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懷孕了??

“你沒看見一張很大一張很小嗎?”

“哦,然後呢。”悠然挑眉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想要大的,能和孩子一起睡。”棠染傾挑釁地看着傅言軒。

“那就買大的。”悠然随即開口。

“不行。”程楠和傅言軒居然異口同聲地回答了起來。

悠然撇了撇唇不再說話,也許是孕婦的脾氣太暴躁,棠染傾卻突然哭了起來,吓得傅言軒手忙腳亂地連聲應好。

最後,終是随了棠染傾的願買了張大的。

送走了兩人,悠然和程楠在外面解決了晚飯才回家。

“天氣越來越冷了。”悠然縮進被窩裏。

程楠緊摟着悠然,輕啄了一下她的臉。

“過年有什麽打算。”程楠輕聲問她,

“唔,能有什麽打算,還不就是回家過年。”悠然轉身抱住他的腰,埋進了她的懷裏,聲音悶悶的顯得可愛又滑稽。

程楠輕拍着她的背,微嘆了口氣。“過年我又要獨守空房了。”

“你可以去國外和你家人過年。”

“他們不過春節。”悠然想了想,也是。

程楠從小就是在國外生活,他們的父母也不可能回來,很少關心他,也難怪平常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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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我早點回來就是了。”悠然想了想還是于心不忍。

“還是老婆好。”程楠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

“都沒結婚呢,老婆什麽。”

“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程楠随口問了一句,悠然的身體一僵,空氣突然就靜谧了下來,壓的人喘不過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悠然才艱澀地開口,“程楠,你給我考慮好不好。”

程楠自嘲地笑了笑,呵,悠然,你每次要做的事我哪敢說不好。

“行了,睡覺吧。”程楠關掉燈,緊摟着她。

室內一片黑暗,兩人各有所思。

轉眼就已到了年底的二十八號,李靜芳打了電話過來。

“怎麽還不回來。”李靜芳不免抱怨,這都二十八號了,嘆了口氣,“工作要那麽忙,就別幹那份了。”

“媽,我這不是和朋友多去玩了幾天嘛。”悠然撇了眼坐在床上悠閑的看着報紙的程楠。

程楠仿佛知道她的注視一般,擡眸看着她。

“行行行,明早我就會回去,”悠然不耐煩的敷衍,幽怨的眼神望着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程楠。

“悠然,我忘記拿睡衣了,”程楠悠悠開口,吓得悠然立即捂住話筒。

“你幹嘛。”悠然以口型問他,雙眼直瞪,程楠朝她聳了聳肩,繼續低頭看報紙。

話筒那邊的李靜芳明顯一愣,過了很久才開口,“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沒……沒有的事,”悠然垂下頭,聲音漸小,眼睑在眼圈投下一個暗影,心虛的不敢看程楠。

電話那邊嘆了一聲,滿腹的惆悵,“要是有了過年就帶回來給媽和張叔看看吧。”

悠然低唔了一聲,閑聊了幾句,也挂斷了電話。

“明天就要回去了?”悠然剛上床用被子卷起身體,程楠就放下手中的報紙,将悠然摟在了懷裏。

“嗯。”

“跟你媽說沒有男朋友?”程楠低沉的嗓音傳來,有點怒氣。

“嗯。”

悠然不敢作答什麽,害怕越說越惹到他。

“是不是這樣耍着我玩很有成就感,”他的語氣很平靜,悠然分不清他有沒有生氣,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程楠放開她,仰躺在床上,手背蓋住了雙眼,長嘆了口氣。

第二天兩人都醒來得很早,悠然早早就準備好了東西。

“八點的飛機。”程楠為她圍上了圍巾,“我送你去機場。”不容置疑的口氣。

悠然點了點頭。

去機場的路上,一路無言,悠然撐着手看着窗外,程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轉回頭認真開車。

車子很快到達了機場,程楠下車為她開了車門。

悠然想,是不是該說句再見。

轉過頭看見他這副不冷不淡的模樣,想了想還是算了。

程楠走到車後,拿出了幾袋東西遞給她,“不用了,家裏都有。”悠然開口。

“呵,你家有是你家的事,我送是我的事。”聽到他這般譏諷的口氣,悠然只好接了過來。

悠然轉身便要步往機場,卻被他拉住了手。

“我下午去英國,我們這幾天就不聯系了。”他神色無瀾地看着她,平靜的說着。

悠然嫣然一笑,踮起腳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印上一吻,然後退了開來,“那,提前祝你新年快樂。”随即走進了機場。

程楠站在原地,雙眼一直緊盯着她離去的背影,他伸出手摸上心口,感覺那裏微微作疼。

程楠扯開唇,苦澀地笑了開來,好,悠然,我給你時間考慮,我等得起你。

悠然回到家的時候感覺很累,和李靜芳閑聊幾句吃了晚飯就回房睡了。

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些細小的光芒點墜在窗外,悠然只感覺說不出的凄涼。

揉了揉眼,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又倒回床上。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八點,原來那麽晚了,不知道他吃飯了沒有。

想着手機就滑到了他的號碼,才想起他下午去英國了。

心裏又不免一陣惆悵。

迷迷糊糊之中,悠然又睡着了。

房門外傳來剁菜的聲音,空氣中還滿是飯菜的香味,悠然揉了揉肚子,果真是餓得厲害。

悠然開門走了出去,“小然醒了,很快就得吃飯了,先去看會兒電視,啊!”張叔圍着條圍裙,笑眯眯的看着悠然。

張叔是李靜芳現在的老公,在悠然十六歲中考完後李靜芳就和悠明離婚了。

李靜芳離婚不到一年,就和現在的老公張律結了婚。

那個時候的悠然,心裏總想着,如果不是因為張叔,爸爸和媽媽也不會離婚,所以總也不待見張叔,經常給他使絆。

記得有一次父親節的時候,悠然突然就起了個歹念。

将很多的芥末塗進了餅幹,然後送給了張叔。

當她看見張叔将餅幹扔進嘴裏吃的時候,悠然得意的笑着。

可是張律突然臉色就變得蒼白無色,随即捏着喉嚨倒在地上,悠然立即慌了起來,哭着打電話叫媽媽回來。

将張律送到醫院之後,李靜芳哭得撕心裂肺地問悠然怎麽回事。

悠然的手一直在纏繞着衣角,低着頭不敢看向李靜芳的眼睛,最後還是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實情。

那個時候,悠然只知道醫院的牆壁很白,可是李靜芳的臉色卻更加白。

“你那麽小的年紀怎麽可以那麽心狠。”李靜芳伸出的手一直在顫抖。

“不就是點芥末嘛,誰想到他那麽不堪一擊。”悠然揚着臉看着李靜芳,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靜谧的走廊“啪”的一聲響,悠然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臉像是腫起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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