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狼頭出沒
次日，王虎又在圖書館遇見狼夢，他問起狼夢是否還在那間“桃色酒吧”唱歌，她說她換場了，說不到兩句，她就不想繼續與他交談，他也感到她的不耐煩，因此沒再挽留。她離開後，他就替塔林找書，把塔林要的書搬到塔林的桌前，然後就問道：“塔林，你為什麽要研究朱元璋的歷史？”
“我想研究一下這個和尚為何那麽的陰險，而且生得那第醜陋——，說起來，他跟你似乎有點像。”塔林擡起頭看了看王虎，肯定地說道：“沒錯，光頭，醜陋，陰險，小人。”
“我真的像朱元璋嗎？”王虎很是驚喜，興奮莫名。
他始終覺得朱元璋是一個很強的人，因為瑪黛灌輸給他的理念裏，只說了朱元璋是明朝的開國皇帝，是不可一世的強大的男子漢，卻沒說別的東西。
塔林看着興奮的王虎，他搖了搖頭，嘆道：“可惜最重要的一點，像不像的。朱光頭至少是開朝皇帝，你他媽的，給他提鞋的資格也沒有。”
“我總有一天會成為黑社會的皇帝的！”王虎發誓似地道。
“我……”塔林猛地站起身，憤怒的拳頭就朝王虎轟過來，拳到中途又停止了，他緩緩地坐回椅子上，嘆道：“若非這裏是圖書館，我真他媽的真想打爛你的鳥嘴。你是不是跟我塔林久了，也學會我塔林的吹牛不打稿？”
難得歷史家承認自己的“吹牛”風格！
“猛龍說的，他說我總有一天會當黑社會老大的。”
“那爛搖滾地話你也信？他還說他要灰飛煙滅黑金城第一搖滾！我操，就他那噪音？死了的阿婆也會被他吵醒。光頭，你連小混混的資格也沒有。更別提什麽黑社會老大！你還是安心做我的書僮，我高興起來了，我就教教你歷史，到以後出了學校，我跟你別的星球去考古……如果別的星球也有歷史的話，嘿嘿。”
塔林得意着，他很快就沉入他的幻想裏，他幻想着有一天他駕駛宇宙飛船穿梭在宇空，研究整個大宇宙的歷史……
王虎知道在這種時刻是不能打攪塔林的，他看了看另一邊地哲學家，就悄悄地走到哥倫身旁，小聲道：“哥倫，你又想什麽問題了？”
哲學家猶如未覺，根本就理睬他。
他于是彎腰下去，用他的光頭去頂哥倫的腦袋，這次哲學家無法思考了，他輕輕地吼道：“你敢再用你的笨光頭來碰我的哲思的腦袋，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把你的光頭種到土裏，看能不能生出頭發……，我可是一直以來面對你的時候，都在想這個問題的。”
“那你想出來沒有？”王虎誠心問。
哲學家厭煩地看了看王虎，道：“現在想不出來，但是——，如果你再不離開我的視線，我就不必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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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啊？”
“我哲學家直接把你的頭種到地裏，就知道結果了。還用得着想嗎？”
笨蛋明白哲學家的意思了。他急忙離開，邊走邊自語：“我才沒有那麽笨，讓你把我頭種到地裏，我又不是駝鳥！我是鷹……”
他沒有接着說下去，哲學家趕他走開，塔林暫時也不需要他，在軋鋼裏，他就變得沒有目的了。于是滿圖書館地逛，意外地又撞見了金素妍。他對于金素妍，是從心底有種莫名的恐懼的。見到她，他就想閃，卻被她遠遠地叫住了，待她走近，他就道：“又要我還你的初吻嗎？”
金素妍一改往日“柔柔純純”的态度，語氣略硬地道：“你以為你還得了嗎？我的初吻又不是給你的，以前那是騙你的，你這光頭笨蛋，怎麽可能獲得我的初吻？做夢去！”
他聽得她這麽一說，雖然有些詫異，但卻也輕松了許多，就笑道：“我就知道你是騙我地！你的嘴不知道被多少男孩吻過了——”
“啪！”
一記耳光扇在他的臉上，中止了他的說話。
他雙傻了眼，呆呆地看着憤怒的金素妍，還是那純美的臉兒，只是，她現在給他地感覺，和往日是截然不同了，他摸了摸被她打了的左臉，一又小眼在鏡片裏顯得有些迷茫。
“以後別說你吻過我！”
金素妍狠狠地放下一句，就離開了。
他看着她的背景，忽然跟在她的後面，直跟她出了圖書館，然後跑到她面前，問道：“為何要打我？”
唉，追出來，原來只是要問個明白。
“你欠打！”
金素妍丢出一句，偏開他又要走，他這次沒攔她，只是看着她離開去，喃喃自語道：“我你打？就這麽簡單？”
“就是這麽簡單，笨蛋，你被抛棄了！想不到你還挺風流的，嘻嘻！”
是狼夢的譏笑，由他的背後而起……
他轉身，看見狼夢從圖書館時走出來，他于是立即換了一付笑臉，笑得有點傻，卻似乎真的把剛才之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被女人打了臉，還能像無事似的，實在是叫人無法想象。
他道：“姐姐，你不在裏面看書啦？”
“我要上班去了。”狼夢回答。
“我可以跟姐姐一起去玩嗎？”
“你若有錢，你就過來，誰也不阻止你的。”狼夢無所謂地道。
王虎開心了，跟在狼夢身旁，笑道：“我有錢的，我跟姐姐去喝酒，聽姐姐唱歌，呵呵。”
狼夢轉眼看了他一眼，嘆道：“真是蠢人不知愁啊！”
……
王虎跟随狼夢進入月華學院北部的一間酒吧（黑金城的酒吧就是多啊），這酒吧倒是正常的，狼夢在裏面果然是很單純地唱歌，她所唱的當然是後現代的搖滾，穿得自然也勁爆，但這環境相對比上個環境要好了，至少這裏沒有賣淫交易。他就在這裏喝酒，老實說，這光頭的酒量可不是蓋的，他喝酒就像是喝水。誰能想象他平時基本是不喝酒的呢？天生的好酒量，有些不可理喻了。
“經常來這種地方喝酒？”
狼夢唱了三首歌後，坐在他的後桌，她待會還要再唱三首歌的，這裏的收入沒有上次那個酒吧多了，要唱的歌卻比那“淫吧”多了一倍。
王虎搖搖頭，道：“這是第四次來。”
狼夢有些不相信，她又問：“你從小就喝酒？”
“不是，我很少喝的。”
“很少喝？”她是打死地不相信了，“你很少喝酒，為何酒量這麽好？你騙誰啊？”
“真的啦姐姐。”說罷，王虎又灌了一杯，他一個晚上的，就不停地給自己灌酒，想想也是，一個人坐在這裏，不喝酒，還能幹什麽呢？
打個說話的人，也找不着啊。
五虎重複道：“我真的很少喝的，你要相信的。”
“好吧，我相信你，你別表現出一付急死人的樣子，我又沒有說你你我錢——”
“我欠姐姐的錢嗎？欠多少，我現在還給你？”光頭邊說邊掏口袋，狼夢以為他是醉了，按住他的手，嗔叱道：“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并沒有說你欠我的錢，你還我做什麽？”
“沒有啊？我就奇怪，我都很少借別人錢地，呵呵。”他傻笑。
狼夢倒了兩杯酒，要和他幹杯，舉起杯和她杯子相撞了，仰喉一倒，幹脆利落，他平時做什麽事情都是縮頭縮尾的，可就在喝酒這勁兒像是在喝可樂（他可能每時每刻都感到口渴），喝了一杯，他又要要酒，他道：“姐姐，我們再喝，你若喝醉了，我待會兒背你回去，我知道姐姐住哪裏的。”
“你醉了，我還沒醉。”也不想想她是在什麽地方工作的，那麽容易醉？
“真的，姐姐的酒量很好？”
“估計比你好。”
“嗯，姐姐比我好。”王虎不經意地回答，聽到狼夢耳中，就讓她不舒服了，她道：“你不是相信我了？好吧，我現在上去唱完那三首歌，回頭再和你拼酒，看誰厲害一點？你有錢付賬嗎？”
“有。”
“那就沒問題了。”狼夢喝了一杯，就去唱歌了。
五虎仍然繼續喝酒，待狼夢唱完三首歌，他的桌上已經沒酒了，她重新叫酒上來，兩人就一杯又一杯地幹起來。他雖然懂得喝酒，可卻不懂在喝酒的時候玩些什麽，狼夢要教他多猜拳之類的，發覺他學習這些東西笨到家了。因此，她也懶得教了，只管和他拼酒。喝得她自己有三分醉意的時候，她忽然道：“光頭，這段時間，狼頭的人有沒有跟蹤你？”
他是知道“狼頭”的——畢竟他惹上了，她曾經給他略提過一些。那晚。
他說：“沒有，我最近沒感應到有人狩獵我。”
“是嗎？你可真幸運！可那些家夥經常埋伏我，被我打跑了幾次，現在出現的家夥是越來越強了。也不知道我什麽事情惹到他們了，他們不給我安寧，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地。喝，笨蛋！”
她的話，透過沉重的音樂，卻具有穿透的力量，叫王虎聽得清晰。
王虎又喝了一杯，問道：“是上次那個拳狼嗎？”
“他倒是沒有出現過，只是一些小兵小卒，可吵得我煩，讓我天天都覺得被人跟蹤被人監視，我想，就是那個拳狼派來的，或者是你上次表現出來的力量，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也不敢找你，所以想從我這裏下手，而他的目的，最初當然是為了得到我的肉體。經那次之後，他丢臉了，想打機會報複吧。他也未免太小看我狼夢了……笨蛋，你是不是也小看我呢？”她說着說着，就把矛盾直指王虎，他舉着一杯酒，看着她醉迷迷的樣子，那是一種放浪的美，他喝幹手裏的一杯酒，向服務生招招手，結了帳，就到她的身旁，道：“姐姐，你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我沒醉，我還要喝！”
（好象凡喝醉的女性，都喜歡說這句屁話！）
王虎背對着她，抓拿起她的雙手，把她從椅子上拉到他的背上，他的雙手回抱她的性感屁股，道一聲：‘姐姐抱緊我“。就背着他要離去，走沒兩步，卻被四五個家夥攔住了，他們其中之一喝喊：“光頭，你想把我們美女帶到哪裏去？”
“她是我姐姐，讓開！”
很和善的王虎突然吼了一句，轟隆滾滾的音樂也被他的喝吼壓了下來，那幾個人吓了一跳，多少了解他實力驚人，他們連忙讓開……
“原來是你姐姐啊，我們誤會了，不好意思。”
“謝謝。”朝他們遞上一個感激的微笑，就背着醉迷的狼夢出去，出得外面，已經是午夜，狼夢被風一吹，酒也醒了一些，她伏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問道：‘為何不繼續喝了？我好像真的喝不過你！我以前都不讓自己喝醉的，可在你面前，我不知道為何，我不怕喝醉。我總感覺你會保護我的，雖然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可我總是有這樣的感覺，你，會保護我的吧？”
“嗯，我剛才說你是我的姐姐，我會保護你的。”王虎說得很淡然。
“如果我不是你的姐姐，你還會不會保護我？”狼夢再問。／
“可我想你是我的姐姐——”
“笨蛋，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姐姐！”她叱他醉了，喝醉的人，都喜歡說別人喝醉的。
王虎繼續往前走，他說：“你說過我是你的弟弟的，我記得，這輩子只有一個人說過我是她的弟弟……我八哥雖然疼我，可他也沒有叫過我弟弟，他也沒有說我是他弟弟，他還是叫我笨蛋，可我知道他很疼我。姐姐，我是個很固執的人哩，我平時很少來這種地方的，只因為姐姐在這裏，我才來這裏的，如果有誰敢傷害姐姐，我或者會前頭背着我在黑金城的生活理念……”
街道上的行人私稀少，車輛也不多了，兩旁的路燈閃耀，照着兩人，卻只有一道淡淡的影子。
在靠近狼夢公寓拐角處的條巷子裏，王虎忽然停止腳步，因為他看見前面的路口被二三十人堵塞住了，他就輕聲地道：“姐姐，是他們嗎？”
狼夢沒有回頭，她伏在他的背，醉睡過去了。
他于是繼續往前走，與那群人相距越來越近，那群人中像是領頭的中年漢子喝道：“光頭矮子，放下那婊子！”
王虎在他們面前停住腳步，問道“婊子是什麽？”
“哈哈！哈哈……”
他的話惹起陣陣哄笑，那領頭的人回答道“婊子就是妓女，就是随便讓男人操的——啊！”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慘叫起來，王虎突然前沖撩出的一腳，把他撩飛在黑夜裏，根本不知他的死活。
那群人恐慌地盯着王虎，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麽動作的……
“我不喜歡打架，但我的姐姐要回去睡覺，你們現這樣擋住我的路，我只好把你們踢飛。”他平靜地說。
首領被踢得不知去處了，那群人也敢擋着他的路，果然讓出一條道，他就若無其事地背着瞅着的狼夢走了過去，忽然聽得狼夢輕輕地說：‘光頭，你好像與學校裏的傳言不怎麽想像耶，如果你再這樣霸道，我或者會喜歡上你。姐姐喜歡霸道的男人哩，知道不？“
糊！她不是睡着了嗎？怎麽還能說話？
通道是說夢話？
（有可能。她是不是叫“夢”嗎？她說的話都應該是“夢”話……）
他聽了她的“夢話”，幸好此時空不出手，否則他會興奮得拿起黑梳再次梳他的光頭的。回眸看了看她，發覺她仍然是閉着雙眼的，他就傻笑道：你沒見過我霸道的樣子，我其實很霸道的哦。”
幹！笨蛋也會吹牛了。
他掉轉頭，望前——
驀然，一種突然的、危險的氣息，瞬間侵入他的靈覺，他迅速地轉身，眼鏡如墨般地對向剛剛走過的巷子……
特別篇?決鬥吧
還是足球場，果然被笨笨的王虎猜對……
難道月華學院，除了足球場，就沒有其它的地方可以決鬥的嗎？
唐月裳邀戰他人之時，也真是的沒有什麽新意。上次她約戰芬達，也是約到足球場，可惜那場決鬥沒有上演，就變（被）過來的勸架的王虎破壞了。
這次她實在是怒火大了，多絲拉身為教授，竟然勾引她的未來老公，她唐月裳豈是好欺負之人？
她在踢翻王虎之後，就直接找到多絲拉，那時多絲拉剛剛從辦公室裏出來，正要去上課的。
“多絲拉，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唐月裳劈臉就道，她的語言還算得上斯文，但直呼多絲拉的名字，可見也沒有半點客套的意思。
多絲拉見她敵意很重，且大家孔明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幹脆地道：“去哪裏？”
“足球場！”
于是，這對師生就來到了足球場。在場中央對峙。
“多絲拉，說吧，為何要勾引我老公？我給機會讓你解釋。”
多絲拉也針鋒相對地道：“誰是你老公了？你給我說清楚。”
“就那光頭！”
“哪個光頭？”
“我們學校就一個光頭。
“那也說不定，我們學校的歷史那麽久，不可能只有一個光頭的。”
“好吧，你跟我扛是吧？我就跟你說得明明白白，王虎是我的未婚夫，你為何要勾引他上你的床？”
多絲拉冷笑道：“我勾引他？你哪只眼看到我勾引他了？”
唐月裳嗔怒道：“他自己說的，他不是那種能夠編出桃色故事的家夥。”
“那笨蛋！”多絲拉罵了一句，凝視唐月裳，道：“那他有沒有說我是怎麽被他毀去貞操的？我勾引他上床？我多絲拉的眼光有那麽差勁？我當時恨不得殺了他！要是可以重來，我勾引誰，也不會勾引他，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倒黴。”
唐月裳聽出了許多疑點，覺得王虎和多絲拉之間的事，似乎還大有文章，于是略略地平下心來，問道：“多絲拉，你沒勾引他，他怎麽會和你上床的？我印象中的他，不是那種随便跟女人上床的家夥。我知道床上很厲害，可沒有原因的話，他不會跟陌生女人亂上床玩那種游戲的。”
多絲拉被唐月裳說得羞極，她一屁股坐在草坪上，道：“我跟他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上床！看來我不把事情經過說出來，你都以為我多絲拉會勾引那個光頭。好吧，為了我的名譽着想，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全盤托出，還我靈魂的清白之賓，我才替你家人，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誰是老師，誰是學生。”
“誰怕誰啦？老師怎麽樣？我唐月裳會怕老師？”身為月華學院校董的唯一孫女發，她自然是不懼月華學院的老師的，她也跟着多絲拉坐落草坪，聽多絲拉說與王虎的經過，那個。她聽的，真是越聽越離譜、越聽越氣，她的一雙手把身旁的草、撥得亂飛…
多絲拉把她與王虎的事情說完，她已經氣得想撥光自己的頭發了。
“肯定是你自己撲過去的？以你多絲拉的功力，怎麽可能不知道水裏泡了個大活人？若不是你有意撲過去，你怎麽撲得那麽準确。”唐月裳實在不想相信多絲拉的話。而多絲拉也怒了，道：“你為何不說是他陷害我？即使我有意撲過去，他那根東西不硬的話，又能成什麽事？他就是玩硬他地東西，陷害我……”
“那光頭還沒有聰明到陷害一個女人！多絲拉，一定是你的浴池裏有什麽春藥之類的！”
“唐月裳，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多絲拉就是那麽淫蕩的女人？我三十歲了，我還是處女，我容易嗎我？你別把我想得那麽肮髒！我老實跟你說，我比光頭的父親還要大一輩，他父親見了我，也得喊我一聲“阿姨”！你若再敢如此渺視我的存在，我少不得要幹涉你們之間的婚姻，叫王家與你們唐家解除婚約！”
“喲，那我不是應該叫你多絲拉奶奶？看看，也确實夠老的！真是老牛吃嫩草，我家那個傻蛋怎麽就這麽沒眼光？解除婚約？去啊！我早就想解除隐約了，你以為我喜歡好笨光頭？我唐月裳年輕美貌、一代巾帼，恨不得恢複自由身，找上百千個帥哥戀愛，他要跟我解除婚約，那是最好不過地了。多絲拉，別以為我會怕你這招，我唐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怕，你盡管放馬過來……”
多絲拉冷冷地瞧了她一眼，緩緩地站起身，道：“這些話是你自己說的，我現在就回去叫我老姐姐解除你們的婚約，明着說罷，他是矮些，又是光頭，腦袋也不好使，可他畢竟是邪眼的傳承者，黑金城歷史上的“第一力量男”，豈會找不到老婆？他也不缺你唐月裳一個……“
“老姐姐是誰？”唐月裳問。
“就是王虎的奶奶。”
“決鬥！”唐月裳突然喝喊，多絲拉回頭，卻見唐月裳已經站起來，她道：“我不會跟學生決鬥的。”
“多絲拉，你是怕了我吧？你打又打不過我，争也争不過我，我剛剛想想，你越是想要我跟王虎解除婚約，我越是不解除，看誰大我？我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以後就是他是妻子。按他們月眼的規矩，妻子永遠都只有一個，且是最大的，你多絲拉，至多只能做妾或是做外面的他的情人，你憑什麽大多？憑你是老師？哼！我管他能夠得到多少女人，我就霸着他，看你們能把我怎麽樣？來吧決鬥吧，你敢去要求王虎的家從解除婚約，我就要跟你決鬥。在這足球場上把你踢得乖乖地聽我唐月裳的話＿你若贏了，我唐月裳就立即自動解除婚約，讓你坐正，但是，你若敗了，在私事上，你得聽我唐月裳的，那樣的話，在學校裏，我可以允許他到你那裏發洩獸欲。”
多絲拉氣眼紅臉熱的，雙眼怒瞪，再也不能冷靜，張嘴就喊：“換個沒人的地方，決鬥！”
“多絲拉，看來你是瘋了，別忘了我是古武之城了唯一傳承者！你怎麽可能打得過我？乖乖地等着被我打敗吧，然後乖乖地聽我的話，畢竟你�
