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滾出去
兩個正親熱的人擡起頭看過來,看到安慕雅震驚又頹敗地立在門口,淩承弼有些愣住,頓了一下他才站起身說道:“看來工作室對你真的很重要,我記得你是個從不肯低頭的人。”
安慕雅氣憤地瞪了幾眼一旁得意的江香語,然後開門見山道:“我過來了,我向江香語道歉,你放過我的工作室。”
看着安慕雅認真至極的表情,淩承弼突然有些語塞,有些不忍開口。
“姐姐,你不用向我道歉的,我知道你很讨厭我,無論你對我做什麽,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我都可以的。”不待淩承弼開口,江香語嬌滴滴地說道。
江香語的話瞬間拉回淩承弼的理智。
安慕雅想要撕毀江香語虛僞得惡心的嘴臉,可是,還沒開口,淩承弼将江香語護住,冰冷地吩咐:“摧毀工作室的計劃我已經發出去,你遲到了,還有香語不想看到你,從這裏滾出去。”
安慕雅渾身冰涼地僵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手機突然響起,安慕雅失魂落魄地盯看着眼前的兩人,機械地将手機劃開放在耳邊。
電話裏,焦急的聲音:“慕雅,你現在在哪裏?工作室遇到了巨大的危機,你現在能趕過來嗎?”
——
安慕雅趕緊匆匆趕回工作室,她瘋了一般地用盡所有方式想要将工作室保存下來,最後卻還是以卵擊石。
她近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裏,從此之後,病情開始發作,持續發高燒,整天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三天過去,她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淩承弼一直沒有回來,也許他是一直在和江香語你侬我侬吧。
第四天夜裏,淩承弼竟然回來了。她很高興,聽保姆說淩承弼回來,她趕緊掙紮着起來,慌得手忙腳亂地打扮,然後又穿上那天的冰絲吊帶裙。
她出了房門口,有些站不住地倚在門框上和他打招呼:“承弼,你回來了,你餓不餓,我給你去盛碗湯。”
她使勁地推了推門框站直身子,然後朝廚房走去。
Advertisement
自從嫁給淩承弼之後,幾乎每天早上她都會準備好做湯的食材,然後下午匆匆趕回家熬制,有時候實在趕不及就只能托保姆弄一下。
換腎之後,她給他熬了半年補腎的湯,那時候她将自己的腎換給他,可是所有證據都顯示江香語才是捐腎的人,他不會相信她的解釋,她也不計較這些,只要他健健康康就好。
只是她熬了那麽多,他卻極少回來,沒辦法,她只能托付給司機,說是保姆熬的。
聽司機說他把湯喝了,她總是特別欣慰。
今日的湯是銀耳鮮果湯,她正要去廚房卻被淩承弼一把拉住,而後抵在牆上。
撞擊讓她疼得抽氣,淩承弼瞪看着她,警告道:“我聽說你一直在拖稿,你還想耍什麽花樣?”
呵呵,原來又是為了江香語的什麽破項鏈,她的破項鏈遲一天早一天就這麽重要嗎?
她拼命地推開他,自嘲地笑笑:“我答應了就肯定會設計出現,只不過我最近身體不适耽誤了幾天,你們至于這樣嗎?”
淩承弼冷笑:“身體不适?這麽晚還打扮得這麽妖豔,我看你是有時間出去浪,沒時間畫設計稿吧?”
淩承弼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印象中,她晚上極少出去,可是看到她打扮成這個樣子他就想到那晚她動人的模樣,想到那樣子的她可能在別人身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經。
沒想到淩承弼竟然會這樣嘲笑自己,原來在他心目中,自己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喜歡到處浪的女人,也許,他甚至把她看成肮髒的小姐。
想到這,安慕雅渾身的血液都在發抖,她擡起黑沉如嗜血般的眸子:“是,我是出去浪的,我長得這麽漂亮,有的是男人圍在我身邊。”
她終究親口承認,從前還會假裝柔弱無辜,現在連假裝也不願意假裝了。
聽到這句話,淩承弼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好像被一下子點燃,那種感覺像是怒火又像是要将自己燒盡的欲望。
他再次将安慕雅抵在牆上,頭低下來,如獅子啃食般親吻。
“刺啦”一聲,衣服轉眼被徹底撕下來,他瘋狂地索要,仿佛不知疲倦......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