了麽。”說着便率先出了去,不過卻是在門口等着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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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多麽了解,但看這架勢暮棉是真的被氣到了,

“趕緊喝了這酒,喝不完打包!”

聽到這,墨淵猛頓,似曾相識的話語,

“呆寶,快點喝了它,算了,喝不完咱就打包,你好遲鈍的說,”

“走了,你不是不耐煩了麽。”

逆光望着矗立于門口的暮棉,有些恍惚,

這種場景很容易想到芸娘,更不要說在這場地,好久遠的畫面

清冷的月光散在女子安詳的面孔,越發的柔和,飄渺,她那淺棕的眸子始終凝望着自己

“呆寶,你的心力值是多少呢能否明白我的心呢呆寶,可否告訴我,你是否對我有耐心……”

“耐心……”輕輕的低喃,直到巍用它那柔軟的舌頭,舔舐自己的皮膚,才清醒,搖搖頭作罷,起身甩袖将身前的酒杯收起,走至門口,朝暮棉笑笑,“謝謝”

率先下樓,步伐緩慢。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大晚上的了,擡頭靜靜的看着月亮,月光比太陽要柔和許多,即使睜大眼睛,也可以看得清,一縷清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了窗臺上,窗臺宛若鍍了銀。 月光,像一匹銀色的柔紗,從窗口垂落下來,穿過樹陰,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 。 月兒鑲嵌在墨藍墨藍的夜空上,顯得格外皎潔。高挂枝梢,寒風把光禿禿的樹枝,吹得呼呼直叫。 又清又冷,從西面瀉下冰一樣的銀輝。可是随着我的回憶,清冷的月光卻慢慢變成了血色,瞳孔慢慢的緊縮,透着一股煩躁。

——“咕嚕咕嚕……”怎麽全是血,嗯,我就是這樣蘇醒的麽。

“刷……”血濺一地,随意輕薄人家姑娘,斷子絕孫還算好了吧。

“阿姐……”不要救我,可以不救我的。

到處都是一片血紅……

——【謝謝。】一聲謝謝讓暮棉回過神來,眼裏已經不在有煩躁,不過卻莫名其妙他為何要對我說謝謝,真是奇怪的人,還沒等想完,人便已經度步走了下去了“喂,墨淵,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說着便抱着麋鹿跟着飄了過去。

——出來以後,便将麋鹿放下,它倒是也自覺的變大,暮棉則跳了上去然後對着墨淵懷裏的那只狗狗挑釁一笑,跟狗計較,越活越回去了,不不不,這是麋鹿的情緒。

————————————————

——十年已過,繁華的街景上一男子抱着一只小狗走着,身旁有一穿黑衣的女子騎在一只同體純白的麋鹿上,雙腳一晃一蕩,鈴铛也随之清響,真是充滿了童趣。只消一會兒,變又不見了人影,晃眼看到的人也只以為是眼花罷了。

——麋鹿速度雖然不快,但十年已過也有點長進了吧,就算沒有,在那些普通的凡人眼裏就更不用說了,至于墨淵的速度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是在遷就麋鹿,讓我想起以前對小白狗的挑釁就是一個梗,十年不能忘懷。

——摸了摸鹿角,又抓了兩把頭發,好無聊。“小墨~”我故意拖了一個尾音,不然會被他無視掉的,墨淵比我小兩千歲,小弟弟一枚,同路了十年,怎地也得取個昵稱吧,不過他是很不喜歡我這樣叫他的,看出來了,不過沒管,繼續懶懶散散的靠在麋鹿的背上,“看來咱倆都不太适合找人啊,找了那麽久,都找不到。”本來是無聊了随便調笑的話語,卻沒有來的有些心煩。煩悶的收拾了一下心情,那麽多年都沒找到,難不成自己還期望找個人就能馬上見到阿姐了,雖然那句話有點怎麽個意思。

小墨……

小墨什麽的,就當無視好了,一切開心就好

耳邊傳來她慵懶的語氣【看來咱倆都不太适合找人啊,找了那麽久,都找不到。】

“是呀,找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影的,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猛然想到一件事,似乎十分緊急的事件 ,不知沐棉知道嗎,想到此,忙開口道

“冥界是否發生什麽事亦或新頒發一些法令”

轉而一想“我們是否現在啓程”

——【不會放棄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放棄,怎麽可能放棄,就算她當初真的被活祭,那也要要我親眼見到他魂飛魄散,如若只是身死,冥界斷不可能沒有終極,那麽在世間,我窮盡一身也要找到阿姐,當年我殺了他們滿族,卻并沒有找到阿姐半分,說明阿姐一定在哪好好的活着,找回來,告訴她,阿棉不會那麽不聽話了,也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了。

——【新頒布的一些法令。】這要查查了,解下一顆鈴铛,鈴铛雜七雜八的小功能很多,方便實用就是對打架沒用,翻找這冥界的法令律條,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差點就直接從麋鹿背上摔了下來。非得帝令,不得私自出界,違令者嚴懲不貸。這是什麽鬼,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看來冥界又是要固守方圓了,亂世當中要獨善其身。

——【我們是否現在啓程?】聽到墨淵又問,我定了定身,落了地,讓麋鹿縮小,抱在身上,畢竟麋鹿速度跟不上我,率先飄了出去,用行動先表面了做法,才開始解釋,語速也急切,“要趕緊回冥界,看來是要像冥帝請罪了。新出的法令,自己看。”便把鈴铛調整了一下可以直接看到那條律令只後,直接扔給墨淵,讓他自己看去了。

冥帝因忘川及酆都禍事,方是意識到冥界之人太散漫,召集群臣整頓冥界,

新法規

立言曰,非得帝令,不得私自出界,違令者嚴懲不貸

這樣一來麻煩大了,

向冥帝請罪,事不宜遲,“我已知曉,如此我們快撤離人界”聞言,兩人相互點頭,迅勢朝地穴幽冥傳界趕去,

陰森熟悉的氣息彌漫在周身,冥界已到,看向比自己先到一步的暮棉

“接下來該怎麽做”事實上自己也不懂的多少門道,暮棉應該懂的比自己多些遂問到

——他的結果傳來,我沒有說話,只是肯定的點頭,速度不改,那鈴铛就留在墨淵手裏了,如果出什麽事也好叫我,雖然自己也是個半吊子,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可以幫忙的,而且,這次回冥界,估計是要分開的多,如果他找到阿姐的下落也希望其能及時告知,鈴铛便是最後的辦法。

——先一步回到冥界,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陰沉的天氣,看不出白天夜晚,陰氣萦繞,也不負人界的暖意,不過我卻是蠻喜歡的,畢竟這裏生活的最久,這裏的氣息也最适合我。

——【然後該怎麽做?】又問,自己不會想嘛,我怎麽知道,處理這方面的事,說實話,自己和墨淵也不過是半斤八兩,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順了順麋鹿高速下被吹得淩亂的毛,才道“走吧,去大殿,請罪。”說着,就飄了出去。

——大殿一片昏暗,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但是不管怎樣,就算當初我出界是為了找人,但十年一次都未歸,也沒有消息,這實在說不過去,罪是要請的,不過法令頒布就回來了,應該沒有什麽大礙。緩緩跪下,想大殿內恭敬道“鬼主沐棉,前來請罪。”不管有不有人在,作為冥帝,反正這一幕是看得見的。

瞧着暮棉的動作,也跟随着跪了下來,

“鬼主墨淵前來請罪”

這一刻不是一般的靜,大殿似乎就自己與暮棉兩個人,沒有其他,甚至于自己的心也平靜下來,

他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就算發生了什麽,有一件事始終不變,也不會放棄,仔細想想,他活着的意義是什麽呢?

也只為了一個承諾,一個償還的承諾,這樣才不至于無趣,

墨淵是一個看似散漫卻是極為認真的人,或許倔強多一些,

懷中的巍,不似從前,經過十年調整它已經不是一條具有陰力之魂的月狗了,

不得不說,在靜的環境下想得東西異常的多,也越發活躍,垂下頭,靜靜等待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的有與我一朋友的合作,再次我非常感謝笑沫同志,我不懂不贊嘆你的思維能力,鞠躬90度都不足以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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