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沒有廉恥

安慕雅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沙發上,撞擊的疼痛讓她雙眼迷離,淩承弼近在咫尺地湊在她跟前。

這幾乎是他們結婚之後最近的距離,淩承弼輪廓分明的臉近看更加驚人,安慕雅緩緩伸手去觸碰,還沒靠近就被淩承弼反鉗住:“拿開!”

他一把将她的手甩開,另一只手鉗着她的肩膀靠近。

很久之後,狠狠将安慕雅推開,然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鄙夷嘲諷:“真是浪,難怪別人說你水性楊花。”

安慕雅癱軟在沙發上,心口疼得渾身冰冷,瑟瑟發抖。

淩承弼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安慕雅蜷縮了很久,終于恢複理智地将酒紅色冰絲裙胡亂套在身上。

剛套上鼻子便啪嗒落下血滴,她手忙腳亂地趕緊撩起冰絲裙拼命擦拭,然後慌慌張張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間,可是,沒走幾步淩承弼就從浴室裏出來,冰冷地命令:“站住。”

安慕雅腳步頓住,淩承弼迅速翻箱找出一盒藥倒出兩顆,走到安慕雅面前。

安慕雅仍然用裙子堵着鼻子,淩承弼命令:“手拿來,把這個藥吃下去,我可不想你這種人懷上我的孩子。”

孩子,她渴望至極的孩子。

看着淩承弼手中的藥,她慌亂而不甘:“憑什麽江香語能夠懷上你的孩子,我卻不能?”她一邊說血已經流進嘴巴裏,腥甜的味道直沖喉嚨,她可以肯定流出的血很多,沒準馬上就要透過裙子滴下來,她很慌。

淩承弼的聲音冰冷帶着嘲諷:“香語比你好一萬倍,你沒有資格和她比較。”

安慕雅聽到這,劇烈地咳嗽了一下,淩承弼趁機拽開她的手要将藥丸塞進去。

這個女人的卑鄙手段多的很,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手拽開,安慕雅的嘴巴鼻子,下半邊臉,全是血。

淩承弼一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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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雅将藥丸奪過來塞進嘴裏,滿不在乎一般地開口:“你剛才的活很好,太刺激,我都流鼻血了,怎麽樣?”

淩承弼氣得咬牙切齒:“安慕雅,你還有沒有廉恥!”

安慕雅鼻子裏的血再次流出來,她慌亂地想要逃離這裏,開口留下一句:“這句話你應該去問江香語。”

說完她趕緊回房,将房門關上。

關門的一瞬間,血果然啪嗒地掉在地上,淩承弼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好,安慕雅,你有種,我們走着瞧,這些年你一再欺負香語,現在我讓你一點點還回來。”

門裏面,安慕雅一邊淚流滿面地擦着血,一邊近乎微不可聞地自嘲:“呵呵,我欺負她,她那麽陰險卑鄙,這些年一直是她在陷害我,可是你根本不會知道。”

淩承弼走了。安慕雅讓傭人将血污打掃幹淨,然後疲倦至極地在家昏睡了一天。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一下子垮了,無論怎麽提起精神想去上班都沒力氣,頭也痛得渾天暗地。

下午五點,一天未進食的她仍昏睡不止但被同事的電話吵醒,手機上數不清的未接電話。

電話裏傳來同事慌亂的聲音:“慕雅,終于接電話了。你和淩總怎麽了?今天淩氏一直在打擊我們的工作室,他們那麽大的公司,想毀了我們簡直像捏死螞蟻一樣,我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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